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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葉歡與另外三名學徒正式成為藥劑師公會的初級藥劑師,穿上專屬于藥劑師公會的長袍,佩戴上三葉草徽章,由公會辦法初級藥劑師資格證。
「恭喜你,奈德小姐。」管事柯帝士微笑道。
「謝謝您,管事大人,不過,我是否可以用這枚藥丸換您一枚金幣?」葉歡指著手中的一個小瓶子道。
柯帝士頓時一臉黑線,又是金幣……這丫頭腦袋中除了金幣就不知道其他的東西了嗎?
敲詐了一枚金幣以後,葉歡去藥店買了一些藥材,等會兒她要用這些藥材輔助尼伯龍根之心,來祛除修體內殘余的毒藥。
半個月沒看,修身上的青紫色的紋路又粗了幾分,所幸心髒部位還沒有延伸到。
「身體感覺有什麼異樣嗎?」。葉歡對著修問道。
「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只是偶爾覺得身體有點冷。」修睜著無辜的大眼楮道。
這樣的毒藥,一旦爆發的話,恐怕會讓人生不如死,好殘忍的手法。
葉歡邊想邊把手中的藥材放進坩堝,最後才把尼伯龍根之心放了進去。
薩德看著那株心形的藥材被放進坩堝,一陣咋舌,如果別人看見葉歡這麼令人發指的把整個藥材隨意丟進了坩堝內,一定會大罵暴殄天物
靜靜等候著藥材慢慢融化在國內,葉歡當然明白尼伯龍根之心的珍貴,但她怕劑量少了,解不了體內的毒,尼伯龍根之心藥性溫和,不會因為分量多了而起反作用,所以索性把整根都丟了進去。
看著依然一臉天然呆表情的修,薩德頓時無語,這家伙肯定不知道尼伯龍根之心的珍貴,不然非感動的死去活來的。
把藥膏均勻的抹在修的全身,葉歡默默注視著那些青紫色紋路的變化,雖然很慢,但顏色確實在漸漸減淡,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代價大了點,但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思。
「謝謝麗絲姐姐。」修微笑道,一臉陽光地看著葉歡,湛藍的雙眸如海水般清澈。
愣了一下,葉歡略帶尷尬的笑了一下,其實她只想早點醫好他後,然後讓他滾蛋,修純淨的笑臉,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的心里有多陰暗。
「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回白薔薇。」葉歡說完走了出去,那句,以後我們各走各的吧,竟然沒有說出口,嘆了口氣,明天再說吧。
白薔薇?薩德愣了一下,明天要回去?
她當然不是回去送死,但也不能傻等著尼古拉來抓她,尼古拉就是再聰明,也不會想到她竟然還敢去帝都,而且他現在肯定在忙著競選教皇的事情,想接手那根教皇權杖可沒那麼容易,她要去攪黃他的美夢。
半夜時分,葉歡再次從噩夢中驚醒,她夢到她母親的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呼吸很困難,然後是父親的墓碑,上面都是血,藍諾冷冷的看著她……
靜靜走到窗邊,漆黑一片,烏雲把月亮遮的嚴絲合縫,正如葉歡此刻的處境一般,尼古拉幾乎沒有任何弱點,想要阻止他的教皇之路,幾乎沒有可能……
翌日,薩德發現一只熊貓從葉歡屋內走出來,噗嗤一笑,他本來以為小姐一副淡定的樣子,肯定是胸有成竹,看來也是一宿沒睡。
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修嘟著包子臉走了出來,很顯然,他沒覺得去白薔薇是件多大的事兒,只當是去旅游了。
「修,呃,我們……就在這里分手吧。」葉歡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畢竟去白薔薇是件無比凶險的事情,既然修的毒已經解了,不如就在這里說再見吧,以後有緣的話,還是會再見的。
修愣住了,立刻從朦朧中清醒了過來,滿臉驚詫,他沒想到等來的是這句話。
「姐姐,你要趕我走嗎?」。
葉歡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說︰「呃,不是,我接下來要去做點危險的事情,所以……」
危險的事情?修愣了一下,然後用無比幽怨的眼神看著葉歡道︰「離開姐姐,我恐怕很快又要被人追殺了,反正都是死,姐姐還救我干嘛?」
頓時一臉黑線,葉歡覺得自己甩不掉這個小混蛋了……
「我的仇家可比你還多,你確定要跟著我走?」
修用力點了點頭,一臉愉悅看著葉歡,一掃剛才的幽怨之色。
「走吧。」葉歡嘆了口氣道。
三人坐上了回白薔薇的馬車,不知道現在的白薔薇已經變成什麼樣……
走到白薔薇與紫羅蘭的交界城門處,葉歡低著頭,混進進城的人群中。
「等等。」一名士兵大聲道。
所有人都驚恐的停了下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都抬起頭來」那名守城士兵大聲道。
兩名士兵繞著人群開始一個個檢查起來,一個個人從葉歡的前面被排查出去,最後,兩名士兵的目光停留在葉歡的臉上。
「叫什麼名字?」士兵甲疑惑的看著葉歡道。
「麗絲.奈德。」葉歡冷靜道。
士兵甲看了一眼士兵乙,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是紫羅蘭帝國,神之右手公會的初級藥劑師,這是我的藥劑師資格證。」葉歡不慌不忙道。
兩名士兵看了看葉歡,再看看葉歡手中的證書,以及衣服上那枚三葉草徽章,兩人再次交換了一下眼神。
「應該沒問題。」士兵甲說到,得罪一名藥劑師,並不會改變他守城門的命運。
「您可以走了。」士兵乙道。
葉歡微一點頭,帶著薩德以及修走了過去。
薩德模了模手上的白手套,那張藥劑師證書倒是省了麻煩,不然的話,他又要換一副新手套了。
「等等」士兵乙突然大聲吼道,快速跑了過來,他突然想起某個在通緝榜上出現無數次的臉,那種淡定的眼神,沒有錯,就是她費迪南德家的余孽
葉歡眉頭一皺,本來不想生事,不過現在看來是避免不了了。
一個轉身,薩德的雙手攀上兩名士兵的脖子。
「 嚓。」
兩聲脆響,兩名士兵的脖子已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