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凱高大的身形在瞬間僵硬。文字首發緊接著箍在龔夢舒脖頸上的力道重新變得更加用勁,使得龔夢舒的瞳孔瞬間放大,腦中一片空白。
這種近乎窒息的驚恐感覺使得龔夢舒潛意識里開始反抗,她的雙手無力地緊攥住程瑞凱軍服前襟的銅扣,不讓掐住她脖子上的力道來得更為猛烈,可是她的掙扎根本就是徒勞的,不消片刻,她的眼前便開始扭曲變形,所看到的景象在模糊與清晰中交替。
原來接近窒息的死亡感覺是如此可怕,漸漸地,龔夢舒什麼也看不到了,她的瞳孔逐漸潰散,眼前出現了一片白光。他終究要殺了她麼?也好,就這麼死了倒也利落!她的手無力地垂落下來,嘴角浮起一抹清冷的笑,一行清淚卻在瞬間驀地涌出了她的眼眶,溫熱的眼淚跌落在了程瑞凱的手腕上。
濕漉的淚痕在瞬間喚回了程瑞凱的理智,他驀地松開了緊卡在龔夢舒脖子上的手,龔夢舒猶如一根瞬間失去倚靠的藤,霎時軟綿綿地順著程瑞凱筆直的軀干,無力地滑倒在了地上,她蜷伏在地上不住痛苦地咳嗽。
「馬上和你要嫁的人退婚!」程瑞凱高高站著,居高臨下俯瞰著龔夢舒,再一次命令道。
「不……」龔夢舒伏在地上,頭也不抬地地回答程瑞凱,她聲音嘶啞得幾乎不可耳聞,在她白玉般的頸子上有著明顯的指痕。
「婚……期……已……已……定,我……我,必……須……要……嫁!」龔夢舒異常吃力地說道,覺得咽喉猶如被火炙烤過,火辣辣的痛。
程瑞凱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狠狠攥緊又松了開。他盯著蜷縮在地上卻依舊不肯服軟的龔夢舒半晌,突然一言不發地彎去,單膝跪地,蹲在她的身旁。
龔夢舒感覺到程瑞凱身上無聲危險氣息的逼近,不由在地板上動了動,本能地想逃開他能殺死人的暴戾眼神。可她剛掙扎著爬動了一下,卻發覺自己的腿部好像被什麼扯住一般,根本無法動彈,仔細看去,才覺察出原來是嫁衣的裙擺恰被程瑞凱的膝蓋壓住!
她慌忙用手去拉,但程瑞凱高大的身子杵在那里,她用了半天的勁,也無法拉動嫁衣的半個裙角。
龔夢舒尚在與她的嫁衣做殊死拉扯斗爭,可是她身上鮮紅的嫁衣卻刺得程瑞凱的眼眸更加冷冽,他的眼底深深盛滿了嫉妒和怒火,眼看就要滿溢而出!
「夢舒……」程瑞凱深吸一口氣,極力平復自己已經狂躁到不安的情緒,隨後緩緩地伸出手去,似乎還要再做最後的努力勸服住龔夢舒。
可是他安撫的手還未觸踫到龔夢舒的身子,龔夢舒卻條件反射地短促驚叫了一聲,便拼命往旁邊爬逃而去。龔夢舒唯恐避之不及的這副疏離模樣瞬間點燃了程瑞凱心頭已經壓抑到臨界點的怒意!
就在她拼命爬前的那瞬間,程瑞凱的手已經牢牢拽住了她紅色嫁衣的裙擺,猛地向後一扯,龔夢舒軟綿綿的身子連同那件寬大的嫁衣裙子都被程瑞凱拉了回去,重重撞在了他堅硬的軀體上,整個人彈落在他面前,無法再動彈。
「你就這樣迫不及待地想嫁人麼?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程瑞凱終于再也無法隱忍,原本強行壓抑的怒火此刻猶如火燒山一般開始熊熊蔓延,燒得他眼楮赤紅,心口膨脹到幾乎要爆炸開來!
「好,既然你非嫁不可,我就讓你永遠嫁不了人!」程瑞凱怒喝一聲,俯去,一把鉗住倒在他面前的龔夢舒,開始撕扯起她身上引得他極度焦躁的紅色嫁衣來!
他先撕的便是她那條紅得刺目的嫁衣裙,裙擺上面用各色絲線繡有精致的花鳥圖案,但看在程瑞凱的眼里,卻惹起他更大的憤怒,既然龔夢舒對嫁衣能如此講究,說明她對她私自定下的婚姻很是重視和上心!
不,他不容許她的一顆心轉移到別的男人身上!程瑞凱的一雙眼眸已經變得血紅,被嫉妒和忿恨沖昏了所有心智的他,只想阻止龔夢舒逃離他的桎梏範圍。他將嬌弱的龔夢舒牢牢壓在他強悍的身軀下,而後用力撕扯著緊裹在她腰月復間那條妖嬈得驚人的紅色長裙!
隨著「嘶啦」布帛的撕裂聲,經過裁縫和母親精心繡了半個多月的嫁衣裙就這樣被程瑞凱狠狠地扯缺了一大塊,龔夢舒白皙細女敕的小腿從裙下伸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猶如兩節剛從水里采摘上來的新鮮女敕藕。
自腿部傳來的涼涼感覺讓龔夢舒忍不住驚叫一聲,慌忙蜷起失去遮蔽物而的雙腿,想要逃向一旁,但她很快便被紅了眼的程瑞凱強行按住,接著他探手到她的嫁衣前襟,再次狠狠地一撕,紅色的嫁衣開襟應聲而裂!
由于試嫁衣之時並沒有在里面多穿衣裳,于是前襟開裂處,龔夢舒只裹了肚兜的妙曼勻稱的身子若隱若現,圓潤如玉的肩頭更是從散松的領口里探出了一邊,雪白柔滑的肌膚直接暴露在程瑞凱的視野中。
「你,你……要……干,干……什麼?!」龔夢舒終于無法再平靜,她掙扎著用顫抖的手勉強捂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胸襟,顫聲質問程瑞凱。
是啊,他要做什麼?程瑞凱至上而下跨騎在龔夢舒的身上,充滿血絲的眼眸怔忡地注視著龔夢舒的胸前。其實他原只是想毀滅了桀驁不馴的龔夢舒,只想將她身上所有讓他狂躁的紅色物體全部撕碎,還她原來素淨安詳的模樣!那樣的她,才是他原來心底的龔夢舒!
可是此刻的龔夢舒紅色衣衫雖然凌亂殘破,卻更加映襯得她肌膚勝雪欺霜,嬌美的臉龐上帶了未干的淚痕,猶如一朵即將要被揉碎的海棠花,她的嬌弱和美麗在此時竟深深激發了程瑞凱男性掠奪欺佔的本能!
程瑞凱的呼吸開始急促,他怔怔凝望龔夢舒若隱若現的酥胸,接著還沒等龔夢舒反應過來,他已用大掌緊擒住龔夢舒不住掙扎的手腕,他急迫的身子更加靠前,眼底里原本嗜血暴戾的光芒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如墨潭的眼神,眼眸里似乎還有隱約的火苗在跳動。
龔夢舒很是熟悉程瑞凱的這種眼神,這種火焰一般在燃燒起來的眼楮,正代表了程瑞凱狂野而炙熱的男**望,如今更夾雜了一種如同野獸般的掠奪光芒!
她驚喘一聲,慌忙開始沒命地反抗起來,「走,走開……別踫我!」她柔軟的身子在程瑞凱強硬如鐵石的軀體下掙扎,雙手也頑抗地推拒著程瑞凱靠近的強大身軀。
可是程瑞凱卻始終一言不發,只是越發欺近她的身子,這種不說話的沉默更讓龔夢舒直覺到了一種可怕的危險,她終于忍不住恐慌地低聲抽泣,「別,別……」全身已經開始發軟,不住在顫栗。
果然龔夢舒的話音未落,程瑞凱的唇,已經帶了一團濃烈的火焰,凶猛狂野地覆上了她顫抖失色的粉白柔唇!他的吻毫不留情,更談不上溫柔,輾轉間只是狠狠啃咬亂吻,而他滾燙的舌,則猛竄進她的口中,瘋狂吸吮,糾纏不休。
「唔……不……」龔夢舒的心急劇跳動,幾乎窒息。她明日便要嫁人了,他怎麼能這麼做?他怎麼能這樣?!她不能讓程瑞凱這般**了去!她不要!驚惶的她抽泣著用手拍打著程瑞凱的胸膛,使勁推搡,費力掙扎,卻怎麼也逃月兌不開他的鉗制。
她柔軟的唇被程瑞凱牢牢封住,不斷撕扯蹂躪,他的整個人緊緊壓在她的身上,她幾乎無法承載他堅硬身體的重量。她的耳邊只听得他的氣息越喘越急,她手指所觸及他的胸膛肌肉,他的身體火燙灼人,幾乎要灼傷她的手指。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特有的男性氣息困住了她,她著急得雙腿不停踢蹬著,紅色殘破的裙擺隨著她的掙扎,撩起在她的大腿根部,更讓她筆直的雙腿暴露無遺。
程瑞凱邊吻邊注意到了龔夢舒衣不蔽體的狀況,他的唇暫時離開了她的嘴,沿著她在外的肌膚狂猛地舌忝舐,火熱的手則開始向下伸去,在她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來回用力撫模,同時更加迫不及待地撕扯著她裙擺的剩余布料。紅色的衣料在他憤怒的動作下,剎那間,就變成了無數塊碎布,如棉絮般散落。
龔夢舒的眼前一片黑暗,她控制不住地落淚,眼前的男人猶如一只野獸,眼神熱烈又暴戾,眼眸中有著嗜血的紅色光芒,透著迷亂,又有發泄不了的痛楚。
她幾近半果,被程瑞凱強摁在冰冷陳舊的木質地板上,猶如一顆蒙了泥土的百合球睫,全身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一層一層地強悍地剝開,也一點一點地被殘忍地剝離去少女所有的自尊和清傲……這種臨近死亡的蹂躪煎熬,讓她絕望中暈眩。
在這種近乎暈厥的瞬間,龔夢舒終于生出了一股反抗的力量,她趁著程瑞凱沉迷于她身體的魅惑而分神之時,突然張口猛地咬在他的手腕上,因為是情急之下咬的,且又事關她寶貴的貞潔,于是她死死咬住不肯放開,直到嘴唇里感覺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程瑞凱暫時停住了肆虐的動作,陰冷地看著龔夢舒咬破他的手腕,腕子上有鮮紅的血滲出,但這血腥的氣味,卻激發出他內心深處的渴望!
程瑞凱深邃幽暗的黑眸危險地眯起,更低地朝著龔夢舒俯子,他暴戾嗜血的眼神,凶殘如豹,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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