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古峰帶好東西,模著石壁原路返回,臨到洞口,忽的听到外面傳來一聲尖叫,心道︰「壞了!王雨姍有危險!」
尚古峰快步走到洞門口,向外一望,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洞外不遠處十幾頭巨大的棕毛狼,正狼視眈眈的盯著王雨姍,那一雙雙綠幽幽的眼楮在清晨的朝陽下更顯得妖異非常。
其中一只體形超過四米,比其他巨狼還大出了一頭,它正慢慢的走向王雨姍。
「我就日了,來了這洪土大陸才幾天,到處都是危險!連野狼都比地球的大這麼多,跟他媽獅子似得……」尚古峰心中咒罵了一聲,沖上前去把王雨姍拉到了身後。
「你終于出來了……」王雨姍眼楮微紅,看來要是尚古峰再晚來一會,她就崩潰了。
「一定是這些鮮血把他們引來的!」尚古峰拿那把短劍遞給王雨姍,說道︰「你拿著這把小劍,萬一狼來了可以防身。」
「你……你明明有兩把長劍,怎麼非要給我一把這麼短的?!」王雨姍指著尚古峰的後背,語氣中很是氣憤。
「你要不要?不要拉倒!」尚古峰說著就要把劍收回去。
「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你這個該死的偽君子!!」王雨姍極不情願的接過這把短劍,小巧的玉手將將能夠握住劍柄,只听她大聲咒罵了幾句,眼楮更紅了,淚水在眼眶上打著轉轉,似她自己那般倔強,就是不肯流下去。
尚古峰不再管她,雙手向後搭在肩上,反手各抓住一把劍的劍柄,「錚錚」兩聲,劍從後背抽出。尚古峰雙手各持一劍,慢慢走向了那頭靠近的巨狼。
巨狼停了下來,注視著眼前的人類,它似是沒有想到,這人竟是如此大膽,居然反客為主了……片刻之後,它怒了……它怒吼一聲,嗖的一下撲了過去。
尚古峰雙劍相交,抵住了巨狼的爪子。巨狼本就體型巨大,沖擊速度又快,尚古峰只感覺一股極大的力道透過劍身傳了過來。
就在尚古峰以為自己抵擋不住的時候,那巨狼突然收回了爪子,變撲為咬,尖細的獠牙刺向尚古峰的腦袋。尚古峰猛地向側面一個橫移,卻是還差些一點,肩膀之處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這兩把破劍!」尚古峰心中不斷咒罵著,「不發光連他媽普通的劍都不如,起碼普通的劍更鋒利一些!」
巨狼一擊不得要害,又沖向尚古峰,撲咬抓無所不用,好在尚古峰漸漸熟悉了手中的雙劍,以前那些跆拳道的經驗也漸漸溶入了打斗之中。
而且尚古峰發現這兩把劍雖不鋒利,但那巨狼似乎對這兩把劍有所忌憚,不會讓爪子與巨劍長時間接觸,這倒給了尚古峰喘息的機會。
終于尚古峰抓住了巨狼一個失誤,右手的劍狠狠的刺入了巨狼的咽喉之處,一股鮮血噴涌而出。
狼群看到那巨狼死了,一個個瘋了似得沖向尚古峰。
尚古峰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力量,雙手持劍與群狼搏斗,出劍速度甚至比剛才對付巨狼還快了很多。一只只巨狼沖上來,刷刷幾下便相繼倒在血泊之中。
尚古峰越殺越起勁,渾身都是鮮血,一雙眼楮早已殺得通紅,凶悍的模樣比那狼群還有過之。
過半的巨狼死去,狼尸躺了一地,四周都被狼血染紅了。看著這樣的情景,尚古峰也不知怎的,更加熱血沸騰,一股強大的殺意散播了出去。
剩下的巨狼似再也不敢上前,一個個盯著尚古峰,片刻之後那股濃濃的殺氣竟是讓它們紛紛掉頭逃跑了。
尚古峰長舒了一口氣,對著身後不遠處的王雨姍微微一笑,整個人感覺失去了身體一般,倒在了地上。
王雨姍滿臉驚恐的看著尚古峰,見他暈倒在地,臉上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一時之間愣在了當場。
這是獲得自由之身的好機會,她可真想就此離去,尤其是見到他那血腥殺戮如惡魔一般的模樣,她的心里產生了立即逃離此人的念頭。
可是剛才那惡魔的一個微笑竟讓她猶豫了,想起剛才他誓死護衛自己的情景,她甚至有些心疼了……「我不能做那薄情寡義之輩,縱是離去,也得先就救醒他再說。」
她慢慢走上前去,正要攙扶尚古峰起身,卻看到他猛地睜開了雙眼,還對自己眨了眨眼楮。王雨姍頓時嚇了一跳,心道︰「原來他沒有暈倒。」
「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就是有些月兌力……」尚古峰在王雨姍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我們快點離開這里,不然還會有野獸過來。」
二人慢慢離去,路上在一處溪邊洗了身上的血跡,然後返回了馬車之旁。
在尚古峰洗滌身上血跡時,他卻是沒有注意到,兩把仙劍之中竟然有一把泛起了微微的藍光,而且藍光之中竟透著些許的血紅之色……
兩人坐在馬車之上,尚古峰吃了些東西,感覺恢復了一些力氣,便駕著馬車上路了。
接下來這一天的路倒還算是風平浪靜,傍晚時分,二人來到一個小村莊上。
這村莊只有二十多戶人家,多以打獵為生,村民很是淳樸好客,不僅把這幾日的獵物做了飯菜,還把自家圈養的雞給殺了一只。
晚上尚古峰躺在暖洋洋的火炕之上,王雨姍則坐在火炕一旁。
「我今晚可不會再打地鋪了!」尚古峰嘿笑著說道︰「這火炕可真暖和,你要不要來試試?」
「我才不要呢!我就坐著吧,白天在馬車里睡了很長時間,現在不困了。」
「今天趕路這麼急,馬車顛簸的很,怎麼可能睡得著嘛,你不要硬抗啦,還是乖乖過來睡覺吧。」
「不行!」王雨姍堅決的說道。
「這火炕這麼大,你我各睡一邊還不行嗎?」
「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丫頭倔脾氣又來了,真是頭疼啊。「這樣行不?我在中間隔道簾子總可以了吧?」
「這……」
尚古峰一看有戲,趕緊把自己的床單抽了出來,三下五除二,便在火炕的中間隔了一道簾子。
王雨姍又把簾子底部壓上被子,總算是稍微放了點心,慢慢悠悠的上了火炕的一邊。她精神放松之後,一天的疲勞涌上腦海,不多時便睡了過去。
「這女人可真是好騙……隔一道破簾子有個屁用,老子真要是來強的,隔道門都不管用……老子還是那句話,強扭的瓜不甜……」想著想著,尚古峰便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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