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就不跳,莫依懶得理他。琴殤徘徊半晌,出去了。
「喏!」一個木盆和一張抹布丟在莫依腳下,「擦地去!」琴殤出去轉了一圈,回來便給莫依帶來了這個。
莫依慢慢從坐榻上起來,挽起袖子,撿起木盆和抹布,擦地就擦地,又不是擦不來!她從容出去,沒費什麼勁便接到了水,極其認真地擦起走廊來。
琴殤在殿門口看著她,冷冷地。
小半天,莫依便把這殿里殿外都擦了一遍。
「沒擦干淨,重新擦!」琴殤眼楮望天。
莫依不吱聲,重做就重做,仔細清洗了抹布和木盆,重新打水,重頭擦起。其實這殿里本來就一塵不染,經莫依又擦了一遍,早就干干淨淨了。
擦地,很辛苦,但莫依沒出汗,她現在的體格,做這點事,根本就感覺不到累。
琴殤站著看她,卻是一頭汗,他眉頭擰成川字,到底要怎樣才能叫她屈服?
一轉身,琴殤出去了。
「莫愁!斷水!鐵狼!」一聲呼喚,唰唰唰,三道人影落到他面前。
「參加君上!」
「都滾起來吧。」琴殤往軟榻上一倒,一條支在軟榻另一側的扶手上,頭放在軟榻沿邊,一頭銀如瀑布般垂下軟榻。
莫愁被他這模樣吸引得兩眼直,竟忘了站起來。斷水推了推她,她才驚覺,起了身。
「要怎樣才能讓一個女人屈服?」琴殤掃了一眼三個心月復。
斷水的鐵手支著下巴,「揍她,揍到她服氣為止!」
琴殤坐起來,拿紫玉簫敲著斷水的頭,「給你說多少次了,打女人是不道德的!」
斷水抱著頭,很不服氣,眼楮瞪著莫愁,心想,女人不能打?難道莫愁打我,我還不能還手麼?那豈不是要被她欺負死?他心里不服,卻不敢辯駁。
「鐵狼,你說!」紫玉簫指到了鐵狼鼻尖。
「不如霸王硬上弓?」鐵狼遲疑了一下說,紫玉簫重重的敲了他的頭。琴殤郁悶啊,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她渾身長刺,別的地方不怕她刺,小兄弟卻萬萬刺不得,一次就受不了了,再多刺一回當真要廢了!
「莫愁你說!」
「君上想要誰屈服呢?」莫愁的眼楮有些紅腫。
「莫愁你眼楮怎麼了?」琴殤看莫愁的時候現了她的異常。
「沒事,君上,去廚房的時候燻到了。」
「廚房那種腌地方你就不要去了,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本座雖然偶爾貪嘴,但你只要交給她們去做就行了,不用親自去廚房!就是今天我帶回來的女孩啦,對了,她叫莫依,是從南唐皇宮出來的,你可認識她?」
「回君上,小的認識她。君上便是想要她屈服麼?」
「是啊,你們應該知道了,我想娶她,可是她居然不肯!」
斷水和鐵狼立即站了起來,「真是不識抬舉!君上,不如殺了算了!」
琴殤恨不得一簫桿掃這倆粗貨出去,他每人賞了他們一簫棍。
「若是君上想她屈服的話,只要用我便可以了!」莫愁說。
「你?」琴殤、斷水和鐵狼看著莫愁驚疑不定。
莫愁不慌不忙,「我與莫依曾義結金蘭,她最重情義,雖然分別多年,但我確定,她一定不曾忘懷我與她的姐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