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之神 中卷 第一百零五章 夜行義舉野途中

作者 ︰ 蕭哲

司馬令听罷,也不言語,只顧在那里喝酒,心里想著王天彪此時的方位劉開輝見司馬令不再言語,只顧吃酒,自己又不能說話過頭,急的他在廳內走來走去。

正在這時狐兒閃了進來,劉開輝一看忙上前對狐兒說道︰「你來得正好,你師父只顧吃酒連大哥的話也听不進去拉,你快快的勸勸他吧。」

狐兒眨了一眨眼楮道︰「大哥讓我勸他什麼呀?」

「你勸他……」劉開輝頓時語結,心想或許將此事告訴狐兒,這個小精靈也許有辦法,當下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狐兒,那狐兒一听張大了嘴,說道︰「這麼多的財寶啊,那趕快的找到起了出來,我們能多大的財啊。」

就轉身來到司馬令的身邊說道︰「我說師父,這麼一大筆財寶你得趕快找找阿,徒弟我也能跟你點小財。」

司馬令見這個死纏爛打的姑娘剛才還說喝了那碗她做的‘湯’就不跟自己說話了,這時又在自己面前耍寶,立刻眼楮一瞪,那狐兒見到他那嚴霜般的目光,渾身不禁的打了一個寒噤,嘴里說了一聲︰「噯耶,你想凍死我呀。」身子立刻彈了開來,雙手抱著肩膀顫。

司馬令知道還得在這里等青袍客,畢竟劉開輝是主人也不能得罪,當下說道︰「大王吩咐的話,在下緊當銘記,寶藏以後慢慢尋找就是了。」

劉開輝一听這話,以為司馬令答應了,不由大喜,身子落座,與司馬令連吃了幾大杯,大談著自己將來怎樣奪取天下,怎樣造福百姓雲雲。

不一會劉開輝又讓狐兒過來坐在身邊,說道︰「司馬兄弟,你看我這個小妹怎麼樣?」司馬令抬頭看了一眼道︰「身為郡主,金枝玉葉,金貴得很」

劉開輝言道︰「如果司馬兄弟不棄,本王將小妹許配給你怎樣?」

司馬令一怔,心想這是那里的話,當下說道︰「在下居無定所,江湖漂泊,現在還不想談婚論娶,大王美意在下心領了。」

狐兒一听立刻大怒,道︰「你以為你是誰呀?難道我非的嫁了你不成?你,你氣死我了。」起身哭著出了大廳。

事到此,劉開輝也覺得有些沒有意思,司馬令又連著喝了幾大杯,裝出喝醉的樣子,說道︰「今天力不勝酒,看來有些醉了,我得回房好好的睡上一覺才行,謝謝大王的酒菜。」說著,起身步履踉蹌,好似醉醺醺的樣子,劉開輝忙叫人將司馬令扶送回房歇息。

回到房里,司馬令等士兵走了,就要起身收拾衣物去追趕王天彪,眼下已經是申時已盡,用不了一個時辰太陽就要落山。

剛剛收拾好所需東西,就見房門猛的被踢開,進來一個人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不是狐兒是誰?司馬令本想暗暗的出城了卻王天彪的大患,誰曾想總是被人所拌羈,現在又來了個這個難纏的女人,司馬令不禁有些生氣。

狐兒一下子坐在身邊的椅子上,盯了一會司馬令就在那里哭泣起來,邊哭邊說司馬令欺侮她。見到她臉上的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掉,鼻子哭的得像個熟透了的桃子,司馬令心中不知怎麼搞的,根本不可能提起氣來罵她,可是又怕自己不理她一走而泄露了自己的行蹤。

司馬令內心不禁有些著急,可是狐兒還在那里喋喋不休,不知嘴里嘮叨些什麼,司馬令幾乎沒有听進去一句,狐兒見他不說話,自己也說得有點渴了,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喝完又在那里說了起來。

司馬令頓時火冒三丈大聲的喝道︰「你究竟想干什麼?我從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子,你給我出去……」那狐兒一驚,臉上的神色有些驚恐,她從來沒有見過司馬令大聲的說過話,更沒見他過火,這一怒,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司馬令也是自己一驚,自己干嘛火,而且這火的無由的莫名,自己內心並不討厭她,或許是心里想著王天彪的安危,她阻擋了自己的去路,所以才怒氣橫生。

狐兒呆呆的在那里坐著,也不走,也不哭了,好像用沉默來阻擋他的大吼。

看看天色已晚,司馬令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為了穩住她,起身說道︰「我出去一下,晚間便可回來,淮王說的話咱們以後再議。」說著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狐兒起身說道︰「你去哪里?我也要跟你一起……」

司馬令一回頭,眼楮中霎時冷漠異常,狐兒一見到他的眼神,仿佛有種不可抗力的東西逼著自己講話咽下,可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又迫使她怯生生的問道︰「你真的還會回來的吧?」

司馬令頭也不回說道︰「會的。」

司馬令看著已經將要西下的落日,心中有些惱火,以自己的性格不知天下有什麼事情讓自己怕過,可今天就像在做賊一般的躲避著人的糾纏,不得自由。他心里也明白,因為有了太多的牽掛才會這樣,青袍客、豹子、劉開輝、王天彪……也不想再細想,來到馬廄,牽馬出城向南飛馳而去。

著既逝的夕陽將下,馬鞭飛響,打的馬狂奔不已。自己與那些追殺王天彪的人們足足出遲了有兩三個時辰,這時莫不會已經趕上了王天彪?以王天彪與那兩人的功夫……不敢想象,如果王天彪就此被殺,那他司馬令是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想到這里,也不管馬的死活,揮鞭將馬**打得血肉模糊,那馬跟瘋了一般,奔跑得異常快捷。看看天色已將黑了下來,這時已經奔出有兩百余里,就覺得座下馬鞍已被汗水浸透,那馬口吐白沫,長嘶一聲立刻撲倒在地,司馬令就在馬匹倒地一瞬間身子已經拔起,離了座鞍,只見那馬倒在地上,四肢抽縮,也看不活了。

這時天色已經全部黑了下來,月亮圓圓的已垂掛在東方,司馬令也顧不了許多,借著月光催動內力,展開絕頂的輕功向宣城方向奔去。

王天彪一行自辭別了劉開輝,就覺得隱隱不妥,格外的小心,看看離句縣已經有近三百余里,這顆心才放到肚里,這時離宣城已經很近,三人也不敢住客棧或是打尖,胡亂吃了一些隨身帶的干糧,想在到深夜了再找個地方休息。

走了不遠,就見前面一片樹林,甚可做為宿營之地,剛到樹林邊,就見里面走出五個黑衣人,個個蒙面,見到王天彪一行二話不說,上前就動手。

王天彪以為是踫上了剪徑的匪寇,也沒有放在心上。三人中除了常溫黎是文人,王天彪與胡猛都是能征慣戰的義軍將軍,身上武功不弱,那王天彪在三十多年前曾在少林寺習武,練得一身的外家功夫。胡猛以前是佔山為王的草寇,刀劍功夫自是不錯。

可是一交上手才現,這些人的武功個個很高,決非尋常的劫匪之流,十數個回合,已經險象環生。王天彪幾次相問他們是些什麼人,要財還是要物,這些人沒有一個答話只是不住手的揮刀舞劍,王天彪與胡猛都是以一敵二,還有一個黑衣人好是他們的領沒有動手,只在那里觀看,並且盯著常溫黎。

再頂了數十招,就听胡猛痛苦的‘哼’了一聲,顯然受傷,王天彪一驚,左臂上已被長劍掃中,鮮血直流。

就听胡猛突然大叫︰「王將軍,你先護著軍師後撤,我來頂住他們,不然我們一個也走不了。」

王天彪大喝道︰「不行,還是胡將軍你護送軍師回川,這里有我來頂著。」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觀望的那黑衣人說道︰「難道你們三個還想活過今天晚上嗎?笑話,除非今天的月亮變為太陽,嘿嘿。」

突然間,就听胡猛大喝一聲,甩開身邊的對手,猛然攻向王天彪身邊的兩人,緊接著又攻擊身後的兩人,只攻不守,眼見是拼命的架式,听他大喝道︰「王將軍,軍師就拜托你啦,快走。」

一時間,不要命的搶攻登時逼住了四人,當那四個黑衣人回過神來,王天彪還是不忍心將胡猛丟下,又柔身而上揮刀強攻,那四個黑衣人頓時加快了攻勢,胡猛後背和大腿頓時鮮血橫流,胡猛一陣猛力氣用盡,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他們。

常溫黎見狀說道︰「罷了,罷了,住手吧,今天我們兄弟三個就死在一起吧。」王天彪受傷數處,也長嘆一聲,拋下了單刀。

那黑衣領對著他的手下說道︰「你們趕快下手,還等什麼?難道還會有人來救他們這幫死鳥?」那四個黑衣人提刀上前就要結果了這三人的性命。

「有人來救怎麼樣?誰來救你們這群混帳。」話語間,就見一人似飄非飄的走上前來,擋在了王天彪三人的前面。

那領一看到司馬令驚道︰「是你?……你來干什……」不等他把話說完,猛然間,司馬令拔出長劍,就見一道青綠的光芒引爆起了層層劍氣,一招過後劍已歸鞘。

就見面前五人已經分為十半,鮮血順著月復腔往外冒,在月光下顯得是那樣的森人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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