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吸納與學習(2)
「我是誰?之前的是我嗎?」在這一刻愛德華覺得以前的他是如此的陌生,他突然覺得之前他的生活悶透了,他的歡樂被壓力束縛了好長的日子,他得在新生之後重新獲得歡樂。文字首發
「是的,我必須如此!」愛德華這樣告訴了自己。
夜風陣陣,愛德華逐漸感到很冷,然後,他發現,他的下半身還泡在冰冷的水里,在他的身旁還有著白-色-的冰塊?為了確定,愛德華還親自的用手-模-了-模。他接著發現他的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的濕透。
「見鬼!」愛德華大呼小叫著,從水里爬了起來,然後他才想起這些冰和這些水的由來,完全清醒過來的他忍不住自嘲著自己的大驚小怪,然後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因為,他突然想起,他還活著,那麼亡靈巫師克依娜呢?生命女神祭祀安諾呢?
他的目光開始著急的在四周的尋找著,然後,他接著就發現了和他一樣遭遇的亡靈巫師與生命女神祭祀,兩人倒在花叢之中,泡在冰水里生死不知。
他急忙深一腳淺一腳的跑了過去,除了寒冷,他突然發現他的精力極度充沛,甚至比戰斗開始前都要好,這令他難以索解,而他也沒有時間去思考,他幾步奔跑到亡靈巫師的面前,忐忑不安的打量著。
亡靈巫師宛如死尸一樣,似乎已經失去了活著的跡象,雖然有這不妙的猜測,但是,愛德華覺得還是不能讓她泡在這寒冷的水里,它彎下腰將她抱了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可能去顧及抱的方式,然後,在這胸貼胸的親密擁抱之中,愛德華突然從胸前的柔軟中感到一絲絲的溫暖,並且似乎還感覺到克依娜右邊胸腔的一絲震動。
他整整呆楞了一刻,這呆楞是有原因的,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亡靈巫師的身體如同腐尸一樣,這樣的身體難道有體溫和心跳嗎?為了印證這些,他又更加用力的抱了抱,然後,剛才的感覺愈加清晰。
愛德華不太願意相信這感覺,他急忙的將亡靈巫師抱到不遠處一片干燥的地方,將她平平的放在了地面上,然後,他先是用冰冷的手隔著衣服按在了克依娜的胸前,然後,由于衣服的阻隔,他不能感覺清楚,純粹下意識的,他將手伸進了緊緊裹著克依娜身體的黑-色-衣服里,雖然隔著內衣,但是這次,他再清晰不過的感覺到一股溫暖,而且,恩……這種感覺很舒服?
見鬼!愛德華在心里咒罵了自己一聲,面對著腐尸的軀體他在想些什麼,他收攏了自己這剛冒出來的不健康的念頭,然後,又將那張凍的發青的左臉,哦,不,是左耳朵貼在了克依娜的胸前,然後,清晰的心跳聲傳來。
難道克依娜也活著?難道她的身體本來就有溫度和心跳?愛德華突然高興的罵了自己一句︰「笨蛋,你怎麼知道她的身體沒有體溫和心跳?」這咒罵完全出自喜悅。
但是,他等了半天,亡靈巫師並沒有蘇醒的跡象,期間有幾次,愛德華忍不住又將手伸進了亡靈巫師的衣服里,仿佛是為了再次辨認那體溫和心跳,但是,這雙手逐漸有些不太老實,至于有沒有別的原因,就不得而知。
等他在五分鐘之內第十八次想將手再次伸進那衣服里時,他突然停止了這下流的舉動,因為,他突然清醒的認識到,他只是為了滿足某些低劣的**,而對眼前的狀況毫無幫助。
愛德華如同折斷觸角的螞蟻一樣,不停打量著亡靈巫師,期待她在下一刻突然蘇醒過來,在這焦躁的等待中,他卻想起了還躺在水里的另一個人,生命女神祭祀安諾。
「不,她是我們的敵人,我不必管她的死活!」愛德華嘴里這樣說著,但是卻已經站了起來,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他警惕著、遲疑著慢慢的靠了過去,此時,在花叢之中,安諾安靜的漂浮在冰冷的水中,她的臉-色-是異樣的蒼白,但是,卻掩飾不住肌膚的柔女敕,愛德華目光不自覺的被這精致而又典雅的容貌深深吸引,他呆呆的看了好長的時間,最後,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把將安諾抱了起來,姿勢與他抱起亡靈巫師的姿勢相同,然後,同樣的,他也從胸前那柔軟的、愛德華難以啟齒的部位上感受到了微弱的體溫和心跳。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我是個善良的人。」愛德華寬慰了自己一句話之後,抱著安諾,將她放了克依娜的身旁。此時的亡靈巫師仍沒情形的跡象,愛德華無計可施,只能勸慰著自己暫時將精神力放在安諾的身上。
他看了生命女神祭祀好久,這樣近的距離,他愈加不能抵擋這造物的完美,他喘息聲逐漸粗重,突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而這念頭一旦冒出來,似乎就再也遏止不住。
「我得確定她是否還活著。」愛德華對著唯一清醒的人,就是他自己說著這句話,為接下來的舉動尋找一個借口。
然後,他遲疑著、顫抖著將手伸了過去,並且中間徘徊了好幾次,這徘徊正是道德與**之間的交戰,他看著那安諾的臉,卻越來越從這神聖、純潔、高貴的如同女神一樣的臉上感受到一種凜然難以侵犯的感覺,這使他的手僵硬了好久,最後,愛德華擯棄了道德,選擇與**成為盟友,他將臉轉了過去,然後,電光火石之間,那雙手已經貼了上去。
「恩,有體溫,有心跳,還有……」愛德華如同一個治療師一樣的念叨著,然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的好長時間,還不將那雙手移開。
好久之後,被放逐的道德才凱旋的歸來,愛德華抬頭看了看天空,惡狠狠的咒罵了完全與這件事不相干的月亮與星星,他站了起來,回去就著冰冷的水洗了洗臉。
在冰冷的刺激中,愛德華暫時恢復了正常,但是,這正常並未維持多久,他又試圖從兩個人的體溫的高低和心跳的強弱來判斷到底誰會先醒過來,最後,他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只區分出了大小、形狀與柔軟程度。
「她的更大,更軟,哦,不!天啊!我到底在說些什麼?」愛德華一邊呵斥著自己,一邊卻不願意從這罪惡的行徑中清醒了過來。
直到某一刻他無法忍受自己的不受控制。然後他在心里為他之前所做的懺悔著,並且,他突然想起,在戒指中藏著的那個遠古魔族。
「一定是惡魔誘-惑-我如此做的!對,就是如此!」愛德華鄭重的告誡自己,堅決的將這責任推卸到了無辜的遠古魔族阿撒而身上。
這誣賴卻並沒有引起遠古魔族的憤怒,他只是冷笑著,冷笑中夾雜著鄙視的話語聲。
「愚蠢的人類,總要為自身墮落尋找一個虛假的理由!」
然後,懺悔所換來的約束力僅僅持續了十分鐘,生命女神再次遭到偉大的魔法導師的褻瀆,安諾突然輕微的咳嗽了幾聲,這一下子令愛德華驚嚇的魂飛天外,他迅速的抽回了自己手,一臉緊張的注視著生命女神祭祀。
伴隨著咳嗽,安諾的嘴里吐出一些水,緩緩的睜開了那雙眼楮,她的視線從模糊到清晰,然後,首先映入她眼楮就是愛德華那驚駭欲絕的臉。
「你想干嗎?我對你什麼都沒做。」愛德華慌-亂-的說著不知所雲的話。
我們不得不將時鐘撥回愛德華蘇醒前的一刻鐘,來贅述一些東西,但是,這些東西卻又是必要的,想必也能得到大家的諒解。
不要忘記,在戰斗結束以後,遠處的矮牆後還躲著愛德華的敵人。
他們罵罵咧咧的從矮牆後站了起來,這咒罵正是為了證明自己勇氣的存在,他們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的害怕,但是,事實上,在剛剛目睹過那場戰斗後,他們的心底還是極不願意的靠近那個巫師。
「別讓我嘲笑任何人的膽小!」撫摩著斷臂的艾米羅心里充滿了手刃仇人的**,他轉回頭,對著他的那些手下說到。
本來躲閃的軀體挺起了胸膛,本來猶豫的腳步變的輕快,首領艾米羅極為了解手下這批強盜,也懂得怎樣領導他們。
艾米羅用僅有的左手輕輕的撫-模-著懷中暗藏的那把短努,那三支淬毒的短箭正是為了巫師準備的,他一直在尋找著機會,而現在,他相信不會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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