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之神 上卷 第二十五章 別意傳技照乃翁

作者 ︰ 蕭哲

襄陽城一戰,黃眉教與武林人士各有損傷,在這一戰中雙方都死了不少好手,最慘的要數黃眉教地門的絕地天主所部,麾下的‘昆侖十二豺’一下子被司馬令全部殺盡,讓絕地天主每天唏噓不已,他地門依仗的十二豺的悍勇突入中原,歷經百余仗從不退卻,成為他絕地天主的開路先鋒,又是他在黃眉教中與各門護法在實力上相抗的籌碼,今日全部暴死,怎不令絕地天主悲傷含恨。︰整理在掩埋了昆侖十二豺以後,,絕地天主無事便找歐陽子的茬,一會兒罵罵咧咧,一會兒又嫌歐陽子在襄陽城外大出風頭,不時的斜著眼看著黃建與賀永豐嘴里嘀咕著什麼,歐陽子知道這位老兄弟的脾氣,知道他因昆侖十二豺的死心里麻煩在借題揮,也就微笑著安撫著他。的叨叨絮絮,黃眉教主也有些不耐煩了,撥調自己手下的兩名護衛歸屬地門屬下,絕地天主這才住嘴不語。

在襄陽城內,豹子每天不離司馬令左右,象只大馬猴,左蹦右跳,一會盯著司馬令看個沒完,一會又跟司馬令比比個頭,心中的歡喜不亦樂乎。青袍客更是心情極為舒暢,不時的看著豹子與司馬令的調鬧出呵呵的笑聲。‘秦嶺五杰’居住在隔壁,這五人幾乎都是外傷,在養了幾天之後傷口基本上已經無大礙,在這些日子里司馬令常常來到他們的房間與他們交談。在交談中司馬令感到鐘南懿的話分量很重。

在幾天的交流中鐘南懿深深了解到了司馬令的行為思路所在說道︰「司馬兄弟,你大仇即將得報,難道你就要這樣的一輩子飄險江湖?你的人生道路還很長,不管是如何應該有個自己的生活目標才對,如果再這樣下去善善惡惡,以己私念為宗旨,難免墮入旁流。攜此個人私念,終不得大道所為,故而善不能從善,惡不能去惡,終為一武中狂士,就以俠士之比也有所不及。仗劍天涯,大丈夫恩怨分明,但世間恩怨之間有著極為相連的緣由,所以有些事還望你能想得清楚才好。」

司馬令沉思了一會說道︰「鐘大俠所言極是,在下會時時回想您的肺腑之言。」

幾天來從語言上的謙讓到肺腑言語的交流,再到武學上的深談,司馬令一直抱著感恩的想法,想著如何能將三清劍法傳授給‘秦嶺五杰’,他知道‘秦嶺五杰’雖然武功沒到一流的境界,但是自視甚高,斷然不會去學自己的劍法,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命已經是司馬令所救,今後不知何以報答,而再去窺覷人家的武功實在是說不過去。在有時談論武功的時候,司馬令故意將三清劍法的口訣不斷的重復,接著又舉起手中的筷子比劃著,‘秦嶺五杰’中只有鐘南懿與伊飛是用劍的,看著不斷的點頭稱是,談到酣處,司馬令拔出長劍一路舞開,竟看得秦嶺五杰矯舌不下。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幾天,待到鐘南懿覺司馬令的意圖的時候,司馬令已將‘三清劍法’中元清劍法的三十二招盡數傳給了鐘南懿與伊飛。鐘南懿好生過意不去,知道司馬令是在拿這震鑠天下的武功絕學報恩,可是自己兄弟欠人家的救命之恩自己又拿什麼來償還?過後幾天,在與司馬令的交談中決不談論武功,司馬令看看沒有籍口,也就再也沒有傳下去。看看傷勢已經痊愈,‘秦嶺五杰’就要告別,司馬令將他們送到西門外將近十里的地方,巴天雄拉著司馬令的手說道︰「司馬兄弟,你有時間來秦嶺走走,可別忘了哪里還有你的幾個老兄弟啊。」司馬令有些動情,手上微微顫抖著,伊飛上前抱著司馬令好久,聲音也有些嗚咽,最後在難舍之中看著秦嶺五杰慢慢離開,司馬令有些血往上涌,自己全家被屠後,‘秦嶺五杰’救了他,與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幾天,少時的經歷就象刻在石上一樣,讓他久久不能忘懷。今天‘秦嶺五杰’的離開就好像是遇到的親人又要離別一般,心里真不是個滋味,怎能不讓他心有所動。

看著即將要遠去的影子,司馬令突然大喊一聲,身子如箭一般的射向‘秦嶺五杰’,就在他們還納悶的看著司馬令的時候,司馬令在他們身前十丈之處頓身,突然拔出長劍,口里大聲的說的劍訣,手里揮舞的長劍,將三十二招元清劍法,一招招的連貫使出,每一招的口訣與劍招相映成輝,又讓‘秦嶺五杰’看了個清清楚楚,听得個明明白白。三十二招慢慢的使完後,司馬令又重復來了一遍,這次沒說口訣,只是劍招上的招數何止快了數倍,但听得長劍錚錚有聲,劍氣縱橫彌漫氣勢磅礡的劍招撼動著司馬令身邊的每一寸山石樹木,那變幻無常的招數,凌厲之極的劍法讓‘秦嶺五杰’看得如痴如醉,當三十二招元清劍法使完以後,在司馬令身邊三丈以內的樹木已全部斷掉,山石上留下縷縷疤痕。司馬令看了五杰一眼就再沒有回頭向襄陽城走去,鐘南懿看著這一切喃喃的說道︰「好厲害的劍法啊。」心里暗想道︰「司馬兄弟怕在客棧當中傳授給我們的劍法不大清楚,今天只是又重新連貫的演示了一番,還怕我們不接受,又故意的顯示了這套劍法的威力,好讓我們斟酌,司馬兄弟呀,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司馬令回到客棧,心里還是有些失落的感覺,無奈豹子又上前調鬧他,也就慢慢忘卻了剛才的不快。青袍客看著司馬令已長成了個高大的青年,而且武功卓絕,不禁的又感到自己的雄心有所寄望,內心感到大為受用,在送走了‘秦嶺五杰’以後,司馬令這才上前跪在青袍客的身前說道︰「青爺爺,請恕小孫這幾日沒有多多陪伴爺爺之罪,路遇之德豈同養育之恩相並論乎?」

青袍客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將司馬令扶起說道︰「令兒,你也太小瞧爺爺的胸襟了,瓜田李下,爺爺難道不知道孰里孰外的道理?」嘴上說著,心里不禁為司馬令的真誠而感動。這幾日總是看到司馬令進進出出與‘秦嶺五杰’在一起,自己身屬黃眉教,在襄陽城外一戰幾成武林各大門派的死敵,‘秦嶺五杰’沒有邀請自己,自己也就當然不會與之親熱。所以任由司馬令報答其救命恩惠,自己常到婉兒房內與之閑聊,才知道婉兒的身世與司馬令的遭遇,沒有想到他竟是‘鐵劍臨峰’上官雨的義女。自己與上官雨有一段交情,看到婉兒一談到司馬令就有一種纏綿,知道眼前這位女子極是喜歡令兒,眼看司馬令已經成*人,該到了娶妻的年齡,所以青袍客在內心已經想說服司馬令接納婉兒。

小聚了一段日子,司馬令心里便有些著急起來,眼看著二十余日已過,婉兒身上的內毒又有所顯現,可是剛剛遇到了親人總不能為了去尋找‘火蟾’說要分別,司馬令心里好生為難,青袍客原本再過幾天想與司馬令促膝暢談一番,告訴他自己心里埋藏已久的一件秘密,當看到司馬令焦焦慮慮的似乎有心事,急問之下才知道婉兒中毒的事情,青袍客一拍腦袋,心里說道︰「是我耽誤了孩子,一見婉兒就覺得臉色有些不對,自己還以為她天生就這樣,沒有想到為了救令兒她竟然命在須臾。遼東離此幾千里地,就是騎快馬一個來回也得一個月,更何況還要尋找火蟾,能不能找得到那世間的奇物看來只有看天意了。」

青袍客想到這里不容司馬令再說什麼就吩咐道︰「令兒,時間不等人,你單身前往遼東吧,婉兒由我來照顧,你走後我帶著婉兒和豹子去九華山,你尋到火蟾後可來九華山轉身洞找我,我們現在就準備一下離開這里。」

大家趕忙收拾了東西準備起身,婉兒看著司馬令就要離自己而去,心里不禁的有點酸酸的感覺,司馬令知道今日一別如果找不到火蟾,那就不會再與婉兒有見面的機會了,一想到這數月來的相處,以及婉兒對自己百般的照顧到最後婉兒的舍命相救不禁的讓司馬令有一些心痛的感覺,十幾年的孤獨生涯與仇恨幾乎把自己造就成一位冷血的男人,但他從自己的內心現這幾天自己身上的血慢慢在回溫、在變熱,或許是一下子見到那麼多故人的緣故,從‘秦嶺五杰’到青袍客與豹子,竟勾起自己許多的回憶覺得自己在這個世上並不是絕對的孤兒,還在有人掛念有人疼愛。

司馬令在後院牽出馬來,看了看婉兒有些恍惚的眼神不知該說什麼,青袍客目視著司馬令微笑著,豹子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嘴里不知說著什麼,司馬令一嗑腳蹬,向著東門外走去,剛到東門就看到幾個守門的軍士在打量著司馬令騎的那匹馬。

「你是什麼人?竟然騎著軍馬,下來……」幾個軍士說著就要上前揪司馬令。司馬令將馬鉸子一拽,那馬就飛一般的出了城門向東疾馳而去,向後一望就見那幾個軍士罵罵咧咧的身影越來越小。

青袍客收拾好東西帶著婉兒和豹子雇了一輛大車向安徽境內走去,跨過河南剛到安徽界內就見到一群群的難民夾裹著包袱不斷的向著南邊走著,上前攔住一位老者一問才知道淮南一帶生了大規模的農民起義與官兵打得不亦樂乎,官兵根本不是對手,潰敗下來的官兵乘機沿路搶劫百姓,逃難的百姓拖兒帶女,怨聲載道不時的相互呼喊著。

那老者上下打量著青袍客又看看車上的婉兒說道︰「這位大爺,前面過不去了,還是回頭走吧,不然遇到了官兵你們會被抓走的,象你們這樣的富人正是他們要抓的。」

青袍客微微一笑,催促著車夫繼續向前走,那趕車的車夫一听到這消息心里十分的慌張,面有難色,看著青袍客,很顯然不願往前再走。青袍客沉思了一下,從懷里模出三十兩銀子遞給那車夫說道︰「你把車留下,你獨自回去吧,你看如何?」那車夫一見到許多銀兩,眼楮頓時睜得大大的,听到要買他的馬車,趕忙將銀子接了過來,臉上笑呵呵的,千恩萬謝的走了,以當時的市價一輛車與一匹尋常的馬也就值個十幾兩銀子。

穿過逃難的人群,官道上的卡子就越來越多,那些個兵卒看到一個老頭與一個愣頭愣腦的年輕人帶著一個美貌的少女,都探頭上前借著搜查的名義不時的向婉兒眼,幾乎沒有什麼大的波折。這天,正在路上走著眼看著就要拐過山坳,就見對面過來一隊官兵,有個騎馬的軍官,側目盯住看著婉兒,臉上獰笑著,只見他手一擺,嘴里‘嗯’了一聲,官兵們呼啦一下子就圍住了他們。

那軍官翻身下馬來到大車前,看了一眼婉兒對青袍客說道︰「你們這是去哪里?」

青袍客看了一眼圍上來的官兵說道︰「我們是去九華山還願的,請問官爺有什麼不妥?」

軍官走了幾步,陰森森的說道︰「我看不是吧!」

「那官爺你說我們要去哪里?」青袍客道

那軍官猛的一抽刀說道︰「我看你們是反賊的家屬,給我拿了。」

眾兵士就要上前拿人,就听得青袍客大喊一聲︰「且慢。」眾人被他這驚雷般的喊聲一下子震住了,反而後退了一步。那軍官看到這老頭不是善茬,話頭頓時有些軟了下來說道︰「你,你要去反賊的區域,不是反賊的家屬是什麼?難道你還不承認?」

青袍客哈哈一笑︰「你們沒有真憑實證就誣陷好人,難怪天下到處作亂,都是你們這幫狗官作祟。」

那軍官原本想放他一馬,沒想到青袍客一聲聲的叫罵,心想這臉面放在那里,上前舉刀就劈,青袍客嘿嘿一笑,單臂上揚一把竟抓住了那軍官劈來的刀背,這份準頭拿捏得絲毫沒有差次,那軍官想拔下刀來,沒有想到就和蜻蜓憾鐵樹一般,半分動不得,看著青袍客幽幽的眼神,脊梁上不竟的一個勁冒虛汗,就在這時有人大喊︰「反賊來啦!反賊來啦!」就見不遠處一彪人馬如風般的趕至,官兵們呼啦一下子就散開拼命的逃跑,那軍官見此狀況,刀也不要了扭頭就跑,青袍客嘿嘿一笑,手上的鋼刀飛出,還沒等那軍官上了馬,已將他的級斬了下來。緊接著那飛出的刀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只見青袍客手腕一抖,手中的鋼刀一下子斷為七八截,不等那斷刃落地,左臂袍袖一揮,那七八截斷刃飛出擊向四散的官兵,立刻就有七八人被飛刃擊中躺在地上抽縮了一會就不動了。那些到來得義軍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一位看似義軍領的人來到青袍客面前飛身下馬,看了一眼不遠處那些官軍的尸,很顯然剛才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那人上前一抱拳說道︰「俠士獨身能截殺官軍,足見俠士對官兵的厭惡之深,敢問俠士大名?」青袍客微微一笑︰「路野山人,不問也罷。」義軍領看到對方不願透露姓名,也就不再追問。再走了一段時間,就看到了義軍的營地,青袍客想繞道而行,沒想到被義軍的巡哨現一路追了過來,幾個義軍上前盤問,青袍客微微一笑沒有理睬他們,催趕著大車繼續朝前走,義軍見狀大怒,上前就要揪豹子下來,豹子左膀子一揚,那幾個義軍怎能當得豹子神力,全都摔倒在地,豹子看了嘻嘻哈哈大笑,對他們幾個指指點點。義軍爬了起來,有一個將手放在嘴里‘呼’的一聲響亮的哨聲頓時響起,立刻就有幾隊義軍飛奔向這里,將青袍客一行人團團圍住。

青袍客一看有了麻煩,知道這些人是很難纏的,正在無奈之間,忽見一匹快馬向這里奔來口里大叫︰「不要動手……」馬上之人正是剛再問他姓名的義軍領。那領下了馬向那些人說了一番,那些人就慢慢的散去。

那義軍領再次上前邀請青袍客到營寨一坐,青袍客礙于剛才的解圍情分,就隨著這人來到義軍的中軍大帳,只見那領進了中軍帳,不一會就出來三個人,那領跟在一人的身後,很明顯前面這人是這里的主帥,只見那義軍主帥笑哈哈的伸出毛茸茸的大手上前拉住青袍客的手臂說道︰「老先生遠來,沒有遠道迎接,實是劉某的罪過,哈哈。」青袍客淡淡一笑道︰「豈敢豈敢,山野路人何足掛齒。」青袍客一行入得內帳,那劉帥吩咐擺上筵席,正趕上正午時分,豹子肚中已有些饑餓,看到眼前的山野美味,也顧不了許多,伸手就拿了一條羊腿饕餮起來,嘴里大叫好吃。青袍客微微一笑言道︰「大帥勿怪,我這小孫從小有腦疾在身,不懂禮法,請勿以膳食禮儀相怪。」劉帥哈哈大笑,爽朗的說道︰「老先生言重了,這位兄弟一副鐵樣的身板,焉得無強猛的口胃?況且我等也是這般的豪情,這樣反而不生疏了,哈哈,這位兄弟的性格我喜歡。」

婉兒吃了少許青菜就不動口了,青袍客看到劉帥是那樣的豁達開朗,也就不再客氣,端起酒來一飲而盡,品咂著口內的烈酒,好久沒有嘗到如此的美酒了,微微點了點頭贊道︰「真是好酒。」酒過了三巡,話匣子也就打開了。言談中才知道眼前這位義軍的統帥,乃是王小波、李順手底下的大將,名叫劉開輝,自從王小波與李順在四川起義被西川招安使宦官王繼恩打敗後,王小波戰死,李順不知所蹤,宣告了農民軍起義的失敗。其他在各地的將領們,紛紛自立山頭,延續著農民起義的後幕,其中有幾股的義軍力量十分的強大,都因為他們廣招人才,禮賢下士才會有今天的局面,劉開輝就是這幾股強悍的農民軍其中的一股。了解到這些青袍客內心暗暗的吃驚不小,但表面上沒有一絲流露……

在閑談過程中,青袍客了解到劉開輝的義軍在安徽西南一帶所向披靡,官兵已經圍剿過數次反被義軍突出包圍,將其數部圍殲,從而使得官兵潰不成軍,難以形成合圍之勢。又經過數戰,農民起義軍已經佔領阜陽、穎上了數個縣城,各地投奔農民軍的百姓絡繹不絕,眼看著這支義軍逐漸壯大起來。青袍客慢慢的沉思了一會說道︰「大帥在此駐扎,是為何故?是否向北推進,以其逐鹿中原?」劉開輝將放在嘴邊的酒杯慢慢的移開,看著杯中的的酒顧有所思的言道︰「揮師北上,逐鹿中原可以說是我心中的夢想,但目前新投入義軍的百姓很多,紀律,軍隊的戰斗力實實是一大問題,我不想效仿當年的蜀王,在還沒有一系列的章程的時候就立國。行軍典章,義軍的自身能力還沒有到了這一步,所以今天能將老先生請到我的大帳,正是要聆听教晦。」此話說完,眼楮一直觀察著青袍客臉上的表情。

青袍客感到了對方的試探性的心理,哈哈一笑說道︰「老夫已暮年之人,能有何力幫助大帥,大帥還是與能人商討此等軍國大事吧……」

劉開輝微微一笑︰「老先生飛刀斬敵于馬下之神技,就非我輩所能,還望先生不吝賜教。」說著站起身來拜了一拜。

青袍客趕忙起身回禮,說道︰「此等微末小技何足掛齒,大帥如不棄,願將此技相傳……」就听劉開輝哈哈大笑上前攜了青袍客的手,大呼三軍將校到帳,不一會,帳前就站滿了人,劉開輝大聲的說道︰「此位老先生以後就是我義軍的武技教頭,在訓練的時候如不听老先生的教導將嚴懲不貸,大伙兒听到沒有?」帳前數十人高聲大呼叫好,他們其中有人見到過青袍客的飛刀斬敵的絕技,能有這樣的人教練自己的部下,那武藝定是一日千里。

青袍客之所以願留下來教導軍士自有他的想法,自然不為外人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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