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老夫少妻 094 我的嬌嬌哎

作者 ︰ 簡思

在唐家向暉不被歡迎這已經不是秘密,到今天為止,呂幻婷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跟向暉說過,別人自然不會在這上面找不自在。

夢,依舊是那個夢,噩夢,無邊無際的掰扯,跑。

喘息!冷汗。

向暉拽著被子,鴿子一樣的胸脯隨著上下喘氣起伏著躁動不安著,汗,一身的汗。小手壓在那上面,一手的冰涼水跡,無窮無盡的害怕,四面撲來,什麼叫野火燒不盡春風春又生?雙手撐在青絲當中,腦殼就要炸了,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每每做夢夢見大姐淌著眼淚,告訴自己就是死了都不原諒她了,向暉怕。向暉有時候覺得人活著真是比死了還要痛苦,死亡反倒是不可怕的。

她敢氣天氣地氣死父母她都敢做,人活一輩子就是活一個舒坦,她就是一個不孝的孩子,她有一萬個理由來說自己為什麼不孝,敢說那樣的父母就沒有資格來指責自己,可是她卻不敢賭大姐。

心里千百次反復,來來去去的想把這點事情說干淨自己也就解月兌了,以後的事情就不歸自己管,管她是活著還是悲慘,得活得像是一個樣子才行,身體活著心都死了,這算是哪門子的活著?

偏那邊向明軍心里亂,就想問問向暉的意思,妹妹當中她本身就是偏著老三,因為老三漂亮因為老三听話也因為老三聰明。

向明軍不怪父母這樣對自己,自己的心里都是把嘉怡跟向暉分成兩部分,父母那邊自己也強求不到,是個人就做不到公平的,就一定會有舍有得。

明軍也是怕向暉的錢不夠用,請了假揣著那個地址就直接找了過去,向明軍多仔細的一個人,愣是連旅店都沒有住,馬上就買好了回去的車票,想著自己跟向暉說會兒到了時間自己就走,兜里揣著兩千塊錢,這每個月拿出來兩百這些先給向暉。

呂舒心沒猜錯,向明軍有私房錢,她這麼個攢法手里是一定會有余錢的。

心里恨是恨,掛念是掛念。

親人就像是身體里的血液。

向明軍去的不愁巧那邊公司換了一個新的部門經理壓根就不知道馬屁王交代的這回事兒。

「你誰說?」

「向暉,我妹妹向暉在這里工作的,她寫信留給我的都是這里的地址。」

向明軍就生怕這個人因為向暉不是大人物就不給自己找,她今天來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你說明軍這樣的節省到底是為了誰?人家出門至少都買一些吃的帶著,她可好,自己帶了一飯盒的米飯拿了兩個鴨蛋就這麼直接上車了,火車上能接熱水啊,燙燙飯就那麼吃了,向明軍從來都不怕任何人看自己的,隨便你們怎麼看,我就是這個條件,我少吃一口我家里姐妹什麼就都有了,她就是這麼想的。

那經理就有幾分不耐煩了,哪里有這個人啊?找過來總務處的問,那人也是一愣。

「沒有啊。」

「不可能的……」

向明軍就死活不走,說向暉就在這里工作,怎麼就沒在了,那邊經理拿著向明軍的信,一看差不多就猜明白了。

「她跟你說她在這里是做什麼的?」

向明軍就回答了,那經理悠悠嘆口氣,你家出了這樣的人,雖然我們也覺得挺同情的,但是人不在這里。

「我們這里是公司,你看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的,要麼你妹妹是騙了你,要麼就是……」那經理上下同情的看著向明軍然後搖搖頭。

明軍這輩子已經被向暉傷過一次了,那一巴掌你知道她打下去自己後悔了多少天?

有句話說打在兒身傷在娘心,她不是娘,可是她比娘更加的傷心,因為向暉不肯對她說真話,因為向暉撒謊。明軍認為一個孩子哪怕再不好,但是有一點,她不能撒謊,不能欺騙自己最親近的人,如果她做了,她就是連畜生都比不上了,就不能被稱作人,可是向暉一而再再而三的騙他們。

明軍在票房頓了一個下午,晚上上了火車,昨天來就是一夜沒睡,現在腦子都晃了,她又是這樣的身體,只要一想不開血壓就往高 ,向明軍不能吃米飯的,醫生之前就說過,米飯的含糖量比較高,讓她吃饅頭,可是出來的著急,帶著饅頭這個天氣在火車上也不方便吃,她是認為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湊巧,手里拿著筷子跟吞石子一樣的往下咽, 當一下子就躺一邊了,那邊列車員過來收拾衛生,可給大家嚇的夠嗆。

幸好這是身上帶了藥,這都不知道怎麼給壓下去的。

回到家里那臉的顏色就特別不好看,嘴唇發紫,哪怕她這麼胖看著依然叫人揪心。

「你不是去看向暉了?」

向明軍也沒跟自己媽媽說,因為現在自己叫不準,要是說了在讓家里全部都跟著擔心的,自己把藥都吃好了就背著包進城了去找苗海藍了,結果找不到人。

「怎麼可能呢?」

向明軍記起來苗海藍曾經說過她家里是哪里的,自己就直接找市政府去了,結果人門衛根本就不讓她進,她在門口就苦苦哀求的說著,自己跟誰誰誰的女兒是認識的,自己妹妹不知道去哪里了,那門衛就往外趕人。

「你家人丟了,你來這里找什麼?自己家的人什麼樣的不知道,香的臭的就都來這里找,這里是哪里?」

那邊有人夾著包要上去,看了一眼,問了向明軍一句,那人把向明軍給帶了上去,向明軍說完話桌子那邊的人臉色很不好︰「我沒有一個叫苗海藍的女兒,我想你搞錯了……」

明軍的發絲里已經有了幾根白頭發,現在就那麼明顯的在陽光的照耀下顯現出來,她已經兩天沒有睡了,在過去的這個過程里她還真是發病一場。

向明軍就坐在門外的雪堆上,因為她沒有一點力氣站起身,就那麼坐著,哪怕已經感覺到了從下面傳過來的那股子的涼意,雙腳都凍麻了。

今天的事實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她最為驕傲的妹妹在外面都做了什麼?

一個接著一個的謊言,一個一個被戳穿,她都干了些什麼?

拿著那些可笑的錢來愚弄自己,向暉是不是覺得她很聰明?她做的事情一輩子都不會被人發現?

她真真是養出來了一個好妹妹,你看向暉多聰明,聰明都用在這上頭了。

明軍覺得胸悶。

等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自己家什麼情況自己了解,就說不住院,她沒有事情的,旁邊的護士也不懂她這麼著急干什麼,就阻止她。

「你現在不能動,你知道自己血壓有問題嗎?」

向明軍這身體,她根本不知道向暉為了她自己反復的把尊嚴踩在腳下,跟著唐騰那樣性子的一個人,他一不高興什麼話沒有?就迎面直接潑在她的臉上,前後三次拿出來說,你要走可以啊,你想想你大姐,向暉哪怕前一秒覺得自己死了都沒遺憾,後一秒還得裝的跟什麼似的,眼楮里含著眼淚還得回去隨著人家擺弄,因為她出不起這個錢,幾千塊一顆的藥,買得起嗎?

這是用錢在吊著命,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的,你有錢就真的能把人給留住,沒錢就什麼都不行,現在有這個機會擺在向暉的面前,她怎麼會不死死的抓著?

明軍給付致遠打了電話,付致遠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了,陪著在醫院待了一夜,向明軍這血壓晚上又沒控制住,嗷嗷飆高人差點就沒了,那邊付致遠第一次看見,也是第一次覺得什麼叫害怕,原來生病就是這樣的。

向明軍不能回家那邊給向暉的單位打電話,但是現在這個電話就必須打了。

付致遠說自己家沒有人,向明軍不想去,覺得丟人,可是在大街上,到時候……

「你打你的,我躲出去就是了。」

付致遠不知道發生什麼了,但是清楚一點,恐怕不是什麼好事情。

馬屁王一天的事業也是多的自己數都數不過來,電話響听了半天沒听明白,那邊向明軍打了半天打不過去,還是付致遠折身回來給研究了一下,說這號碼看著不像是這邊的。

「誰?」

馬屁王掛了電話,也沒往那邊合計,早就忘記這事兒了,向明軍要是往那邊打他也許還能記起來,向明軍就反復思量這個電話自己還打還是不打,最後咬咬牙要是打了過去。

「向暉在不在?」

她一說向暉,馬屁王就想起來了,他過去接唐騰,唐先生今天有個地方要去的,向暉正好下樓。

「唐太,你大姐打了兩次電話來找你。」

向暉當時就覺得渾身跟癱瘓了一樣,大姐怎麼會打電話到馬屁王的手機上?

腦子里亂亂的想著,可是最大的一分部那就是,其實向暉心里已經隱隱的明白了,八成是穿幫了。

馬屁王給了向暉號碼,那邊唐騰換了衣服下來,那種風流都入了骨子里,瞟了向暉一眼,向暉勉強才能集中精力把他給送出門,自己返身回到樓上顫顫巍巍的拿起來電話,拿起來放下,拿起來,放下。

不知道多少次,然後抓起來了電話。

「我就問你一句,你有沒有騙過我?」

向暉就這麼一听,忽然淚盈于睫,假的終究就是假的,怎麼瞞也瞞不住的。

太陽穴兩邊突突的疼,一切的辯解就全部都沉入到了地底,到今時今日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騙我的?向暉你怎麼能這麼做?」

向明軍在電話里質問著向暉,一件件一樁樁的,哪怕在冷靜的人,被最親最親的親人給背叛了的那種感覺並不好受,明軍只覺得向暉是捅了自己一刀,這一刀比自己知道得了那病的時候都疼。

「我問你向暉你到底都在外面做什麼了?苗海藍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是不是覺得大姐特別的可笑?因為你是我妹妹你說什麼我才信的,可是你心里怎麼想你大姐的?覺得我們都是傻子,就你一個人聰明,為了我的病?」

「你這樣還不如就讓我去了死呢,我都嫌髒,我還活著干什麼……」

一聲一陣陣的哭聲喊聲嘶啞的漫罵聲,這些向暉都要承受,因為她錯了。

向暉咬著下唇,錯就是錯了,無需要辯解,辯解的再多也沒用。她一個字不說,一點聲音不出,那邊向明軍已經被傷的到了無法婉轉的地步。

「從今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妹妹,我是死是活跟你無關,你好好過你的日子,隨心所欲的活著吧,我受不起,我哪怕就是死了……」

向暉只覺得手心里沁涼,眼淚珠子撲簌簌的往下掉。

掛上了電話,耳邊還響著大姐絕情的話,刺入向暉的耳里把她說的那樣的不堪。

向暉閉著眼楮趴在床上哭,哭的小臉一陣的冰涼,漸漸聲音沒了,全部都擠壓在胸腔里。

攥著拳頭,想當初她是怎麼說來著?

不要當了B子還立牌坊,到了今天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什麼都沒有了,沒了。

外面有敲門的聲音,向暉坐在床上喝︰「別敲了,我現在哪里都不想去,我身體不舒服。」

外面的三姐依然在繼續,心里還叫囂上了,你真當自己是少女乃女乃了,你自己幾斤幾兩重你不清楚?三姐這人做事兒就是有些沖動,人家說主人什麼樣家里的佣人就什麼樣,三姐是借著誰的氣勢?

「太太,老太太要過去那邊請你現在下去。」

「我身體不舒服,不要在敲了。」向暉的聲音十分的惱火。

「太太……」

向暉手抓起來一邊的東西想都沒有想直接就砸了過去,三姐又正好迎頭進來,就那麼寸就給砸上了,三姐眼楮冒著火氣。

「你當自己是什麼?你不過就是這個家的佣人,給了你錢你還想怎麼樣?想騎在我的脖子上是嗎?你在看不上我,可是有人問過你看得看不上嗎?你算是哪門子的親戚,叫你一聲三姐不是就把你當做人看了,人的臉是自己張的不是別人給的,滾出去。」

向暉的聲音低渾,她什麼時候用過這種口氣說話?

三姐被一個自己都瞧不上的人出口這麼諷刺,一瞬間只覺得一口氣憋在嗓子眼,生生差點憋死了自己,這個小賤人。

向暉睜大著雙眼,睜得大大的,她現在確定了,人在極度失去理智的時候罵人真的可以消火氣,哪怕三姐就是在重新進來,她依然還是會嘲諷出去,心里的火就這樣的順。

唐母上樓就看著三姐捂著頭,那上面倒是沒出血,向暉的力氣再大不是什麼尖銳的東西哪里就能出血,但是這個時候三姐倒是巴不得自己的頭出血了,這樣反倒能往向暉的身上抹黑。

「你這是怎麼弄的?」

三姐就哭了,自己被向暉用東西給打了,以後還有什麼面子在家里走動?

唐母到是隨意的安慰了兩句自己踩著拖鞋就直接上去了,唐母的個性其實就是這種,之前呂幻婷給向暉難堪的時候她依然在席面上可是她什麼話卻都沒有,她已經習慣了在發號命令人的面前只是听話,哪怕這個人她在疼。

唐母推門進來,向暉的眼圈微紅隱隱有淚,看著唐母進來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眼淚落了下去。

唐母把向暉抱在懷里︰「不哭,因為什麼?」

向暉沒有說,只是抽著鼻子,她不說三姐的不好,三姐卻一直在說她的不好,唐母心里難道就真的什麼都不明白?

唐母帶著向暉過去,可想而知向暉就能遇到什麼,本來向暉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隱隱心中就有著一種想要把天都給扯下來的沖動,反正人生也就這樣了,在爛能爛到哪里去?

呂幻婷今天來直接的了,在兒媳婦的面前甚至都沒有給向暉留面子,指責向暉的家教不好,話里話外說的很難听,向暉就站在原地,徐詠詩坐在呂幻婷的身邊,她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麼,坐的筆直,反正臉上的表情到不像是嘲弄。

「女乃女乃我……」徐詠詩估計也是覺得尷尬自己想要走人,結果呂幻婷卻抓住了徐詠詩的手一直在夸徐詠詩,唐母覺得有些尷尬,擔心的看了向暉一眼,向暉覺得心里一刺。

唐母對她再好,可是面對她自己的婆婆孰輕孰重?

「你父母都是做什麼的?」

向暉腦子里被一團混沌壓住,不卑不吭的說著話,旁邊陳琪琪就說到向暉穿衣服到底是家庭不夠好,對這些潮流的因素掌握得也不是十分精妙,話里話外在嘲諷向暉。

「我倒是不會穿,可惜了那些會穿的,只恨不得什麼都掛在身上,誰說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這樣的?難道戴安娜王妃沒有錢嗎?那為什麼戴妃卻沒有那樣的打扮呢?貧窮的人才會嘲笑別人不如自己,心里底氣不夠的人才會覺得心虛,我有穿衣服,我有把我的誠意穿在身上,我穿的同樣是代表了我的禮貌,我有什麼怕別人說的?」

向暉仰著脖子就跟陳琪琪干上了,陳琪琪心里這個窩火,她怎麼听都覺得向暉句句都是沖著自己來的。

「到底是沒有好的家庭氛圍,嫂子也是這樣的也能讓唐騰娶了,唐騰就是太任性了……」

陳琪琪這話往深追究了其實她也沒說什麼,可是那邊向暉淚珠子就瞬間掉下去了,抬起來自己的淚眼輕輕的看著陳琪琪道︰「伯母知道媽媽是怎麼把Chris養大的?伯母你可以指責我,但是伯母你不能說Chris跟媽媽的一句不好……」

向暉哭的委屈,聲音那麼大,就生怕別人听不見似的,她今天就拼了,我一個人不高興我要攪的你們家全體都不安寧,當你們是上流社會,向暉抿著自己的小嘴。

向暉這舉動自然只會讓呂幻婷更加的厭惡她,覺得這樣的就真的是丟人,可是自己又管不住唐騰,倒是唐母跟著當場眼圈就紅了,陳琪琪再不好可是人家有丈夫有孩子,什麼沒有,自己呢?

向暉回去進了屋子里就橫在床上,自己趴在半面床上哭的死去活來的,外面的佣人都能听見哭聲,奇怪的是老太太都沒有管,大家也比較納悶,不過這些不該他們管的。

唐騰這邊是接到家里的電話了,三姐是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情打的這個電話,說唐母被向暉氣的,一個下午沒有從房間出來。

等著唐騰從母親的房間里出來,回了自己的房間,推門進去就看著向暉橫在床上,已經沒有哭聲了,據說下午哭的很慘,唐騰走過去自己坐把衣服隨手扔在一邊,向暉感覺有人進來了,能這樣無聲無息進來的人也猜到了,自己動了動身體,從床上起身,眼楮通紅通紅的就跟兔子似的,唐騰看見此景沒忍住笑了出來,伸出手就去觸模她的臉,豆腐一樣的臉蛋,向暉躲了一下,有些不自然。

「說說吧。」

唐騰開口,他想听听向暉說,不管她心里怎麼想的,今天這場沖突好像是為了自己?他听著好像是這個意思,自己不見得要領情,畢竟她閑的跟家里人發生什麼沖突?她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嗎?唐騰覺得自己應該這樣想的,但是他不但不生氣相反的還帶了一些的愉悅,向暉一雙柔潤烏黑的眼楮望過去,唐騰腦子里突然想起來一樣事物,一串飽滿的黑葡萄一樣。

「如果是為了取悅我,向暉你不用這麼做。」

唐騰刷地一下子就把向暉的所作所為掀開了,因為實在沒有那個必要,難道她愛自己愛的要死?恐怕沒有這種可能吧,唐騰的話音都還沒落呢,那邊向暉的眼淚又開始往下墜,小臉眼楮皆是濕漉漉的。

唐騰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犯賤的想把她摟在懷里,事實上也真的就那麼做了。

她做對了事情,自己就願意花心思去哄。

前幾秒之前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現在卻突地一笑,把她抱在懷里,向暉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不穩,可能是被氣的,帶著半分的滯咽︰「你就是看我好欺負……」

唐騰一听這話,男人本來就喜歡憐香惜玉的,不過怎麼憐當然要看你這塊玉的態度,向暉以前想不明白,可是現在一瞬間似乎就都通透了,看著她這樣的樣子,唐騰哪里能不疼,抱著就直接去親她的小嘴︰「嬌嬌,你是我的命呢。」

誰知向暉干脆就撲在他的懷里,抓著他的衣服一頭埋了進去哭的這樣的刺心刺肺的,聲音嬌涼糯人,這哪里是哭了,這簡直就是要唐騰的命了。

向暉本來就張的不差,沒被開發的女人跟被開發之後的又有極大的差別,唐騰一下子自滿的可以,這個女人是自己開發出來的呢。

圓嘟嘟的嘴唇因為哭泣貝齒輕輕咬著,眼楮都腫了,有些像是小包子,里面含著眼淚,也不知道怎麼就有那麼多的眼淚,難怪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那雙眸子被眼淚沖刷得又亮又黑,就是有多大的氣對上一瞬間氣都沒了,再說懷里的小嬌人兒是為了誰才哭成這樣的?自己如果再不憐香惜玉未免也太禽獸了些。

半哄半騙︰「乖……」

用自己的雙唇去吻掉她臉上的淚珠子心里是酥了又酥,他就說向暉要是願意听話的時候她能讓你上天堂,不過惹你的時候也是真叫人恨不得就馬上叫她消失,一寸一寸的都酥進骨子里了,骨子里在想,唐騰嘴巴上還得保持著正經,畢竟現在他是安慰人呢,不能事事都能想到哪里去,自己覺得有些疼,想換個姿勢,可是向暉就在他的腿上,就真恨不得干脆撲倒再說,哭什麼哭,後頭還有你哭的呢,留著一點力氣一會兒哭。

向暉就半趴在他的懷里,今天邪門的听話,說話的聲兒也好听,年紀小臉蛋本來就漂亮,白白女敕女敕的眼皮又紅又腫那麼一張小臉配著又軟又嬌的聲音,一句一句的說著說的唐騰血管里所有的血液全部都燃燒了起來,喉嚨里非常,心里只剩下要狠狠搓一搓的念頭。

女人嬌起來會要男人的命,唐騰偏就喜歡這調調,現在懷里的這個,聲音這樣的嬌這樣的軟,只逗得自己的心發癢。

一邊用唇親在她的發絲上一邊安慰。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委屈了,不是還有我呢嘛,好了好了不哭了,跟孩子一樣……」一邊抱著寶寶嬌嬌心肝的哄個不停,這邊是哄那邊大掌就滑進她的衣服里面去了,向暉穿的這件衣服領子比較大,伸進去找到地方握住,這樣才是人活著的意義,唐騰享受著手指下肌膚的膩滑,輕輕揉了揉,向暉那邊可能光顧著哭卻沒有顧上這些,他內心搖擺的那個鐘擺越加的波蕩不停,逮著她的小嘴親下去,那邊向暉本因為哭有些上不來氣,見他湊過來就別開臉,結果一下子就被壓倒了床上。

向暉因為哭,身上出了很多的汗液,她推了唐騰一下,雙眼飽含怒氣,那嬌嬌的樣兒好像是在說,你怎麼能現在這樣對我呢,偏唐騰現在就存了心思願意哄她,把手稍稍挪開來到她的後背上,輕輕撫模。

「生誰的氣呢,生我的氣?」

向暉鼻子不通氣只能靠著嘴巴呼吸,偏這個人就來招自己,賭住她的唇,向暉雙手雙腳都掙扎著,她快要沒有氣兒了,推他又不動,那邊因為呼吸不順暢心跳也跟著添亂加速,唐騰睜著眼楮看著,嬌嬌都要被他給親閉氣了,臉色脹滿的紅,然後暈染了一臉的粉,鼻子里都是她身體的氣味兒,在後面勉強游動的手還是回歸了正途。

這一身可謂最好就是這里了,唐騰松開她的唇,向暉好不容易得了呼吸,自己竟將那兩個糧倉往上送了送,她是呼吸不暢,看在別人的眼里卻暗了暗,唐騰回頭看著向暉的眉頭輕輕蹙起,似乎略帶不耐。

這個狐狸精。

低下頭捧起一糧含住糧尖兒。

早上向暉起床,眼兒濕潤透黑倒是什麼也沒多說,這眼楮放到今天哪怕昨天已經冰敷仍不見效果,唐母的眼楮也是如出一轍,倒是唐騰的情緒似乎很妙,他這邊大晴天唐母自然就跟著放晴,甚至受兒子影響,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跟媽媽說說,怎麼又賺錢了?」

唐騰賺錢是會高興,可是在高興的事兒也沒有這件來的重要,往旁邊看了一眼,向暉低著小臉在用餐,半面的脖頸露在外面,皮膚本來就保養的好,又是這個年紀的,身上都能掐出來水,粉粉的煞是可愛奪目,耳根稍稍紅了,大概是因為剛才自己看的那一眼。

唐騰還記得昨天那個嬌嬌在自己的懷里這是出奇的配合,抱在懷里撫弄的那……

「別的事兒。」

唐母跟著狐疑的轉過視線,也不知道兒子在賣什麼關子不過他高興就好。

向暉送著唐騰離開的,說自己順便也是要去散步,等他走了,自己站在原地看著飛奔離去的汽車,我既然都當了B子我還有什麼想不開的?

向暉滿眼帶著怨恨漸漸收了回來,閉著眼楮然後在睜開輕輕一笑,往回走著,這條路似乎格外的遠,足夠讓她的心情全部冷卻下來。唐母因為向暉摔了三姐的事情現在對三姐有些冷淡,三姐本來是想搬弄唐母跟向暉之間的不合,最後自己倒是成了笑話倒也老實了,其實細想想自己就明白了,向暉說的話也不見得不對,在見向暉就存在了一點低眉順眼的感覺。

向暉倒是沒有以前那麼隨和了,唐母還跟向暉說了兩次。

唐騰回來的時候向暉已經睡下了,哭了那一天似乎全身的力氣就全部都被哭盡了想帶她去哪里都不配合,難得她這樣的順著自己,唐騰也就沒難為,在外面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想到家里的這個嬌人兒了,想的自己渾身難受就趕著回來抱人了。

故意一口堵著她的嘴巴,去咬她的小嘴兒,向暉就躲,本身自己在睡覺突然被嚇醒然後有這麼一個人自己都沒弄明白呢。

一股子的味道,向暉就不喜歡酒味兒,也是被人打擾醒了,有些不耐,哪里有好脾氣送給他,臉上一片的惱火,又恨他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吵醒,臉頰鼓鼓的就像是小松鼠一般。

「放開放開……」

就知道他喝了酒自己一定不得好,向暉想跑可是被盯在了床上,她無處可逃,唐騰拽著她的腿給拽了回來,自己半面的身體壓下來,向暉才要說話,他的舌頭就已經探了進去,尋著她的然後糾纏個不停,逼著她吞下屬于他身體里的一部分。

唐騰的手撐著向暉的小臉,就是這張臉,水靈靈的看的自己總是控制不住,拿著自己的手竟然按了上去擋住她的視線,不叫她看。

向暉就猶如喪家之兵一樣,被人趕了又趕,對方不趕盡殺絕是不會甘心的,唐騰就秉承著野火燒不盡春風春又生的勢頭,向暉哭沒用,她求饒還是沒用,他喝了酒那麼英勇,她是這樣的嬌弱,向暉慘叫了一聲。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她叫著哭著嚷著,唐騰耐著性子哄著。

「好嬌嬌,我哪里忍心殺了你,你是我的命……」說完把向暉反了一個兒,向暉都還沒有跪穩只覺得被從中間破開,她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去,唐騰伸出手固定她的,這是他最喜歡的一種殺敵方式,因為可以毫不費力氣的將敵人全部拿下,這樣的方式也滿足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看著她為自己哭,看著她為自己死,向暉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想要回身,卻被他抱住兩張唇就貼在了一起,沒完沒了,恨不得吻到天荒地老。

向暉第二天壓根就沒起來,胳膊腿上甚至小月復上都是他弄出來的痕跡,向暉泡在水里,外面有人敲門,可能是要進來給自己打掃房間,向暉並沒有說話,午餐自己也沒有下去吃,她現在這個身體根本就不合適,多走一步都是痛的。

閉著眼楮敞著胳膊橫在兩側,現在真的不用在做惡夢了。

大姐打過那個電話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惡夢過,想來也是,最最壞的不是已經發生過了,自己還需要怕什麼?

不過想想自己的前方,向暉濃眉深鎖,不無憂愁,單憑一個婆婆想保護自己,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事情一開始就是做錯了。

向暉把過去的事情挑出來放在眼前重新整理,她一開始以為只要把婆婆給哄好了自己就是萬事如意,事實上她就是如此做的,可是發展到今天一樁樁一件件的發展所有都指向了一個矛頭,婆婆是好人這點毋庸置疑,可是婆婆也是沒用的,她除了會對自己好,別的根本做不到,這樣也沒什麼錯。

昨天跟陳琪琪對上,其實向暉當時就是腦子那麼一熱,當時就是抱著一種心態,自己不想好了就不想叫所有的人好,她就是要鬧,不是說她沒有教養嘛,可是鬧完了之後在細細想想,這里面的事情就值得深思了,有點意思。

唐騰的個性,自大驕傲,囂張,可是等等,想想他動情的時候喊自己什麼來著?

寶寶?嬌嬌,嬌人兒……

向暉從來也沒認為自己就有這個本錢,能讓唐騰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是有些事兒得做一做才是對不對?

自己這樣挖心挖肺的疼了,誰能補償自己?誰能賠償自己?向暉收拾東西,他們準備要回去了,三姐現在看見向暉就有些打怵,可能是被向暉給嚇到了,向暉把唐騰給侍候好了,唐騰那天就發話了,你要是知道自己的位置,那留下沒什麼,如果不知道自己的位置那就走人,不過就是一個佣人。

不過就是一個佣人,三姐听了這樣的話只覺得有些寒心,畢竟自己是看著他長大的,畢竟他是被自己給照顧大的,唐母依然出面為三姐說了話,可是唐騰的臉當時就緊繃著,翹著腿甚至一個正眼都沒有扔給三姐。

「我的老婆是我自己選的,是給我自己看的。」

三姐那以後就老實了,自己沒有那個本事還起什麼ど蛾子,斗不贏還斗什麼,一開始自己就不是對手的。

唐靜文帶著唐雪衣過來,唐靜文一直有听說唐騰花了十億把向暉給留下來了,但是哥哥從來沒有承認過,真的還是假的?她又不能開口去問,就打算過來問問,順便找找不痛快,向暉憑什麼?

唐雪衣就拉住自己姐姐的手,三番兩次的在人家身上撞跟頭你怎麼就沒有吸取一點教訓呢?

「還是算了吧……」

唐母笑呵呵的說著人都在樓上呢,唐靜文穿著鞋就直接上去了,唐母並沒有看見唐騰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是從後門進來的,馬上就要走,所以沒有聲張,向暉正巧是在換衣服就他給堵住了,固定好她的身體,向暉的臉兒有些紅,忸怩了一下。

「你放開我。」

唐騰一手探入,模著衣內的紅果兒玩耍,她的皮膚本就是滑丟丟的,又軟又水,一只沉甸甸的放在掌心當中,那邊唐靜文根本就沒敲門就那麼推門就進來了。

「滾出去。」

喊話的人雙目猩紅,顯得格外的憤怒,真是一個兩個的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那邊唐靜文都傻眼了,心里為自己所看見的一幕就犯惡心,她就說……

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她當自己是什麼?

唐靜文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最惡心的人就非向暉莫屬了,靠著這樣的手段贏得了男人的愛,你贏得的只是他的下半身,唐靜文覺得自己無比的了解唐騰,早晚有一天的,也許是十天也是是三個月,最多不會超過一年,早晚唐騰一定會甩了向暉的。

自己從樓上下來,沒有一會兒唐騰人模狗樣的也穿著西裝下來了,唐母一愣。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唐騰警告的看了唐靜文一眼,唐雪衣還是裝自己的無知,有時候無知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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