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臨天下 大幕拉開

作者 ︰ 水土養木

「二哥,他們都動了。文字首發。」屈克真把手中的紙條遞給二哥錯納台。

「嗯……他們比我們想的還要著急……」錯納台看著紙條上的小字得意的笑道。

「那是自然,當年我們把金瓖玉璽帶到大漠,連朱元璋都感嘆自己沒有得到傳國玉璽是一大憾事」屈克真對那段歷史非常清楚,他們雖然被趕出了中原,但歷史的印記永遠不會泯滅。

「是啊,想當年我們之所以拿了傳國玉璽就是想有朝一日可以名正言順的重返中原!」錯納台說的很激動,因為在他兒時的時候親眼看見自己的族人被趕出中原。

「二哥不用這麼傷感,來年三月大汗就會發兵滅了阿魯台,到時候我們蒙古就會又統一在一起,再現成吉思汗的偉業!」屈克真說的無比豪邁,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深情。

「是啊,我們一定會再現我們當日的輝煌!」錯納台和三的屈克真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兩人有著同樣的夢想,那就是恢復大元往日的勝景。

「傳國玉璽,那東西終于出來了」周萬通拿著剛得到的情報一聲冷哼。

「父親,既然傳國玉璽已經出來了,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做點兒什麼?」周月早就在父親的口中得知錯納台他們的詭計,但現在事關自己的切身利益所以一定要隱瞞下來。

「當然要做些樣子,我們如果連見了傳國玉璽都不動心,別人是會懷疑的」周萬通披了披皮襖接著說道「你把堂中的好手都留下,其他的人都放出去,並且要告訴他們雖得到了玉璽的消息就賞銀萬兩」

「一萬兩,這麼多?」周月何時見過父親出手如此大度,一出手就是白銀萬兩。

「當然,其實我說的還不夠,傳國玉璽可不值這個價錢,但奈何西北貧瘠我們也只能如此了」周萬通說完自己都憋不住笑意,周月看在眼里,她才知道父親在和自己說笑。

「放心吧,這一萬兩銀子是為父留給你的嫁妝,那傳國玉璽不過就是個香餌,是誰也找不到的……」周萬通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他這一萬兩賞銀不過是他吆喝的本錢。

「父親……」周月臉上一紅,一跺腳就跑到了外面。

「呵呵,這丫頭……」周萬通一直等到看不見女兒的身影這才把剛才的情報又看了一遍。

「大幕已經拉開了,下一刻的我們又會在哪啊?」周萬通雖然在女兒面前表現的無所謂,但他最清楚傳國玉璽在人們心中的地位,有這個玉璽對于一個朝廷來說就是天命所歸,大明朝在建國之初就沒有傳國玉璽,朝廷對于傳國玉璽的渴望是誰也比不了的!朝廷、江湖、販夫走卒,拿傳國玉璽做餌是一條十分狠毒的絕戶計,因為誰也躲不掉,誰也不能視若無睹!

「劍中……你立即帶人到傳言的地點去看看,記住我們不是要與人爭強,只是做做樣子」屈靖坐在鋪著虎皮的靠椅上神色凝重的吩咐兒子。

「父親放心,兒子記下了」屈劍中一向沉穩老練,但這次的情況非同一般,所以屈靖特意在聚義廳囑咐兒子兩句。

「遇事就躲,不要參合進去,我們是要漁翁得利的,切不可深陷進去」屈靖怕兒子年輕火氣太盛所以就又囑咐了一下。

「爹……哥哥辦事一向謹慎,您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屈雅梅一直听父親嘮叨的沒完覺得沒有必要‘哥哥不過就是去看一下,哪里會有什麼危險?’

「凡事小心為妙,為父就你們兩個孩子,我可不想你們出什麼意外;這次你哥哥出去與往日大不相同,他雖然是做做樣子,但那里畢竟已經成了龍潭虎穴,各大門派都會紛至沓來,可能一不小心就會出現意外」屈雅梅被父親說的啞口無言,她雖然還是不服,但卻找不出更好的說辭。

「父親,妹妹也是關心我,我這次去一定會多加小心……」屈劍中見妹妹撅著小嘴在旁邊生悶氣,就趕緊給妹妹解釋說情。

「你莫要怪為父語氣太重,不僅是你哥哥,就連我們也要小心為上,你知不知道傳國玉璽的事情一旦傳出去將有多少人齊聚塞北,他們哪個是等閑之輩?再加上錯納台和屈克真在這里興風作浪我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屈靖見自己的兒女對眼下的事態非常輕蔑,就苦口婆心的再次告誡他們。

「父親放心,兒子一定謹遵父親的教誨」天下父母心,屈劍中見老父親不厭其煩的一遍遍告誡自己十分動容。

「去吧……一路小心……」屈靖本想再多說些,但話到嘴邊又讓他咽了回去,也許自己是老了,已經變得婆媽嗦。

「哥,我送送你……」屈雅梅見父親講完了,趕緊把哥哥拉了出去。

「雅梅啊,父親你要多多照顧,可不能再耍小性子了」屈劍中走到外面就囑咐自己的妹妹。

「哥,你放心吧,一會兒我就能把父親哄好」屈靖最疼這個女兒,以前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今天父親雖然申斥了她,但父親是為了他們兄妹倆的安全,所以屈雅梅很有信心一會兒就能把父親哄好。

「好了,你回去吧,我走了……」屈劍中帶上幾個僕人一陣風似的就沒了。

屈雅梅一直在揮手直到哥哥的身影消失不見。

「我說老三,教主派我們來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啊」段奇身為魔教的四大護法,今天被教主點名派到成都有些不滿。

「二哥你錯了,這是教主信得過我們,剛才教主不是提到殿主空缺的事了嗎,我想這是教主在暗示我們!寶藏的事是可大可小,沒有我們就當到成都游玩一番,如果真的如傳言說的那樣,那我們立功的機會就到了,自從李天明三人叛逃以後三大殿主的位置就一直空著,我們雖然在教中的地位不低,但我們若能借著這件事登上殿主之位,那不也是一件美事嗎?」曹錕把一切都看得通透,他是非常願意完成這個任務的。

「你說的在理,我現在想來確實是這麼回事,我們魔教在教主之下就是長老和殿主,長老一般都是女人擔當,主要負責監督幫主的言行,而殿主一般都是教主親點協助教主管理幫中事物的親信之人,經過這麼多年,看來教主已經把我們倆視為心月復了」段奇說道興奮之處,簡直是溢于言表,整個人都手舞足蹈。

「輕聲些,你這樣子要是讓教主知道了會認為你不堪大任的……」曹錕小心的提醒著段奇,他可不想因為段奇的癲狂,影響了教主對自己的印象。

「好……好……好。我們趕快去成都……」段奇現在已經等不及了,他原來是看不上這個差事的,但有機會能謀得殿主的位置這讓他決定要好好表現一番。

「好,我們這就回去收拾一下,過不了兩三日我們就可以和前面的人匯合了」段奇听曹錕說完點頭應道「如此甚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囑咐下去,我們倆一個時辰後見」

「前輩,我們是不是可以行動了,現在成都的人越聚越多,我怕等得太長會事得其反」圖魯這兩天在成都閑逛,看見街面上持刀佩劍的人越來越多。

「我們的人已經把寶藏的門打開了,我們還得等上兩日,只要他們把寶藏運出來,我們就可以接手了」納普頓珠對扎克巴的囑托一點兒也沒忘記,這計劃必須一步一步的進行,一點差池也不能出。

「圖魯明白了,張廣已經到了,我們怎麼安排他」納普頓珠想了片刻道「把他扮成富家的公子,讓他在這里開一間商鋪,讓他借著這個身份聯系鏢局和駝隊,以後我們還要借著他的這層關系把寶藏運出四川」圖魯見納普頓珠把一切都安排的極為妥貼,便把心里的顧慮徹底打消。

「師父,我們不是去金陵嗎,怎麼在蘇州就不走了?」對于徒弟的問題問題趙溢笑道「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寶藏的傳聞是真是假,如果我們貿然的進入金陵會被別人取笑,我們之所以住在蘇州就因為它在金陵和杭州的中間,以後不管金陵和杭州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能在最快的時間到達」趙溢帶的幾個徒弟在听了師父的打算以後都佩服不已。

「我之所以帶你們來就是讓你們跟著為師見見世面,我們黃山派雖然在江湖上有些名號,但我們畢竟是小派,我們不能和別人硬拼,所以我們只能借他人之手為自己牟利」趙溢見幾個徒弟又有不解便道「如果這寶藏是真的,我們就和別人合作,只要被我們得到,那我們黃山派就能分得一杯羹」

「怪不得師父不急呢?我還納悶師父為什麼不帶兩位師叔呢?」一個徒弟嘴快頓時把大家逗得直笑。

「你這猴腦袋還真是靈光,如果我們三人都來了,那我們不就真成了來奪寶的了嗎?」趙溢用手點著徒弟頭笑聲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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