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劍非睡過頭了,趕緊把更新補上,慚愧∼
隱約中,蘇策看到了「自己」,就自然的站在一片大地之上,擁簇在千萬朵曼珠沙華之中
這個「自己」臉上充滿了惆悵,看著那遼闊無際的「天空」出神。
驀然,也不知是哪里傳來的一股力量,「自己」被擊飛,落在了那無根無睫的曼珠沙華之中,鮮血染紅了一片,本來潔白如霞的花朵瞬間都變了顏色。
似乎過了許久,一個婀娜的身影出現在地平線處,不多時已經走到了近前。
不過無論蘇策怎麼努力,都沒法「看清」她的面貌,更無法看清她的身形。
只是知道,這個身影有著一種悲傷的情緒,婉轉悱惻,淒美絕倫。
正當蘇策想要喊出聲,詢問某個問題的時候,這個身影決然的抽出了一把匕,橫刀自刎。
蘇策大駭,可是無論他想要說什麼喊什麼,都沒法叫出一個音節,更沒辦法觸模到這里的一點一滴。
鮮血染紅了大地,剛剛染紅的曼珠沙華吸收了之後駭然長出了一片片的綠葉!
一瞬間,整個空間都被這個奇景布滿,直到蘇策的神念回到了現實。
麗貝卡的戰紋已經完成了最後一筆,蘇策依然沒有看清楚這個戰紋到底是個什麼。
無數的猶如花瓣般的能量漸漸收攏,蘇策和麗貝卡都被包裹了進去。
林海和段九嚇了一大跳,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形,好在魯尼對能量的分析十分在行,阻止了眾人的動作。
「麗貝卡和老大的戰紋有種神秘的聯系,不過應該不是壞事,我們還是靜靜的等待吧!」
魯尼帶著岩神坐到了洞口,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阿布羅斯山脈,本泰蘭峰。
這里是低級魔獸聚集的地方,不到三萬平方公里的荒漠中生長著過一百種以上的魔獸。
這里的魔獸多多少少都有比利斯商業聯盟議會的影子,屬于「圈養」的牧場。
每年商盟所有戰紋學院的試煉基本上都是選擇的這里,不為別的,就是安全!
遠遠的,一隊人馬緩緩出現在山腰,他們風塵僕僕,衣裝多有灰塵,但是每個人都是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因為長途跋涉而有所衰減。
這正是在丁沃爾礦區耽誤了大半個月的蘇策他們,說起來,似乎是最後一批到達本泰蘭的人了。
哪!你說我看到了誰!?」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山坡上傳下來,蘇策淡淡望去,居然是在學院中刁難自己的熟人——肖恩和保羅。
他們當時是跟在門羅後面助陣的,這次估計門羅沒有一同出來,僅僅是他們兩個的隊伍合伙在一起。
他們都是四階的紋士,在學院中也是一流紋士之列了,此次帶領的都是與他們相熟的貴族子弟,听到兩人的的諷刺,很配合的哄笑出聲。
林海皺眉看了看兩人,心中卻沒有憤怒,只有憐憫。
這兩個人若是在從前,也許聯手能夠和自己戰平,甚或小勝。
不過現在嘛,估計就是身後最為沉默的柯帝士都能對付得了,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蘇策等人也是相同的想法,對于兩人的鼓噪理都沒理,擦身而過。
「我就說了嘛,垃圾帶垃圾,一個月了才剛到本泰蘭,還準備做什麼?撿別人丟下的垃圾麼?」
說話的是肥頭大臉的肖恩,他見蘇策等人沒有接口,還以為是怕了保羅和自己兩人的聯手,這句話說得更是得意。
保羅也附和道「沒錯、沒錯,早就說了林海是徒有虛名,五十大的招牌本應該是門羅老大的,沒想到被宵小竊取了,可嘆啊!」
「哼!」
段九的脾氣本來就暴躁,經過了地獄犬戰紋的燻陶,更不是什麼善類,隨手一個「火球術」,直接朝兩個鼓噪的人丟了過去。
保羅他們本就防備著蘇策等人出手,見段九的火球丟了過來,臉上的輕蔑一閃而過,一面厚土構建而成的「盾牌」驟然聳立,擋住了火球的軌跡。
土系低級紋技「大地之盾」!
雖然是低級紋技,但是由一個四階頂峰的紋士使用出來,效果好得許多。
它的厚度至少就比一般的要厚了一倍不止,土層也比一般的堅固。
不過保羅這個自認為得意的紋技卻沒有為他帶來想要的結果,段九的火球就像是小型的太陽,將這面土牆炸了個粉碎,而且零零碎碎的石塊還飛向了肖恩等人,將一干人弄了個灰頭土臉。
麗貝卡看得有趣,躲在蘇策的背後,嘻嘻的笑出聲來。
大胖子肖恩狼狽的撫開身上的泥土,臉上青一片紫一片,神色陰沉得嚇人。
而那一干貴族子弟更是不怕事的主,嘟囔著要殺掉蘇策等人。
保羅好一會才清醒過來,丟了個眼神給肖恩。
肖恩和保羅向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對于彼此的暗示再清楚不過。
這個眼神是告訴自己,對方的實力並不比己方差。
不過被憤怒蒙蔽了雙眼的肖恩又哪里會示弱,何況背後那班貴族子弟不斷慫恿已經讓他失去了平常心。只見他虛空揮手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神色中露出了決絕。
保羅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剛剛想退縮無非就是看到了段九的強勢。
不過他們兩人的實力遠不是如此,要知道他們還沒有使用紋導器啊!
恩從衣口袋中拿出一個長梭般的東西,陰森的看著林海「怎麼,林老大不解釋一下剛剛你們那個小子的無禮麼?」
林海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到肖恩拿出紋導器,神色卻並沒有半點變化,嘲笑道「解釋?你這個死胖子幾時看到過我林海跟人講道理?」
肖恩嘴角不住**,顯然是憤怒至極。
他到是知道林海都是以拳頭決定「道理過剛剛那番話無非也就想在大義上站住腳而已,這是人的思維慣性。
「林老大既然不講道理,那我們也就懶得講道理了!」保羅接過了話頭,轉頭對著身後的那班貴族道「殺了男的,留下女的玩玩,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