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臉,凌雲抬起頭來,看著鏡中的自己,沒有化妝,頭發有點亂,臉色不太好,可能是因為睡眠不足。
而身上最顯眼的是脖子上和胸口處的,或深或淺的大大小小的痕跡,這是瘋狂的見證。
這麼明顯,這麼曖昧的痕跡,一般人看見了,肯定都知道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她月兌下浴袍,走到浴池邊,拿回自己昨天穿的衣服。正要穿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煙酒味,皺了一下眉頭,大概是昨晚在酒吧喝酒弄的吧。
雖然不太願意,不過沒衣服可換,只能是將就著穿了,等一下再到外面買一套好了。
穿好衣服後,她化了妝,遮一下憔悴的臉,然後弄了弄頭發後走了出去。
她坐在床邊,穿回自己的高跟鞋,然後打算走人。
可她一站起來,發現自己的腿上多了一只男人的大手,正按著她。
凌雲轉過頭去,不解地看著司凱臣,然後平靜地說。「我要走了,放手。」
司凱臣坐了起來,笑了笑,卻沒有放開凌雲。「你叫什麼名字?」
其實在凌雲進浴室的時候,司凱臣就已經醒了。
只是他想看看這個女人會怎麼做?
要錢?一哭二鬧?還是會以此來纏著他?
可是,她居然都沒有,只是平靜地說了句,我要走了,放手。
昨晚,她不是很熱情的嗎?
現在卻那麼冷淡了,他心里有點點的舍不得她走,而且他居然想知道關于她的一切。
凌雲見自己被他抓得死死的,干脆坐了下來,而且還大笑著,然後看向司凱臣。「名字?有必要嗎?我看你也不是第一次出來玩,你應該很清楚OneNightStand的規則。那就是天亮說分手。我覺得聰明的人不該問這樣的問題。」
司凱臣看著大笑中的凌雲。她說得也沒錯。以前自己從來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也不想問,不在乎,大家開心過就算了,不必留下什麼牽絆,更別說是名字、聯系方式這些了。
不過這次不同,他希望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干什麼的,尤其是有沒有男朋友或者老公?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只是真的想知道,而且希望他們不止一夜。
「告訴我,或者給我一個聯系方式。」司凱臣不管凌雲說的話,一臉堅定。他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凌雲往司凱臣身邊坐近了一些,然後與他面對面,眼對眼地對望著,然後舉起了自己和司凱臣手。「而且,你看,我們的手上都戴著結婚戒指的。」
是的,一早醒來,她就發現了司凱臣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無名指,顧名思義就是無名份手指。
可是一旦戴上了象征婚姻的鑽戒,那麼它就昭告所有人,這手指的主人已經結婚了,名花或者名草有主了。
其他人應該識相的不要去招惹這一類人。
司凱臣看了看自己戴著一大鑽戒的無名指,然後看了看凌雲的。
她也戴著一枚戒指,是不是代表她也結婚了?
這樣說,是不是讓自己不要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