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四十二章 納蘭靜洗脫嫌疑

作者 ︰ 沉歡

「臣女多謝太後娘娘關心!」納蘭靜福了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祖母身子不適的,臣女想在她跟前多盡孝道!」納蘭靜聲音里緩緩地,輕輕的,似乎是秋風吹過落葉,發出些許的無奈,些許的不舍!

「這倒沒什麼,哀家讓皇帝便給你們定下婚約,更你及笄了再談論著婚嫁事宜!」太後沉了沉臉,听出了納蘭靜那言語之間的不情願,伸手接過旁邊宮人遞過來的茶杯,眼里閃著一絲的冷意,這賜婚之事告訴她已然是不和規矩,今日里如何能憑她在這里挑三揀四的!

「這,那求太後娘娘讓臣女稟了父親母親!」納蘭靜低著頭,眼里帶著一絲的嘲諷,這太後可真自私的很,不顧及自己也要顧及瓖平王的臉面,他心中只有母親一個人,如今求娶母親不行,便生將自己求了過去,這樣瓖平王如何的自處!

「放肆!莫不是你不願意?」太後的臉瞬間變的陰沉,眼見里似乎閃過一絲的殺意,手中的茶杯猛的摔向了地面,濺的滿地都是那碎片,旁邊的宮女嚇的厲害,趕緊的跪在地上,求太後息怒!

「太後娘娘明鑒,臣女絕沒有這般的心思!」納蘭靜微微的福了福,瞧著那地上的碎片,緊緊的皺著眉,這太後真是好重的心思,她摔了茶杯,便是要自己跪下來叩頭認錯,可是這若是跪下來,便是跪在那碎片上,自己的腿本就有傷,自然不會再折磨自己!

「沒有?哀家看你心思大的很!」太後冷哼了一聲,瞧著納蘭靜的眼神越發的凌厲,如今這納蘭靜膽子可大的很,都敢與自己當面叫板了,哼,別說是她個小丫頭,即便是她的外祖父在這里,自己也不會懼他!

「太後娘娘息怒,臣女絕沒有別的心思,只是臣女的庶妹到底是王府側妃!」納蘭靜的聲音有著急促,這納蘭寧是太後親賜的劍魂的側妃,入了皇家玉牒的,到底不比侍妾那般的不重要!若是納蘭靜再許給瓖平王,這姐妹二人當真是奇了,妹妹嫁給兒子,姐姐嫁給爹爹,究竟是娘親還是姐夫,或者,究竟是妹夫還是兒子!這若是許給劍魂的兄弟倒還能說的過去,這,只怕是皇家蒙羞!

太後身子一怔,突然記起那日的那個小丫頭,好像便是納蘭府的小姐,微微的斂下眉頭,似乎在想這事情究竟給如何的處置,才能不丟了皇家的臉面!

「太後娘娘,這側妃娘娘的親姨娘,便是僅次與母親的貴妾!」納蘭靜依舊低著頭,這貴妾雖不及平妻,可到底算的上有些臉面的,平日里府里的大小事宜,也能說上幾句話,而一般的人,這抬了貴妾以後,這個貴妾若是再生下個兒子,十有**便能抬為平妻的!

太後眼楮眯了眯,她自然清楚這其中的道道,若是抬為平妻,那側妃算得上嫡女,若是納蘭靜許給瓖平王,更會讓人嘲笑,太後的身子往後靠了靠,眼里帶著些許的審視,瞧著納蘭靜不慌不忙的樣子,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太後娘娘!」納蘭靜正低著頭,想著對策,便瞧著一個嬤嬤慌慌張張的從外頭走了進來!

「見過太後娘娘,見過韻貞郡主!」嬤嬤定了定心神,微微的行了個大禮,便走到太後娘娘的跟前,悄悄的說了幾句!

「什麼?」太後帶著一臉的驚訝,猛的站了起來,眼里帶著些許的擔憂,「皇帝可曾過去了?」太後瞧了眼納蘭靜,穩了穩心神,才問道!

「回太後娘娘的話,皇上已經過去了!」嬤嬤低著頭,納蘭靜從她的臉色瞧著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

「你隨哀家一起過去瞧瞧!」太後的手指似乎有些發抖,可是聲音里依舊平穩,臉上亦瞧不出什麼端倪來!

「是!」納蘭靜福了福,跟在太後的什麼,便出了慈寧宮!太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吩咐了那嬤嬤幾句,那嬤嬤便趕緊離開了,納蘭靜扶著流翠與秋月,心里沉甸甸的,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而且絕對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太後娘娘出了宮殿不多久,便過來了兩個軟轎,便抬著太後娘娘與納蘭靜走了過去,越走納蘭靜的眉頭皺的越緊,這是前院皇子們住的地方,不過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納蘭靜都知曉住在哪,只是這里,這般的奢侈,而且很顯然比旁邊的屋子要大的多,似乎是一座僅次于皇帝住宮殿!

「參見太後娘娘!」太後下了轎,從院子里便出來些侍衛,給太後請安!納蘭靜皺著眉,心中隱隱的有了答案!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一進的外廳,納蘭靜便瞧的皇帝坐與主位,面上有些許的焦急,納蘭靜趕緊的跪下來行禮!

「免禮,見過母後!」皇帝瞧見納蘭靜也在,臉上並沒有行禮,只是站起身來,對著太後彎了彎腰,眉宇間似乎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

「免禮,你試兒如今怎麼樣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暈倒?」太後坐在椅子上,眼神卻不住的往珠簾里頭瞧出,兩個手緊緊的握著一起,這劍魂已經去了,太後心里便難受的緊,若是瓖平王再出事情,她搖了搖頭,到不敢想,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納蘭靜听著果真是瓖平王出事了,心一緊,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對于瓖平王她心里到底是充滿著感激的,心中默默的祈禱,望他平安無事!

「參見皇上,參見太後娘娘,參見韻貞郡主!」良久,從里頭出來了一位年長的御醫,臉上似乎透著一層薄薄的細汗,似乎有些許的費勁!

「快說,瓖平王怎麼樣了?」皇帝緊皺著眉頭,眼里帶著一些個審視,瞧著太後那有些驚亂的臉,心中哪一個地方微微的有些松動了,恍然又回到兒時,太後為了照顧他倆,費了不少的心思!

「回皇上的話,瓖平王現在已無大礙,只要歇息幾日便可大好!」御醫始終低著頭,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那麼的沉穩有力!

「瓖平王為何好端端的會暈倒?」太後沉著臉,瓖平王如今才三十又五,身子健朗的很,怎會無故的暈倒,太後心里認定了,此事必然有蹊蹺,可是如今那迦王子的宮中,皇帝必然不願意將事情鬧大,所以太後便先皇帝問了出來,她做母親的,自然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受委屈!

「這!」御醫開了開口,瞧著眾人,卻始終沒有說出口,似乎有難言之隱!

「你們都退下!」太後沉了沉臉,讓屋里的人都退了下去,只留得皇帝太後與御醫三人,納蘭靜跟著眾人出了院子,立在一旁,心中快速的算計,這太後本想將自己指給瓖平王他便出事了,這究竟是巧合,還有有人故意為之,若是有人故意,怕是不是為了給自己解圍,而是讓自己不知不覺中鑽入他的套中,任他擺布!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瓖平王到底因何而暈倒?」太後有些許的不耐煩,眉頭皺的緊緊的,這深宮大院中,本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可是自己如今已然貴為太後,如果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坐這太後之位,又有何用!

「回太後娘娘,瓖平王是中了七星散的劇毒,這種藥呈白色粉末狀,藥性激烈,可是放在飯菜中,亦可以讓人聞它那略帶梨香的問道,它性子雖烈,卻是一種慢性藥,對男子傷害極大,若救治不即是,只怕,將再無子嗣!」御醫想了想,後面的四個字說的極輕!

卻如同一個大錘重重的打在太後的心中,「你是說,你是說,瓖平王,他,以後便再也無後?」太後的臉色變的厲害,聲音里帶著濃濃的顫抖,這麼多年了瓖平王只娶了一個女子,好不容易有了劍魂,如今偏偏出了那般的事情,這,將來瓖平王要孤獨終老嗎,太後娘娘想著,眼里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這所謂的傷在兒身,痛在娘心,大抵便是這個意思!

「太後娘娘務須擔憂,所謂吉人自有天相,若是微臣猜的不錯,王爺夜了有喝蜂蜜的習性,這才使這藥性提前的發作,並不等一個月後發現,只怕藥石無靈!」御醫搖了搖頭,不知曉誰用這般毒辣的計謀,竟然要讓瓖平王斷子絕孫!

「好!好!好!」太後臉說了三個好字,強忍著沒有將眼淚流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的決然,「查,一定要查!哀家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太後的手不住的拍打著桌面,臉上帶著一股子的恨意,她不敢想象,若不是因為蜂蜜,這下毒之人便會逍遙法外了,而自己的兒子,以後,以後就不會再有子嗣了!

「母後息怒!」皇帝皺著眉,如今那迦王子再宮中,他自然不願意出這般個事情,可此事,若是不徹查,只怕太後不會善罷甘休,「御醫,你可知這藥是怎般進入瓖平王身子,大概又是在何時?」皇帝沉了沉聲,到底是比太後沉的住氣!

「回皇上,這藥性猛烈,只能由女子踫觸,微臣從瓖平王的狀況來瞧,必然是吸入了那種氣味,才能這般的將藥性的除掉,而且應該是在十二個時辰王爺便聞了這種的氣味!」御醫到底是宮里的老人,語言簡練,卻句句都是皇帝想知道的!

太後皺了皺眉,這十二時辰內,女子,太後的腦中便閃過一個人來!

院外,秋月習過武,耳力極好,雖不能听清楚里面三個人所有的話,可有些卻是能听清的,尤其是七星散,听的格外的分明,趕緊覆在納蘭靜的耳邊輕輕的告訴納蘭靜!

納蘭靜心里一怔,眼楮微微的眯著,心中機會是清楚到底是誰下的手,只是這種藥只能通過女子的手傳播,若是男子對自身也是有危害的,他是如何做到的,莫不是?納蘭靜微微的眯了眯眼,輕輕的吩咐了秋月幾句,便讓秋月離開了,這皇宮守衛森嚴,秋月要想辦成納蘭靜交代的事情,到底是費些精力的!

「只是,這藥性強,可消散快,只怕這時候再查卻也瞧不出什麼來!」御醫微微的嘆了口氣,宮里昨日剛辦了宴席,這進進出出這麼多女子,該從哪里才能發現端倪,這簡直如大海撈針,幾乎是沒有可能查到真相的!

太後緊緊的皺著眉,腦子里不斷的回旋著一句話,「宣韻貞郡主進來!」太後抬了抬頭,又坐在主位上,眼里藏匿不住那濃濃的怒意,昨個晚宴後,瓖平王幫納蘭靜解圍,也只有她有機會!

「見過皇上,見過太後娘娘!」納蘭靜只有一個人進了宮殿,讓流翠侯在外面,便是不讓人注意到秋月已然不在自己的跟前了,她微微的福了福,臉上依舊一臉的淡然之色,心中已然明了太後為何的宣自己進來!

「韻貞郡主可否讓微臣瞧瞧您的墜子!」從納蘭靜一進殿中,御醫的眼神就緊緊的盯著納蘭靜,眉頭鎖的緊緊的,韻貞郡主的事他也听過不少,不敢相信,眼前這位溫雅的女子,心思卻那般的歹毒!

「自然可以!」納蘭靜瞧這太後的臉色,微微一笑,伸手將耳間的墜子摘了下來,遞給御醫,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解,或者凌亂!

御醫接到手中,細細的瞧著,眉頭卻皺的更緊了,「敢問郡主,這對墜子,昨日郡主可曾佩戴?」御醫想了想,得了太後的意思才問了出來,這祖母綠的墜子,色澤圓潤,似乎價值不菲,可這般美好的東西,卻做了這般的用途!

「可是有什麼問題?」太後瞧著御醫的臉色不對,心中已然有了定論,她這般的問出口,不過是讓皇帝沒有護著納蘭靜的借口,讓宮家,讓納蘭府,沒有理由護著她!

「這,回太後娘娘,這七星散粘在翡翠上面,會極為融合在里面,兩個時辰內都不會將那氣味散去,可是會使這祖母綠的顏色越發的清透圓潤,如果泡在白醋中,就會變成紅色!只是這墜子極小,若是離遠了便沒有什麼大礙!」御醫說的頭頭是道,納蘭靜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這些她看過醫書,自然全是知曉的!

「去取白醋來!」太後沉了沉聲,勢必是要將此事查個清楚!

不一會兒宮人便端來了一碗白醋,御醫將那兩個墜子都放入其中,起先這墜子起先是沒有任何反應的,漸漸的似乎冒了些透明的小泡泡,然後,眾人的眼楮睜的越來越大,這原本是祖母綠的墜子卻正的變成了紅色,如同納蘭靜今日穿的羅裙,印在眾人眼里,放佛便是一團濃濃燃燒的烈火!

「來人,將韻貞君主打入天牢!」太後的眼里閃著濃濃的怒火,如今證據確鑿,納蘭靜必死不可,這皇家犯錯大多是交由大理石看管,這打入天牢,便也是褫奪了納蘭靜郡主的封號!

「慢著,太後娘娘,臣女有話要說!」納蘭靜眯了眯眼,瞧著那從外頭進來的侍衛,揚了揚聲,她並不擔心自己會獲罪,因為僅憑一對墜子是說明不了什麼的,自己也絕對能為自己開月兌!

可是真正讓她擔心的是那幕後之人,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陰險百倍,劍魂的事自己卻還沒有找到證據,如今便出了這般個事情,他放佛早就知曉了太後會將自己指給瓖平王,便設計讓瓖平王出事,只是自己竟然並沒有發現,究竟是什麼時候他在這墜上動的手腳,而且還要經過女子的手!納蘭靜眉頭皺的緊緊的,她敢肯定,在這高高的宮牆之中,定然有他的內應,只是這人會是誰呢!

「哼,事實面前,你有何話說?」太後未說話,皇帝冷冷的聲音從上空傳來,可是納蘭靜卻知曉,皇帝這般不過是在給自己機會,他並不想讓自己死,或許對于他,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

「既然太醫說這墜子可以讓藥性緩至兩個時辰才能散盡,而且也說這墜子小,若是離遠了便沒有大礙,皇上明鑒,臣女在宮外,瓖平王在宮內,臣女如何能害了瓖平王!」納蘭靜仰著頭,言辭灼灼,沒有絲毫的畏懼的面色!

「哼,你平日里自然是沒有機會,可是昨日的洗塵宴散後,你故意與那迦王子出現沖突,瓖平好意為你解圍,你歹毒心腸,卻趁此機會害了他!」太後拍著桌子,不滿的瞧了眼皇帝,昨夜她出宮殿時,正巧是瞧見了,不然今日也不會想到是納蘭靜,而且今日自己與納蘭靜提及要讓她做瓖平妃,她卻找各種借口推月兌,分明是已經知曉了瓖平王的身子,可惜老天有眼,並未讓她的奸計得逞!太後娘娘的眼里閃著精光,即便此事並非納蘭靜所為,也與她月兌不了關系,她既然不願意嫁給瓖平王,可她更不能嫁給那迦王子,唯一的選擇,她只有一死!

「太後娘娘,恕臣女失禮,既然太後娘娘瞧見那迦王子也在場,若是臣女耳墜之上有那害人的東西,自然那迦王子身上也與瓖平王一般!」納蘭靜一雙眼楮,毫無懼意的盯著那高坐在主位上的兩個人,她心里清楚,他們自然不會去派人查那迦王子的身子!

納蘭靜頓了頓,瞧見太後臉色便的越來越難看,微微的勾起嘴角,的等太後發言,揚了揚聲,「而且臣女所配戴的墜子,並非翡翠,而是貓眼石!」納蘭靜臉上帶著一股子淡然!

「不可能!」御醫大驚,他豈會連翡翠與貓眼石都分不清楚,太後娘娘的臉色便的更加的難看,瞧著納蘭靜只是面帶微笑,並不說話,兩人都往白醋里瞧著,那原本紅色的主子,此時出現一絲絲的紋理,那里頭的暗黃,似乎在嘲笑著御醫的無知!

「來人,將這御醫拖出去!」皇帝的臉沉了沉,看向納蘭靜的眼神里又多了幾分探究,他越發的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女子,那股子的從容,卻是因為事事都在她的算計之中!

納蘭靜勾了勾嘴角,這墜子上出現別的味道,她又豈會不知,昨個晚上回去,便邊查醫書便瞧了出來,自然是發現了里面的端倪,今日自己換了這對墜子,結合那七星散的特性做了一份染料,若不是御醫大意,又豈會分辨不明,再說,自己怎會兩日都佩戴同一種墜子,不過就是為了瞧瞧那幕後之人的目的!

「參見皇上,太後娘娘,韻貞郡主!」這個時候,一個嬤嬤從外頭進來一一的見禮,納蘭靜微微的皺了皺眉,這個嬤嬤她自然是識得的,她可是皇後身邊的紅人!

「免禮!」太後的面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沉寂,仿佛剛才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或者她不過是不希望皇後知曉發生了何事!

「謝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听聞王爺病了,本想著親自過來,不想宮里的園子里發生了些許的小事,便派奴婢趕緊的先行過來,瞧瞧王爺身子可好些了?」嬤嬤倒是個伶俐的,卻盡會為皇後說好話,納蘭靜勾了勾嘴角,只怕是她口中那些個小事才是她要說的吧!

「難得皇後有心了,你且去回稟了她,瓖平王已經無礙了!」太後的臉色似乎緩了緩,口氣里也多了平日里的慈念之意!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皇後娘娘便說好人有好報,王爺必然無礙,果真如此!」那嬤嬤似乎松了一口子氣,句句卻也不失了皇後的臉面,眼光若有若無的瞧了眼納蘭靜,似乎想了些什麼!

「唉,不過著宮里出了歹人,皇後娘娘有些受了驚嚇,這大清早的便有人瞧見,平昭儀娘娘殿里的小宮女淹在了井中,手里還拿著一個紙包!听仵作說這叫什麼七星散!」嬤嬤似乎微微的一嘆,這話本不該說出口,這後宮不寧便是皇後的責任,可是她卻沒有懼怕的意思!

納蘭靜心中一怔,原來那人的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自己,或許他已經知曉了自己定然會破解此事,而著井中之女,怕才是真正的招,納蘭靜感受的前所未有的危機,那人的心思不知要念奴,比二姨娘重上百倍!

------題外話------

哇哇,女子要反擊了,究竟他的陰謀是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女主該如何找到證據反擊回去,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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