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老夫少妻 075 你是不是有什麼Z病?逃跑被抓

作者 ︰ 簡思

唐騰是歷經千帆的老手,只要他想,只要他能耐得住性子不著急的慢慢折騰,向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被他閉著叫著他喜歡听的各種話。

拿著客廳里的電話,依舊打不過去,向暉將電話狠狠砸在地上,現在是不是她都不能跟外界聯系了?

她總要跟海藍聯系的吧?要不然怎麼知道大姐有沒有去找自己?怎麼把後面的事情安排妥當了。

只要想起這些事情向暉的頭就覺得大,大姐要是找到學校,自己無緣無故的就沒有影子了,她遲早會懷疑的,這樣下去,自己遲早也會穿幫,這樣的念頭折磨的向暉死去活來。

「太太……」

向暉冷著臉子︰「請你叫我向小姐,我不可以打電話嗎?」

保姆張張嘴吧然後還是退回到了廚房里,向暉覺得無奈,門門出不去,電話電話打不出去,唐騰是不是把要自己給憋死?

向暉踩著拖鞋就上樓了,保姆看著上去的人影搖搖頭,趕緊就給狗腿王打了一個電話。

「向小姐剛才把電話給摔了,發了好大的脾氣,說是要打電話。」

保姆盡職的跟狗腿王報告著向暉的活動,幾點起床的,然後都做了一些什麼。

這事兒也不是狗腿王能說了算的,還得請示唐騰。

「誰說不讓她打電話了?前幾天不是線路還沒有弄好嘛,叫她打,能花幾個錢。」

狗腿王又多問了一句︰「那向小姐要是想出門……」

唐騰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猙獰無比,狗腿王饒是跟了他這麼長時間,每次看著自己老板變臉,他的心髒也是負荷不了的,照著自己的嘴就還給了一下︰「我是說唐太太……」

「她出門做什麼?要是想買衣服買鞋子叫人送到家里就是了,我現在不想听見她出門的消息。」

唐騰一句話,向暉就被限制了人生自由,電話隨便打,但是門依舊不能出去,向暉抱著胳膊在散步,才吃完晚飯,她已經要被憋瘋了,屋子里除了電視再也沒有其他的消遣,向暉心里又覺得不安,那種可能會被大姐抓到的念頭時不時飄到眼前來晃一晃,向暉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唐太太,請您回去吧,現在起風了,外面冷,您感冒了我們跟唐先生不好交代。」

向暉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跟他們硬踫硬,這些保鏢自己也沒有辦法能把他們怎麼樣,只能乖乖的听話,轉身。

「我不過是想過去看看那邊的風景。」向暉多此一舉的解釋著。

向暉回到屋子里,抱著腿,就听著外面的風聲,整個家里都是安安靜靜的,如果她不在下面,保姆是不會弄出來一點動靜的,有時候向暉都想,這里是不是鬼屋啊?或者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是死人?

苗海藍听見向暉現在的境遇,也不知道是應該替向暉高興好還是替向暉難過。

海藍抱著自己的腿,坐在台子上,看著下面,她喜歡住在高高的地方,這樣也許就覺得自己的身份都高貴了起來。

「向暉,其實退一步想,也沒有那麼差不是。」

苗海藍的生活是向暉想象不到的,她之于劉子文來說算是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昨天劉子文帶著她去酒吧,那個人是瘋的,苗海藍就那麼求劉子文,求他把自己帶走,結果沒有,她依舊沒有逃掉被留下來的命運。

相比較自己而言,向暉就幸福的多了不是嗎,她在慘至少就是唐騰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呢?

苗海藍覺得用手指頭已經要數不過來了,那些人都是玩家,在對你表示興趣之後,你越是抵抗越會帶動他們的興趣,帶動他們的欲念,當他們覺得玩夠了,沒有意思了,你已經讓他們感覺不到新鮮感了,那時候你就可以滾蛋了,如果你回頭就是自己找不自在呢,就好像曾經的她跟劉子文。

苗海藍覺得自己也干淨過,她清清白白的跟的劉子文,干干淨淨的給的他,可是他認為自己不過就是要錢,能因為錢跟男人睡覺的女人就不值得被珍惜的,或者劉子文真的是愛過她,但是覺得她髒,到今天為止,錢已經佔據了她的生命,沒有錢她就活不起,她就覺得空虛,在來來回回、形形色色的男人之中穿梭,海藍有時候晚上睡不著,她就想著向暉,她嫉妒的難受。

她知道向暉是自己的朋友,她知道向暉是被自己給害的,可還是控制不住那股子的念頭。

比較就成了叫苗海藍覺得痛快的事情,向暉說唐騰跟她結婚了,她覺得痛苦,苗海藍沒有掛電話之前,她能理解向暉的苦,向暉的身體自己看見過的,唐騰有病的,神經病,可是掛了電話,屋子里安安靜靜的,苗海藍腦子里偏向向暉的念頭就開始轉移,她覺得不是這樣的。向暉是幸福的,唐騰至少娶了她,她至少除了唐騰之外沒有別的男人,她至少可以隨意的花錢,離婚之後也不用擔心沒有錢花。

苗海藍想,自己是嫉妒向暉的。

就像是向暉自己想的那樣,好不好日子都是要過的,唐騰不在,至少不用擔心身體的問題,下面磨的厲害,向暉自己也看不到,這兩天又覺得有些發癢,她就害怕,誰知道唐騰身體有沒有病啊,他上一次好像沒有帶套兒。

一想到這里,向暉全身的溫度都退了下去,仿佛已經被感染上了某種疾病,偏偏越是這麼想,身體越是癢癢,她想抓,可是在那個地方實在有些無奈。

向暉抓著電話給狗腿王打。

「唐先生現在在開會,真的沒有時間,唐太太您要是有什麼話想跟唐先生說的話,您可以先對我說,我替您轉達……」

「我要跟唐騰通電話……」

狗腿王沒辦法啊,只能推開會議室的門,唐騰悠閑的在听,狗腿王走進他的身邊,低下頭把電話拿給唐騰︰「唐太的電話。」

唐騰到算是給向暉面子,喂了一聲,向暉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罵他,她反正估計也活不長了,都是他害的,她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結交第二個男人,病肯定就是他傳染給自己的,完了,一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向暉想著,自己死的時候,家屬問,自己死于什麼病情,醫生一回答那個場面,她不管別人會不會听見,對著電話喊,哭的唐騰這個鬧心,看了狗腿王一眼,狗腿王讓大家先散了,唐騰拿著手機走到一側。

「你先別哭,好好的跟我說,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向暉哭累了,也發泄完了,現在沒有力氣了,自然聲音就小了,抽抽搭搭的說著,唐騰把病傳染給自己了,唐騰就听見那句話,肝差點沒被她給氣爆了,她才有病呢,她全家都有病,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比她的都干淨多少倍。

唐騰扯著自己的領帶,他覺得脖子上的這玩意馬上就要勒死他了,她是不是以為自己是種馬啊,什麼女人他都上的?

可是火氣遇到向暉的哭音好像就有些弱掉了,想著她可能也是真的被嚇怕了,怎麼會突然癢癢了呢?

唐騰提前回去的,這邊的會議直接扔給狗腿王了,幸好狗腿王已經習慣老板的朔風就是雨了。

唐騰進了屋子里,保姆指著樓上,說太太哭了一整天了,一口飯都沒有吃,唐騰把外套扔在沙發上,就上了樓,房門被向暉反鎖著,向暉听著敲門聲就氣不打一處來,大腿的內側起了很多小水泡,越是撓起的越是多,向暉現在已經徹底絕望了,不用想了,自己肯定是得了艾滋病,唐騰真是害死自己了。

「向暉,你開門,我看看。」

向暉听見他的聲音,瞬間火氣就飆高,血壓也跟著飛升,好,他不是要看嗎,那他就看個夠吧。

向暉哭的眼楮看人也看的不真切了,鼻子也弄破皮了,反正也活不了了,唐騰一看怎麼就這麼一天沒看見就弄成這樣了?

今天心情好,難得願意哄哄人,看著她鼻子哭得通紅就像是小鹿一樣,把向暉抓到懷里,慢慢的拍著。

不知道老男人是不是能在向暉的身上找到做父親的感覺,拍著拍著還上癮了。

「在哪里,我看看。」

唐騰掰著向暉的腿,她自然是不想讓他看見的,結果兩個人一個推一個掰的。

「你听話,要是弄疼你了,我可不管。」

唐騰的耐性也就是那麼幾秒鐘的功夫,看著向暉又是踢又是打的,自己干脆固定好她的手腳,強制性的壓了上去,她穿的褲子太礙事了,一把給拽了下去,等看清了,唐騰也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你那天是不是沒有帶套?你害死我了……」

唐騰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腦門有點黑,這妞兒……

他真想一個大嘴巴拐上去,其實他想說我比你還干淨的,但是看著向暉那張滿是掛著眼淚的小臉,火氣瞬間又沒了。

「行了行了,肯定不是的,我保證。」說著就死活抱著向暉不撒手了。向暉這個時候心里也是清醒過來了,想著唐騰也不至于,他媽的有病還不帶套那他可真就是個人才了,剛才也是著急,在看自己的腿,越看越心驚膽戰的,畢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你說一排排水靈靈的水泡,看著就眼暈,抓著唐騰的手就用了一點力氣,指甲就摳進去了。

「哎呦,你真是我的心肝。」唐騰在向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在家肯定是不能待了,得去醫院看看啊,檢查出來的結果叫向暉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然後自己就鑽進去得了,或者要不自己拿著頭往牆上撞一撞,說是過敏了,過敏的東西,就是那天晚上唐騰叫嚷著,咚一聲扔在一邊的那瓶潤滑液,你說向暉的皮膚偏偏就那麼不合作,過敏了。

唐騰懶洋洋的看著向暉,目光里閃著戲謔,向暉捂著自己的臉死活就是不肯見人。

唐家的構造本來就比較復雜,老爺子的心思跟一般的老頭子自然也是不同,孫子這邊聯姻要找一個門當戶對,能互補的,這是他早早就打算好的,哪怕就是唐騰這一房說話最酸的呂煥婷女士也是抱著同樣的看法,大孫子跟別的孫子似乎又帶著一些的不同,哪怕平時不夠親近也是盼著唐騰能娶一個合適的,然後壓住下面的兩房人。

唐騰之前的未婚妻家有參與到這次投資的里面,之前兩個人鬧翻,明明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偏偏就在要訂婚的前些日子唐騰變卦了,人家家大業大覺得姓唐的實在不給面子,也是一口氣提不上來,干脆直接撤資,追債。

唐騰的爺爺發了好大的火氣,可是找不到他人,這口氣就只能對著唐騰的母親發。

「你自己養出來的兒子,他去了哪里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每天都干什麼了?你是怎麼做母親的?他任性你就隨著他?」

老爺子的火氣很大,巴掌拐在案幾上是鐺鐺的。

素卿卿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她怕,她怕的要死啊,她也從來不插手這些的,公司股份錢家里外面一切都是兒子說了算的,她活著就是為了享受的,為了叫別人服侍她的,雖然有點不夠意思,但是她生出來就出生在那樣的家庭,嫁的丈夫又有錢,你說需要她做什麼?只要會活著喘氣,會花錢那就是一個好太太了。

「爸爸,我覺得他如果要是不喜歡的話……」

素卿卿心里就是這麼想的,她從來都不希望唐騰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孩子,那些女孩子有些風評很不好的,再不然她也不覺得那些女強人跟自己的兒子能過到一起去,自己的兒子自己心疼,就盼著他回家之後能有一個小媳婦兒溫柔的陪著他說話,他干大事兒的時候小媳婦就躲在一邊不要吵兒子,她的要求就是這些。

唐騰的女乃女乃也是看自己的兒媳婦不順眼,老大去世這麼多年她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你當母親的為兒子爭取到過什麼?那是自己把唐騰給養出來了,要不然說不定唐騰現在是什麼樣子呢。

兩個人一致的看法就是看不上這個兒媳婦,覺得太過于婦人之仁,簡直就是一個面團,唐家那里需要這樣的兒媳婦,真是。

投資人撤資,剩下的自然要先觀望觀望,是不是見風使舵最後還要看有沒有人站出來力挽狂瀾,畢竟唐家老爺子也不是吃素的,就看老爺子的態度是什麼了。

老爺子現在的態度,就是施加壓力讓素卿卿把唐騰給弄回來,他知道這個孫子對他媽孝順的很。

老爺子對唐騰可算是又愛又恨,這麼多孫子里,只有這個小子手腕跟自己最像,可是老爺子討厭別人不听自己的話,這麼多的孩子里,不管別人是不是面上答應,面子下有小動作,從來沒有人像是唐騰這樣,當著外界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這話說的,我現在老了,孩子們的事兒我管不著了,到底是我們家唐騰對不起人家。」

老爺子的態度有些曖昧,不說自己出手不出手,單說唐騰悔婚的事情,還堅持唐騰一定會給對方一個說法,女方持續給銀行施壓,就是要借著這個事情出口氣,不管唐騰多麼能干,在這件事情上他跌一跤,這就是教訓,以後至少他也會學會笑著說話,用一種強硬的手段來教會他彎腰說話。

本來事情進行的差不多,眼看著局面就被逼到沒有可回轉的地方,不過唐騰就是唐騰,狗腿王那邊給唐騰打電話,唐騰早就料到老爺子會那麼干,所以干脆就把後路給堵死了,哪怕我就是要結婚,我也要娶一個我願意娶的,至少看順眼的,你別想指望在我的婚姻上插一手然後來成全你的霸業,我成全了你,最後你死了,分下來的財產我是跟那麼多的平分,我為什麼要犧牲掉自己?

生意場上多的是趁虛而入,落井下石,恃強凌弱,只要你在這個市場上要分割一分部的錢,你就要做好也許隔天就要跳樓的準備,大起大落太常見,唐騰先是約見了幾個銀行界的前輩,大家笑笑的吃了一頓飯,那些人自然是推,老爺子沒有放話,他們的態度自然也就跟著曖昧,竟說一些跟這件事兒無關的事情。唐騰笑眯眯的臉轉個身瞬間就掉了下來,完全演繹了什麼叫皮笑肉不笑。

倒是唐母在佛堂里有些不安,三姐說少爺回來了,她下樓的時候還差一點崴了腳。

「媽,你這樣我會認為你是太想我哦。」

唐母看著兒子的臉,一直提著的那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可是隨即又提了上去。

「你跟媽說,現在是不是要用錢?媽還有些私房,不夠的話我還有那麼多的首飾,兩三個億的話媽媽還是能拿的出來的,兒子你跟媽媽說,差多少?」

唐母也有一些姐妹淘,私交都是不錯的,她要是張口的,絕對能為兒子籌集到一些錢的,就是不知道還差多少。

唐騰攙扶著自己媽媽下樓然後扶著她坐下,自己坐在她手邊的位置,圈著母親的肩。

「媽,我結婚了。」唐騰今天穿的是正裝,沒有打領帶,袖口的扣子散開,人顯得有些慵懶,你在他的身上根本就看不見所謂的著急兩個字,有些放蕩不羈,臉上依舊掛著那副不急不慢的笑容,拽的二五八萬。

「真的?」唐母看著兒子加高了音調問了出來︰「是誰啊?哪個明星還是模特?」

唐騰覺得有些頭疼,難道他媽就真的認為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能娶到家里來?

他可不想開染坊,弄一塊破布上面什麼顏色都有,他可是有潔癖的。

唐母想想不對,那邊老爺子為了唐騰悔婚的事情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甚至隱約都有要干自己翻臉的架勢,兒子這邊就結婚了,越是想越是吃驚,心中驚疑不定。

「媽,你放心,你兒子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唐母這才恍然大悟,看著兒子笑眯眯的側臉,伸出手模上去,指甲還是鮮紅的顏色,她每天活著也就這麼一點興趣愛好,剩下的就是盼著兒子健康,能找到一個好女人。

「你也別太跟你爺爺過不去了。」

唐騰笑著點點頭︰「三姐,你扶著我媽回房休息去。」然後轉頭看著自己媽媽,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軟了下來︰「你昨天又沒有乖乖休息是不是、」

唐母心里想著,還不是因為你嘛,掛著你怎麼能睡得安穩呢,倒是也不煩兒子了,只要他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了。

等唐母上去以後,狗腿王走上前沉吟半晌︰「老爺子那邊真的要硬踫硬?」

唐騰現在還不具備能跟老爺子叫板的能力,畢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多。

唐騰眼眸里深邃如海,蕩漾著,將手里的杯子放下,發出很清脆的聲音。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個性,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唐騰看見老爺子倒是沒有隱瞞,直接就說出了,自己已經結婚了,老爺子手里的杯子直接就照著唐騰砸了過去,這是狗腿王眼楮尖,自己用臉就給擋了,杯子里的水溫度並不是太低,狗腿王閉著眼楮,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不過還好,馬上就涼了下來。

可見金牌狗腿王也好,馬屁王也好,都不是那麼容易當的,眼要快,動作要快。

「Chris……」狗腿王看了唐騰一眼,似乎在檢查,自己老板的身上到底有沒有沒燙到,唐騰起身,他仔細的看著自己所謂的爺爺,過去給他老人家留面子,現在他老人家是不是就認為自己必須要尊敬他呢?

「嘖嘖,別這麼激動,小心您的血壓。」唐騰那個囂張的樣子,老爺子就越看越覺得熟悉,可不是嘛,簡直就是跟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不過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沒有這個小子這麼張狂,到底是有那麼兩把的刷子,這邊有人撤資,他那邊就能重新找到贊助的。

狗腿王是越看心越驚,至少以前表面平靜還是能維持的,現在恐怕是要打破了。

「Chris你的教養呢……」

唐騰站起身挑眉︰「您還有唐靜文、唐續、唐離、唐麗萍、唐震、唐魏娜、唐雪衣我想這些人每個都賣一賣的話,得到的回報也是不少的,爺爺女乃女乃當你們在他們身上打算動腦筋的時候,最好把得到的全部的資金都用在當事人身上,不然為了整個唐家,誰又願意呢,將來爺爺人沒了,我們所有的財產是要平分的。」

唐騰說完完全沒有給老爺子面子,自己起身就走了,倒是呂煥婷听了唐騰的話,倒是也琢磨出來了一些別的想法,唐騰說的那些都是大房的人,用大房的人來為全部的唐家人謀算,呂煥婷還是覺得有點虧的。

苗海藍懷孕了,這是她的失誤,自己沒有想到竟然會弄成這樣,之前因為心情不好的關系,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她是恨不得把肚子里的那塊肉拿出來然後千刀萬剮,是誰的,不用想,上個月就陪過那麼一頭豬。

因為懷孕,整個人心情都是悶悶的,自然不能在這邊做這個手術,不然被人發現了,知道了踫巧看見了,自己以後還要不要在這個城市里立足了。

向暉一听︰「怎麼會沒有注意呢?」

苗海藍現在也是恨不得一刀抹了自己,上次那個該死的,堅持不用套子,自己也沒有辦法,加上他不是很行,誰知道竟然搞出來人命了,想起來就覺得惡心,沒想到就真的吐了,等苗海藍吐回來,拿著電話。

「海藍,我覺得你……」

向暉真的想勸苗海藍不要這麼弄下去了,身體是你的,經歷昨天那麼一場莫名的驚嚇,向暉都覺得要拍死了,真要是染上那種病怎麼辦?不見得說就一定有那麼巧,可是向暉還是覺得像是苗海藍那麼活,好像有點危險。

苗海藍在電話里嘆氣,向暉說的自己何嘗不明白,可是當你習慣了一種生活,你就跳不出去了,不是誰都有向暉的命運的,靠自己掙錢?靠著一雙手能掙出來一頓晚餐的錢?

苗海藍覺得那樣活著太累,她買一個包,買雙鞋就是多少人一年的收入了,苦哈哈的過日子,不是沒有試過,她是真的不行。

向暉也知道這是屬于苗海藍的事情,自己多說也是無意。

唐騰回來的時候,向暉的臉色好看多了,畢竟自己現在是被拘禁那伙兒的,痛快不痛快那都是自己找的,要是這個老白菜幫子在來難為自己,到時候全腿全身都是水靈靈的小水泡,向暉覺得自己一定會跳樓的,她實在禁不起嚇了。

唐騰把西裝扔在一邊,打了一場勝仗自己正高興的緊呢,看著向暉小小的臉,其實向暉的臉不瘦,稍微還帶了一些肉,在唐騰眼里,這種長相呢,就叫福相,因為心情好,連帶著看她都順眼了許多。

「過來,我看看你的腿。」

向暉自然不干,大白天的就怕他要干什麼,開玩笑呢,要是破掉了,在感染了怎麼辦?要是傳染怎麼辦?

她就沒有辦法想象一條腿上面都是的情況,想想就滲人,干脆就並攏著雙腿,死活都不要讓他看,本來她要不是這種反應,唐騰也不會想到哪方面去,畢竟現在特殊情況嘛,看著向暉小臉憋得通紅,你看見沒,要是一個習慣風月的,還紅?

那臉皮估計沒黑就不錯了,被男人給磨黑的,唐騰已經是黑山老妖的境界,就一個向暉,壓根不是他的對手,他如果想好好對你,就是手到擒來的事兒,當然不見得讓你能愛上他,可是愛上他的身體這個是絕對可能的。

唐騰對著向暉的耳邊在吹氣︰「你想什麼了?我就是看看。」

兩個人因為靠的近,唐騰身上的熱氣幾乎就都傳遞到了向暉的身上,向暉伸著自己的手抱著唐騰,她是沒的選。

「我很多天都沒有出去了,我能不能出去透透氣?」

學校的事情向暉現在不敢提,畢竟就連出門都這麼為難,學校的事兒就顯得有難度系數,就自己對唐騰的了解而言,還是不要挑戰的為好。

唐騰模著向暉的頭發,他不需要跟她解釋什麼,他說她現在不需要出去那就是不需要出去,自己起身就提著衣服出去了,沒給向暉任何的反應,這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向暉心里亂糟糟的。

苗海藍已經定了機票,說是要過來做人流,在這邊她只有自己這個朋友,向暉肯定要兩肋插刀的,但是鑒于現在唐騰的態度……

向暉心里猶猶豫豫的想著,自己要不然給狗腿王打個電話探听一下風聲?畢竟他那麼經驗老到的,要是他出手肯定會比自己事半功倍的,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決定好。

早上梳洗過後就連早餐都沒有吃,打算現在出去,先看看保鏢的態度再說。

兩個保鏢看著向暉從里面走出來,衣服穿的很整齊,手里拿著包,看樣子就是要出門的,微笑著跟向暉打招呼。

「唐太太。」

向暉冷著臉子,其實手心里都是汗,能不能成就看今天的了,她冰冷著一張臉,想著唐騰平時也是這樣的,那自己也試試唄。

「我要出去,你們跟著我。」

向暉說著打開車門自己就坐了進去,那兩保鏢對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無奈的攤攤手接下來好像就在打電話,依舊是那個號碼。

向暉在里面每多等一秒,自己的心里就越發的發涼,這里是中國,自己是這個國家的公民,難道她現在就連自由的出個門都不行?

保鏢敲了一下玻璃︰「抱歉唐太太,唐先生的意思今天的天氣比較冷,可能您的身體有些不適合出門……」

向暉直接推開車門,撞到了彎腰說話人的臉上,她也沒管,拎著包就進去了。

干脆早晚晚飯都直接省略掉了,當減肥好了。

狗腿王看著手機又響了,依舊是那個號碼,只得接听︰「那就讓她節食,一頓不吃餓不死的,這也需要來問我嗎?」

狗腿王掛了電話,他覺得向暉這樣的女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唐騰選擇的是你,要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呢?你牛氣什麼?

你還有可選擇的余地?

你當這里是你家開的?還給你選擇的權力,你的人生遇到他開始就發生改變了,說句不好听的,那就是為了給他玩的。

向暉忍了兩頓,餓的自己是頭暈眼花,唐騰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她勉強撐住想吐的身體,餓的想吐,眼前都是金花。

「不是,是胃口不太好,要不然你回來陪我吃?」

唐騰慢慢的應道︰「我很忙,沒有那個時間,這樣你想吃什麼就出去吃好不好?」

向暉捂著自己的心口,真的假的?

現在就能出去了?她很想尖叫,可是又覺得唐騰不是一個很容易妥協的人,在想著他平時的那些舉動,好像現在是玩自己的面比較大,這麼一想就任何一點高興的情緒都沒有了,倒是唐騰先掛了電話,過了能有七八分鐘的樣子,等電話向暉接了他就輕輕的笑了。

「我們家跟一般人家有些不同,我是覺得你可能會遇上一些麻煩,給你安排這些人是為了確保你的安全,當然你覺得你自己可以的話,那就撤。」

向暉捏著拳頭,然後似乎又听到唐騰說︰「你是我太太,是我喜歡的女人,連點自由我還會舍不得給你嗎,我的命都願意給你了,你如果要的話,就拿去吧。」

向暉張開的嘴巴又合上了,她要唐騰的心來做什麼?

又髒又臭的,別在給自己一個仿品,到時候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唐騰這邊話下來,家里的保鏢就沒有在出現了,不過司機換了一個很年輕的人,不是之前的那個,向暉跟之前的也不是太熟悉,所以換不換人對自己來說,似乎問題不大。

去機場,向暉說自己要先進去,讓司機去停車,說著拎著包就馬上進去了,在向暉看不見的位置,司機沒管車,直接就跟著進去了,至于車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老板說了叫他跟住唐太太,唐太太哪怕就是去衛生間,去了多少次自己都得報告得一清二楚的,向暉著急去接海藍,自然也沒有看後面,她是壓根就沒想到,唐騰答應是答應了,結果最後還是一樣的結果,不過就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苗海藍的聲音響了起來︰「向暉……」

苗海藍沒有帶行李,就是帶著一個手包,向暉接了苗海藍,她帶著苗海藍折騰上了樓上,結果出去的身後司機在外面恭恭敬敬的站著。

「唐太太,車子在下面,要不要我開上來?」

向暉一直緊緊握著苗海藍的那只手突然加重了一下力道,然後隨即又松開了,捏著自己手里的手機。

「不用,我們跟你下去就好。」向暉也說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空空蕩蕩的,可見唐騰早就準備了後手,所以他才敢讓自己出來,因為他確定哪怕就是一個人,自己也躲不開,逃不掉。

「你的手怎麼那麼涼?」苗海藍看了向暉一眼問著,向暉的表情有些僵硬,苗海藍也看出來了,所以就沒有再問。

醫院的醫生,向暉沒有打過胎所以不太了解,她是陪著苗海藍來的,醫生誤以為是她,拿過來單子看了一眼,冷冰冰的拋出去一句︰「結婚了沒?是要還是不要?」

苗海藍不說話,向暉知道她覺得有些難堪,只能替她說︰「不要,現在能動手術嗎?動了手術之後會不會有後遺癥?」

醫生抬起頭看了向暉一眼,沒什麼耐心的說著︰「後遺癥?後遺癥可多了去了,比如什麼習慣性流產,你確定那你就不做了?」醫生跟旁邊的自己同事說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啊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一天天的,你看來多少小年輕的,就都是做人流的,上床之前怎麼就沒有想過要保護好自己呢,一個個的抱著很傻很天真的態度,說什麼避孕是男人應該做的,現在做的倒是痛快,前些天來的那個,不就是習慣性流產,現在結婚了,不是當初跟她上床的那個,丈夫要孩子,還求我替她保密,這事兒能瞞住嗎?」

向暉覺得這醫生就是上綱上線,自己就問了她這麼一句,有沒有這麼多話等著自己啊?

有完沒完啊?

動作就比較大,本來也是因為心氣有些不順,那醫生也看出來向暉的不耐煩了。

這幫小女生就是這樣,看著年紀也不大,你說怎麼態度就那麼隨便呢?好像不來醫院做一趟人流都對不起自己似的。

「打不打?」

苗海藍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睜開眼楮。

「醫生是我要打。」

那醫生的表情有些訕訕的,不過也沒認為自己冤枉了向暉需要負責什麼,能陪著人來醫院做人流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苗海藍沒有選擇手術而是選擇了藥流,向暉就坐在外面,她坐的地方可能是有人覺得里面溫度有些熱,把一角的窗子打開了,風就呼呼的往向暉的身上粘,向暉是才出了一身的汗,被風一吹,身上就都干了,身體還有些要發熱的征兆。

苗海藍從里面出來,向暉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

「送我回酒店吧,沒有說的那麼嚇人。」苗海藍笑的很是開懷,向暉卻在她的笑容里找到了一絲苦澀。

晚上苗海藍給向暉打電話,說自己肚子疼的厲害,血一直不斷,向暉套上衣服就從家里讓司機開車過來,司機跟著向暉上去的。

「你能不能抱動她?」

司機點點頭,抱著苗海藍一直給抱上車,然後自己快速開車往醫院去,說是沒有流干淨還要進行清宮。

清宮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向暉並不了解,可是下意識覺得會很遭罪,苗海藍也是倒霉,折騰了半天,苗海藍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慘白著一張臉,就坐在走廊上的位置上,一動不動的,向暉不知道她是疼的還是怎麼樣了。

「要不然在醫院住一夜吧……」

不知道等了多久,向暉又跟司機把苗海藍送回酒店的,苗海藍拉著向暉的手,不讓向暉離開︰「你陪陪我吧。」

司機按房間的門鈴,向暉就當沒有听見,反正已經打定主意今天不回去了,手機響,看著上面的號碼,向暉卻沒有本事把手機也給關了,苗海藍看著向暉的表情就差不多猜到了,到底是自己為難她了。

「向暉你走吧,回去吧,我已經好多了。」

向暉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咬牙切齒一番,抓了一把頭發,真心就想把手機給摔在地上,讓它永遠都不能復活,可最後能做的依然是接起來電話。

「人在哪里呢?不是說胃口不好嘛,我回來了。」

向暉看了一眼海藍,自己拉開酒店的門就往下面去,司機跟在向暉的後面,等電梯來了,向暉沒有給司機進來的機會自己就先下去了,到了樓下那司機跟她前後腳下來的,向暉就想,難怪唐騰一點不擔心,該擔心的是自己才對,他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放心的很。

車子在夜里穿梭,這個城市的夜晚看著並不太寂寞,紅男綠女在城市與城市之間穿梭著。

車子停下,向暉還沒有動,那邊司機跑了下來把車門替向暉打開,向暉拎著包走進家里,保姆準備了很多吃的,看樣子不像是她做出來的,因為桌子上有明顯某酒店盒子的LOGO。

向暉現在終于明白了,為什麼大冬天的會有女人穿涼鞋,冬天夏天之于她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出去有車送,回來有車接,涼鞋從來就不是問題,她的臉一進門冷熱轉換有些紅彤彤的,睫毛這麼被冷空氣一凍然後又被熱空氣一融化,睫毛彎彎還微微顫抖著,那上面的水珠叫人看著就格外的想憐惜她。

向暉本身人有有些嬌小,唐騰本來心情就好,看著樣子的向暉心情就更加的好,難得起身摟著她的腰,等于是半抱半摟,一個沒控制住,直接就吸吮上了她的睫毛,把那一點點的水珠直接都吸入到了口中,向暉全身發熱,臉色通紅,試著用手推著他,唐騰挑眉。

「怎麼了?」

「有點難受,你抱的我腰太緊了。」

教向暉的那個女人以前的經歷很復雜,據說跟過不少的男人,最後還跟了一個大人物,當然那個所謂的大人物要比她大的許多,膩了之後帶著錢自己有手有腳的就成立了一個俱樂部,活的算是瀟灑,手腕也很圓滑,很多人都是知道那位的,在圈子里很是叫得開。

教向暉就是純粹賣唐騰的面子,大家都是女人溝通起來就比較容易。

向暉問她,要怎麼叫一個男人來討厭自己,女人想了想說︰「你叫他討厭了你之後呢?你過慣了這樣的日子,別跟我說什麼從頭開始,我也年輕過,我也拼搏過,這個世界上沒錢就轉不動,你現在覺得他是對你不好還是給你的錢不夠花?」

向暉沒等她說完自己就起身站了起來,那個女人也不著急,繼續笑說︰「向暉,誰都年輕過,誰都清高過,清高值幾個錢?當你的家人真的需要錢的時候,在這些困難面前,你的委屈就什麼都不能算,你跟我學,是要學怎麼把男人給攏住,叫他把大把的金錢砸在你的身上,是跟我學叫他愛上你,能當一個純粹的灰姑娘,跟我學怎麼把男人給侍候好了,怎麼叫男人的眼珠子離不開你,別的,我可教不了,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裝,裝清高,你知道的女人的清高是最叫人覺得厭惡和惡心的,自己有想要的東西這並不是錯,不是嗎?」

向暉看著眼前的女人,眉是眉,眼是眼的,自己在心里笑笑,誰的眉不是眉眼是眼呢?

唐騰放松自己的手,向暉挽著他的胳膊兩個人往樓上去,向暉換衣服在更衣間就嘟囔,衣服扔在地上,自己只穿著內衣光著胳膊腿就跟外面的人聊天半撒嬌。

「現在的醫生真是叫人無語,對待病人就好像對待敵人似的……」

向暉拉拉雜雜的說著就是死活不肯往自己不想回來上面扯,外面的唐騰也是頗有耐心的听著她哈拉,自己起身拉開更衣間的門,向暉一把抓過來衣服擋住,真是擋得住上面擋不住下面,頗有些搞笑的意思。

「陪著人家去打胎,你也真會做事情。」

向暉哦了一聲,已經听出來唐騰的聲音里包含了一抹不高興的意味兒,她真是搞不懂他每天沒有事情可以忙嗎?女人之間的事兒他都要知道,他到底有多無聊?

「我記得我跟你說話的,跟她盡量少在一起。」

向暉的身體僵了一下,不過馬上去抱著唐騰的脖子撒嬌。

唐騰端著杯子,透過杯子在看向暉的臉。

向暉的生活就等于是在夾縫里求生存,對著一個每天說不定時不時會爆炸的人,自己要帶著小心,唐騰那種人是真的說翻臉就會翻臉的,自己生活又不自由,心里跟生理雙向失調,弄的身體就跟著不好,感冒了一場前前後後拖了十多天,就連苗海藍回去向暉都沒有去送,她現在不自由,說什麼送。

向暉心里其實一直就有個念頭,她想跑,也一直在準備,她想自己跑了,唐騰找不到總不會難為自己家里人的。

每天上網在計劃逃跑的路線,甚至都有想過,自己要不要偷渡出去,饒是唐騰在本事,自己偷渡的話他總不會查出來吧,可是偷渡還是有風險的,向暉也不想那樣的生活,提心吊膽的,沒有證件,隨時都要跑路,那是下策之中的下策。

萬不得已絕對不會那麼做。

唐騰給向暉的錢很少,絕大部分都是一些首飾,向暉盤著腿在床上想著,自己到底要不要取出來一些?

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兜風的話是沒有問題的,向暉捏著自己的拳頭。

「靠邊停,找一家銀行,我想取錢。」

司機問了一聲是什麼銀行的,然後找到將車子停下,向暉悠悠閑閑的進去取錢,司機就在外面等,似乎也不是很著急,向暉這邊等前面的人取完了,輪到自己把卡推進去,然後取了一萬塊,她沒敢多取,就生怕唐騰知道。

過了今天就知道他到底會不會知道了。

向暉說想去附近的商場轉轉,問司機哪里最好,司機推薦了一個地方,將車子停好,向暉下了車就等著司機,司機很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等你,你也是一樣的要跟著我,不是嗎?」

那司機的臉上閃過一抹的尷尬,雖然事實是這樣的,但是向暉說出來就弄僵了氣氛。

向暉買了不少的東西,她就發現那些跟紙片子似的睡衣就那麼兩三片價格卻高的離譜,她隨心所欲的拿了一件又一件,似乎很高興購物,司機遠遠的站在店門外。

「一共多少錢?」

向暉從錢包里拿出來錢遞給售貨員,售貨員態度很恭敬的把袋子交到向暉的手里,這一天向暉就不停的逛,後面的司機沒有任何一句抱怨的話就那麼跟著,一直到向暉實在走不動了,兩個人返回去,到了家,沒意外的唐騰已經回來了。

「都買什麼了?看著心情還算是不錯。」

向暉的臉蛋紅撲撲的,拎著袋子換了拖鞋,自己把左一個右一個的袋子扔到沙發上,自己坐在距離唐騰比較遠的位置。

「嗯,睡衣內衣,你看看唄。」

唐騰挑眉︰「女人的東西,我看什麼。」

向暉聳肩,晚上向暉被唐騰抱著的時候死也不去看唐騰的臉,她心里一直在打鼓,因為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成功,如果真的跑掉了,他真的不會難為自己的家里人?

向暉清楚只要唐騰答應了,他就一定會做到的,可是自己現在要怎麼樣的才能得到他的保證呢?

有些事情還是要防著一點的為好。

向暉的眼楮轉啊轉的,內心里都是驚濤駭浪。

豁出去了。

唐騰撫模著向暉的背部,他很喜歡向暉的後背,不會那麼瘦也不是那麼胖,手感正好,向暉看著眼前的東西,自己吞吞口水,如果自己沒有跑掉她可虧死了,閉著眼楮,心里想著,死就死吧,反正也就一次,送入口中,一種味道頂的向暉想馬上給吐出來,覺得難受,有些惡心。

向暉就想撤身,她想自己終究做不成狐狸精,有些事情能做,可是有些事情,她的自尊放不下來,想好了就要退下去可是這個時候唐騰卻動了,他按住向暉的身體迫使她不能改變動作,因為他的動作,那活兒又前進了幾分,向暉的耳根子徹底都燒紅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唐騰撫模著她的鎖骨,然後蔓延到下方,咬著她的頸項,粘膩膩的呼氣全部都吐在向暉的臉上。

「乖,听話。」

身上穿的那件睡衣正是逛街時候買下來的那個,根本就遮不住什麼,現在可好了,方便了他人,看著里面撐開睡衣的那雙手,向暉只覺得渾身涼涼的,粉色從頸項一直蔓延了下去,唐騰眼里都是笑意,被取悅的興奮。

向暉推開旁邊的人,自己捂著嘴往衛生間里跑,好半天就听著里面一陣一陣往上嘔的動靜,這種感覺叫人覺得很是不爽,甚至帶著一種壓抑,向暉支撐著雙手看著鏡子里的人,她的睡衣還掛在身上,可是看著卻有一種曖昧的感覺,脖子上順著往下都是紅色的印子,在鎖骨的那一塊,唐騰最後爆發的那一下狠狠就咬了上去,好像是要生生咬掉向暉的一塊肉,向暉疼的厲害,結果就失策了,一張嘴結果弄成了現在的局面,一想起來,向暉捂著嘴又開始反胃,她不停的用水去沖,自己反復的刷牙,一直到外面的人站在衛生間的門口。

唐騰笑道︰「怎麼就那麼心不甘情不願的?」說著走過去把向暉推在洗手台上,自己伸出手模著她的嘴唇,向暉的唇被他給咬的,有些微微的發腫,粉紅微微翹著,那上面就像是涂抹了最漂亮的唇彩一樣,在燈光的照耀下帶著一種亮澤的水潤,唐騰想知道那嘴唇嘗起來是什麼滋味,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向暉在著急的比著自己,那意思好像是在說,自己想吐,唐騰可不管,自己的雙手從她的喉間滑過手跟蛇一樣的七轉八轉的就直接伸進了她的領口里,握住那一端兒,用力一掐,向暉被迫的叫了一聲。

「疼……」她絲絲吸著冷氣,眼楮里都是水霧。

「今天對我這麼獻殷勤,想叫我答應你什麼,說出來听听。」唐騰的聲音低沉切沙啞,仍舊沒有放過她的脖子,向暉已經懶得用力在把他給推開了,推開不推開又有什麼分別,反正明天一定是滿脖子的草莓,就這樣吧。

向暉的雙腿纏在唐騰的腰身上,趁著喘氣的功夫說出來一句話。

「你能不能答應我,永遠別動我的家里人,就當他們沒有存在過,好不好?」向暉憨憨的說著。

唐騰也難得什麼也沒有問,用手指捏著她的唇,真的是腫了呢。

既然她這麼‘用心良苦’的求自己,自己何不成全了她,唐騰笑︰「當然可以,算是給我們心肝壓驚了好不好?」

女人的嬌笑聲,男人渾厚的笑聲交織成了一片。

向暉覺得身體都要被折騰散架子了,不過自己求的已經到手了,唐騰在怎麼不要臉也不會答應了之後在反悔的,至于說這個結婚證書,向暉想著大不了自己不結婚不就行了,她現在想的就是要離開唐騰,別的還沒有想過,等他要跟別人結婚的時候,這個證書自然就成了麻煩,他能在自己沒有到場的情況下弄來這個,自然也能在自己沒有到場的情況下離婚。

唐騰早上走的有點晚,畢竟昨天向暉可謂算得上是大出血,出門的時候腿還有些發軟,唐騰的唇角蓄著笑容,回過頭看了樓上一眼,外面的陽光足足的照射了進啦,所有金燦燦的光全部映入唐騰的眼眸中,顏色濃郁的有些陰霾,唐騰的眉目間掛著一層薄得幾近看不清的冷嘲,臉上瞬間又仿佛掛上了哪張囂張得沒有所以的面具。

上車的時候也覺得有些累,他不是鐵人,上床的次數多了,也會累身累心的,想起來那個妮子為了達到目地真是不惜本錢啊,但願她的計劃能成功不是嘛,要不然自己都會替她覺得可惜了。

向暉這邊又從銀行取了一萬出來,還是一樣的買東西,接連七天她就是這麼過的,司機也沒有別的表情,每天等在外面,她買好了願意讓他幫拎著他就拎著,向暉算了算,拋出去自己花的,現在手里還能剩一萬塊錢,這些都是紙幣此刻就躺在向暉的錢包里,那一天好像越來越近,向暉想過自己到底要怎麼離開這里。

通用的交通工具,一個飛機,一個火車,要麼就是客車,飛機向暉是一定不會坐的,因為是實名制,只要唐騰想找,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自己給找出來,而且那樣太浪費錢,她手里就這麼一點錢,到了新的地方還要生存,吃住就都是問題,錢一定要留夠,飛機首先被排除掉,然後是火車,按道理來說火車應該是上上之選的,火車站的人流又多,向暉最後選擇的是客車。

現在擺在眼前的問題就有一個,自己要怎麼逃離司機的範圍,如果他送了自己去客車站的話,那麼自己的行蹤就等于被暴露了,如果他不送的話,自己要怎麼甩掉他?

向暉觀察了司機很久,這個人做事情很有腦子,甚至就好像他的大腦跟自己的大腦連著,自己想了什麼,不是到最後一步自己都不能確定的他就直接得出來答案了,向暉想,唐騰真舍得在自己的身上下本錢。

他是真的怕死了自己能活著喘氣兒是不是?

定好的日子到了,可是依舊沒有想出來掏逃離的辦法,實在是這個司機太難纏了,向暉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心底涌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惆悵,要這麼下去,自己得到了唐騰的保證又能怎麼樣呢?

跑不出去一切就等于白搭。

因為想著這些,心里就不是太愉快,連帶著給唐騰的臉子都不好看了許多。

「你別踫我,我覺得累要休息了。」

向暉說完話自己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慌張的掀開被子,唐騰好笑的看著她,扯過被子為她蓋上,滿臉的柔情蜜意。

「干什麼?嚇了我一跳,好了知道你很累了,逛街就真的那麼有意思嗎?錢如果不夠花的話就跟我說話。」唐騰抱著向暉,無非就是想叫向暉在像是那一天一樣討厭他,向暉之前心里提著的擔心似乎慢慢又放了回去,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唐騰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呢。

向暉不願意戀戰,自己抱著唐騰︰「快睡吧,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例假要來了。」

唐騰難得的竟然什麼都沒有問,就那麼就睡了,第二天他沒有回來,這些已經不是向暉能去在意的,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自己要怎麼跑掉?

從這里出去,自己肯定是不行的,這里人本來就比較少,靠腿跑,沒跑出去多遠就被抓回來了,自己的出發點一定得是商場里,向暉想著想著,買東西的時候就四處都在看,向暉頂住某一點,眼楮一亮。

「唐太太?」

司機看著向暉,向暉笑笑解釋著︰「我要進去試穿一下,你可以等在外面。」

向暉跟售貨員說著,售貨員手里拿著幾個款式,向暉就真的在里面把衣服都給月兌了,自己拿著衣服擋住前面,推開門,司機看著似乎覺得有些不妥,自己就離開了去了前面等著。

「小姐我就覺得這顏色很適合你,你看把皮膚趁的多白……」

向暉懶得跟她多說,這是自己的機會,向暉覺得心髒的血液馬上都要飛濺出來了,只要今天成事了,自己就解月兌了,她要找一個小地方躲在三五年的,她就不信唐騰還會找自己。

「這幾個都開了吧,對了一會兒麻煩你幫我交一下款好嗎?」

那售貨員點點頭,平時也不是沒有叫自己幫著代為交款的也沒覺得有什麼啊,向暉這邊看著售貨員去開票,她已經把錢都給了售貨員,自己趁著司機那邊沒有轉過頭貓著腰立馬就往另一側的內衣里面躲,向暉覺得後面一直有人在追自己,現在的自己不能去樓下,正常人一定會往樓下去找自己,向暉上了最頂層然後買了電影票自己耐心的看了三個小時的電影,這三個小時里,向暉覺得心口就好像有炮仗一樣,準備隨時被點著,她渾身都覺得有些僵硬,如果自己在這三個小時里被抓住了,那自己也認了,就說自己想看電影了,唐騰也不能把自己給怎麼著,雖然下次估計機會就會不容易了,先過了這關再說。

看完了電影,向暉又在樓上吃的所謂的晚餐,她想唐騰現在恐怕已經知道了吧?

她的手機跟唐騰給她的那些卡,全部都留在了試穿內衣的那個更衣室里,向暉對眼前的食物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她雙手交叉著,自己嘴里念念有詞。

「老天爺求你了,幫幫我,幫幫我。」

向暉起身,活動了一下已經僵硬的腿,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凍結了,乘坐著電梯往下去,向暉死死拉扯著自己的衣領子,衣服是自己塞進包里帶出來的,她不能穿著原來的衣服走,怕被發現,可是那個包就那麼大帶厚的衣服出來就一定會被發現的,向暉現在身上就穿了一套運動服,里面連件能抗風的衣服都沒有,出了門被風一吹就直接吹透了,向暉跟做賊似的,她每走一步路都要回頭去看看,看看後面是不是有人跟著自己。

很奇怪的感覺,老是感覺有人跟著。

向暉倒了多少次車,來回的折騰,一樣的路線來回坐了三次終于到了客車站,自己隨意的買了一張票,心里也都是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生活是什麼,也許那里沒有親人,短時間內她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證,一想到這些向暉的心里就亂亂的,帶著一種對前途無法估算的迷茫。

手里拿著車票,現在已經差不多能肯定沒人跟著自己了,明明應該松口氣的,可是向暉心里就是覺得緊張,她說不出來的緊張,心髒此刻就在嗓子眼的位置,回頭看看這個城市,來到這里並不是自己的意願,她來的時候甚至都不是清醒的。

向暉對這個城市沒有任何的不舍,就那麼空著手上了車,車上面已經有了不少的人,下面的人聲不斷,向暉穿的衣服實在太少了,一上車就頗為引人注目,畢竟現在是冬天啊,她這幅打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打算過夏天呢。

向暉把帽子壓低,自己將臉埋進前面桌椅的後背上,這樣別人就看不見自己的臉了,車子緩緩給了油門,但是還沒有動,可能是還在等人,向暉的心髒一上一下的,她覺得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可能自己就要少活了十年。

車子的門終于關上了,開始往外面開,向暉松了一口氣。

車子才開上大道,前面停下來幾輛車,向暉透過窗子看著外面攔住客車的那幾輛黑黑的叫車只是覺得心不停的往下沉,某個車牌她一點都不陌生的,每天送著她去逛街,她需要覺得陌生嗎?

唐騰並沒有下車,而是降下車窗跟趴在車窗旁邊的人在說什麼,然後向暉就眼睜睜的看著金牌狗腿王腆著肚子往車上來了,他伸出手推了推眼鏡,向暉的臉色從紅潤直接轉化成了慘烈的暗青,她此時滿腦子都是在想自己能不能趴在地上?或者看著後面,向暉不知道要往哪里跑,倒是坐在向暉身邊的女人看著向暉,她問了一句。

「孩子,你怎麼了?」這孩子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難看?

向暉都要哭了,她看著女人,現在能幫助自己的就是眼前的人了,也許唐騰並不知道自己在這輛車上,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次跑不掉以後就更加的沒有機會了,向暉看著女人小聲的哀求著,女人張著嘴巴,金牌狗腿王慢慢悠悠的從下面爬上來,吃的太好估計營養太好,上來還顯得有些費勁兒,向暉死死抓著女人的手,她的臉埋在女人的腿上,女人也不知道這個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看著不像是壞人,可是是不是壞人自己怎麼能知道?

萬一她要是運毒或者做了別的犯法的事情,自己也犯不上,舉起手對著金牌狗腿王指指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狗腿王看了一眼車下,坐在車里的唐騰唇上依舊掛著笑容,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有些猙獰。

「唐太太,唐先生就在下面的車子里,請您移動一下。」

向暉听見狗腿王的聲音就知道自己完了,這輩子都完了,回去會面對的是什麼,自己都說不好,慢慢的從女人的腿上抬起頭來,雙肩控制不住的發抖,雙唇緊張的一直在打顫,旁邊的女人一听自己也頗為尷尬,看著這樣的景象還以為是抓逃犯的呢,結果竟然是……

這樣就更加搞不清了,既然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要跑呢?

向暉勉強站起身,猶如秋風里的落葉,她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對著狗腿王。

「你……」

向暉把自己身上剩下的錢全部都給了那個女人,這算是自己對她的報答,女人自然不能要的,先不說別的,自己要是不說也許下面的人還不會發現呢,再說一個,萍水相逢的,這錢到底是哪里來的,在看看下面那些人,她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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