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請你入夢來 正文 第十七章,首長接見

作者 ︰ 于珊

達達接到葉波的電話,詢問達達是否可以幫自己帶點東西回湖城,達達說當然可以呀。我們倆誰跟誰呀。葉波說,是到葉辦,他已經說好了。達達說你等等,讓我扶下牆。葉波笑了,那有那麼夸張。葉波叫達達等著,一會就有人聯系。

剛一放下電話,達達的電話就響了。達達一看是北京的電話。

「您好!我是達達。」

「你好,我是葉辦的,請問你在哪?」

「我在香山花苑,在三環上。」

「這個地方我知道,到了以後我給你電話。」

達達特意換上了一套套裝,以示莊重。達達看到一輛掛甲a的車子,知道這就是了,走過去對來人說︰「你好,我是達達。是湖城市政府的。」

「來,上車吧,我們車上說。」說著幫達達推開了門。司機開車很穩,達達覺得自己的心有點浮。

「你好,我叫東方池,葉辦的。我听說過你。」

東方池看到達達疑惑地看著他,繼續說︰「哦,我跟葉波是大學和的同學。」

在車上兩人都沒在說話,下車的時候,東方池說︰「達達,你很特別,我終于明白葉波為什麼會喜歡你了。」達達只微微笑。達達感覺自己的腿是飄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聲。這就是中南海呀,這就是國家機器的最高象征。也是我們民族的驕傲和希望。達達頓時覺得莊嚴肅穆。

到了一間大概是東方池的辦公室,辦公室很整潔,干淨,亮堂。過了一會,進來一位很優雅的中年女性。達達立刻明白她是誰,趕緊站起來,輕輕地彎了彎腰︰「長好。」

「來,坐,你是達達吧。小波經常提到你。我是小波的母親。」

達達不敢坐,說長您指示吧,我站著就行了。

「來,別緊張,坐下說話。」小波的母親笑眯眯的說。達達想真的是官當得越大的人其實越隨和,反而是那些不大不小的官裝逼。

「小波在湖城還好吧?」

達達沒有搞清楚狀況,只好小心翼翼的。

「葉副市長挺好的,大家都很尊重,喜歡他。」達達覺得頭又暈了。

「你是甄龍同志的孫女?我們跟你爺爺很熟悉。你爺爺、女乃女乃最近身體還好吧?」

「謝謝長關心,我爺爺、***身體都很好。」

「這次麻煩你過來,是想讓你帶點藥給小波,他的胃不好。」

達達覺得自己有立刻暈過去的需要,站起來說︰「是,長,保證完成任務。」

「好,今天就這樣,東方會送你回去的。再見,達達。」

「長,再見。」

正準備到門口的時候,一隊車隊過來了,達達和東方池避讓到一邊,達達看到葉懷平走進來,達達激動得臉漲紅,用瘋狂的、崇拜的眼楮看著葉懷平,葉懷平也很詫異,在這個地方,怎麼會有小姑娘?而且還是一臉的崇拜樣,看得出小姑娘很激動。

葉懷平走過去︰「東方?」還沒等東方搭話,達達立刻搶著說︰「長,我非常崇敬您,您是我非常非常喜歡的、務實的、偉大的政治家,我有您全套的著作,我能大段的背誦您寫的《論人民的需要與自身的修養》,我認為這同時也是一部偉大的哲學著作。」達達熱淚盈眶。

葉懷平哈哈大笑︰「小同志,那你背背?」

達達真的就背了一段,周圍的人都很詫異,東方遲睜大眼楮看著達達。

「好,好,背得好。」葉懷平看了一眼東方池。

東方池答道︰「這是湖城辦的同志,主任叫她過來帶點東西給葉副市長的。是甄長的孫女。」

葉懷平握握達達的手︰「好,小同志,好好工作。」

達達激動得不知道怎樣才好,周圍的人看到達達的樣子,臉都微微的笑著。

「長再見,祝長身體健康!」

一行人走了,達達還傻站在那里,東方池推推她︰「回神了。」

達達對東方池說︰「我能掐掐你嗎?」

東方池︰「……」走吧。

在回去的路上,達達還在激動中。不停地問東方,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吧。你讓我掐掐,我要確認一下。東方想這麼可愛、靈動的女孩怪不得葉波會喜歡。東方也現自己在這個女孩面前心有一塊地方是軟的。他突然有點同情葉波。

回到爺爺家,達達詳細地說了今天的事情,爺爺也很詫異。但沒說什麼,只是吩咐達達回去以後不要亂說。達達的父親那由爺爺去說。達達說我明白這里的厲害關系的。爺爺你放心吧。爺爺把一幅親手寫的寧靜至遠給老黑。老黑一直就掛在他的辦公室里。

在葉辦,一個能大段背誦長著作的小姑娘的事跡已經傳開了,而且小姑娘激動得還哭了。大家都在揣測這個小姑娘的來歷。

「這就是小波看上的甄龍的孫女?」

「是她,很不錯,難怪小波會喜歡她。你說這事我們還管不管?」

「你說呢?」

「配嘛,到是配得上,就是我听秋天水說,這小姑娘好象不是很願意。甄家的態度也很模糊。」

「你讓我再想想。」

回到湖城,達達把藥交給葉波,沒說什麼就走了。達達想,我是沒可能跟你說的,我不能保證你,我只能保證我自己。

葉波以為達達會跟他說說那天的事情,達達肯定能猜到自己是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哪知道達達根本不說,也不問自己叫她去葉辦的原因,葉波也迷茫了。葉波其實很明白母親的心。她想看看達達,也想看看自己兒子喜歡的是什麼樣的,心里好有個底。父母在這件事情上是不在表態了,葉波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和父母都明白,一個美滿的婚姻都自己仕途的重要性。他有感覺達達是喜歡自己的,雖然這個喜歡僅僅是尊敬和崇拜。

老黑把自己兩個項目的裝修都給了黃覺。葉波知道,這是老黑給自己面子。他以為老黑會把比較小的文化局大樓給秋月,把目前湖城最大的開項目給自己,哪知道老黑全給了自己。但奇怪的事,秋月這個女人居然沒說什麼,也沒有動作。難道她從良了?不可能呀,她處心積慮地得到董文彪的東西,難道只是拿來看呀?葉波能感覺得到老黑對自己並沒有因達達的關系有敵意,相反,他覺得老黑甚至還有點欣賞自己。

達達回到湖城,沒有跟任何人說起在北京的事。

阿梅走了。

達達想這些人都是因我離開的。心里也很惆悵,這就是權利與金錢的較量,如果自己輸了,走的就是自己。

在8,老黑緊緊和達達擁吻在一起。很久,達達說︰「我不能呼吸了……」他痴痴地看著老黑。

達達輕輕笑,她想,原來有他在身邊,會這麼好。一想就微抬起頭,老黑正炯炯有神地看著她,他在看,也在想,看到她抬起頭,這樣的角度剛剛好。o841他又是情不自禁就吻了下去。

這一個吻暖和而綿長,讓達達漸漸傾倒下去,與他唇齒相依。這麼多年以來,達達從未如此依賴過一個人,而今她只願在他的懷抱里能夠得到休憩。這樣的念頭開始如火如荼,她回應他唇舌的糾纏,放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掌心這樣暖,將她被空調吹涼的經絡和血液重新復蘇。達達陷入綿軟的靠墊之中,承載他的重量,體味他的熱度。她想要推開他,但已無力。老黑這麼固執地抱摟住她,不讓她躲避不讓她退卻。

兩個人靜靜的,誰也沒說話,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聲。

阿光叫達達出去玩,到了好石,達達看到阿光又換好了畫。這個也是他們公安局的,在報警中心,叫白惠。也是剛大學畢業,比達達大1歲。

達達悄悄對阿光說你玩得大點了吧,一個單位你想怎麼收場?阿光說這個我想處處看,但也不好說,就先這樣吧。達達嚴重鄙視阿光。

達達冷眼觀察她,個子也不是很高,很漂亮,一頭中長是扎起來的,跟達達一樣不化裝。也不做作,可能不是經常到這種地方,有些拘束。總是偷偷地看阿光,阿光的眼神一和她對上,她的臉就紅了。

達達推推阿光︰「是警花吧?」

阿光臭屁的說︰「整個湖城公安局獨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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