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明顯感覺他們兩人去文萊後感情愈加濃郁,甚至連嬰兒床都準備好了,想到未來含飴弄孫的畫面,池母甚是欣慰。
帶著剌媽退出房門,他們將空間留給他們小兩口。
因為池亦徹這幾日不再陰沉著臉,唐曼對他的戒備亦沒先前的強烈,她在想,無論他最終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可,只要他能與她和平共處這一年,她已經很滿足了。
唐曼去浴室換上池亦徹為她挑選的晚禮服,池亦徹的眼光甚高,他幫她挑選了一件黑色絲質的晚禮服,在禮服的四周還滾上許多的小金邊。
池亦徹的目光在見到她的那一瞬間,竟閃過瞬逝的意外,此刻的她,真的好美。
"怎麼了?"唐曼皺著眉問道。
池亦徹上下打量著她,"穿這種衣服,必須月兌掉你的內衣,這樣才不會破壞了這件衣服的線條。"雖然是他為失神扯出的借口,但也是事實。
"可是,這樣不會很奇怪嗎?"一想到禮服下干干淨淨,她就全身毛。
"為什麼?"
"呃,天氣有點冷,這樣會著涼的。"她臉紅,頗為尷尬。
"快去換吧!我等你。"
"可不可以不要啊?"她可憐兮兮的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不行!"內衣線條太過明顯,真的不適合。
"好吧!"她只能硬著頭皮點頭。
站在宴會的大門前,唐曼十分不自在地拉著自己的裙子,待她認為自然後,才挽著池亦徹進入宴會現場。
嘴角勾著優雅的弧度,池亦徹始終保持一貫的自信與風度,唐曼小鳥依人地跟在他身邊,看見人,就咧開嘴角微微一笑。
突然,頭部傳來一記暈眩,有種不詳的預感,唐曼猛然想起今日似乎是她"好朋友"來的日子。她祈禱"好朋友"千萬別在這個時候光臨,她忘了提前準備,而且現在是在宴會上
"池總經理,恭喜我們的石油合作成功!"當他們站在宴會中央時,一位文萊傳統裝束打扮的中年男子率先迎了上來,並幫池亦徹拿了一杯紅酒。
池亦徹為唐曼介紹,"這是我妻子桑雅,這位是文萊蘇丹的親叔叔,咯爾扎里貴冑。"
"蘇蘇丹?"天,好強的身份!唐曼盡量保持鎮定。
"貴夫人真美麗!"咯爾扎里用流利的中文道。
"謝謝。"唐曼禮貌道。
"父親。"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
當見到來人是景逸然時,唐曼圓眼,幾乎不敢置信。
"你呀,整天玩世不恭,也不學學池總經理!听說池總經理下個星期正式接管池氏,到時候生意上的往來就得你們下一輩出馬,父親也要退居二線了。"咯爾扎里表面上在訓斥兒子,但從他寵溺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對景逸然還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
"父親,我和池總經理是大學同學,我當然會向他-討教。"景逸然抬眸,頗為冷寂地望向池亦徹,意有所指道。
"我隨時奉陪!"池亦徹沒有絲毫的弱勢。
只有唐曼知道,他們之間隱藏著窒人的波濤洶涌
"呃,徹,你們聊吧,我看見一個朋友,我過去打聲招呼。"氣氛有些僵硬,唐曼想要逃離。
"恩。"池亦徹頷——
這個名為慶功宴的派對,實則是上流社會奢侈消費的聚會,唐曼又怎麼會有認識的朋友?她只不過是借口想找個不顯眼的角落透透氣,況且她的月復部突然有點疼。
終于來到宴會外的陽台,站在陽台上,吹著徐徐的晚風,望著下方被城市燈火籠罩的粼粼海面,心,莫名洗淨了煩躁。
內心甚至感慨,與池亦徹和睦相處的感覺,真好!
"可以和你聊聊嗎?"景逸然不知何時站在唐曼身旁,倚在欄桿上,悠閑地端著一杯紅酒,細聲詢問。
唐曼記得池亦徹的警告,將臉瞥向一旁,"我和你沒什麼共同語言。"
景逸然倒也不計較,輕笑道,"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其實,每一次找你,我都只想和你好好聊聊。"
唐曼懶理會他,轉搜尋池亦徹的身影。
"既然你不歡迎我,我也不勉強,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我就答應不再騷擾你。"景逸然語帶真誠道。
唐曼回,正面瞅了他一眼。
"桑雅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從文萊回來?"景逸然顯然有些焦急。
听聞他要詢問姐姐的行蹤,唐曼不免有些慌,她強作鎮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雖然他早就識破她的身份,但是,她還要想要偽裝下去。
"我替我轉告池亦徹,我也有能力照顧桑雅,如果桑雅與他在一起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他!"
撂這句狠話時,他始終是微笑著,這讓唐曼有種"笑里藏刀"的感覺。
直到景逸然離去,唐曼才聯想到文萊生的一切,景逸然似乎知道姐姐出事?池亦徹說過幕後有個大人物在操控?難道是他?可,他那麼愛姐姐,怎麼會
突然,她的下月復重重抽了一下,疼痛瞬間襲來,亦流過絲絲暖流。
唐曼慌了,她知道不想生的事偏偏生了,她的臉色倏然蒼白,亦有些窘迫。
怎麼辦?雖然她穿著黑裙子,可是,血跡染在裙上濕痕明顯
天,怎麼會這樣?唐曼將身子背靠向欄桿,腦袋拼了命想解決的辦法。
"我在找你!走吧,我們得跳一支舞。"池亦徹朝她走來,紳士地伸出手。
唐曼本就不會跳舞,加上自己此刻的情況,連忙搖頭拒絕,"你找其它女人陪你跳吧,我不懂。"
"只要你跟著我的腳步,你就能跳得很好。"桑雅的舞姿可是上流社會公認的優美,他不能露出破綻。
"可是"唐曼不知道怎麼辦?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干脆沉默地低下頭。
池亦徹向來是個心思縝密的人,覺她的左手緊張地絞著手指,而右手正悄悄地將裙擺提向身後。
"我那個生理期來了!"唐曼不再扭捏,月兌口道。丟臉就丟臉吧,起碼只在他一個人面前,要是再假裝沒事,她可能會成為全場的笑柄。
"怎麼不早說?"池亦徹沒有任何取笑的意思,平靜地掏出手機,輕聲交代了幾句,便打橫抱起她。
"你帶我去哪?"她疑惑道。
"等等有人會送你身上這款嶄新的禮服過來,還有女性用品,我帶你去這里的洗手間。"他淡淡道。
走在陽台的靜僻路徑,與他一同吹著略帶寒意的冷風,他抱著她,邁著堅定的步伐,想到他為她準備的一切,她的心感到從未有過的暖和。
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不時竄入她的鼻翼,夢寐的感受,她幾乎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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