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臨天下 雷霆公子

作者 ︰ 水土養木

「呵呵,真是不錯的劍法。文字首發。」那錯把被劃開的袖口用內力震碎,他的右臂就漏了出來;一條條的青筋就如密密麻麻的小蛇盤在臂上,而一塊塊的健肉就如鐵疙瘩一樣布滿了那錯的整個臂膀。

「還挺壯實的嗎?……」趙溢一聲奚落,把手掌一翻,他的寶劍就如槍鋒一樣扎了過來。

「趙溢你休要猖狂,看我今天怎麼勝你……」那錯把手指一點一盞燈火就又現于手中,他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得手,一是因為他輕敵,二是因為他模不清趙溢的武功路數。

「我這套劍法是第二十九代先師所創,流傳到現在已經近百年了,這套劍法每一代都經過我們不斷的浸婬,你想破了這套劍法,簡直是痴心妄想」趙溢見那錯從比斗至今,一直眼珠不停的轉動就知道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呵呵……又被你看穿了……」那錯也不避諱,指尖一點就用內力把趙溢扎過來的寶劍吸入燈火中。

「的確玄妙,那些人栽在你們的手中確實一點也不冤枉……」趙溢扎過去的寶劍刺穿了那錯的那盞燈火,但那錯的那盞燈火並沒有因此而散滅,相反燈光焰火更勝;那盞燈火順著趙溢的寶劍滑向他的劍柄。

趙溢知道那燈火是由那錯的內力所成,它雖然顯的非常弱小,但自己絕不能等閑視之;他這燈火確實玄妙,竟然能在我的寶劍穿過以後仍然形神不散,真是奇哉?趙溢知道那錯是想用這盞燈火破了他的劍法,但他的迎客劍法又豈是那麼容易破的!

「給我起來……」趙溢把手中的寶劍先往自己的懷中一帶,接著把內力運于劍上,他知道那盞燈火受那錯的控制,所以他把寶劍一晃,那錯的燈火雖然還‘套’在趙溢的劍上,但它明顯的不像以前那麼光亮。

趙溢右臂一較勁兒,那口寶劍立刻被趙溢豎了起來。

「不好……」那錯正在得意之時,趙溢的幾個動作讓他大驚失色,他‘套’在趙溢寶劍上的內力在趙溢的寶劍改變了方向以後已經燈光發暗有消失之相。

「散……」趙溢把附在寶劍上的內力全部運起,他一共用了兩股內力,一股內力由劍身自內而外的向四方震蕩,另一股內力順著寶劍直沖那錯的燈火。

「噗噗」那錯的燈火只閃了兩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先前真是小看了你,沒想到小小的黃山派竟然有如此玄妙的武功」那錯現在是悔恨不已,他要是知道到趙溢這麼能打他絕不會把趙溢帶到此地,他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松的戰勝趙溢,在自己打傷趙溢以後揚長而去,但現在正好相反趙溢不愧是一派掌門,他的見識和閱歷遠高于自己,而他的對應之策更是讓自己一籌莫展。

‘騎虎難下,走又走不了,戰又戰不下,自己該這麼辦呢?’那錯正苦尋著對策,趙溢的寶劍就又到了,這次趙溢攻擊的是他的前心,幾招下來他的寶劍就沒有離開過那錯的前胸。

「這那錯怎麼這般不濟,連一個趙溢也戰不下來?」一個老者暗為那錯使勁兒,而到最後每每都是失望。

「這就是長不大的孩子,沒想到扎克巴也能教出這樣的徒弟……」還是那個年輕的公子,他和那老者一路尾隨而來,看了片刻真是讓他們倆大失所望。

「沒長大的孩子?……那錯可不比我小多少啊……」老者對少爺的話又是一愣。

「我沒說他的年紀,而是他的心境,我敢說如果有他的師父在場,趙溢早就敗在他的手下了,他每一次出手都貌似雄渾,但每一次都不得要領,這不是他學藝不精,而是他的心沒有徹底的沉下去……」少年公子那精闢的解釋讓跟著他的老者豁然開朗‘我說那錯的武功該不至于此,原來他一直戰不下趙溢是這個緣故’

「這趙溢的武功圓滑的很,他們黃山派的迎客劍法還真有些門道……」少年公子把兩人的武功路數都默記在自己的心里,以便他日有用。

「少爺,我們要怎麼辦,這那錯也太不爭氣了,他們倆要是這麼打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老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把年少的公子給逗樂了。

「我們倆幫幫他們,這場戲可不能讓他們倆給演砸了……」年輕的公子從地上撿起一粒石子,用手一彈就奔著趙溢的腳踝而去。

趙溢正打得興起,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腳踝一疼,然後他整個人就酥麻在那里。

「好機會……」那錯見趙溢身子一頓就趕緊搶攻上來,他知道自己的內力高于趙溢,所以他的雙掌幻出一盞燈火,自上而下向趙溢的面門拍來。

趙溢知道自己被人偷襲,但奈何自己已經著了別人的道,所以不和那錯拼內力是不行了。「開……」趙溢一聲大吼,他的內力就和那錯的燈火撞在了一起,時間太快,趙溢只能把自己的內力盡可能的聚在手中。

「哈哈……你這內力還是差了一點啊,光擺花架子可不行!」那錯總算找到了出氣的地方,把趙溢剛才對自己的羞辱全都還了回去。

「這倆人,不是玩小孩兒過家家嗎?」那老者都被那錯給氣樂了‘你用說話這功夫,趙溢都死在你手里了!’

年輕的公子又拿起一粒石子打向那錯的背後。

「 ……」兩人的雙掌瞬間分開,趙溢的身子向後退了五步,而那錯則是穩穩的站在當中。

「你竟然耍詐……」趙溢把嘴一張頓時鮮血就順著嘴角留了出來。

「我?……」那錯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背後有風聲響起,這風聲極為尖細,如果不是四下沉寂根本就听不到。

「是誰偷襲爺爺?……」那錯一閃身就把那粒石子躲過,而此時的趙溢則是遁身而逃。

「哪里逃……」那錯見趙溢要跑就趕緊跟上,如果說他剛才還想留趙溢的一條命,那他現在是決計不會留下趙溢了,師父讓他好好招待趙溢就是讓他把事情鬧大‘他死了不是比其他的都好?’

趙溢知道那飛石不假,但他不明白那人為什麼在打了自己以後,又向那錯出手。

‘難道他打錯了?’趙溢一想就否定了他剛才的想法,那石子沉穩有力,不會是一般人所發。

「我們也去看看……」年輕的公子又從地上撿起幾個石子遞給那老者,那老者笑道「屬下遵命」那老者跟在那錯的後面只要那錯一接近趙溢就打出一顆,而那年輕的公子就跟在屬下的後面一步不落的看著那錯的窘態。

那錯被身後的老者纏的沒轍,只好放了趙溢,那錯被氣的哇哇直叫,他明顯是被人耍弄了,但在他腦袋清醒之後,他就覺得自己的脊背寒涼入骨。

‘難道是他們?是那些把寶藏秘密傳出去的人?’那錯是越想越合理,他們應該是先傷了趙溢,然後再攔住我讓趙溢逃跑‘好狠的心機,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多了一個無頭的公案!’

「少爺,戲也看夠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老者見那錯氣呼呼的走遠,笑著說道。

「以後就不要叫我少爺了,叫我雷霆公子,我也給你起個名字,你以後就叫阿義吧……」老者聞言趕緊跪在地上道「謝公子賜名……」

「呵呵……沒有你自己的名字好,我們主僕倆也要行走江湖了,雷霆!我就喜歡這個名字……」年輕的公子說完哈哈大笑。

「咯咯……夫君你看……」谷若蘭指著遠處的人家興奮的直叫。

秦牧順著谷若蘭的手指的方向就看見一個婦人正在給孩子喂飯,那孩子吃了吐,那婦人則是一邊罵一邊再喂。

「相公你怎麼了?……」蕭青葉覺得丈夫有些不對勁兒就趕緊問了起來。

「沒什麼?就是很羨慕他們日子,如果有一天我們也能那樣該多好?」秦牧把眼楮轉過來,一催馬就沖了過去。

「夫君,你等等我們……」谷若蘭一見自己今天撞上馬蜂窩頓時後悔不已‘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孩子的事不是拿刀戳丈夫的心嗎?’

秦牧把馬鞭揚起一口氣就跑了一個時辰,谷若蘭和蕭青葉跟在丈夫的身後一言不發,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跟在後面。

「我們回去吧……今天我有些累了……」秦牧突然把馬頭調轉過來對二人笑著說道。

「其實我們早就累了……」谷若蘭一聲嬌嗔就把自己的馬也調轉過來,三人的馬頭不一會兒就並立在一起;秦牧在中間,谷若蘭和蕭青葉分別在丈夫的左右。

「今天真是痛快啊,縱馬揚鞭,它就和飲酒一樣可以讓人忘了一切」對于丈夫的話現在谷若蘭和蕭青葉都是靜靜的听著,她們倆生怕一個不對再惹丈夫煩心。

「師父,您這是怎麼了……」見師父跌跌撞撞的回來,趙溢的徒弟都是紛紛上前把師父扶住。

「快給我拿止血丹來……」趙溢重咳一聲就坐在床榻上療傷。

「師父,給……」趙溢的徒弟非常麻利,一轉眼就把止血丹送入了趙溢的口中。

「你們幾個都去外面把守,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趙溢的幾個徒弟一看就知道師父受了重傷,師父現在要運功療傷自己當然要在外面給師父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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