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域妖女 正文 第十六章 墨音

作者 ︰ 妖精木偶

墨音沒有家人,但她並不是孤兒,它是被人販子從她父母身邊給拐來了,很小差不多三歲的時候就被拐賣到了這里,但墨音她知道自己很可能並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因為她的身上刺著幾個斯歐國的文字。在她模糊地記憶之中,這是她的父母給她刺的。被拐到卡洛特城之後,墨音被一個老人買下,可這個老人並不是安著什麼好心。

他是一個老盜賊。老盜賊只有一只手,據說是以前做賊是被抓而被砍掉的。他收養墨音是為了讓墨音幫他盜竊,和墨音一樣遭遇的還有數十個小孩。

在經過了幾年的盜賊訓練之後,老盜賊開始讓他們行竊。為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老盜賊會在每次上交的贓物之中按照一定的比例返還給他們,並跟他們說︰‘如果能夠湊夠當年買他們所花錢的百倍就放了他們。’

這也讓他們有了一個渺茫的希望,就這樣他們開始了行竊生涯。

現在墨音已經十四歲了,因為營養不良的緣故個頭比尋常的同齡人小不少。一晃之間墨音已經做了幾年可恥的竊賊,幾年之中也有不少次被抓住,但都僥幸的被放過了。

但隨著一天天長大,墨音也逐漸的了解到老盜賊給的所謂的希望一點都不是希望。因為即使老盜賊遵守諾言放他們離開,他們也無法走遠,因為他們沒有戶籍證明。

沒有戶籍證明的他們根本沒辦法離開這座城市,更無法在城中得到什麼正式的職業。自然一旦月兌離老盜賊的庇護,只會一點低等級的行竊技能的他們只能繼續的行竊。

而能夠湊齊老盜賊要求的金錢的時候,他們的年齡也應該月兌離了少年了。到那時再被抓住可就沒那麼幸運了,通常都會被抓到某個地方去參加苦役而被累死。

所以從很早以前開始墨音就開始偷偷地藏起了私房錢,老盜賊似乎對這事有所察覺,但似乎對于她特別的寬容,依舊只要交上去的錢扣除一定數額還有得多就返回來。

不夠也很少責罰。墨音很是奇怪老盜賊的區別對待,直到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地看懂老盜賊那越來越奇怪的眼神。察覺到那眼神所帶的不良齷齪念頭的墨音很是急躁。

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這個世界什麼都離不了錢,所以墨音決定加快籌錢的速度。而她籌錢的辦法自然就是增加偷竊的次數,但俗話說︰‘常在岸邊走哪有不濕鞋’。雖然這個世界沒有這句話,但差不多就是這種情況。

墨音不敢保證自己偷竊一定永遠不會被處刑,雖然她的偷竊技術連老盜賊也贊賞不已。就在今天!她像往常一樣‘牽羊’,也許是盜賊之神眷顧!一天下來她的收獲頗豐。

但想到老盜賊不良的企圖,本來不錯的心情也變得糟糕。就在她想要收工時看見了一個‘肥羊’,這是一個帶著護衛的小男孩身旁的侍女打扮的女孩,年齡應該和她差不多大。

本來一般她都是不偷這種和人結伴的人的,因為風險太大,不小心就被捉住。不過也不知是怎麼了,本來心情不佳的她看見‘肥羊’那滿足的笑容,就變得渾身不自在。

不可否認,這一刻墨音清楚的知道她妒忌了!于是墨音決定!給那個‘肥羊’一個教訓,讓她嘗嘗沒錢的滋味,于是她跟上了肥羊那一群人。

很快一個機會出現了,他們似乎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個大個子刀疤男和那對母女身上。乘著這個機會,墨音飛快的靠近肥羊,在擦身而過的瞬間,‘肥羊’的錢袋就到了她的手中。

誰知就在她行竊得手,準備離開的時候,那貴族少年突然大喝了一聲「你不準走!」,並準確的抓住了準備逃離的的她的右手,被抓住的墨音當時心里‘咯 ’一下,知道不好!

掙扎著準備強行逃開,可是誰知對著她一掙扎,馬上就一股大力從手上傳來。在一拉一扯之間,墨音發現自己已經被那貴族少年狠狠的按在地上。隨後……

‘啊!’想到昨天的事墨音依舊覺得臉燒燒的,捂著臉躺在柔軟的床上翻來覆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現在自己已經是奴隸了啊!也不知道那個小鬼主人是個怎麼樣的人呢!就怕……’墨音想著卻是不由的對自己的未來一陣迷茫。

似乎最後想到了什麼糟糕的事情,臉色一陣的淒淒。她就是昨天小赫奧塔斯遇到的那個小偷,她的手最後也沒有砍掉,不過她現在變成了小赫奧塔斯的僕人,究竟怎麼回事呢?

話說因為昨天巴特板著的臉讓巡邏隊長湯姆誤會成要嚴格追究的樣子,所以決定公事公辦,而偏偏小赫奧塔斯一行對于處罰小偷的法律不甚了解,也就沒有反對。

直到把女賊帶到裁判所才知道對方將要面臨斬手的刑罰,但此時已經把女賊帶到了裁判所裁判官的面前。在裁判所公正與裁決之神的神像面前可沒法再做出私下的放掉的行為。

因為那樣的話,連小赫奧塔斯一行也會有麻煩,顯然貴族的特權在神的光輝下也要暗淡失色。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墨音,小赫奧塔斯一行一陣的不忍。

碧利斯更是巴巴的望著小赫奧塔斯,似乎是怪罪他為什麼抓住這個小女孩。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裁判官提出了一個建議,或者說一條律法。那就是︰「只要有一個和盜竊者無關的人在盜竊者同意的情況下交納盜竊者所盜竊財物的一半為贖罪金,就可以使得盜竊者免于處罰,不過盜竊者將會成為替他交納贖罪金的人的奴隸。」

自然在旁邊碧利斯的眼淚攻勢,以及自己心中的不忍所驅使下,小赫奧塔斯最後在征得小女賊的同意之後繳納了贖罪金。為此小赫奧塔斯放棄了抓到小偷而得到的一半贓物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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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還貼出去了十五個金幣。

小赫奧塔斯︰「為什麼,我要付出去十五個金幣。」

裁判官︰「因為您的侍女的錢袋也被偷了,所以那錢袋里的錢也算在內。如果您覺得冤枉的話也可以問您的侍女要,因為那其中一半按規矩來說畢竟是您的獎勵。」

小赫奧塔斯︰「我說碧利斯,為什麼你把這錢袋給我!我可沒有問你要十五個金幣的意思,更何況你好像全給我了!我是那麼沒品的人嗎?」

碧利斯︰「嗚~嗚~!對不起,赫奧塔斯小少爺,其實這些錢是臨走時伯爵夫人偷偷交給我的,說在你沒錢的時候給你,所以為了防止你亂花錢就特地要我先瞞著你!」

小赫奧塔斯︰「…………」

……………時間的分割線…………

在成為小赫奧塔斯奴隸的第一個早晨,墨音早早的起來。第一次穿著新的女裝的她來到院子了伸展了一下腰,說實話她還是第一次到魔法協會里來。

看著旁邊匆匆的走過兩三個魔法師倒是很好奇,可是卻是一點不敢靠近。

‘魔法師都是很可怕的!’這是一般普通人的認知,墨音也不例外。

「是墨音嗎?你穿了女裝真漂亮,我都快認不出你了!昨天睡得怎麼樣?還習慣嗎?」突然地一個聲音從墨音身後傳來卻是把墨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卻是碧利斯。

「啊!原來是碧利斯姐姐啊!早上好!我昨天睡的很好!」墨音帶點局促的回答道,顯然依舊為昨天自己偷對方的錢袋而感到尷尬,逼近昨天還把她當‘肥羊’呢!

話說墨音和碧利斯同歲,甚至還大些。但因為營養不良的緣故,她的個子明顯小于碧利斯。加上‘資歷’明顯低于對方,墨音也就只能乖乖的稱呼碧利斯為姐姐。

「你是在擔心自己的未來嗎?不用擔心,赫奧塔斯小少爺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不會為難你的!」單純的碧利斯到沒有看出對方正在尷尬如何面對自己,只是以為面對未知的為人僕的生涯而感到彷徨,曾經也有過類似的感覺的她對于自己這個‘妹妹’不由得好心勸解道。

「是啊!是啊!碧利斯姐姐,現在我該做什麼?」正不知到說什麼話的墨音見對方這樣說,連忙順著對方的話問道。

「恩?這樣吧!你去叫赫奧塔斯小少爺起床,我們很快就要上飛艇了,赫奧塔斯小少爺有不小的床氣呢!」碧利斯想了想說道,她卻是想要讓墨音多接觸下小赫奧塔斯,以緩解她的不安。可是他不知道有事會有一種好心辦壞事的情況,或者說也不算是壞事,至少對某個人來說…………

「好吧!」墨音很輕易的答應了下來,順著碧利斯的指點進入了小赫奧塔斯的房間,在她想來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誰知道沒多久一聲響亮的尖叫從小赫奧塔斯的房間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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