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緝替身前妻 第八十七章 那一瞬間

作者 ︰ 戀愛成冰

"是否我答應了,你就不會再糾纏我?"唐曼最後問了一句池亦徹。

在唐曼身上,池亦徹體現了太多的生平一次。他一次低下氣地請求一個女人的寬恕,一次死皮賴臉地纏著一個女人,一次沖動得想要將女人身邊的所有男人摒除,這根本不是原本狂妄高傲的他,但是為了唐曼,他卻放棄了尊貴的身份。

"好。"如果這一天仍舊只是帶給她困擾,那麼……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和米洲要休息,這時段不算進二十四小時內,我想,你無權干涉了吧?"唐曼透著寒光的瞳眸冷掃向池亦徹。

池亦徹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然而此刻,他卻選擇沉默地離開了米洲的套房。

池亦徹前腳剛踏出套房,唐曼後腳已經將房門狠狠關上,一記利落的響聲穿透池亦徹拓跋的脊背,池亦徹的心有一刻的撼動。

林恩沒有離開酒店,她一直就站在套房外,她很清楚地听見他們之間的談話。

她抱著胸,唇角微揚,語調如常道,"池總,你這是你今天一次吃閉門羹吧?"

池亦徹冷抿著薄唇,俊顏沒有呈現任何神色,他闊步來到自己的套房門前,插nu房卡。

"我們喝一杯吧!"林恩跟在池亦徹的身後,突然提議道。

池亦徹不是一個會將心情寫在臉上的人,他處理每一件事總能揮灑自如、運籌帷幄,然而,這是他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挫敗感,這是他人生從未經歷過的。

池亦徹沒有關閉房門,林恩跟了進屋。

他來到酒櫃前取出了兩個酒杯,隨即加滿濃烈的比翠絲堡葡萄酒,遞予林恩一杯,他將整杯酒直直灌入咽喉。

林恩對池亦徹做了一個踫杯的姿勢,繼而輕啜了一口。

"你說,他們兩呆在同一間房,會生什麼事嗎?"林恩放低視線,看著坐在沙上沉默不語的池亦徹。

池亦徹依舊沒有作答,林恩卻不覺得自己在自言自語,她繼續道,"我不是很了解,但米洲的性格我很清楚,他絕對不是一個柳下惠,尤其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我不相信這三年來他日夜與相處,兩個人只見什麼都沒有生過。"林恩提及此話時,心底亦有一絲酸楚。

"我不在乎。"他低沉的嗓音傳來,攸地飲盡杯中的酒。

"你真不在乎嗎?"林恩顯然不置信。男人都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只屬于他,她不相信池亦徹會是個例外。

"如果這麼做,她能感覺幸福快樂的話,我尊重她的選擇。"他為自己爭取了二十四小時,只是希望彼此能夠看清對方,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他還是不想他們不要再一次擦肩而過。

"喲,池總,這一點都不像你,以你一貫的辦事手法,此刻,你該是將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她了解,強勢的男人,骨子里都會透露著一股不容拒絕的狂妄氣質,尤其此人還是池亦徹。

"我不會再傷害她。"池亦徹只是淡淡應了句,眸子幽暗如黑色旋渦般望著前方。

"其實,我能夠理解的心情,畢竟她曾經為愛通過傷過,她已經不再敢去嘗試,而且她滿足于現在的生活,所以她不願再接受你。假若我是,我也不會選擇你,女人需要的是一個不再讓她落淚的男人,顯然,你不是。"林恩優雅地坐在池亦徹的身邊,眼神亦有些飄忽徘徊。

"難道,你能夠忍受米範喊其它女人為媽咪嗎?"池亦徹黯然撇望著林恩。

池亦徹的言辭莫名勾起林恩心底的酸楚,林恩淡漠一笑,"在乎又如何?我在他們倆父子的心中,什麼都不是。米洲甚至對我一無所知,我也很難想象,米範有一天能夠接受我,我想,我和米洲也不可能會有結局。"當年決定生下米範,她並不是想與米洲有過多的牽連,她的腦海始終不會忘記那一幕,她醒來時身邊躺著一個長相俊雅,沉睡得猶如嬰兒般的大男人,因此,她想為他生下這個孩子。

"喝酒吧!"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林恩總有份親切感,或許從她身上,他看見了唐曼當年的掙扎與無助,她們都是倔強地表現出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內心卻隱藏著大大小小的傷口與痛楚。

昨夜,兩人都沒有喝醉,林恩連夜便離開了酒店。

池亦徹一夜無眠。這一夜,他咋床上輾轉反側、翻來覆去,他並不是在想如何挽回唐曼,而是思慮唐曼三年前對他提出的問題。

他還是沒有得到答案,但是他有預感,他很快便會知道答案。

站在鏡前,池亦徹本能地穿上襯衫,打上領帶,可這一刻,他卻突然想要換下這一身正統的西裝。

他猛然現,原來從他二十四開始,他每日的著裝便是一成不變的西裝革履,他每日所花的最多時間便是坐在辦公桌前。

的確,他沒有米洲的那一份灑月兌,他所呈現的是商人的沉穩干練,他自信,他不羈,他狂傲,卻不適合心思細膩的女人。

然而,這就是他!

池亦徹提起西裝步出房門的時候,他沒有想到唐曼就在門外。

黑眸一凜,他直視著她。

"呃,半夜三點我就已經在你的套房門外了,我敲了門,但你沒有听見,所以這段時間必須算在二十四小時內。"雖然是夏夜,可夜晚仍有些涼意,唐曼身著長袖的白色襯衫,一條全黑顯身型的窄腿褲,搭配一雙四寸高的亮片宮延鞋,顯然是有備而來。

此刻是早上八點,說明池亦徹已經整整浪費了五個小時,他米有細究她是否為了早點結束這二十四小時,而刻意選擇了凌晨三點做為起點,他俊逸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

昨夜他一直在听一歌,音樂播放了整整一夜,他自然是听不見深夜門外有人敲門。

朝她點了點頭,池亦徹率先邁步跨入電梯。他一直沒按關門鍵,唐曼知道他是在等她。

她跟了進去,站在他的身後。

電梯內密閉的空間甚是安靜,她的耳畔隱隱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空氣中充斥著他獨有的男性氣息。

看著他冷漠蕭寂的背影,頓時有種愧疚感涌上她的心頭。她知道,昨晚她的言辭太過犀利,對于一向居高自傲的他,她似乎顯得"洋洋得意",其實,她沒有那層意思,她只是希望他能放棄。

這一次,沒等池亦徹親口吩咐,她徑直坐在了池亦徹的法拉利的副駕駛位上,她的視線並沒有在刻意躲避他,一切都很正常。

"我們去哪?"不熟悉華盛頓,唐曼看著車子行徑的路線,疑惑道。

"機場。"視線放在前方,他平靜道。

"啊?"唐曼有一絲驚愕。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保證二十四小時後會送你回來。"她或許在擔心他不守承諾,但他是個商人,他絕對不會違背承諾。

唐曼只是單純地問一問,她並沒有不信任他。

兩人在車廂保持沉默,唐曼一路將眸光投向車窗外的景致。華盛頓是美國的都,不比法國巴黎的浪漫情調,這個城市多了一份低調的奢華。

池亦徹的私人飛機已由昨晚飛至華盛頓,此刻正停駐在華盛頓的私人飛機場。

池亦徹與唐曼下車,兩人上了飛機,這個過程,兩人依舊沒有吭聲。

又一次坐在他的私人飛機上,她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幫她端來了一杯新鮮的果汁,自己則飲者一杯散著濃郁香氣的藍山咖啡。

他還是習慣在飛機上翻看財經新聞,神情依舊是淡漠專注。

唐曼頗為無聊,她信步走到飛機的窗前,她看著飛機外清澈的藍天以及空中飄浮的朵朵白雲,心境不禁平和怡然。

或許是一次坐飛機的印象太過深刻,這些年,每一次當她坐上飛機,她都會想起自己當年在飛機上興奮得蹦蹦跳跳的模樣……她不禁感嘆,時空原來已經轉換了這麼多年。

之後,她坐在飛機的大床上,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她沒有仔細去算飛機飛了多長時間,只是由于飛機著落時的略微顛簸,她才知道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

移開蓋在她身上的毛毯,她頗為疑惑,她記得,入睡前她似乎沒有蓋毛毯。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晚,唐曼甚至不清楚他們到了哪,可以肯定的是,飛機飛了很長時間。

直到步出機場,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建築的特點以及這個國家所特有的景致時,唐曼直楞了數秒。

之後,她瞪大漂亮的眸子看向身旁的池亦徹,不確定地問道,"我們這是在……"她其實能夠肯定,但又有些無法置信。

直到池亦徹給予肯定地點頭,淡淡逸出"文萊"兩個字時,唐曼的心突然猶如漂浮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

文萊……

這兩個字勾起了她太多太多的回憶。

她想起了她的結界……桑雅,多年前他們三人在文萊的畫面,她仍舊記憶猶新。

沒人知道,她很喜歡文萊,在她的印象當中,文萊國家雖小卻富庶,國風樸質,人民安居樂業,尤其是風景,無限迤邐,而且,她記得文萊的藍天碧海,那種水天相接的美麗畫面,她終生難忘。

所有所思地下了車,當她看見雄偉聳立在黑夜中四周瓖滿閃耀霓虹的文萊海景帝國酒店時,唐曼又一次愕然,怔怔地怵在原地。

記憶中金碧輝煌猶如宮延般的豪華酒店,依舊給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奢華感,她半天沒有回神。

腳下是細細的白沙,由于是夜晚,大海並沒有白日的妖嬈多姿,但她感覺到自海面上掠來的清涼微風,吹拂著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她愛這里,太愛這里……

池亦徹的步伐仍舊朝前,沒有听見身後的瑣碎腳步聲,他回,"累了嗎?"

唐曼搖了搖頭。

池亦徹微微頷,眸光繼續投向前方,她跟在他的身後。

二十四小時,他大概將三分之一的時間放在乘飛機上與行路上,她絲毫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她真的很感激他,因為他,她再一次體驗到曾經深埋在心底的那份美好感覺。

"餓了嗎?"踏上酒店潔白無瑕的大理石階梯,池亦徹又一次轉身問道。

"恩。"她如實地點了點頭。連續坐了數個小時的飛機,她只飲用了一杯果汁,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池亦徹在酒店的前台交代了兩聲,唐曼明顯可以看出酒店的女前台對池亦徹男色的垂涎,她並沒有意外見到這種畫面,只是淡淡地斂下眸子。

直到池亦徹的大手牽著她,她被他結實的掌心包裹,她才抬眸睨著他的側顏。

他帶著她來到酒店五樓的餐廳。

無法想象,偌大的餐廳只有一盞散萬千光輝的華麗流蘇水晶燈,它無法照亮整個餐廳,卻不會讓餐廳的每一處令人感覺到陰暗,感覺很溫馨,很舒適。

池亦徹找了一個靠窗的情侶座,他幫她拉開椅子,他側坐在她的對面。

唐曼這才現,整個典雅舒心的寬敞餐廳,除了侍者,居然只有她與池亦徹兩個人。

窗外是一望無垠的大海,雖然沒有白日的藍色,卻令人心曠神怡。

侍者為他們點燃桌上的蠟燭,蠟燭暈黃的燈光照亮了他們的臉龐,唐曼抬眸的那一瞬間,他們四目相對。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這地方很美,你想要在這定居。"池亦徹將餐巾放在膝上,薄唇逸出。

凝望著他,唐曼頗為驚愕。她以為這句話,只有她記得,而且是她曾經那麼不經意地提出。

鼻子微微泛酸,唐曼將視線撤離。

一位侍者幫他們的空杯子中斟滿紅酒,另一位持著將菲力牛排輕輕擺放在唐曼與池亦徹的面前,後一位侍者道,"池總裁,我們是按照您交代的方式處理這兩份牛排,若是不合口味,還望池總裁提出。"

"恩,你們下去吧!"池亦徹清冷揮手。

兩侍者優雅躬身,隨即離去。

她想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夠坐在臨海的餐廳,在幽暗浪漫的環境下,享用精美可口的晚餐……

這就是所謂的燭光晚餐嗎?

他千里迢迢帶她來到這里,就是為了這一份浪漫嗎?

"我本想親自讓你品嘗我的廚藝,可是時間好像不太夠……你嘗嘗這種做法的牛排,七分熟,是我自創的煎法,酒店的廚師應該比我處理得好。"池亦徹褪下西裝,立即有一位侍者接過。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她的心在悸動……

這份牛排,是她這輩子品嘗過的最好吃的牛排!

用完餐後,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海灘上只有熙熙攘攘的幾個游客,池亦徹與唐曼坐在海灘上,迎面而至的海風很舒服。

池亦徹靜靜地望著海,黑夜籠罩下,她的余光看不清他幽深的眸子下隱藏著什麼,她有些緊張。

她感覺到時間一點點流逝,而他,似乎毫不在意。

說真的,她沒有想到他所爭取的一天會是如此平靜。

唐曼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鐘,最後才現米洲竟然給她來了數條簡訊。

打開簡訊才知道,所有簡訊只有一條內容,無論你選擇誰,我都會祝你開心快樂,我會照顧好米範。

唐曼看完短信後,心底甚不是滋味。

池亦徹見她動作,視線移向她,"你在看時間嗎?"

"不是。"唐曼隨即合上手機。

時間又在沉默中流逝,直到海灘上空無一人,海岸邊的星光點點卻將海面烘托得如夢如幻,海灘一片祥和寧靜。

多年前她曾如此設想過,同樣的畫面,同樣的人物,她倚在他的懷中……

只是,如今……

"伯父伯母,還好嗎?"四周實在安靜的可以,唐曼忍不住開口問道。

"爹地已經過世了。"池亦徹極其平靜道。

唐曼瞠目,"怎麼會……"她難以置信,因為記憶中,池父給她的感覺始終老當益壯。

"爹地的身體外剛內虛,一直都不太好,兩年前他中風,最後不省人事。媽咪早些年久有嚴重的心髒病,這兩年,我每個月都會讓她去醫院做定期檢查。"自從池父過世,池亦徹看著池母漸漸消瘦的臉龐以及郁郁寡歡的心情,他便深切感受到親情的重要性,他後悔這些年一直沒有用心照顧兩個老人。

唐曼對池氏夫婦曾經有過的一些做法無法認同,可是,她從未怨恨過他們,如今听說池父逝世,唐曼心中難免感到悲涼。

她慶幸這些年英叔英姨都很好,她時常打電話聯系他們,只要听見他們的笑聲,她就很滿足。

這勉強開啟的話題又在唐曼的沉默消沉。

這一刻,兩人才知道,原來彼此能夠討論的共同話題竟是少之又少,或許,彼此心中都存在隔閡,這種隔閡,並不是任何一方能夠單方面消除的。

夜,愈來愈沉。

唐曼執導二十四小時的期限已經快要臨近,這個時候,池亦徹終于站起身。

起身的時候,他的掌心中握著一個紅色的絨盒。

唐曼跟著他起身,她看著他打開絨盒。

暗夜中,雖然燈光時閃時爍,她還是在絨盒開啟的那一?那見到鑽戒所閃耀的光輝。

有句話叫做,女人永遠無法拒絕鑽石所代表的永遠。

"這個鑽戒,是我用曾經屬于你的那顆鑽石,命人打造的。"池亦徹沒有說這枚戒指的造就整整花了他四年時間,這個作品的設計者曾經一度想要將這個設計界上絕無僅有的戒指曝光,他沒有允許。"現在物歸原主。"

"鑽石不屬于我,這枚戒指更加不屬我。"唐曼退後,搖頭拒絕。

"唐曼,這個戒指本就屬于你。"七年前在拍賣會一眼看到這顆鑽石時,他就有股想要將它拍下送給她的沖動,他一直沒有搞清楚這種感覺,這一刻,他忽然有些明白。"我希望你明白,接受它,並不代表你必須接受我,我承認,我在想盡一切辦法和你復合,但是,我不會勉強你。"

池亦徹拿出戒指,執起她縴細的柔荑,他很自然低拿起她右手的無名指,孰知,她猛地抽手,並大大後退了兩步。

池亦徹只是單純地想要為唐曼戴上戒指,他沒有想過唐曼的反應會有如此之大,心,劃過一絲痛楚,池亦徹淡漠揚起一抹弧度,隨即將戒指放在海灘上。

他幽幽地望著距離他足有三米遠的唐曼,什麼話都沒有說。

片刻後,他淡然抬眸,最後一次問道,"唐曼,我們之間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這一刻,唐曼泛紅的眼淚,竟開始肆意出淚水,一顆顆沿著眼角滑落。

天知道,她的心好痛,如千萬支針扎般疼痛。

感覺全身的力氣被抽離,她就快無法控制地失去理智,她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她已經操控不了自己。

此刻,她有種強烈的意識,那便是不顧一切地依偎在他的懷中……

心,依舊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她想起了那條短信,她想起了米洲,她想起了米範……她告訴自己,她不能再有所希翼了,七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足夠……

終于,她抬瞪大眸子,強力忍住淚水,隨即頂住哽咽,平靜地告訴他,"不可能了……"這一秒,世界仿佛都在哭泣,唐曼的視線內視一片模糊。

池亦徹緊抿著唇瓣,他撇,輕輕揚起嘴角的弧度,然而,心卻在滴血。

他,還是太過自信,他在心底自嘲。

池亦徹沒再說什麼,他回,怔怔地盯著她有數秒,最後道,"我送你一件禮物,就當這些年我對你造成的困擾所做的一個彌補,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你我只會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等一會,我會命人送你回華盛頓。"

唐曼已經說不出話,黑夜中,她緊咬著唇瓣,直至滲血她也沒有松開。

"閉上眼。"他最後一次以霸道的語氣命令道。

她很乖地放下眼簾,因為她的淚水已經控制不住。

她听見他細微的腳步離去,她等了數秒,她以為他已經走了,直到她的耳畔傳來一記轟響。

她猛地睜眼……

仰望天空,看著那形態各異,色彩繽紛的煙花,那綻放的煙花就像多情的流星雨淅淅瀝瀝,又似降落傘從空中降落,也如螢火蟲般在夜空中翩翩起舞。

一次,她在欣賞美的同時,沉默地哭泣。

因為,她的視線中不再有池亦徹,他送給她的竟是獨屬于她的煙火……

煙花再美,也只是那一瞬間……

消逝了,煙火完美落幕。

攸地,她的身後傳來一聲恭謹的男性聲響,"唐小姐,飛機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隨時啟程。"

沒有人知道,煙花綻放的那一刻,池亦徹亦尋找到他一直認為模糊的答案。

虐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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