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之神 上卷 第四十一章 將士軍前身半死

作者 ︰ 蕭哲

將軍府內已經是尸骸遍地,幾大掌門人已經幾乎全部受傷,對方僅僅死傷三人。在院中,只有少林慧同大師、無虛道長余陽子及黃眉教副教主雷中博三人聯手獨擋著十幾名劍客的進攻,慧同大師一雙肉掌穿梭在五名劍客中間,余陽子也面對五名劍客,雷中博身擋三人。這三人中慧同大師與雷中博尚且游刃有余,可是余陽子就不同了,攻擊他的那五名劍客身強的,再說了自余陽子下場已過千招,體力消耗很大,僅憑借著一股深厚的真力維持。

到來的眾人一看這情形,知道這批刺客武功極高,看招式,尤其是攻擊余陽子的那幾人,.每一人劍招都極為凌厲霸道,內力雄厚,以功力而論都不會輸于當世一流高手。院中劍氣?闔,劍光彌漫,躺在地上的尸被劍氣劃的幾乎體無完膚。

黃眉教的四大護法見雷中博被圍,縱身跳入戰圈各舉兵刃,接過雷中博對持的三人,雷中博將身一縱跳出圈外,四大護法與三名刺客戰在一起,數十招後,絕地天主大叫︰「哪里來的這般的強手,以前怎麼沒有听說過?媽的,邪門。」百余招後,那三人在四大護法的合圍下,漸漸的處于下風。

司馬令站在那里,向進攻余陽子的那些刺客一看,渾身一顫,手不禁得有些顫抖不已。他看到的其中一人是大遼皇宮侍衛司官拜司空,掌御帳親衛之事的蕭天龍,那個在遼國的時候與自己徹夜長談的英武青年,此時正揮劍進攻著華夏第一劍客余陽子。但見他劍法怪異沉穩,罡勁十足,進攻得法有序,不失為大家一脈。看那余陽子劍招雖老但舉動已顯緩慢,左袖已被對手的長劍劃開一道口子,雖不致落敗,但也相形見拙。

正在凝神看處,就見楚傲天拔出長劍,大叫一聲,向攻擊余陽子的那些刺客沖去,嘴里叫著︰「莫要逞凶,來來來,爺的劍法如何。」長劍帶著暴起的劍芒,刺向其中一人,那人將手中長劍一擋,感到有所不同,但為時已晚,左臂一熱,就見整條膀臂已落在地上。楚傲天趁勢手中劍一招‘否去泰揚’長劍過處已將那名刺客劈為兩半。其余四人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少年一出手就殺掉自己的一名同伴,對方到底是何許人也?這時院內的強援越來越多,看來今晚刺殺的行動只能是到這里了,心意一通這群刺客們幾乎是同時一躍,閃在一邊,觀察者周圍的環境。

蕭天龍這時已看到司馬令站在一邊,忙在一位中年人的人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那中年人臉色一變,大叫一聲︰「大家住手了。」那些刺客一听,都歸回本位,形成一個對外的圈子。那中年人說道︰「我們走吧,此地不便久留。」這話好像沒有把在場的人放在眼里,眾人正在覺得好笑對方的大話的時候,那些刺客不知什麼時候已將死傷的同伴夾在協下,從四面縱身躍出牆外,眾豪杰中的暗器如蝗蟲般的向那些人飛去,可那些刺客幾乎形如鬼魅一般,身形幾晃已經避開,把個在場的人看得呆。

呆更甚的是楚傲天,自己本來是想引卻刺客的注意力,以減輕余陽子的壓力,他萬萬沒有想到幾招竟將一名劍術高的刺客殺掉。細細品味剛才的劍招,怎麼也找不出能在幾招間就殺掉對手的理由。其實那刺客是死在了自己的輕敵、大意,高手過招半分差次不得,所以一個疏忽送了自己的一條性命。

將軍府里忙亂不堪,救傷扶死者來往穿梭,據清點,這次刺客大舉進犯己方死傷一百多人。眾豪杰仔細查驗了死者的傷口,幾乎都是一劍斃命,下手十分的狠辣。令豪杰們不解的是,遼國怎麼會有這樣多的劍術高手,以前聞所未聞……余陽子仔細地觀察著死掉的人的姿勢,手捻胡須沉思著。

少林慧玄方丈來到余陽子跟前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些人的來歷,想必道兄有所察覺,可否言下示意?」

余陽子哂然一笑,道︰「攻防有序、行動有法、聚散有合、武功高強、招數精絕,這幫人必不是江湖人士……豐盟主您看呢?」

豐臨潮也在沉思,听到余陽子的問話,分析道︰「道長說的極是,以這樣的身手和行為,應該屬于遼國皇帝身邊的貼身侍衛才是,江湖人士沒有這樣的行為紀律。」

絕塵道人因受了傷正在那里氣呼呼的,听他們的言語,就跟著說道︰「皇帝身邊的侍衛?難道遼國皇帝就在城外?」

真正是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眾人一听到這里,都吃了一驚,如果是大遼國皇帝在城外,那麼,這小小的邢州城必將成為大戰的焦點,遼國皇帝御駕親征,那這座邢州城橫在通往大宋京都的要道上,那是遼軍勢必要攻破的。想這小小的邢州城兵員不足兩萬,將不過十幾員,怎能抗得城外的幾十萬大軍?

王郡感到形勢十分的嚴峻,眼下朝廷所有兵馬幾乎全部都掌握在平北將軍李康手里,李康將這數十萬兵大半分別鎮守在各關隘,如果將此間的情況上報李康,他不見得會兵,看來只有向朝廷求救才是道理,想到這里,安排了事物,一方面整頓兵馬,一方面加固城垣,分出五千人馬在城外扎營,成犄角之勢,又忙起草書文加急上報朝廷要求兵。

連著兩日,城內高度戒備,可是遼軍沒有一點動靜,王郡感到有點奇怪,今日一大早就上城頭觀看遼軍陣營,就見遼營布滿了城外,大帳一座接著一座,幾乎覆蓋了城外整個大地,又見遼營中兵馬強壯,來往有序。王郡暗嘆︰「久聞契丹**隊驃悍,今日一見,果然不虛,但願蒼天保佑不滅我大宋。」正嘆息間,忽見遼營塵土飛揚,營門大開,就見奔出許多馬匹。王郡忙下了城頭,派人召集各路盟主到來,自己帶了兩千人馬大開城門迎了出去。剛一擺好陣勢,遼兵已經沖來,宋兵一陣亂射,阻住了遼兵的來勢,遼營中閃出一將,說道︰「王將軍,今日你尚且不降,死無葬身之地矣。」王郡大怒道︰「我上國大將,安肯降汝番狗。」說完挺槍躍馬直奔那將,那遼將微一嘆息,手一揮,五員遼將飛馳而出,王郡獨戰五將毫無懼色,那五員遼將圍著王郡像走馬燈般的廝殺,戰到酣處,王郡抽出鋼 , 打槍刺,頓時就有兩將翻身落馬,另外三將見王郡勇猛,不可擋其鋒,撥馬便走,王郡哪里肯放過,橫過大槍,手拿鐵胎弓,箭響處已將一名遼將洞穿而過。

這時,遼營中頓時塵煙滾滾,一排排的馬匹身裹鐵甲,每排鐵甲馬匹後面拉有一輛戰車,戰車上有三名鐵甲士兵,那些士兵手中握有快弩,一五弩,著實厲害無比。王郡一見知道此法厲害,撥馬便回。剛一回身,就覺左肩一疼,王郡吃了一驚,因為左肩有重甲保護,其弩能穿透如此厚的甲冑,可見其力道之強。虧的王郡所騎坐騎是一匹良駒,腳力很快,不一刻已拉開距離。來到軍前,王郡忙下令鳴金招呼軍士回城,還沒有等軍士們回到城里,那些鐵騎已經沖了過來,宋兵頓時大亂,爭先恐後的向城里涌去,就見萬弩齊,宋兵死傷過半,兩千人馬,跑回城里的不到八百。緊接著遼軍開始大舉攻城,王郡身帶箭傷,上城督戰,所幸的是,數百江湖豪士已趕到,分別上的城頭協助守城,得這一支生力軍,王郡心感稍慰。

遼軍的攻勢十分的猛烈,火雷不斷的向城上打來,雲梯密布已架向城垣,數萬遼軍嚎叫著,沿著雲梯不斷的向上攀登,斬殺在城頭的遼兵尸已經幾乎填滿了城垛,守城的大宋兵卒也在不斷的倒下。王郡雖身被數槍,血染征袍仍然手揮著寶劍大聲呼喊殺賊,突入上來的遼兵越來越多,江湖義士們有的竟是以一對八、九個遼兵展開廝殺,城門已經被遼兵攻破,大隊的遼軍涌入了進來與在城里的宋兵展開血戰,城門口有守軍三千余人,有兩千余人手持弓箭,面對混戰在一起的宋遼兵無計可施,生怕傷了自己人。王郡站在城頭大聲的喊道︰「放箭,放箭。」可是宋兵們那里下得了手,畢竟是自己的弟兄,王郡看到這種情形,大叫道︰「弟兄們,還等什麼,如果遼兵進來每個人都得死,那些博殺的弟兄也是這個心思啊……」王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听得與那些遼兵廝殺的宋兵說道︰「不要怕弟兄們,趕快放箭,不能讓契丹狗進來呀。」王郡火了道︰「將令在此,不放箭者斬。」頓時箭如飛蝗般的向城門飛去,一頓急射已將攻進城門的遼兵與宋兵射死大半,不到半盞茶的工夫攻進城內的遼兵全部被射死,城門被尸擋住閉合不了,眾人忙著將尸搬開的時候有一隊遼兵突入城內,又是一陣飛箭遼兵又橫尸在城門口許多,遼兵一見此狀倒也不敢再強行突入。只是從城上攻入的遼兵越來越多,眼看的城池就要失陷。

王郡看著大隊遼兵攀上了城頭,城門還沒有關上,也眼看不保,仰天長嘆道︰「真是天不佑我大宋。」橫過手中的寶劍,就要向頸上抹去,立刻被副將飛手將寶劍奪下,道︰「將軍何必如此?尚未到城破之時,就要輕生耶?」王郡悵然的說道︰「天意如此奈何?」就在這關鍵時候,就見數千的人流向這里飛涌而來,王郡定楮一看,正是那些三山五岳的江湖豪士,那些豪士分成數路,有一路搬開城門的尸將城門迅的關上,另外幾的竄上城垣截殺那些上了城垣的遼兵,並手舉火把燒毀雲梯,那些遼兵哪里是這些江湖豪客的對手,但見拳打刀劈,暗器劃空沒有一頓飯的工夫,已將大部分的遼兵殺死在城頭。又一路的義士不知從哪里弄來許多的火雷,沿著城垣不斷的扔下,又將城下攻城的遼兵炸死大半,遼兵無奈一時無計。

不到半個時辰,攻上城內的遼兵已全部被殺死,尸積如山,王郡令軍士與眾豪杰將遼兵的尸抬上城頭扔下,一時間城下的遼兵哀嚎之聲不絕,接近黃昏的時候,遼兵已退。眾人不敢大意,沿城垣四處查看,此一役,遼軍損兵五千余,宋方亦死傷三千余眾。幾天來,遼軍在鐵甲馬的掩護下又展開攻城,城上宋兵弓箭紛紛射下,可絲毫不能損傷那些鐵甲馬半分,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鐵甲排馬靠近城邊不斷的向城上射箭擲火雷,宋軍傷亡較大,多次開門出兵迎敵,都被那些鐵甲馬一陣陣的殺回,王郡無奈。這日,王郡攜眾頭領正在大帳議事,就見中軍通報有幾十位豪杰義士求見王將軍,王郡讓喚入進來,那些人以飛天蒼龍歐陽子為,歐陽子提出了一個破敵之計,來日出城迎敵的時候,我方選拔幾十個內力極深的武功高強之士充在其中,當那些鐵甲馬沖來的時候,由這數十位高手,上前斬殺那些駕車軍士,讓鐵甲車失去方向,再準備十數萬公斤的魚油……我宋軍去攻擊在鐵甲車後面的遼軍,再聯系城外的駐軍形成三面夾擊之勢,當可大獲全勝。當歐陽子說完後眾人都大聲叫好,無虛道長余陽子起身道︰「老道雖然年邁,當驅此身先行以破甲馬。」眾人見說都紛紛願為前部,好一陣的篩選在這幾十人中只挑選了十三人。有余陽子、靈寶道人、歐陽子、絕地天主、五湖臨君、鄂海一丑、絕塵道人、尚一閣、顏士卿、‘碧眼狼人’古少伯等。余陽子嘆口氣說道︰「如果能說得冷血劍客加入,我們的勝算會更高一些。」王郡忙問冷血劍客是誰?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個大概,王郡一听,道︰「我將禮賢而求之,必能隨我願。」

當晚,王郡來到司馬令所居之地,以求賢之禮說動了司馬令,司馬令為其大義所動,答應了王郡,並且楚傲天也提出一塊去。眾人聞听皆盡欣然。

夜,在王郡大帳里,統軍將領與群豪商議明日戰法,絕地天主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司馬令,有些故意找碴的樣子,絕塵道人也是一般,但礙于王郡的顏面,倒也不敢相逼過甚。司馬令在哪里只是眼神冷冷的看著眾人,耳朵里听著他們的布置。楚傲天在身旁不時的與絕地天主扮著鬼臉,時時的惹著他怒。

第二天一早,人馬調配停當,這十五名高手藏匿在兵士當中。王郡盡城內所有的兵力于一注,準備今日孤注一擲,只派了少數的兵卒和江湖眾義士們守城,並派人通知了駐扎在城外的左右營寨見火為號就提兵大進。一切安排妥當,探馬來報,說遼軍已大開營寨向這邊沖來,王郡立刻全身披掛率領七千人馬大開城門迎了出去。遼軍今日見宋兵出戰,便將鐵甲馬分為數排沖殺過來,看看鐵甲排馬沖了過來,王郡將大槍向後一揮,眾軍士向後退了約半箭之地,就見十幾個人飛向前,見有一老者已越過馬匹落在戰車上,長劍起處已將車上的四名軍士斬下車來,其余的人也逐一效仿,頓時十幾輛鐵甲車輛就失去了控制,四下亂撞。那指揮車輛的遼國將軍一看,忙黃旗一揮,後面的鐵甲馬車立刻將這些車輛包圍起來,強弩就像飛蝗一樣射來,車上的那些江湖豪士忙用裹馬的鐵甲遮身,以抵擋飛至的勁弩,但在這樣近的距離,有些鐵甲竟被強弩射穿,眼看就要被萬箭穿身。忽然間,鐵甲頓開,見一人從車上拔高而起,長槍飛起,那條大槍帶著劃破空氣的響聲像箭一般的向著那車輛指揮將軍飛去,頓時將那遼將摜下馬來飛出數丈釘死在地上。

緊接著,就見那人手持長劍,飛繞在劍上的霧氣茫茫,嗤嗤作響,長劍起處,劍氣劃過一道彩虹般的紅暈,將那沖來的鐵甲馬的鮮血帶起,十數個馬頭掉在地上,那人幾起幾落,圍繞在內層的鐵甲馬無一幸免,此人正是司馬令。其他的人一看,便效仿著催動內力,內力極深的像余陽子之流,長劍帶著劍氣揮動就有數匹馬被斬。司馬令層已經無礙,就飛身來到外圍,真是一場好殺,其他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紛紛來到外圍斬殺著馬匹,一時間,外圍的鐵甲馬也躺倒了一圈,處于中間的鐵甲馬處于兩難境地。這時就見那灌滿魚油的數十輛大車飛也似的撞入圈內,魚油流了滿地,但見火起處,火光沖天,在夾層中的鐵甲馬匹沖不出來全部被大火包圍,遼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引以為無堅不摧的數千匹鐵甲排馬都活活的燒死在里面,被熔化鐵甲汁流滿地。

王郡揮動了大槍,數千宋兵就像出籠的群狼殺了過來,遼軍忙調兵阻擋,這時城外兩座營寨見火光大起,也分兩路沖殺過來,三面夾擊,遼軍大敗。宋兵士氣正旺,一直追殺到遼軍的前營,前營的遼兵怎麼也不會想到遼軍會敗退回來,稍一阻擋便亂了陣腳,就被殺紅了眼的宋兵突入,那些宋兵就如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殺遼兵,前營五萬遼兵將找不到兵,兵無所倚將,只有雜亂無章的抵抗。忽然,又有驚天動地般的喊殺聲傳來,原來是城里的江湖豪杰在城頭看的遼兵大敗,在幾路盟主的帶領下前來增援,數千豪杰,又是一支生力軍,前營形式立刻生逆轉,遼兵抵敵不住,向中營退卻。中營遼兵看到前營火光沖天正要增援,忽見源源不斷敗下來的遼兵,知道大勢已去。隨不增兵,忙傳令弓箭手待命,剛剛準備好,就見宋兵已經沖殺過來,一陣亂箭射住陣腳。奈何那些江湖豪士可不管這套,一路避箭飛身而上,有的已經沖進營來。中營大帳中蕭撻凜听到前營消息正自怒氣沖沖,一听到宋兵已經攻進中營,頓時火冒三丈,這還得了,身後大營就是遼承天皇太後和遼聖宗耶律隆緒所在之地,讓他蕭撻凜這樣的丟盡顏面的事還是第一回。左右親兵衛士擁著蕭撻凜出得帳來,見到數十人正在那里廝殺,蕭撻凜畢竟久經沙場,微微一冷笑,傳令弓箭手在大營外射住攻擊而來的宋軍。數萬遼軍一齊放箭,宋軍的攻勢立刻緩了下來不得向前。王郡看到中營遼軍攻防有序,大營不亂,如果遼軍反撲,自己這萬余人馬怎能抵擋得住?就鳴金收兵,退了回去。

這就可惜了先前沖進遼營的幾十位江湖好漢,遼兵們將他們團團圍住槍挑箭射,不一會就只剩下十幾人,這些江湖人士雖屬草莽之眾,但絕不失中原豪杰之士的男兒本色,雖然敵眾我寡,仍然奮力拚斗,眾遼兵倒也一時奈何不了他們,眼看著就要被他們殺開一條血路奪路而逃。

中營受到震動,後營的蕭太後與遼聖宗聞風,就派了身邊的侍衛前來詢問。七八個皇帝身邊的侍衛來到中營,見到眾多的官兵正圍著十數個中原武士正在博殺,微一皺眉,舉步來到中軍大帳。蕭撻凜正生悶氣,見到天使到來,忙離座相讓。眾衛士問明了情況後就問道,中營外圍是什麼人在廝殺,蕭撻凜將原委講出後,其中有一個人說道︰「大人請安坐我去去就來。」蕭撻凜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也起身與眾人跟在後面。

出得帳來,見那些江湖義士渾身是血和遼軍廝殺在一起。幾個侍衛看了幾眼,其中一人已抽劍上前步入戰圈,只見那侍衛在場中穿過了一圈後回到蕭撻凜身邊時,那些江湖義士們已東倒西歪的倒地全部斃命,所用的手法狠辣干淨利索。

當王郡知道自己撤軍以後,在遼營中還留有數十位義士的時候,不禁得放聲大哭,並命全軍致哀以表哀思。此一戰,可謂自遼宋開戰以來最大的一次勝利,宋軍以四千余人的代價換取了遼軍四萬多人的性命,是歷史上以少勝多的一次典型的戰例。不久朝廷派的援兵已到,至此雙方陷入了對持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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