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傾城就往懷里拽,酒香夾雜著身上的香味,只想讓抱著她的男人快些帶到包間去。
男人小小的眼楮里閃過一抹精光,婬.笑著就轉身半抱著醉昏頭的傾城往里走,可沒走兩步,一只有力的手就拽住了他抱著傾城的那只手臂,接著男人就以直線的方式飛了出去撞到了正對面的牆上,滑落,昏死過去。
傾城失去支撐的身體眼看就要再次跌倒,卻被一雙修長好看的雙手穩穩地接住,攬到了懷里。
一股濃濃的酒味直竄進鼻間,孤獨澤蹙了蹙眉,繼而心疼的撥開了貼著傾城頰邊的發絲,他說︰
「怎麼才一天不見就這樣了?你不說你能照顧好自己嗎,不說不用我擔心的嗎?」。
「這就是你說的能照顧好自己,不用我擔心嗎?」。
看著懷里人兒暈乎乎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臉,孤獨澤越發的心疼,他是知道她不會喝酒的,這麼一醉該有多傷身體。
而且想到剛才看到的,他眸色一暗,若是今天沒有和冥殿的眾位元老在這兒為關于自己無故放過尚謙寒——十年前殺死上位冥殿主人獨孤傲天的男人而爭議的話,他真不敢想象懷中的人兒會怎麼樣。
蹙著眉,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眉心,讓她緊蹙的眉能夠舒展開來,他低喃︰
「傾城,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包括為了你違逆整個冥殿,我都放過了他」
「我只想要你開心」
「傾城,我對你的心你看得到對不對,離開他吧,離開尚謙寒」
尚謙寒,尚謙寒……
似乎這就是疼痛根源,即使醉得昏沉,恍惚的听到有人說這個名字,也覺得喘不過起來。
傾城捂著心口開始急速的喘氣。
「疼,好疼,頭疼!……」
她開始不斷的揮舞著小手直喊疼,獨孤澤知道酒勁徹底上來了,沒在多說什麼,他彎腰,手臂穿過她的膝彎,打橫將她抱在胸前,穩穩地向外走,若是出了這個門,獨孤澤想便是天都要他抓住傾城,再也不放手了。
若是出了這扇門,他告訴自己絕對不再放過夏傾城了!
可一只同樣有力的手生生拉停了他的步子,獨孤澤轉過身就看見陰沉著臉色的尚謙寒。
「放開她!」
是尚謙寒咬牙切齒的聲音。
看了看緊抓住他手臂的手,青筋暴突,獨孤澤用力掙月兌,轉過身對著尚謙寒優雅一笑,緊了緊抱著傾城的手臂,立刻就看到他的臉色又黑了一分,獨孤澤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我抱我的人回家,為什麼要放手?」
什麼我的人!!
看著懷里那嬌美的人兒像小貓一般乖順的窩在別的男人的懷里,甚至毫無意識的蹭了蹭他的肩窩。尚謙寒只覺得自己最後的理智都消失殆盡了,雙眼通紅,緊握著手,他說︰
「她是我的,不想死的話,立刻放開她!」
在尚謙寒看來獨孤澤就是一長得好看的普通男人,不知道他是冥殿少主的身份,他自以為獨孤澤會識相的放開傾城。可他錯了,獨孤澤只是優雅額笑著,轉身繼續走。
獨孤澤完全清楚了尚謙寒是黑域域主的事情,他根本不會怕,而且他完全有能力帶傾城離開,而且他剛剛決定不再放手!
尚謙寒微微錯愕,根本沒想到他認為就一小白臉的男人竟有這麼大的膽子。
不過錯愕只有那麼一秒,他看著越來越遠的人,莫名的惶恐懼就這麼襲來,也意識到抱著傾城的男人不簡單!
可他絕不可能讓他帶走他的女人,夏傾城是他的,是尚謙寒的!
似乎一遇上傾城的事情,他就失去太容易失去理智了,哪里還找得到什麼冷靜了。
拳頭帶風般的直直向著獨孤澤而去,而獨孤澤像是知道一樣,身子一偏,躲了過去,轉過身,他依舊笑的優雅。
「想搶嗎?」。
獨孤澤的笑容看在尚謙寒的眼里,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指骨攥得咯吱作響,他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了。
「放、開、她」
他的瞳色深沉,眼神冷厲充滿侵略。獨孤澤唇角的笑也消失了,整個人都像是變了一樣,不在溫潤,渾身都籠著一層暗紗,他輕吐出兩個字。
「出來!」
眨眼間,兩個黑西裝站在了獨孤澤的面前,低頭恭敬道︰
「少主!」
獨孤澤抬眼看著只有他一人的尚謙寒,眼里是志在必得。
「有本事就從我手里搶」
尚謙寒看著已經站在他面前的兩個黑西裝,他知道這兩個人能瞬間出現,身手肯定不一般,他的手下都在包間里,根本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