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之神 中卷 第八十九章 義薄高寰酬己願

作者 ︰ 蕭哲

司馬令被侍衛們背到內院的一間豪華的房間,對于眼前這位新寵的爵爺哪個敢怠慢,忙熱了香湯替司馬令洗了身子,安頓好後都退了出去。

半夜,司馬令昏昏沉沉,酒的力量帶來著神情的迷亂。恍惚間,身上被一只柔軟的手撫模著,是那樣的舒暢與迷情,似夢似幻,仿佛幻影中有一位天仙般的女子依偎在自己的身邊看著,那吹氣如蘭的氣息在自己的臉頰淡淡的飄過,此時的司馬令心迷意蕩,很難的睜開眼楮在微微的月光下看到了一位嬌弱的女子在自己的床邊。

司馬令用迷惘的眼神看了看,心道︰「是婉兒?她何時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就感到身體的血流加,身體在膨脹,那女子的臉伏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慢慢的的婆娑著,那雙玉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下的來回游蕩,竟讓司馬令魂不守舍,快意無比,毫無思維能力的意識出現了一個念頭,她將以後是自己的妻子,自己這一輩子當中最親近的人,此時的放縱也不為過份,在這種念頭的驅使下,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疑是夢中的婉兒……床衾間,似膠似漆,四肢的交錯,頸項的纏繞,那初嘗人事的男兒那種勇猛與執著,身子底下的嬌兒亂顫,擺著滿頭的烏雲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時而似高歌酣唱,時而又似細雨輕吟,交織在一起的一對男女,初嘗人事的芳華,陣陣漏*點都化作了點點細雨,如小溪般的淌過身體的曲線,直到東方微微白才沉沉睡去……

東方大亮,司馬令一起身見到有一女子躺在身邊,細細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長如烏雲般的灑落枕邊,遮蓋住那如仙子般的半張臉,半截玉脂般的上身在外面,一條白?修長而又豐腴的大腿橫在床邊,不是卉易娘是誰?司馬令趕忙穿衣服,當把衣服穿好時,就見到卉易娘在床上歪著頭笑咪咪的看著自己。

司馬令十分的難為情側過頭說道︰「怎麼是你?我還以為……」

卉易娘幽幽的說道︰「你還以為是誰?是不是以為我是你那位小婉兒……呵呵,你昨晚很厲害,搞的奴家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一雙含情嫵媚的眼楮看著司馬令,司馬令本來想對她火,可一遇到她那雙眼楮出的目光與昨天生的事,頓時就軟了下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我們不要見面了。」

卉易娘一听,果著身子就跳了下來,雙臂緊緊的抱住司馬令,門外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萬一有人進來,那他司馬令可有夠受的。正在這時門被推開,就見進來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那女子見到此狀,眼神中飄出一股幽怨,呆呆的看著這一幕,然後飛轉身子跑了出去。

原來婉兒知道遼軍撤軍,並且有人告訴他司馬令昨天晚上喝的濫醉,今日一直沒有起床,她一听就匆匆趕到了這里,說自己是司馬令的妹妹,侍衛們一听是新任爵爺都總管的妹妹,那個殷勤勁,趕緊放行並由一個侍衛領著來到司馬令的住處。

司馬令一看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一下子坐在床上默默無語。卉易娘已經穿好衣服,輕輕的模著司馬令的頭說道︰「弟弟莫怪,我昨天知道你喝醉,所以來看看你,沒有想到你對我會那樣……事情鬧到這一步,不是奴家的本意。」司馬令想了一會,知道此事無從解釋,穿了衣服就出了大門。

大街上一片熱鬧的景象,眾多的兵卒在酒肆里抱著酒壇子在那里胡言亂語,喝得唾沫飛濺。許多人與司馬令打招呼,他也無暇理顧,心里頗亂,徑直來到武林人士所居之處,見到了青袍客,青袍客將司馬令讓到屋里告訴他剛才婉兒回來以後就在她的房間里啼哭不止,問為什麼婉兒也不說。

司馬令听罷起身來到婉兒的房間,見婉兒兩眼哭得紅腫,還在那里用手帕擦著眼淚。司馬令不知該怎麼辦,呆呆的站在那里無言以對,站了良久,司馬令返身出了客房。一出客房就迎面踫到了楚傲天,司馬令說了句︰「楚弟,將婉兒照顧好。」

楚傲天一笑說道︰「三哥你放心,小弟知道。遼軍已退,三哥你該回來了吧,小弟很想跟你在一起。」

司馬令看了看楚傲天覺他的臉上有些言不由衷,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

來到鬧市司馬令到了一座酒家,要了一壇酒幾斤牛肉在那里默默的獨飲,酒到半酣,就見一片粉紅色的衣角停留在司馬令的面前,司馬令舉目一望就看到容貌絕美的卉易娘站在自己的面前看著自己,說道︰「令弟,喝那麼多的酒多傷身體,不要再喝了好嗎?」司馬令也不去理她,直顧自斟自飲,卉易娘見說不動他,就坐在側邊,問伙計要了一只杯子也倒滿了酒,端起了杯子對司馬令說︰「你要想喝,姐姐就陪你喝個夠。」說完一杯酒一飲而盡。

司馬令這時心里有些恨這位眼前的所謂姐姐,可是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始終憤怒不起來,昨天晚上是自己放浪了,怎能怨得別人?可為什麼她在那個時候要到自己屋里來呢?既然錯已促成也怪不得別人,他內心倒願意這是一場夢,一場春夢。畢竟眼前這位姐姐設計殺了自己的仇人,自己也拜了她做姐姐的,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有違人倫?司馬令想到這里苦笑一聲,又端起一杯酒飲下。卉易娘好象看出了司馬令的心思,幽幽的說道︰「令弟,你也不要想得太多,昨天我看你喝得爛醉,別人也照顧不了你,沒想到生了這種事……事已至此,皆是天意,我年長你幾歲,從今往後你願意叫我姐姐也好,叫我名字也好,總之我就是卉易娘,我們倆沒有血緣親情關系,單從年齡上來區分叫法豈不更好?你干嗎要拘泥于如此小節,冥頑不化,呵呵。」

司馬令一听,心里好像有塊石頭放下,卉易娘這一說,就是不必強行讓他做這個弟弟,他們的關系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姐弟,也可以是一種情分,根本沒有違背道德倫理之說。想到這里司馬令不由得有些感激眼前這位女人,因為她的這些話講夾雜在里面的倫理兩個字輕描淡寫的化解,減輕了司馬令的自我壓力。

卉易娘看出司馬令輕松了不少,知道自己的話有了效果,就不失時機的用話挑逗著司馬令,將個司馬令的臉鬧了個通紅,在那里支支吾吾含糊的對答著,慢慢的緩解了很僵硬的氣氛。就在這時酒家里上來一男一女兩個人,那女人一見到司馬令與卉易娘,頓時臉上出現了一股怒氣,眼楮盯著司馬令看了良久,司馬令才現剛才上來的兩個人正是婉兒與楚傲天,就見婉兒盯著自己,一張煞白的臉氣得青,銀牙咬著下唇,雙目流著兩行淚水看著自己。

司馬令心里一沉,剛要起身,就見婉兒飛身下樓,司馬令有點火對著楚傲天說道︰「你怎麼把她領到這里來?還不覺得誤會太多嗎?」就見楚傲天沉吟了一會緩緩的說道︰「司馬爵爺大人,難道這僅僅是誤會嗎?你做的事你到現在還不敢承擔?」說完冷眼看了一下司馬令就匆匆的下了樓走了。

司馬令听到楚傲天這樣的言語心口好像被大錘重擊了一般,心里隱隱痛。待要追上,就見到兩個侍衛飛身上樓,見到了司馬令忙下拜說道︰「司馬爵爺,遼國有使者求見,寇相吩咐務必要找到司馬大人立即回去。」司馬令一听忙將解釋這事放在一邊,隨著兩位侍衛回到衙門。

進得門來在側廳見幾人坐在客座正與寇準高談闊論,其中一個為的人一見到司馬令進來忙起身說道︰「三弟你回來了。」

司馬令大哥韓天演忙上前跪倒參拜說道︰「不知大哥到來,請恕小弟沒有迎訝之罪。」韓天演笑呵呵的扶起司馬令說道︰「遼國大兵正在撤退,我聖宗皇帝正委派哥哥給大宋遞書,事情已辦完,正好來看看你,何來怠慢之罪。」

雙方坐定,寇準告辭,司馬令再三相留,寇準笑呵呵的說道︰「國事已畢,所說家事老夫不便久留,再說兩軍撤離,尚有許多要務辦理,在此多有不便。呵呵,司馬大人請便。」說罷,出了側房。不一刻,真宗皇帝賜宴遼國使者,就在側房擺開了筵席,遼國眾使者入席,司馬令也坐在一邊相陪。

酒過了三巡,兄弟今日又再次得以相逢,當真有說不完的話語。

身邊的副使者對司馬令說道︰「司馬大人,韓樞密大人常常將您的名諱掛在嘴邊,韓大人在我遼國稱第一猛士,能與其相抗到百招以內的勇士幾乎鳳毛麟角,我們也萬萬沒有想到,在前些日子兩軍交鋒的時節與韓樞密大人在陣前斗得難解難分的人就是韓樞密的義弟司馬大人,真正令我們大開了眼界,知道天下還有能人……」

韓天演打斷了他的話笑呵呵的說道︰「不瞞眾大人,我三弟的劍法可以說是當世無匹,中原劍客能與我三弟斗得百招以內的人也很少,況且,上次斗劍三弟處處手下留情,我豈不知乎?不然韓天演哪里會坐在這里,呵呵。」司馬令一听此話渾身好像被針扎了一般,忙即離座雙膝跪倒說道︰「小弟自不量力,敢與兄長較力實乃死罪,故念桀犬吠堯,各為其主,這顆頭顱先前寄下,這條與兄長所斗之臂當斷掉以謝兄長。」說完,起身手法快得讓人無法看清已拔出長劍,向自己的右臂揮去。眾人大驚,萬萬沒有想到司馬令如此的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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