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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五月花大酒店窗外,是初春夜里詭異的傾盆大雨。夾雜著滾滾的雷聲,讓沈千茹愈發頭疼的厲害。
窗內包間里,紙醉金迷、推杯問盞……
唉……
只能是扶著牆壁才能勉強不讓自己倒下,唯有酒店那極具立體感的牆紙才能給沈千茹唯一真實的觸感。試問久經宴會的沈千茹,什麼時候喝得這般漿糊過?
「沈主任,還好吧?」辦公室科員尹可兒從包房出來,連忙上前扶住剛剛走到過道間的沈千茹。
「沒事。你去照顧趙局他們,別讓他們掃興。」沈千茹搖了搖頭,卻將臉側了過去,不想讓辦公室的小子輩看到自己的窘樣。
但,怎麼會沒事?只是自己的逞強吧!做起辦公室工作以來,她還從來沒喝過這麼多。
可,今天是她晉升為交通局辦公室主任的好日子,她怎麼可能不喝?或者說,怎麼能喝少呢?
「那我先回包間去頂一會兒,這是666的房卡,要不您先去房間休息一會兒,這邊他們鬧完結束我給您電話一起走?」說著,尹可兒塞過來一張房卡,然後又飛快退回包間。
「嗯嗯嗯……」都沒听清尹可兒在說什麼,只是感覺到了手里忽然多了一個異樣的東西。拿到眼前一晃,」666」?」999」?
頭疼,頭好疼……
好不容易腳踩棉花般的飄到房間門口,怎麼只是往房間門上一靠,還沒用房卡,房間門就開了呢?
一進房間,就好似卸下了心頭的千金重擔,丟掉鞋子後蒙頭往床上一倒。
呃……
酒氣,越來越濃的酒氣將自己包裹。
沈千茹就是這樣,不管喝多少酒,就是堵在胸口難受,怎麼也吐不出來。
可是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這越來越濃的酒氣很不正常,似乎、似乎這里還有一個酒氣比她更重的人。
可是,怎麼可能?
而,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男人也已醉得楊樹不認柳樹,只覺得身邊無端端多了一個柔軟的小東西。內心,如干涸的土壤忽然涌入了一股清冽的清泉,饑渴地一把將這抹柔軟擁入了懷里。
粗重的呼吸,陌生的體味,如海浪般翻滾熱情的擁抱,讓沈千茹好似墜入了萬丈深淵般想喊喊不出,想推卻推不開。
是噩夢麼?
可是,熾熱的身體和狂跳的心,怎麼都掩飾不住自己的受惑。
吻,一片一片滾燙地印到她的臉上,小巧精致的鎖骨被吸咬地斑斑紅痕。
沈千茹緊緊地抓著身下的被單,像只缺水的魚,抑著頭艱難地呼吸。
沒有急切地佔有,反而是溫柔地引導,只到全身衣衫被他如數裉盡。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仔細的輕撫,那細微地顫抖引得她全身也跟著輕顫,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順著他的指尖,傳遍她的全身,更是滲入她胸口最為柔軟的一部分。
她下意識的睜開眼,卻怎樣也看不清他的臉,可她自己也能感覺到,帶著酒精的目光是那樣深情熾人。
在男人終于游走至她的私密花園時,沈千茹整個人都僵住了,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要麼?
還要繼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