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民戰爭 第十八章 再見戰友與紋芝

作者 ︰ 抱星雙月

更新時間︰2012-08-27

周航此時坐在有生以來乘坐過的最貴的駕駛工具上,左模模右瞧瞧,完全一副鄉巴佬的模樣。不知為什麼,周航似乎本能的將杜伊當作可以信任的同伴,在里世界時是,在現在也是。所以此時他完全沒有隱藏自己對悍馬的好奇和喜歡,甚至有點夸張的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這也許是因為有里世界這個共同的秘密,並以命相托一起戰斗過,連命都托付過,現在更沒有什麼放不開的。但前提還是周航對杜伊的信任,不只是信任其能力和頭腦,還是對其品質的肯定。

「沒想到你還有軍區的背景啊。」周航模著真皮的坐墊接著道︰「還不是一般的背景。」周航自然也看到了車牌上鮮紅的「上r」。

「上京第一軍事科技大學的配車,我來ta市時派給我用一段時間。」

「嘿嘿,我可沒見過配悍馬的軍人不說這個了,我們去哪?」周航沒再追問,打破沙鍋問到底只會招人煩的,別人不說就是不想讓你讓知道,再說杜伊明顯是那種自己不想說你殺了他都夠嗆能撬動他嘴的人。

杜伊︰「西郊。」

一個小時候,黑色悍馬出現在西郊一家非常僻靜並且沒有招牌的四層飯店外。而周航和杜伊已經坐在了某個包間內,出現在這當然還有李思思。

進來後周航才發現這家店雖然外表不怎麼樣,但內部裝璜頗為考究。飯店竟然開在這麼僻靜的地方,而且沒有店命,只掛了兩個字「飯店」,讓周航很費解。而李思思卻知道這地方,她一副大姐提點小弟的口氣向周航說明了這家店的背景。無非就是市政府專門設立的招待上級領導的飯店,秉持了「低調的華麗」的原則,所以出現在這風景還過得去的西郊,內部設施一應俱全,檔次極高,不過平時也做普通飯店的生意,以維持運轉。

「低調的華麗?是外表低調,內部華麗吧。」周航感覺自己發現了自己所交的稅的去向

三人打算先簡單吃一下晚飯,因為埋單的是杜伊,所以周航和李思思都沒有絲毫「簡單吃一下」的打算,別人的錢財乃我的身外之物不是嗎。

周航和李思思胡吃海喝了近一小時,而杜伊早早吃完,看著周航和李思思胡吃海喝近一個小時。最後周航和李思思被杜伊看得實在受不了了才結束戰斗。

飯後,三人邊喝著茶,邊談論著事情。具體有兩項,第一項是杜伊表示兩天後希望三人能進入蒼洞里世界一層。周航沒有意見,反正在里世界時現世時間是停滯或者無限放慢的,回歸時自身一切還都會恢復,基本不影響現世的生活。而李思思猶豫一會後,也同意了,畢竟這事逃不了,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依靠兩個還算靠譜的伙伴增強自身實力,以提高以後被征召時的生存幾率。于是三人定下兩天後,也就是五月二號晚上九點再在這里集合。這樣選擇主要是考慮到進入里世界時不知道現世會出現什麼景象和狀況,畢竟上次進去時可是發生了一場車禍啊,死了三十多人,為了不暴露自己也為了不危機其他人,三人選擇了人少的夜晚市郊。而且雖然回歸後自身一切恢復正常,包括傷勢和衣服,但精神上的疲憊不可避免,選擇晚九點,回歸後可以直接回去休息,不用像上次那樣,拼死拼活一整天,回來後下午還各有各的事情要做,精神跟不上啊。

第二件事是周航提出的關于能力的探索,他認為每個人的能力都還有發展的余地,因為他們連目前自身的能力特性都沒有完全掌握。周航提了一下他自己的發現︰通過他自己的嘗試,他發現他的能力無法直接或間接作用與自身。簡單點說就是第一,他無法使自己的身體振動。第二︰被他施展振動能力的物品也無法帶動他自己的**振動。

為了能更形象點,周航現場做起了實驗。周航用兩根手指捏起一根筷子,他對筷子施展振動,按說筷子應該劇烈振動而從其手指中飛月兌,但事實是筷子在周航手中,無法活動,也無法帶動他的手指振動,而能力完全作用于了筷子內部,使其從內部振動,結果就是筷子炸成了一地木屑。而周航又將筷子平放在茶杯上,用一個手指稍稍接觸其一端,發動能力,然後筷子劇烈震動,筷身剛剛開裂就直接飛了出去。也就是說周航的身體是永遠不會被自己的能力振動的,被他握住的物體,整體不振動,只內部振動,這也是他白天能振斷殺馬特蝴蝶刀而不是把蝴蝶刀振飛的原因。

杜伊和李思思表示了解,又開始討論此問題。杜伊的能力發展空間巨大,自己掌握得也不錯。周航發現了自己能力的這一項限制,這個限制使得周航不能在使用武器時使用能力,起碼現階段不行,除非那武器經得起他的能力。而李思思在里世界就嘗試了將翻地形成的土牆分成兩半,並能向兩個方向翻動,後來又嘗試了改變長寬比,以增加土牆的高度。而今天晚上出了飯店又和杜伊與周航來到西郊的某處石料廠,嘗試翻起山岩地面,結果是可以翻起,但耗費能力巨大,而且翻起的岩石體積明顯比土地小很多。

三人在十點時各回各家,由于順路,這次是李思思送周航回的公寓。雖然沒有悍馬來得霸氣,但李思思的車也很舒服,沃爾沃的中型車,低調的海貝灰色。周航的世界基本與私家車絕緣,所以不懂車,听李思思說這是沃爾沃,不是什麼好車,中檔而已。周航問多少錢,李思思隨口道三十多萬。周航無語,而李思思卻像找到了傾訴對象,一路上嘰嘰喳喳,大體意思是她家老頭子管教太嚴,她自己買輛車還要管,不讓買高檔車,不讓買太扎眼的顏色,實在很受不了那老頭子之類的。

周航當了一路垃圾桶,好不容易到了學校,為了低調讓李思思在校門口停了車,自己走回了公寓。

四月三十日,t大正式放五一長假,周航一早就去了市里,七點半時出現在了一家名叫「紋芝」的西式糕點店里。這家店坐處市中心商業步行街,此地可為寸土寸金,而其內部裝飾也頗有情調,實木桌椅、銅質門鈴、手搖老式唱片機、黑鐵色小吊燈、暗色調玉蘭花牆紙、邊角鏤空花紋餐巾、簡約象牙色瓷器、統一復古西式制服,還有那綻放在一個個貌似不起眼但實則是畫龍點楮的位置的或吊垂而下或斜探而出的鮮花。這家店的主人可以說是用心頗多,而這家店簡約幽雅的歐洲風格也吸引了大量顧客,哪怕這家店里的飲品與糕點比其他店面貴三成。

周航這種苦逼來這里當然不是來消費的,他是來兼職的。周航雖然打過各種各樣的零工,但自高二開始就有一份較穩定的兼職,每晚在市一中附近的一家蛋糕店給糕點師打下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沒過過生日而心生向往,周航對做蛋糕非常很有興趣,在打下手時不忘偷師。他在這方面貌似也很有天分,而店長兼糕點師也很喜歡這個喜歡做蛋糕的少年,沒有吝嗇地邊做生意邊指導周航,到高三時店長晚上直接就不用來了。從那時起店長正式雇用周航,由于只在晚上七點到十點工作,工資不算高每月只有一千元,但周航已經是感恩戴德了,正是這份工作幫他撐過了最艱難的歲月。

高考結束後,店長要去南方,周航失業,但店長臨行前將周航推薦到了紋芝,算是最後幫周航一把。周航非常感激這個無償教了他一技之長並兩次給了他工作機會的店長,送行那天難得地真情流露。當時店長說過一句話︰「能讓你這個假笑了兩年的兔崽子哭一把,我也算贏了」年長的店長有著中年男性特有的生活智慧,當年周航的窘迫和微笑面具都沒能瞞過那個男人的眼楮。

那是周航自八歲開始混社會後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哭,也是至今唯一一次

自那個暑假開始,周航開始在紋芝兼職,一般是每周一到周五的晚上,這也是為什麼周航一直在找人替自己在晚自習時的修選課答到的原因。偶爾缺人手,紋芝老板還會優先通知周航,看他能不能來,畢竟是熟人推薦的,比較放心,而且周航的技術也不錯,打下手綽綽有余,偶爾人不夠還可以頂頂糕點師,人又討喜,和其他店員完全沒有過沖突,這麼好的員工沒有老板不喜歡的。而五一五天假期周航就被紋芝的老板包了,五一也是生意旺季,人手肯定短缺。五天六百元,包中晚餐,周航很滿意,畢竟平時每月工資也不過一千五百元上下,臨時來幫手時,周航是堅持不收錢的。這樣這個月光在紋芝就有兩千元進賬。

廚房中,周航正在看紋芝三位大廚之一的一位師傅做隨心派芝士蛋糕,周航畢竟只學過怎麼做蛋糕,但西式糕點絕對不等于蛋糕兩個字,西點的種類數量能編一部西點詞典,周航學到的也就皮毛。于是周航又開始從最常見的芝士蛋糕學起,他會做蛋糕,學芝士也有基礎。這位大廚曾對周航說過,除了口感和味道搭配,芝士最重要的其實是外觀。華麗的芝士是可以賞心悅目的,能在保證口感和味道搭配的前提下將芝士做的華麗無比而樣式又不會重復你就成功了。同理其實適用于所有西點。周航表示此乃面向年輕女性顧客的不二吸金法寶,這位師傅每天限量做的隨心派芝士從沒有剩下過,當然吃的是女性顧客,而買的大部分是男性顧客

突然前廳傳來一陣嘈雜,周航沒有理會,繼續給大廚打下手,但心里有點疑惑。在紋芝這種檔次不低的西點店,顧客都很自覺的保持著得體的言行,來這的都是有品位或著自認有品位的中產階級和小資,在這里稍顯粗魯都會招來一片異樣的目光。他在這工作快一年了,就算有顧客有意見,也會很得體的表示不滿,像現在這樣嘈雜的情況還真沒見過。

就在周航疑惑時,前台突然喊人幫忙,周航看了大廚一眼,大廚點點頭,他就放下手中的活,去了前面。沒想到剛到前台,一把餐刀迎面飛來,周航嚇了一跳,以三倍多常人的反應速度偏頭躲過,心道好險,然後有點惱怒的需找元凶,掃視不到九十度,他就與一個穿著呃頗為個性的少女對上了眼。

好吧周航又有了吐槽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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