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等無賴 【0023】世界再大總有巧合

作者 ︰ 筆仙在夢游

冰冷的刀刃緊緊貼在脖頸上,成虎瞪大了眼楮!

「你叫什麼名字。文字首發」成虎雙眼聚光,緊緊盯著王小窮的後背!

王小窮的後背上有七顆痣,由上而下,正好是北斗七星的勺子形狀!代表北斗七星中的勺尾搖光星的痣正好位于風門穴,代表開陽星的痣位于神堂穴,代表玉衡星的痣位于膈關穴,代表天權星的痣位于陽綱穴,代表天機星的痣位于懸樞穴,代表天璇星的痣位于腰陽關穴,代表天樞星的痣位于腰眼穴上!

一點都不偏,完整無損的北斗七星狀的一身記號!

以前在村子里,二狗子總笑話王小窮是「北斗星君」下凡了。但是娘和二哥卻說這是王小窮最好的記號,一輩子都丟不了。

「你管我叫什麼做什麼。」王小窮到這時候還不忘記討價還價呢︰「若是我告訴你你就不殺我的話,那我就告訴你。要不然我說了做什麼?你還要扎個小人我把封印了,怕我鬼魂來找你呀?不干殺就不殺,沒什麼丟人的。」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成虎眯了眯眼楮︰「這是你唯一一次不死的機會。」

王小窮一怔,說了名字還真不殺我了?

這時候王小窮回想起來,他的名字是一個半神仙給起的,半神仙給起的名字是不是還真能救自己一命?!

「你叫什麼名字。」成虎再次問道,他的語氣並沒有任何催促的意思。

王小窮一咬牙,反正也是快死的人了,再說這名字又不是什麼秘密︰「王小窮!」

錚!

成虎二話不說就把那把阿拉斯加獵戶刀拔了出來!原本王小窮還以為這刀子會再次落在自己的胳膊上,但成虎卻直接把刀收回到了腰間。

見對方手松的瞬間,王小窮才不肯浪費一絲機會,當即猛然一下竄到台球桌上!回身借著旋轉之力,單腳猛然抽向成虎的面頰!王小窮本以為會把對手的腦袋當足球一樣踢飛,卻不料被對手抓住了腳踝。

成虎所以一使勁把王小窮單腿拽下來,王小窮肯定褲襠報廢。不過成虎卻松開了手。

王小窮一怔,真的是報了名字就沒事兒了?

「原來你就是小三兒。」成虎微微仰頭,看著站在台球桌上的王小窮。

「你怎麼認識我?」王小窮頓時驚訝的瞪大眼楮,他心里一愣,心里也放松下來,知道他這個兒時小號的人定然不會是對他有危險的人︰「你是誰?」

成虎也靠在了台球桌案上︰「有煙嗎小子。我都憋了一晚上了。」

我擦!剛才還要動刀動槍,要斷了我五肢!現在就跟我要煙?王小窮看不是以德報怨的主兒︰「沒有!」就算是有,他也不會給一個差點弄死他的人抽。

「你們店櫃台上那麼多,給我拿一盒吧。」成虎說完掏出火機啪啪啪的打了幾下︰「火機有氣,就不用拿了。」

「拿?拿?」王小窮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道︰「你以為不花錢的呀?那是賣的好不好,又不是我的。」

成虎皺了皺眉頭︰「喂,小子。那就不能請我一盒?你和你二哥怎麼就差距那麼大呢?」

二哥?!王小窮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滿臉驚訝的看著成虎。對,就是這個家伙,這個家伙剛才說他是越獄出來了!他是監獄里出來!

「你……認識我二哥?」王小窮小心翼翼的問著,生怕說出什麼錯話來。

「小子。我不知道是說我走運好,還是說你走運更好。」成虎又瞅了瞅不遠處燈光下吧台掛台上的一排排香煙。

王小窮看出了成虎那忍不住的煙癮,挑了挑眉毛︰「你等會。」

不為別的,就為了在這家伙嘴里套出一點二哥的話,這盒煙也不白拿。找了一圈,王小窮挑了一盒最便宜的紅將軍,回來之後遞給了成虎。

「你二哥說的還真沒錯。」成虎接過煙就拆開點上了一支深深抽了一口︰「說你是個守財奴型的弟弟,家里若不是有你,恐怕早就揭不開鍋了。」

「你是我哥在監獄里認識的?」王小窮不想和他東扯西扯的,直奔他心中猜測的主題。

成虎再次猛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廢話。我若是之前就認識二哥,能不認識你嗎?我還能差點把你給廢了嗎?你怎麼想事兒不動動腦子?你二哥還說你聰明著呢。」

「我哥還好嗎?」王小窮沉下了臉色,「你是怎麼越獄出來的。」

當成虎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說了半個多小時,煙也抽了小半盒,才把整件事情說明白。王小窮才知道了,二哥是幫這家伙越獄出來了,自己卻沒機會出來。

……

事情回到當初,王小窮離開之後。王江山第二天就被抓,樊天在這上面也下了不少力氣,直接給王江山定了個無期。他沒有反抗,一切都很配合,他知道反抗也是不會有結果的,一直安靜到鋃鐺入獄。

監獄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也沒有看上去那麼平靜。

里面最普遍存在的就是犯人欺負犯人的事情。樊天自然不希望王江山在里面過好,又月兌了關系找人聯系了里面的獄霸。找獄霸能干什麼,誰都清楚能干什麼。

獄霸是什麼?是在現代國家文明的司法制度下逐漸消逝的一類人物。

獄霸就是在監獄中恃強凌弱,橫行霸道的犯人。他們通常對同獄的犯人進行人身和精神的虐待,其目的是以虐待為樂,或是為了讓同獄的人屈服于他們,以為他們提供錢物或服務。自古以來,這種發生在監獄中的現象就有存在,是監獄史上最野蠻、最殘忍、最黑暗的現象。

這里的獄霸正是成虎。

接到上邊人的話,要照顧照顧這個新來的黑漢子,成虎自然是不會拒絕上邊人的話。但是卻不料自己第一次在監獄里吃了這麼大的虧。一直認為自己達到只手遮天地步的成虎,甚至連黑漢子一手指頭都動不了。

這個黑漢子不是旁人,正是王小窮的二哥王江山。把成虎放倒,自然是一件震驚整個監獄的事情。就那一天的時間里,王江山便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全身主要關節月兌臼的成虎也明白了,自己這點水平在絕對武力的面前那算個狗屁。王江山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讓成虎是心服口服。

之後成虎就對王江山為首是從,卻不料獄外送來信兒,說自己的娘死了。成虎是多麼想出去,想的都瘋了。其實如果當時王江山若是知道自己娘也是了,估計他也要想辦法逃。

在王江山的幫助下,成虎成功越獄。當時王江山只是給成虎提出一個要求,就是如果有機會踫到他弟弟,就幫他照顧一下。成虎又沒見過王小窮,王江山便告訴成虎,他弟弟叫王小窮,身後有七顆痣,就如同北斗七星。

成虎自然是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

……

說起來,成虎還真是命好到了一定地步。在監獄里有王江山的幫助越獄。這出來本來是想先逃走,然後風頭過去之後,便回來尋找王小窮的。卻不料自己就這麼巧合的踫上了王小窮。

現在這一步,王小窮還真不知道這家伙出來是要照顧自己的,還是須要自己照顧的。王小窮把自己的處境告訴了成虎,成虎也就放心多了。雖然他是在獄中,但是作為獄霸,對外面的信息很了解。

成虎自然之道東門家的勢力,王小窮能混到這一步很不錯,根本就不用他擔心。

「你一定要去泰國?」王小窮可不是不希望成虎去,他擔心的是成虎萬一說去泰國,會借他的錢。這種時候不借不好看,但是借了就要當作是打水漂,王小窮作為一個摳門到死的家伙,自然是不會借。

「是啊。」成虎點點頭︰「沒辦法。我必須要躲過這一陣子的風頭。」

王小窮點點頭,走了也好,走了至少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只要不開口跟他借錢就成︰「那我就祝你一路順風。」

「我收了他們的訂金,事兒沒辦成,看來是要準備跑了。」成虎道︰「你手頭有閑錢嗎?」

你個棒槌!王小窮一听借錢就蔫了︰「大哥,我沒錢呀。你都知(7)道我是誰了,你想想我才來城里幾天,能有錢嘛?」

「呃……這倒也是。」成虎微微一怔,想來王小窮說他有什麼一萬八什麼的都是吹牛的︰「你看我這腦子。算了。那我就自己想辦法吧。對了,你自己一個人小心,你哥說了,讓你照顧好自己和你娘。」

想到二哥還不知道的娘的事情,王小窮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猛然攥了一下。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點點頭。

「世界之大,無巧不有啊。」成虎嘆了口氣便要離開。

「你等等。」王小窮直接喊住了成虎︰「是誰要對付我。那個人叫什麼。」王小窮現在就怕听到樊天兩個字。

成虎低頭沉思了好一會,才道︰「我還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我只知道他們在新界的市場那附近混,帶頭的是個叫強子的人。」

強子……呼。王小窮重重的穿了口氣,只要不是樊天就好。只是,這個強子又是什麼人呢?王小窮就納悶了,自己這孤身一人來的省城,哪來那麼多倒霉的事兒,哪來那麼多的仇人呢。

「那伙人只是市井流氓,真正想對付你的人,絕對不是他們。」成虎低聲道︰「你一定要小心應對你身邊的每一個人。」

成虎的這話還真是讓王小窮渾身一怔,他身邊的人,王小窮腦子里閃過了一個一個的身影。東門慶?錢達翔?勇哥?這一個個人怎麼也看不出來像是對自己有陰險想法的人呀?

即便是有,他們甚至都可以明擺著滅他,他都沒有反抗的機會呀。

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付自己,成虎離開自己的兩天時間里,王小窮都在琢磨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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