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出牆 正文 第十九章 調 教

作者 ︰ 梁山子

鄉間小道上,帝火一高一低走著。他酒醉未醒,腳底下直打跌。

正當暮春午時,春風駘蕩,這天氣實在暖和得緊,刮得人眼皮打架,只想睡覺。帝火鬼鬼祟祟,一徑模到米英兒家的矮牆外邊。恍惚間,他見這矮牆實在不高,就爬到一顆樹上,趴倒牆頭,把遮眼的花花草草劃拉一邊,向米英兒家的院子里亂瞄。就見那米英兒,穿著家常的無袖短身衫子、黑褲子,勾著頭在井邊水泥板上浣衣!她那對豐滿的胸部,一顫一顫的,呼之欲出,挺俏的圓臀,煞是誘人!

正是古人說藝高人膽大,又說,酒是色媒人。帝火這廝竟不怕招嫌,手搭喇叭,就要喊她答應。突然,趙德彪的媽也即米英兒的婆婆,一陣風的從客廳跑到院子里,將一只偷嘴的花貓逐出家門,罵了幾句下流的鄉語後,抽身進屋去了。

原來她家有人!帝火心想,在有人時,反而更刺激、更過癮。頭腦一熱,就在牆頭學了兩聲貓叫!

那米英兒大概也被偷嘴的花貓招惹煩了,只見她氣惱地撿起一塊石頭,隨手一扔,石頭飛來。帝火躲閃不及,哎喲,低呼一聲。米英兒方覺,原來是這人在裝貓叫!

米英兒撲噗嬌笑,送了一番白眼給帝火,站起來,一扯移了位的短衫子,扭腰走入屋里去了。

帝火等了一會兒,英兒嬸才出得屋來。只見她換了一身T恤牛仔褲的打扮,頭上戴頂草帽,手挎菜籃子,一邊出門一邊大聲地喊話︰「阿媽,你睡結實了,幫人曬個衣服哈。我下地去!」

英兒嬸一腳跨出院門,都懶得看一眼帝火,一徑地向村東臨河的蔗田行去。

帝火不明婦人所以,一伸手,就在路旁偷了一根黃瓜,狠狠地嚼了起來。一邊 嚓 嚓磨牙,一邊不遠不近,跟上去。小徑的兩旁,全是一人高的豆角架,綠油油的蔬菜瓜果蓬勃地生長著,把這塊的空間擠得十分的隱蔽。帝火一個不趁眼,就跟丟了。

他在方方正正的田間地頭瞎逛,如同沒頭的蒼蠅,尋那米英兒不見!

帝火起火來,磨牙道︰「這女人,不理我了!」

正想回家解酒,突見左側,綠蔭里一陣的搖晃,驚起一片飛蛾來。帝火披荊斬棘,拔步急追去。就見米英兒一閃身,出來了,她看著遠處質問道︰「你跟著我作甚?」

帝火明明見到她的脖子上,明晃晃戴著他送的金項鏈!便死皮賴臉的答道︰「才沒有!我捉蝴蝶!」

米英兒好氣又好笑,在臉子上直劃道兒,氣的說︰「羞不羞?」

帝火盯著米英兒的胸口,涎著臉說︰「英兒嬸,我想日……」

米英兒飛快走開,躲得遠遠的,頭也不回,罵起人來︰「不給日,你又不是我男人!」這女人不顧一切地高聲喊了︰「哎,快來看哪!誰家小牛犢子恁地不要臉,光天化日,調戲婦女!」這兩句葷話,唬得帝火藏身不迭。黃瓜藤下悶了好一會兒,才現四下根本沒人。米英兒那是嚇唬他的!

帝火現身上去,就見那婦人站在一丘的蔗田前,笑彎了腰。見帝火過來,連忙逃走,一頭鑽入高高的蔗田里不見了!

這對男女就在蔗田里捉起了迷藏。帝火其實心知肚明,米英兒藏身的地方他一清二楚,他這是故意找不見的。有的時候,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尤其在女人面前,就得會裝蒜!

這會兒,他就在裝蒜。一**坐在隆起的丘行間,頭頂上遮天蔽日,一片如海的青碧,聞著淡淡的泥香,只覺清涼極了!

果不其然,那米英兒以為他半天找不見,心腸一軟,自己先閃了出來。一徑的搶到某人面前,揪他耳朵,劈頭蓋臉地笑罵道︰「小鬼頭,吃不到,急壞了吧?」

某人原地紋絲不動,背靠著一叢甘蔗,把甘蔗的枝葉搖得嘩啦亂響,閉目不語。米英兒見他這樣,心疼死了。但她心中有算盤,便欲擒故縱,生氣地推他道︰「你不說話,我走了!」

某人猛地然張開懷抱,把米英兒修長的大腿抱住,一臉蒼桑的說︰「別走,我需要你!」

話說某人修習的金童玉女術正到了關鍵時刻,如若找不到一個木命女的女人源源不斷地提供陰氣,那築基固元這一層,根本就沒法完成!

目前,除了米英兒,信任、可靠,兼具比較強烈的愛*欲本能,他委實難找別的女人,如此無保留地來幫忙!

帝火神思一蕩,眼前陡地模糊起來,恍惚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母親那關愛的眼神緊盯著他,鼓勵他大膽吐出心里的話。眨眼間,某人就把米英兒當成了自己的媽,埋藏心間的秘密,月兌口而出︰「我命犯雙陽煞,須得遠離塵世,修習金童玉女術,好苟延殘喘。如果八年後,我沒成功,就會喪命!呵呵呵呵呵,哈哈——」

說完,帝火大笑。

米英兒卻嚇得面無人色,兩行眼淚刷的就流下來了,怔道︰「喪命?我不信你的話,少在我面前裝蒜!」

帝火眨巴了下眼,現站在眼前的是米英兒!立刻噤若寒蟬,良久,言不由衷道︰「我說的是鬼話,你不必信。走了!」某人忽覺頭痛,搖晃著站了起來,失魂落魄,向田外走去。

米英兒氣結,在後罵道︰「短命鬼,這就走了?」

話說帝火等的就是這句話,狂喜之中,猴急反撲,就想上垛。誰知這女人並不接茬兒,飛閃到一邊,某人便撲了個空。

米英兒想笑又不敢笑,理著一頭弄亂的絲,一本正經道︰「你認個錯。否則,不給你日!」

帝火丈二和尚不模頭腦,拉起女人的手來,問︰「我有錯麼?」

米英兒把手抽開,賭氣道︰「你想想,想好了再跟我說話!」帝火揉著太陽**,拼命想了一想,聯想到昨晚英兒嬸臨走前,丟下沒頭沒腦的話。她說某人不尊重她,她恨某人。

某人的臉霎時間變化了三四種顏色,最後作出嬉皮笑臉狀,不動聲色,靠前去,笑道︰「書上不是說,女人都好這口麼?我以為那樣,會很男人!」

米英兒生氣地推掉他,離得一米遠,分辯道︰「什麼男人?說白了,你那是奸污!你只顧自己泄!我是人,女人!我有我作為女人的感受!哼,你們男人,都這麼自私麼?!趙……」她很想把趙德彪也罵出來,那人是粗野蠻夫,一個不好,就使用暴力。比起帝火,有過之而無不及!

原來這就是問題的癥結!看來,盡信書不如無書。那趙德彪平日待她,一向粗野之極,還動輒暴打老婆,在村里都是出了名的。某人如醐醍灌頂,猛地警醒,揚起巴掌,接連自抽了兩個大嘴巴子,道︰「我知錯了!」說著,從紙袋里拿出一件抹胸式黑色薄紗長裙來,道︰「為表誠意,我買了條裙子送給你!」

某人興頭頭的在米英兒身上比了比,大小合身。其實,這衣服可不是他買的,話說虞非煙跟他合謀對付徐三斗,那丫頭智計百出,一個勁的攛掇帝火,須從女人身上撕開突破口。而這個突破口的前提,就是買衣服,對女人送這送那,是制服女人的法寶之一。這丫頭也不知道哪來的錢,自己跑去市場,買了好幾套女人的衣服送到了藥圃來。誰知,被他氣走了!

米英兒一看,暗喜,心想到底是有知識有修養的人,能知錯就改,這衣服好漂亮!

衣服固然漂亮,她可不像物質的小女生那樣,一見漂亮東西就找不著北。她打算抓住這次機會,借力打力,把帝火好好的**出來。這麼想著,便繼續板著臉兒問︰「錯在哪里了?」

「我萬不該沒有你肯,連前戲都省了。在你沒有情緒時,上來就……」

米英兒看差不多了,面上陰轉晴,這才接了裙子,眉開眼笑道︰「又去破什麼費?我稀罕的是你,又不是衣服!我人都讓你日了,還怕飛了?不過,你送的東西,我收下。衣服很漂亮!我,這就穿給你看!」

當著帝火的面,女人換上裙子,一扭腰,一摔,走貓步,飛媚眼道︰「好看不好看?」帝火早已蠢蠢欲動,拼命點頭。米英兒給哄得高興了,把帝火攬入懷里,跟他耳鬢廝磨。道︰「親,你要記住,日女人之前,須得盡力調動女人的情緒,耐心地做好前戲。只有等她濕了,你才能進,不許靠蠻!」

「呃,我知道了。」帝火的舌頭探入婦人口內,手腳並用,四處尋香拾翠。不知不覺,兩個人早月兌得干淨。

帝火果然初識門道,在吻遍了女人的全身後,女人情緒高漲。把衣服鋪了一層,作狗趴式,**的,嬌喘道︰「你日……」

……

帝火整了兩個小時才完,日得米英兒**迭起,吟哦不迭。這倆人都恨不得把對方吞掉!

摟抱了一會,米英兒從籃里拿出一把熟雞蛋,剝了,親自喂他吃飽,完了即刻離開。到太陽偏西,帝火從田里打坐完畢,精神抖擻,家去!

帝火不知道,他在蔗田干的好事,被一個人看了個不亦樂乎!那人不是別人,是周老板家的大媳婦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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