「別扭捏,你知道,你逃不了——」他在她耳畔說。
她身體發麻,紅著臉弱聲道︰「要是……丫鬟進來看見了就不好了……」臀後股間已覺強硬相抵。
他手向上,扳過她臉,「不怕,只要裴小姐撩人的叫聲叫得大點,她們是不好意思進來的……」
她老羞成怒,「你……」卻已被他封住唇。她手扯他,假意掙月兌他。他卻揉狠了她雪峰,身下,從後狠狠抽進!
「嗯……」她在他嘴里叫。
不幾下,扯他的手便松了,兩雪臂不自覺向後環繞著他脖子,胸前便敞開無遺,圓臀也向後翹起,整個身子呈s型的迎合他的沖撞……
他吻著她唇,目光看向人高的銅鏡,欣賞著鏡里自己雙手在她雙峰上的肆意蹂/躪,欣賞著她的胴/體,和她承歡于他的陶醉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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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他不分日夜白晝,一有時機,便侵要她。而她,總是拒中暗迎,內心又期盼。
于是,花前,月下,春風,春雨里,無不曾有過兩人纏繞膠合的光/果身影,春光無限……
窗外夜色濃郁。
屋里,案幾前的司城子鸞神情肅煞,燈火搖曳著他的臉,深沉莫測。
「太子,萬事已俱備,隨時可以行動。」案前欠身立著的青年僕從道。
「好。」司城子鸞目光冷凜。遂攤開紙,執筆寫了一封密函,折封好,交給青年僕從,道︰「五百里加急,送回京城。」
「是。」青年僕接過,弓身退下。
等了一夜的她睜眼醒來,天已大亮。
罕有的,他竟然一夜沒有來。從那夜後,這是第一次讓她「獨守空房。是不是他開始厭倦她了?
還有,她為什麼等他了?
梳洗完畢,情緒低落的坐在鏡前,看著鏡中明顯憔悴的模樣,她自責的生自己的悶氣。
門「吱」的被推開,他一身清逸的立在門外春光里。
她轉頭看去,心禁不住「咚咚」的亂跳。只一夜沒見,就如隔了數秋。她盡量表現出淡靜的表情,盈盈站起。
他走到她跟前,看到她臉上黯然的神色,心暗暗偷悅。
「今天,我帶裴小姐去一個地方。」說著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公子……要帶我去什麼地方?」馬車里,她忐忑的問,臉上怯怯的。
「怎麼,怕我吃了你?」他道。
她別扭的瞟了他一眼,別開去不接話。
他一下扣住她腰,力度猛得差點兩唇相踫,「裴小姐不是很喜歡讓我吃嗎?」。
她一怒,柳眉正要蹙起,他已吻住她唇……
「唔……」她半推半就的撐他胸膛。
他已不安分的自她衣襟探進,覆抓上她雪峰……
「嗯……」她身一顫,隔衣按著他手,「不要!車夫在外面……」
「若不是他在外面,我早就要了你了!」他啃向她耳畔,峰上的手使大了力。
「嗯……」她盡管潮熱陣陣,還是說︰「不要……」
他收住手,緊緊將她擁在懷里,唇俯在她耳上,「待會有你受的!」
她身一驚,心卻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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