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狗王這幅架勢,苦大仇深的模樣,江山的眉頭不由的皺到了一起。
這事有些蹊蹺啊。無緣無故的,這狗王很是通靈,怎麼可能沒有原因的就撲上去咬人呢?可現在的問題是……一條狗,一個咿呀學語的小女圭女圭,都沒辦法說清楚事實經過的。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能問這個被狗咬了的中年人了。
江山被那男人指著,無奈的歪了歪頭,輕聲安慰道︰「哥們兒,先別急行麼?我覺得咱們還是先弄清楚一點,我家的狗為什麼咬的你啊?」
「為什麼咬我?你他媽問我,我他麼問誰啊?我走的好好的,它撲上來就咬我,瘋狗吧?」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你的意思是你的狗咬人,問題還在我們了是麼?」一旁的那個女人也是一臉刻薄的尖聲質問道。
江山點了點自己的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苦笑著擺手道︰「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先弄清楚原委,要是真如同你們說的那般,它無緣無故的撲上去咬了你們,放心,我肯定給你們合理的賠償。行吧?」
「賠償?好啊,你說,你怎麼賠償!」那女人眼楮一亮,昂著頭看著江山問道。
就在江山和那對男女對峙的時候,東方倩,慕容悅言幾女都跟了出來。看到江山身旁這麼多美女,那中年男人明顯的一愣。
好像這個年輕人,有些不簡單啊。能在這里吃飯,而且身邊跟著這麼多絕色美女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是一般的尋常人家呢。不過……自己做的事根本無從對質,只要自己咬定了是那條瘋狗發瘋,應該不會出問題。
江山抱著小憶嘉,拍著狗王的腦袋,安撫著這個眼中噴出憤怒火焰的狗王。
而那個中年男人,卻是沖著匆匆趕來的經理一通咆哮。
「你們說怎麼處理吧?五星級酒店里面帶寵物就餐,而且還把我咬了,怎麼賠償我!」那中年男人扯著脖子嚷道。
江母慢悠悠的從眾女後面走了出來,皺眉看了看現場的情形,低聲的勸道:「江山啊,別吵了,開門做生意,就這點小事,趕緊給人家道歉,賠點兒錢算了。」
「小事?你這老太太會不會說話?我牽條狗來咬你幾口,我告訴你這是小事,賠你點兒錢你願意麼?靠!」那女人再次發潑,沖著江母吼道。
越來越多的客人都好奇的從包房內走出來,遠遠的站著看著熱鬧。
「你吼什麼?我說了賠償你們,你們還要怎麼樣?」江山看那女人沖自己老媽來勁,頓時把臉沉了下來,說話也不似之前那般的客氣了。
可是,這對男女根本沒在意這些,見江山出言不遜,更加不樂意了,嗓門更高的叫道︰「別以為你他媽有幾個臭錢了不起,老子也是能在這里吃的起,玩的起的主兒。怎麼?就他媽你有錢?我不要你賠錢了,我要打死這條狗!」
「呵呵……來吧,你來打死它,我不攔著。」江山好笑的往後撤了半步,冷著臉指了指身前的狗王,眯著眼看著對方。
「你……你他媽狂什麼,你以為我不敢是麼?」
東方倩幾女看著越鬧越嚴重的模樣,不由的走到江山身前,輕聲的勸了起來。
「算了,咱們理虧,沒看住孩子,沒看住這狗,現在把人家咬了,商量解決吧。別鬧的不可開交,這麼多人看著呢!」東方倩輕聲的勸著江山。
「先生,您先別激動,我代表本酒店給您道歉。您能詳細的說一下當時的情況麼?我們需要了解一下當時事發的原因,情形。」那經理看江山不說話了,只剩下那對男女還在叫囂著,頓時額頭冒汗了,趕忙上前為江山解圍。
這倆祖宗,真是不要命了。你他媽知不知道現在你罵的,你吼的這個是誰啊?敢這麼和山海幫的大哥撒潑,這倆人真是夠大膽的了。
「我解釋什麼?我說了幾遍了?我從它旁邊經過,那個小女圭女圭晃著爪子拽了我褲子一下,我剛扭頭笑著想要模模那小丫頭的額頭,就被這狗東西撲上來給咬了。他媽的瘋狗一條!」那中年男人不滿的再次強調道。
「哦……這樣啊。先生您看,這條狗也是為了保護主人,您要是不伸手想要去踫小姑娘,那狗也不會咬您是吧?您先消消氣,咱們心平氣和的談一下補償,賠償的問題,您看行麼?」
「什麼?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被咬了,責任還在我是麼?你這是推卸責任!你怎麼不問問那個小崽子,干嘛無緣無故的拉我的衣服?」那中年人很是氣憤的說著,猛的上前兩步,指著江山懷里的小憶嘉吼道。
聲音越來越大,咆哮著罵著,江山懷里的小東西嚇的眼淚汪汪,小手用力的抱著江山的脖子,縮成了一團,隨著那中年男人上前,更是嚇的一抖。
「別他媽指我閨女,滾去那邊兒!」江山一看這廝嚇到自己女兒了,頓時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陰冷著臉,指著那中年男人怒道。
「你這年輕人好張狂?你還講不講理?你牛什麼?」一旁的女人看自己的男人被罵了,頓時來了精神,上前幫著叫罵。
「山哥怎麼了?怎麼了這是?」白雪冬帶著幾個兄弟跑了過來,疑惑的看著那對男女,問著江山。
就在一旁包房內喝酒的白雪冬听到外面吵起來,原本沒在意,然而……隨著江山最後的那聲氣勢十足的沉吼,白雪冬太熟悉不過了。
大哥發飆了,有人惹山哥。白雪冬帶著兄弟風一樣的趕了過來。
「沒事……先讓這倆人把嘴巴閉上。」江山陰著臉,指著那對男女對白雪冬說道。
「閉嘴!從現在開始,一句話不許說!听到了麼?」
「我……」
那男人剛要還嘴,白雪冬猛的竄上前,一拳砸了過去。後面的山海幫的幾個兄弟,也是凌厲出擊,一通亂拳,直接將那男人打的縮到了牆角,抱頭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