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志之輔佐劉備 第二百三十五章 河原會戰(上)

作者 ︰ 葉戀

徐老怪原名徐銅是春秋時代著名鑄劍大師徐夫人(各位別誤會徐夫人是名字是男的不是女的)的直系子孫齊國人。徐夫人名雖不彰實際上卻是與干將、莫邪、歐冶子等人同級的一代大師。歐冶子所鑄的名劍「湛盧」絲毫不帶殺氣便是有徐夫人相助合鑄之功。傳說中荊軻欲刺殺秦王的那柄匕也是出自徐夫人的得意之作。不過讓人覺得嘲諷的是︰當時秦王嬴政的佩劍「龍泉」亦是徐夫人所鑄所以才能擋住荊軻一刺!

身為名師之後徐銅早就從祖傳秘法習得淬煉鑄劍之秘法。雖然他不肯承認不過據說曹操身邊那把削金斷玉後來被趙雲所得的「青釭」劍還有現在曹操隨身不離手的「倚天」劍都是出自他的得意之作。除了家學淵源徐銅與大匠師鄭渾也系出同門從學是漢末一代匠師勞廣。大師兄鄭渾精於兵器及各類攻城器具的設計制作;而居次的徐銅則是精於機關、機械器具二人與蜀中建城造關的蒲氏一族蒲元合稱三國時代的「匠界三杰」。其後帝國著名的第一巧匠馬鈞曾從學於三匠習得不少手藝更青出這藍不過這是後話。

由於在青州受到曹操迫害徐銅流亡到徐州成了糜府的客卿。不過他平常最喜歡的卻是研究希奇古怪的東西特別是關於機械方面的事物;只是性情有些孤僻。不過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6羽也可謂裝了一腦袋希奇古怪的東西因而兩人一拍就合。在徐州時兩人就已經是知交好友更立下心願定要設計出能重創虎豹騎的機械看到苦心孤詣的成果6羽一面撫模著剛由秦宓送來的「銅匣弩」等器械一面心頭感慨萬千。

另一個對付「虎豹騎」的武器是巨大的「飛石弩」。靠著6羽傳授輪軸原理徐老怪終於搞出這個將大石一擲即力道千鈞的武器。6羽的靈感來自「前世」金庸小說「神雕俠侶」中楊過擲石擊落蒙哥一幕。對呀力量和度正是「虎豹騎」的克星……只是要造出這玩意兒以當時的工業水平只能達到這種要求──包括二十斤重的大石整具「飛石弩」便重五十多斤而且只能射一次。看來還有改進的空間……

6羽不禁想起剛從長安出前才從義父衛品處得到消息︰一代巧匠馬均正在衛品手下任職負責制造各種工業器械、雕琢玉石。衛品還覺得希奇怎麼6羽會知道馬均這個才二十出頭木訥卻愛說大話的年輕人。6羽當然裝作是從馬兄弟那里听來的──同樣姓馬都是戰國名將趙奢的後代只是子孫開枝散葉分在東西卻仍互有往來。衛品倒也沒懷疑答應6羽會戰後會把人送到益州讓6羽打從心里高興了許久因為有了馬均和徐老怪武器的研將更上層樓為將來早日統一奠下良好的根基。

從「心谷」帶回來的竹簡中還有一卷「武經略論」其中對於春秋時代的「車戰」有幾處簡單圖說如步車混合戰陣、鄭國偃月陣、魏國舒方陣、吳國步兵大陣、秦**陣、韓信五軍陣等。其中讓6羽印象最深刻的便是秦將白起如何運用車陣以八萬鐵衛車大破韓魏二十四萬聯軍以及以二萬四千鐵衛車作砧板硬把趙國突圍大軍死死擋住讓他能盡集大軍對無法展開的趙軍作割裂圍殲取得長平之役的勝利。這讓6羽有了更深一層的體會。

雖然在戰國中期趙武靈王采胡服騎射由於騎兵的機動力強就改變了戰爭的方式騎兵的優越似乎成了決定了戰場勝負的關鍵但是如何運用器械、陣法等往往也能轉變劣勢甚至在敵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予以重大打擊。

連帶的6羽也想起「前世」記載中羅馬帝國在東征的過程中如何在「鐵車陣」的攻擊下吃大虧尤其那些鐵車兩側都有飛葉利刃所過之處人馬皆被斫傷無法再起身作戰可說相當犀利。

惟一可惜是防護不夠一旦遭到弓弩手攻擊加上沖擊力受阻全軍便會瓦解。但反過來說這也正是「武剛車」的原型──全車覆以鐵皮僅露小孔容駕駛觀看及弓弩手和長槍手攻擊。這在「前世」的三國後期揮極大的作用。不過現在6羽還沒打算造出來要等適當時機。以目前情況來看羌軍鐵車已足擔任需要。

這次羌軍的鐵車陣6羽就打算好好運用效法白起來個「鐵車圍殲」……。

二月十八日西路作戰先開打地點就在三河原。

三河原位於涇水、汧水、清水三條黃河支流的交會處一馬平川北為安定郡西為秦川東北為涇源再遠為六盤山。曹軍以龍驤軍為前鋒和左翼虎豹騎為右翼虎衛軍居中──打算由右翼撕開戰線包抄劉備軍。

6羽以陳登為謀士馬岱和馬為前鋒率八萬八羌軍迎擊虎豹騎;命法正為謀士王平、嚴顏為前鋒黃忠為大將率二萬金龍軍為中路前鋒車里吉率四萬八羌軍為中軍;自與韓琪率六萬西涼軍迎擊龍驤軍。

曹純一手訓練的「虎豹騎」向為曹軍的王牌非必要絕不輕易出擊據說最早曹操在兗州討伐黃巾軍的時候一次中了黃巾軍埋伏三千虎豹騎沖入十萬黃巾軍中殺開一天血路最後滿員而歸未死一人可見其聲名威勢。這次居然會一開戰就用上可謂有史以來第一次也可見曹操對此戰的重視。由於不放心典韋曹操命他凡事要與曹純商量又對曹純作了一番叮囑。只等虎豹騎一撕開戰線曹操就可以派許褚率虎衛軍殺出一口氣解決劉備的西路軍然後集中兵力或者南下收復渭南或者向東攻擊劉備解決這個心月復大患。

曹純在營中建了一座高台眺望只見八羌軍用鐵車尾相連結寨車上遍插兵器有如移動的城堡。曹純觀看良久想起曹操交待已有破敵之策。於是與典韋商量自引軍出寨搦戰但遇羌族鐵車軍便詐敗而退;大寨遍插旌旗卻無人馬。

得知曹純來挑戰馬岱隨即引軍出戰;戰了數十回合難分軒至。虎豹騎雖有魚鱗甲羌軍卻有鐵車保護;虎豹騎個個武藝嫻熟羌族卻是向以勇武聞名此時雙方弓弩一齊驟刀槍各不相讓互有死傷。不久曹純賣個破綻往後便退虎豹騎陣跟著移動。馬岱不知是計大喜之下立即引鐵車軍沖鋒。

曹純退入大寨隨即直接從寨後出去。馬岱佔領大寨隱覺不妥立即飛報陳登。陳登心疑立即要馬岱退出果然正遇典韋引兵從左右殺來馬急忙趕來接應又是一團混戰。

不久典韋退兵馬兄弟正追趕馬岱道︰「若曹純後有伏兵兩下夾擊於軍勢不利。大哥你自前去我在後策應。」馬同意遂羌兵疾追。果然曹純由後出現馬岱上前抵擋。

不久忽然得報馬軍正追時忽然一聲大響地盡陷落羌族前方鐵車俱落坑塹之中後車急馳難收並相踐踏而虎豹騎精銳竟伏地而起四面殺出。馬雖竭力抵擋卻止不住亂勢四散敗回。

典韋隨後殺回馬岱見勢不妙連忙奪路而出;幸好馬趕到擋住典韋陳登畢竟也是謹慎之人一得敗兵消息立即派出羌將越吉率預備隊穩住陣腳加上馬文鴛姊妹出現鼓舞士氣總算救回馬兄弟。約略清點已折損二萬余真是好一場大敗。

中路軍方面王平與嚴顏這一老一少早有默契何況嚴顏得諸葛亮八陣圖兵法演練熟悉先以「風揚」、「雲垂」二陣抵擋。曹操為求突破立即下令虎衛軍前鋒采鋒矢陣突破再令許褚以鶴翼陣作兩翼包抄割裂。法正也立即因應將中軍化為「蛇蟠」、「鳥翔」二陣由黃忠率領山越軍精銳不與曹軍鋒矢陣硬踫而是避開的采並行揮刀直進由羌軍緊隨在後反作兩翼包抄。

曹操猶記江油被黃忠一箭射傷之事心頭大驚急令許褚回陣。黃忠立即殺回將曹軍鋒矢反截在中王平、嚴顏立即將陣法變為雙「虎翼」陣對陷入重圍的中路曹軍作圍殲;待許褚率軍來援又忽地從中分開陣勢擺出「雁行」陣徐徐而退。曹操見無機可乘只能觀望等待虎豹騎的消息準備來個北上突擊。

6羽這一路的交戰較為簡單明快──6羽采用從來未有人采用的「伏地陣」命涼州軍一半棄馬不用緊伏於地少數則以數十人為組列為「滿天星」陣讓龍驤軍主將曹洪又驚又疑。此時6羽的旗幟出現一隊親衛隨他遠遠經陣而過曹洪大喜立即下令以騎兵沖鋒務必生擒6羽。數萬龍驤鐵騎一往而前只見滾滾煙塵聲勢驚人。待鐵騎進入陣中韓琪即令鳴金響鑼。龍驤軍大愕不解時忽地涼州軍聞聲即將一面巨旗揚起於是千旗齊起數萬人風涌潮奔呼聲雷吼轉面急趨向龍驤鐵騎猛撲以三人為伍一人左手執盾、右手揮大刀砍馬腳二人執長槍雙刺馬上騎迅的動作令人嘆為觀止;然後另一半西涼鐵騎由兩翼殺出。

結果不用說龍驤鐵騎猝不及防揮不出騎兵迅捷的優勢反折兵萬余敗返大寨。

不過羌軍大敗的消息傳到6羽耳中卻讓他大吃一驚隨即囑咐韓琪緊守勿出便連夜趕至陳登大帳瞭解情況。

陳登見到6羽還沒等6羽問個詳細劈頭便道︰「有內奸!」

6羽大驚以眼神詢問。

陳登氣呼呼道︰「羌軍鐵車是最近才使用曹軍如何知曉?又如何知道其用途?只觀其預先挖好陷坑來個甕中抓鱉就不能說沒有這個可能。」

6羽皺眉道︰「這是你們的共同結論?」

陳登點了點頭道︰「八羌聯軍中傷亡人數最少的是先零族這很可疑……」

6羽立即打斷道︰「不能這樣武斷否則我們與羌族的聯盟必會出現裂痕如同當初孟起和韓大人的情形一樣……」

陳登無奈道︰「那該怎麼辦?」

6羽沉吟了一會兒驀地靈光一現忽然想起「神雕俠侶」最後一回楊過教了張三豐三招克敵的方式自言自語道︰「有了就這麼現炒現賣好了……」

忽然看見幾個人都在看他臉上滿了疑惑的神色連忙解釋道︰「我們不如來個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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