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見這兩位客人不好挑逗，也就有些沮喪，心想這五十塊錢是賺不到了，就抓緊時間給捏捏算了。文字首發還是等下個客人吧。
說起來這樣的女孩也真的是讓人搞不明白。她們若是真要正兒八經，也不是不可以。洗浴中心也並非沒有真的為了生活而出來做按摩技師的。要是真為了多賺錢，樓上那些完全賣肉的也不是沒有，活兒還不累。
王小窮還真不明白她們了，要說累也累啊，要說干淨？干淨嗎？恐怕還真不干淨，天天拿著各類客人的那活兒擼來擼去的，也真夠沒意思的。真懷疑她們天天干這，吃飯的時候怎麼能吃的進去……
「哥，其實我的手活真不錯。」那女孩似乎還不死心︰「要不我先給你免費來兩下？您若是覺得舒服，咱們就……」
「我有病。」王小窮不願意再多說，直接用這個借口給堵了回去。
那女孩被王小窮說的一愣，成虎也噗哧一聲笑出來，差點被口水嗆到。
「你……你……」那女孩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成虎跟著煽風點火道︰「對啊，姑娘，他有病，病的還不輕呢。下邊那玩意都爛掉了。你就別挑釁他了。」
看成虎趁機損人，王小窮也只能心里鄙視他一下，同樣對給成虎按摩的那女孩道︰「姑娘，你哪位病的也不輕。可別砰，小心傳染。」
那女孩知道王小窮是開玩笑，抿嘴一笑，什麼都沒說，繼續給成虎按摩。
而給王小窮服務的女孩愣了一會兒神，自言自語道︰「難怪你硬不起來呢……敢情是有病啊。」
我勒個去！您丫的您當真啊？王小窮直接無語了，這下把成虎樂的是肚子都疼了。
王小窮不再理會那女孩，對成虎道︰「虎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思。剛才踫上那事兒之後，我就覺得你似乎有心事。」
成虎被王小窮說的一怔，然後沉默了一會兒，微微笑了笑。
「是不是因為那個黃四。」王小窮又道。
成虎點點頭︰「是。」
王小窮皺了皺眉頭︰「那家伙什麼來頭？你是不是知道這號人？」
「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楮啊。」成虎笑了笑︰「確實，那個黃四是有些來頭。他剛報上名號的時候我就想他這號人了。」
王小窮沒說話，繼續等待成虎繼續講，他知道成虎肯定還有話說。
成虎頓了一下，繼續道︰「在我進去之前，北區就有黃四這號人了。但是當時北區沒有人敢和瑜陽老大對著干。所以他們都不會在北區中心區域活動。當時這個人有個外號，叫黃鼠狼子。」
「黃鼠狼子？」王小窮一怔︰「那不就是黃鼬嗎？」
「對，就是黃鼠狼子。」成虎點點頭。
王小窮一听這名字，就知道這家伙不是個好東西。
在華大圖書館里，王小窮看過一些古代民間的書籍，書籍里面有些關于狐仙、黃大仙之類的東西。這黃大仙就是指的黃鼠狼。
黃鼠狼身上是有臭腺的，臭腺就是臭液腺，是分泌惡臭液體的一種腺體，在遇到威脅時，排放這種東西可以起到麻痹敵人的作用。
古代人說的這黃鼠狼有妖術，用現代科學來解釋，就是有的人體質差，抵抗力不強，在偶爾受到狐臊味的作用時，產生的一些希奇古怪的幻覺。古代人的印象里黃鼠狼是妖獸。古代華夏人反感鼬，除了它有偷襲家禽的毛病外，更重要的是它有「魔法」，能夠迷惑體弱多病之人。
有故事說，古代的時候人們經常會看到被黃鼠狼「附」上身的人，這種人瘋瘋癲癲，胡言亂語，一般還都是黃鼠狼的「代言者」，從人的口里說出了黃鼠狼的心思，如︰「我沒偷吃你家的雞，你們為什麼堵了我的洞口？」等等。對付這種病人，人們便請出德高望重的老者或神婆，面對著病人，好言相勸黃鼠狼快快離開，也有使硬手段的，厲聲喝斥︰如果再不識趣走開的話，就要怎樣怎樣！
而且在華夏的東北地區，流傳著黃鼠狼是會邪術的。如果一個人救了黃鼠狼，那麼他這輩子會很好運，但他的第二輩就會受到迫害。如果一個人害了黃鼠狼，那麼他會與一只小黃鼠狼一起吊死。也就是說，踫見黃鼠狼就是晦氣。
反正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並不討人喜歡，得到這麼一個外號，只能說明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成虎繼續道︰「黃四是跟著一個叫陶青子的人混。陶青子是靠開山發的財，算是北區的一個地頭蛇。他在北區也有些產業，但是當年瑜陽老大在的時候，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那現在呢。」王小窮听到成虎說當年，就說明現在的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
這兩個服務的女孩肯定不是本地人，而且她們這種流動性大的人，也不可能是在這里做了很久，所以說說以前的事兒，她們也不知道。關于孔瑜陽她們也肯定听都沒听過。所以成虎才敢直接說。
但是現在的事情，現在的人，她們就不一定不知道。所以成虎嘴巴就緊了一些。
「出事兒之後，北區有些亂了。」成虎道︰「他們這批人也趁著現在群龍無首的局面開始活動了。而且還造了不少聲勢。所以……」
「所以現在北區是魚龍混雜。很復雜。」王小窮接過話。
成虎點點頭︰「你知道我為什麼動他嗎。(5)」
王小窮怔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成虎︰「為什麼？」
「其實這原本沒多大點事兒。」成虎道︰「但是，我們現在也須一些東西。我說這些你能明白吧。」
王小窮當然明白成虎說的他們須要什麼。他們也須要聲勢。即便天煞會在北區依然是第一大勢力，但是孟凡國出事兒了。很多人會趁機想要出頭。有句話叫亂世出英雄，其實這道上也是一個小亂世。所以孟凡國出事兒之後北區才開始混亂，火拼群毆發生了好多次，就是有人要造聲勢。
為什麼要造聲勢？因為他們想出頭。
成虎他們重新奪回天煞會，須要的也是聲勢。雖然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名氣，但是畢竟是在北區消失多年了。所以有部分人不會服他們。
今天成虎知道對方是黃四，還非要留他一根手指頭，說白了，就是給陶青子敲敲警鐘。若不然的話，成虎他們今天這麼值得高興的日子，他可能不會這麼做。
兩個人談起這些事情之後，兩個按摩服務的女孩明白了這倆人肯定不是什麼善主兒，也就不敢亂說話了。尤其是那個給成虎按摩的女孩，看到成虎身上刀傷，槍傷的那些印跡，心里更是發毛了。
「這麼說，陶青子這段時間應該是很活潑了。」王小窮笑了笑。
成虎點點頭，對。就因為他陶青子「活潑」，他們才要動他！因為，只有去干這些「活潑」的主兒，你的聲勢才能有更大的效果。如果去拿一些軟柿子開刀，就沒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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