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左手惡魔的右手 第一部 初入世事 第一章 雪山天堂

作者 ︰ 白金手術刀

他的家就是這里。對!就在這里迷霧大雪山。

這里,常年籠罩在一片詭異的迷霧之中,很少有人敢于跨進山口,更不要說深入其中了。

無疑,這是一處鮮為人知的密境。偶有膽大包天的外來探險者,常常憑著一套了不起的裝備就貿然涉險,踏入山口。山外散居的土著人似乎對這些探險者的行動並不詫異,往往還會報以熱烈的鼓動的掌聲。過後,再听說沒了這些探險人的消息,當初的鼓動者又莫名其妙毫不留情地一陣嘲弄指責,好象他們未卜先知,老早就告誡制止過一般。

為什麼進山的探險者會神秘失蹤?是有什麼妖魔怪獸嗎?是遭遇了傳說中的異次元空間嗎?確實,那些人全都死了。死因也很簡單︰冷凍了。

雪山以山口分界,山內外的天象氣候完全是兩個世界;甚至這整個迷霧大雪山都好象是從另一個星球降落安置在這里的。山里的嚴寒激烈程度,即就是南極圈內的冰熊也不可能承受。探險人進山時,雖然攜帶了應付最極端環境下的所有用品用具。但是,入山便迎對上度如飛箭般刺人心魄的寒流攻擊;探險者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應對,便以死前瞬間的姿態永遠地凝固在原地了。常常是迷霧山里的人表現出驚喜外來客的光臨,咿哩哇啦急切地想要救助,但是,最終也無補于事,連挪個位置、變個體態都不可能了。

誰也不知道迷霧大雪山里的土著人是什麼時候定居在這里的,也不知道他們憑靠什麼生存。據見過他們並與他們打過交道的山外人說,他們與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們可以與山外人很正常地溝通交往。據他們自己說,很久很久以前,他們整個部落被迷霧裹脅著,懵懵懂懂地飛落山里。也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是過了幾天還是多少個歲月;最後,大家就定居在山里了。就這樣代代相傳地生活在迷霧山的深處。而且子孫繁衍,人丁興旺。原來的部族展分成了冰龍寨、雪晶寨、風毒寨三個相依為命的村寨。各寨的領就是族長,也叫頭領。迷霧山寨的居民們與山外世界的生存方式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照樣是山中打獵,山間采藥。只是山里的野獸動物和樹木野草的奇特怪異,不是山外人所能想象的。迷霧大雪山里的居民,進山出山並不覺得有什麼異樣。山里的異常嚴寒對他們毫無傷,人人身體強健,身手不凡。過的自由瀟灑,無拘無束。

冰龍寨大約有余口寨民。本書中主角的身世也很簡單︰他是寨民們在山里打獵時揀回來的。當時,人們理所當然地以為他是個死嬰。但是,當他們意外地現,這個月娃子居然還有氣息時,大伙都驚呆了!立刻又激動不已。一個小嬰兒竟可存活下來,實在是太神秘、太奇跡了。寨民如捧神物般地將小嬰兒抱回寨里,急切地听候寨子領的安排。

冰龍寨領是個極好心腸的仁慈老者。他義不容辭地接受了這個小生命。他決定親自撫養這個神跡般降臨迷霧山中的嬰兒。可寨子里母性泛濫的女子卻強烈堅持一個族規︰孩子6歲前必須由村寨里的女人撫養。領雖然不舍,可又不能壞了規矩,只好勉強答應。的確,自己一個老男人,撫養月娃兒也真的難當大任。于是,咱們的主角便在幾十個女子的懷里,百般寵愛地度過了6年的幼兒時期。因為他是在雪地中揀來的,所以寨中人一直親昵地叫他「雪娃」。

這一年,雪娃12歲,按照寨中規矩,應該和大人們一塊上山打獵了。于是,雪娃認識了命運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第一次參加狩獵,雪娃和另外的兩個男孩安排在一起。雪娃分配到一支小型弩箭和一柄柴刀。他們要去圍獵幾只雪熊。一共去了17個大人,3個小男孩。大人們似乎根本不為小孩子的安全擔心。在迷霧雪山里,6歲孩子的體能相當于一頭雪狼的戰斗力;12歲,那健壯的體格,勇武的神力,自是可想而知了。區區幾只雪熊,雪山人還真沒將它放在眼里呢。

雪娃他們由三個大人帶著,分別攀上指定的樹杈。他舉起弩箭左右搜尋著目標,另外14個大人手持鋼叉、獵刀,將3頭落單的雪熊圍了起來。迷霧山中的寨民神武了得;迷霧山中的野獸同樣壯碩凶悍。雪熊這家伙的個頭足有3米高,而且善群戰,戰斗力很強。寨民們挑上了三頭受騙落單的可憐的笨熊。帶頭人打了個手勢,樹上的三大三小行動快捷的出奇。在指令出的瞬間,沾有麻葉草汁的短箭一齊射出。兩組的弩箭一支射中雪熊的胸部,但似乎力道不足;一支卻射在了腿上。只有雪娃的弩箭一下就貫穿了雪熊的頭顱,雪熊哀號了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大伙驚異雪娃的神箭,可也顧不得夸贊雪娃。另外兩頭受傷接近瘋狂的雪熊,居然抗住了麻葉草汁的藥性,凶悍地聯手向圍攏的大人們起了反擊。兩頭雪熊的戰斗力的確太強大了!碩大的身軀竟然如猿猴般地敏捷。本來山中的寒流就急急如電,被惹瘋的雪熊借力使力地拋打出來,飛射的雪暴立刻變成石雨石彈。地面圍攻的大人陷入異常危急的情勢之下。縱然是久經戰陣,可在雪熊掀起的如石雨石彈的雪暴攻擊下,漸漸地落了下風。突然,樹杈上雪娃一聲暴喝飛身而下,與此同時,一頭雪熊也應聲倒地。雪暴彈雨圈隨之落開一道口子,眾人一聲呼嘯,毫不客氣地將手中的刀叉往雪熊的身上拋擲招呼。最後一頭雪熊力盡斃命。雪娃第一次參加的狩獵竟然是如此一場惡戰,偏偏在第一次惡戰中,雪娃卻出人意料地立了功。他驚呆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夜晚,山寨祭神壇前。

「頭領啊,雪娃可是立了頭功的呀。今天要不是有雪娃的一箭一飛刀,山寨可就慘了。我也可能就回不來了」。話人正是今天領頭的獵人,寨子里的第一勇士,叫木卡。

「是呀是呀,雪娃的神箭,飛刀也夠神的了」!

「真想不透,雪娃哪來的這般神功力道?!」

「5o個女乃頭女乃出的力道,你們哪一個有過這等福氣呀?雪娃子,你說,是不是咱們女乃頭子的功夫?」說話的正是從頭領手中搶回撫養權的寨子里的第一美人,叫卡藍。那年她才16歲。

卡藍的豪語引起一片響應,人們立刻拋開了雪娃,反而抬駕起卡藍,又是拋擲歡呼,又是瘋狂歌舞。卡藍好不容易逃出人群,在神壇台邊的暗角處找到了仰視夜空的雪娃︰

「生我氣了吧?我搶了我們勇士的榮耀了?」

「沒,沒。我也想不透今天……我正想你的女乃…女乃哩。」雪娃孩子氣地說著,隱約露出與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羞澀。卡藍也莫名其妙地一陣心悸,她感覺,臉紅耳燒。幸虧是黑夜里,沒有誰注意到。卡藍隨即恢復了大人的常態,一把拉起雪娃,奔入狂歡的人群,擁著雪娃忘情忘性地狂舞起來。

這一次狩獵之後,寨子頭領有意扶植雪娃,要雪娃留在頭領家里,不要再過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的日子。可雪娃一股子大人氣地謝絕了頭領。他決定獨立謀生,不想繼續拖累寨子里的女乃媽、叔伯和大爺們。他感覺,他能夠做到自力更生。

寨子頭領沒有強留。反正抬頭不見低頭見,平時照應著就是了。這個苗苗麼我還就認定了。日子長著呢,也不在這一時一事。

狩獵狂歡後的第三天,清晨。

雪娃背了個大筐,上山采野果和挖藥草。他帶了繩索,腰間別了把柴刀,便向山中走去.

遠處,正是雪娃當年被遺棄的山頂卡藍多次講述過,還帶他來過。那里正站著一位怪怪的老人,身上穿一件單薄袍衫,襤褸得不像樣子;灰白色的長被寒風吹的散亂飄灑。待雪娃走近,老人注目凝視著雪娃,自言自語道︰「嘿嘿,你小子總算是落單了。」

雪娃並沒有在意怪老頭的自說自話,也沒听懂老頭說些什麼。就徑直走向那個令他一直疑惑不解的地方。老頭似乎明白了什麼,站著未動;眼光卻移向雪娃曾經安睡過的那方雪地。

「你很想知道12年前生過什麼,是嗎?」怪老頭又了怪話。

「他怎麼知道這個地方呢?他又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呢?」雪娃心想。

「別傻了。我老人家的這雙老眼可有穿越古今的厲害呢?就你那點小心事我能看不明白嗎?別想了。過來,答應我一個條件,我遲早會什麼都告訴你的。」老頭一陣沒由頭的數落、吹牛,還有一點威脅。

「憑什麼就信了你呢?遲早是多久?我能答應你什麼呢?」雪娃一派大人腔,還世故的滴水不漏。老頭不惱,反而一陣驚喜的樣子。

雪娃沒再理會怪老頭,掉頭向另一座山走去。

當雪娃攀上山頂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雪娃也不心急,大不了野外露宿。這對雪娃來說似乎是件很尋常的事。但是,離開寨子這麼遠總還是第一次。過去,卡藍總能尋到他。今天,看她卡藍還能抓到我嗎?雪娃惡作劇地笑了。猛然,雪娃看到了一個山洞,頓時心中大喜︰「哈哈,我有自己的家了」。

雪娃興沖沖地鑽進山洞,借著冰雪折射的微弱光亮,找了一塊寬闊地躺下。他打量周圍,明顯像有人住過。石頭拼成的桌子,野草鋪就的床,還有一塊獸皮…。雪娃不由自言道︰「好像住過人啊?咳,又不是咱的家了」。他多少有點沮喪。

「廢話!不住人難道住鬼啊?!怎麼不是咱家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雪娃嚇的不輕。雪娃慌忙爬起身,向著黑暗問道︰「什麼人?躲起來嚇人?」

「我有躲麼?」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從黑暗中閃出來。卻是山頂那個怪老頭。老頭不緊不慢靠近雪娃,但還是掩飾不住一臉的喜色。

雪娃鎮定下來。听口氣,好象不是要對自己不利,便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老跟著我呀?」

老頭的回答差點讓雪娃有了跳山墜崖的念頭。老頭嘿嘿一笑,嘴巴蹦出倆字:‘你猜??‘

雪山這麼大,我怎麼猜?‘雪娃說的是實話.雪山太大了,好多地方他也沒去過.

‘你小子真有意思,你不害怕我麼??‘老頭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怕你干嗎??‘雪娃被問的一陣頭暈,心想:‘這老頭干嗎?

‘小子,我直接問你,你想學本事麼?‘老頭語氣嚴肅了起來.

‘本事??學什麼本事?采藥?打獵?我會!‘雪娃回答道.

‘你先過來,坐這里.‘老頭語氣和藹可親,雪娃已經不在有何戒心,乖乖的走了過去,坐在老頭的身邊,道:‘老爺爺,你給我教什麼本事啊?

‘恩?怎麼說呢?說的太麻煩,還是看吧,小子,看清楚嘍.‘老頭從地上揀了一塊比頭大的石頭放在右手對雪娃道:‘看好!‘

雪娃听老頭的話,一眼盯住老頭右手的石頭,突然右手的石頭不見了!轉而又出現在老頭左手上,雪娃剛想贊嘆,更經典的一幕出現了,老頭右手拿著石頭,輕聲道:‘復制‘

話音未落,老頭左手又憑空出現了一塊和右手一模一樣的石頭.

老頭看著雪娃驚嘆的表情,心中一樂道:‘厲害吧,你不會吧,想學吧?‘

雪娃呆呆得看著老頭手中兩塊一模一樣的石頭,道:怎麼.辦到的.‘

‘這個問題先不著急回答,我問你,你想學麼?‘

‘我可以學麼?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願意學了.‘

老頭心中暗道:不讓你學我引你來干嗎?‘又道:‘你叫什麼名字?‘

「雪娃!」老頭問什麼,雪娃就答什麼,好不听話.

老頭不滿的撇撇嘴道:‘這麼難听,是你們村里人起的吧?‘

‘恩,呵呵,我也覺得不是多好听,但我是個孤兒,寨民收留了我,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小子有情有義,是個好苗子,道:‘你認我做師傅,我給你重起個名字吧,行麼?‘

老頭還是征求了雪娃的意見.

雪娃想了半天,:老頭待我不錯,也教我本事,我是孤兒,他是我師傅,也就是我的親人了.于是道:‘你是我師傅,也就是我的親人,當然可以了.‘

老頭心中想道:這小子挺有思想,不是白痴,呵呵,撿到寶了.清了清嗓子,道:‘好徒弟原名姓豐,……好男兒志在四方,夢在天涯.……你是我徒弟,你叫做豐天涯.!!

‘豐天涯……豐天涯,呵呵,我叫豐天涯,哈哈,我有名字了.‘豐天涯簡直開心死了。自己又有親人了,有名字了,哈哈.樂了一會,豐天涯沖出山洞,仰天大吼:‘我叫豐天涯卻滿滿的吃了一嘴的雪,又悻悻的跑回山洞.

豐天涯,道:‘爺爺,你剛要說什麼??‘

老頭道:‘我叫豐木天,你叫我師傅就好了,明白??‘

‘明白!‘豐天涯高聲答到.

豐木天讓豐天涯坐下,道:‘我告訴你,我們人類是最神奇的生物,人類的能力也是無限的,很多人都向我一樣是身懷絕技的奇能異士,不同的人所擁有的能力也不同,總的來說,異能分為這麼幾類:變化系,變化系的異能者是改變&1t;氣>的性質將&1t;氣>改變成其他形式;強化系,通過&1t;氣>強化自身機能,改變身體構造從而增強戰斗力;操縱系,簡單的說就是通過&1t;氣>操縱其他有生命的物體,為己所用;凝化系,將&1t;氣>轉換為實質狀態,用以戰斗.還有一種是特質系,不太清楚實際狀況,只有使用者自己知道了.明白了麼?

‘我明白了,按照師傅你的說法,你剛才的能力應該屬于特質系了吧!‘豐天涯分析道.

‘不錯,你理解力挺強的,我現在要開啟你的&1t;生命之氣>繼承我的能力,你願意麼??‘豐木天問道.

‘我願意,師傅你打算怎樣開啟我的&1t;生命之氣>呢/?‘豐天涯疑惑的問道

‘有兩種方法,一是等待它自己漫漫蘇醒,但是少說也要1o多年,第二種;是由我用氣強行撞擊你體內的氣,使他蘇醒,你選那種??‘

「第二種!嘿嘿,第二種好像來得快一些!‘豐天涯笑嘻嘻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會選擇這種方式的,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強行突破精神屏障,會給你帶來難以言喻的痛楚.明白麼/?‘豐木天已站起身來道:‘來,站起來將外衣月兌下來.‘

天涯站起身月兌掉上身的棉襖,凜冽的寒風吹到身上,使得豐天涯一陣顫抖,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正欲穿上衣服,卻听到豐木天的聲音:‘全身放松!‘豐天涯盡量放棄抵抗,‘放松.放松……

突然,豐木天的手貼在了豐天涯的後背,豐天涯感覺到一股熱氣從背上散開來,進入體內亂竄,搞的豐天涯好不難受,豐天涯覺得這股氣像是在自己體內尋找什麼一般,漸漸的,這股氣緩和了下來。可是,還不等豐天涯喘口氣,又一股更為強烈的氣流沖來,沖擊力震蕩著豐天涯的神經,豐天涯感到自己的身體像被撕裂一般,似乎每寸肌膚都有利刃在割,每條經脈都被硬生生的撕扯,尤其是腦袋,氣的沖撞毫不停息,每一次的沖擊都有如泰山壓頂,就在豐天涯感覺自己經接近崩潰邊緣的時候,地獄般的感受消失了.豐天涯好象重生一般,只是還是眼前還陣陣黑,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豐木天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扶著豐天涯坐下︰「,呼,成功了!不過剛才好險啊!你的精神屏障太強了,要不是我老人家技藝高,手法如神,你小子現在說不一定成傻子了!」豐木天一面解釋,一面吹噓。

「師傅,那你的異能是什麼,只是復制麼?」豐天涯覺得如果只會復制個石頭什麼的,似乎也沒什麼意思。

豐木天看出了豐天涯心中所想︰「別瞎想,異能是神奇的,博大精深的,只不過我最早鑽研出的能力是[復制]其實一項異能所包含的技藝並不是單一的,但是要想掘更加厲害神秘的能力只有靠你自己!」豐木天放棄了一次自吹自擂,認真的向豐天涯說明。

豐天涯听完之後沒有表現出不耐煩,而是立即陷入了沉思,豐木天也不打擾,靜靜的等待著豐天涯從沉思中醒來。

「我明白了……師傅,您放心,我一定會將這異能全部領悟,理解透徹的!」豐天涯平靜的說道。

「好,有志氣。哈哈……」豐木天嘴上稱贊著,心里卻長嘆一聲︰談何容易啊!

「明天開始,我將教你修煉[氣]等你[氣]達到一定水平時,我再將異能傳承給你。順便……我得當你的‘全方位教師’外面的世界可不是只會采藥,打獵就行的,你得了解外面!」豐木天一句話總結了日後的全部工作。

「了解外面干嗎?」豐天涯認為雪山是自己永遠的家,他沒必要放著神秘的雪山不去了解,而費心思去認知外面。

「你打算一輩子呆在這里啊?!等你有所成的時候,就可以出師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闖蕩吧!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況且,你並不屬于這里……」豐木天說道最後聲音已經很小了,臉色也明顯有些黯淡。

只是……一門心思,摩拳擦掌,準備迎接修煉[氣]的豐天涯,卻沒有听到豐木天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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