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風流 第六集 宮中侍讀 131 郭英邀約

作者 ︰ 刑無憂

子風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簡直就是錦衣衛大牢的常客了本上每次進來都是到不同的地方。

第一次他是被關押在普通的單人牢房里。

第二次是到女囚死牢里探望荊紅玉。

而這一次是見李善長一案中既是證人又人犯人的丁斌。

劉子風從卷宗上了解到。

丁斌是韓國公李善長的親信之一。

而他之所以現在會被抓到錦衣衛的大牢之中卻並不是因為李善長的原因。

丁斌是李善長的一個遠方親戚若是按照輩分來算的話丁斌勉強可以管李善長叫表舅。

加上他本身有些本事所以李善長平素對丁斌頗為的寵幸。

這也就造成了丁斌逐漸養成了不可一世的性格。

在兩個月多之前。

丁斌在一個酒樓飲酒作樂或許是酒後沖動當眾調戲了酒樓中的一個女子。

而女子的丈夫是一個秀才那秀才也算有幾分血性不顧自己讀書人孱弱的身體當場就與丁斌生了爭斗。

丁斌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不過身體卻依舊十分的強壯加上酒後有些不知輕重居然當場失手將那秀才給活活打死了。

于是那女子一紙訴狀將丁斌告上了衙門。

本來這種有很多目擊者地簡單案情。衙門可以很輕易就將將案情了解並且該如何判刑就如何判刑就是。

但是偏偏因為丁斌是李善長的親戚加親信。

縣衙對于這種背景深厚的人根本就不敢輕易下判書。

也算當地的縣官有些腦筋。遇上這種棘手的事情之後也不急于定案而是先給上級回報情況。如此情況反復丁斌的錯手殺人的案子居然很快的遞交到了刑部。

這下可好了刑部地案件的宗卷。最終可是都要交由朱元璋過目的。

朱元璋本來就有心想要對付李善長。

現在雖然不能夠因此而直接對付李善長但是他卻絲毫不留情直接就判定了丁斌一個死罪。

其實如果事情就到這里或許還沒有什麼。

麻煩就麻煩在那李善長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腦筋也有點不好使了。他居然上書為丁斌求情希望朱元璋能夠看在他的面子和當年的功勞上饒過丁斌一命。

李善長的這次上書幾乎是致命地他似乎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殺人償命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可是李善長卻有些倚老賣老居然敢上書讓例住院饒丁斌性命。這簡直是在虎口拔牙啊!

朱元璋是什麼人?他的決定是那麼容易因為其他人而改變的嗎?何況這個人還是他處心積慮的想要除掉的了。

不過朱元璋居然還真的沒有再下令殺了丁斌了。

因為他從李善長敢冒大不違而上書求情的這一點上看出李善長十分的重視丁斌此人。

能夠得到李善長的這般重視自然會知道李善長地不少秘密。

于是朱元璋不殺丁斌了。可是他也沒有釋放他而是將丁斌從刑部大牢。轉交給了錦衣衛。

而此時錦衣衛指揮使毛驤。還未與劉子風生沖突因此他自然也還沒有被罷官所以接收丁斌的人就是他了。

錦衣衛地酷刑天下皆知據說那里面刑法的殘酷是一個普通人連想象都想象不到地。

在錦衣衛的大牢之中丁斌被日夜的拷打嚴刑拷問。朱元璋相信李善長身上一定有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丁斌一定知道。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是對的。

李善長所作所為對得起丁斌丁斌卻對不起李善長。

也不知道丁斌是真的知道那些秘密被審問了出來還是因為他受不了錦衣衛的嚴刑拷打不得已之下胡說八道了一些秘密出來更或許他口中說出地那些所謂的秘密可能都是某些有心人用刑具故意引導著編排出來地……

總之毛驤從丁斌的口中得到了大量的所謂李善長或者李存義的秘密。

當毛驤呈報給朱元璋這些供詞的時候。

朱元璋立刻就有了行動。

比如丁斌供認了李存義與胡惟庸共同謀反的細節。

于是朱元璋當機立斷立刻命人到崇明島將李存義抓了回來。

招數不怕老只要管用就行。于是毛驤對李善長還是一番嚴刑拷問。

李存義于是又供出了李善長所謂謀反的一些情況。

按照李存義的供詞說明具體情況是這樣的。

當年胡惟庸準備謀反而李存義就是他最大的一個幫凶之一于是胡惟庸便派遣李存義去游說李善長。

李善長知道之後非常的驚訝吃驚的說道︰「爾言何為者!審爾九族皆滅!」

意思就是說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此事若是泄露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可是胡惟庸不甘于是再次派遣李存義去游說而這一次同行的人還有一個李善長的故人楊文裕。

楊文裕對李善長承諾說「事成當以淮西地封為王。」——事情成功之後就封你為「淮西王」。

李善長吃驚不矣頗為心動卻還是拒絕。

于是胡惟庸便親自出馬去游說李善長。

李善長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沒有同意。

不得不佩服胡惟庸的耐心都被拒絕了這麼多次了居然還是不死心不久之後他又再次派遣李存義前往游說並且教授李存義要動之以情。

李善長雖然最終還是沒有答應可是卻嘆氣說道︰「吾老矣。吾死汝等自為之!」

意思就是說我老人就快死人了這種事情你們自己去做吧潛台詞就是告訴李存義和胡惟庸你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我雖然不參與可也不會將秘密泄漏出去。

李存義的這份供詞讓朱元璋勃然大怒按照朱元璋的意思是不管你李善長到底答應了沒有

至少能夠說明胡惟庸準備謀反的時候你李善長是可是你竟然知而不報這就是大罪一條。罪名就是——爾乃元勛國戚知逆謀不舉狐疑觀望懷兩端實為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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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劉子風看到這些供詞的時候是想要去看看李存義的可是回頭一想還是循序漸進吧李存義會被朱元璋抓起來全都是因為那丁斌的供詞現在還是先看看這丁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蔣瓛的帶領下兩人很快的就來到了關押丁斌的牢房。

看來丁斌的待遇還可以。

因為他也是被關在單人牢房之中。

單間啊!劉子風曾經享受過。

可是劉子風見到丁斌的時候卻有些後悔會決定還見他了。

因為丁斌現在幾乎都被各種刑法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劉子風甚至覺得非常的奇怪怎麼都成了這個樣子居然還沒有咽氣?是意志力堅強嗎?

幾個獄卒見到蔣瓛的時候顯得十分的誠惶誠恐立刻納頭就拜下。

或許看押丁斌的這些人是毛驤的人的緣故吧蔣瓛對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臉色冷冷的就將他們全都驅逐了出去這個牢房之中于是只剩下劉子風、蔣瓛、以及王霸三人。

丁斌此時就像是一塊爛肉一般躺在地上。滿頭滿臉地血污全身不斷的顫抖著口中還出了似乎野獸般「赫赫……赫赫……」的聲音而且他的眼楮居然還是睜開著地劉子風注意一看才覺原來丁斌的兩個眼皮居然早已經被割掉了。他如今就是想要閉眼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曉得是王霸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漢在看到丁斌這幅惡心的模樣也是忍不住一陣作嘔他用手中的巨棍支撐著自己地身體強忍著立刻要將肚子中的穢物嘔出的沖動說道。「少……少爺這里也沒有……我的什麼事情了……我能不能也出去啊……」

「出……出去吧……」劉子風也是惡心的幾乎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不過既然來了自然不能夠就這樣離開了因此他才強行提起真氣壓下了嘔吐的沖動。

反觀那蔣瓛確實一副見怪不怪地樣子看來他早就見慣了這些東西。

「那我走了在外面等您——」等到劉子風的肯王霸轉身就王外跑。跑的比什麼時候都快。劉子風現在甚至懷疑王霸在看過丁斌現在的這個模樣之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從此連肉都吃不下了。

這個牢房之中彌漫這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還得劉子風不得不長時間的保持著閉氣的狀態。直到是在是憋不住了才強忍著呼了一口惡臭的空氣。

「蔣……大人此人就是丁斌?……」劉子風甕聲甕氣的問道。

「是的劉大人此人就是丁斌~~」蔣瓛含笑答道。看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地樣子劉子風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了。

「錦衣衛果然是好手段啊居然能夠將一個人用刑用到這種程度上更加難能可貴地是居然受刑者。還能夠留著性命甚至還保持著清醒。本館真的挺好奇地你們是怎麼做到了?」也不知道劉子風是揶揄還是諷刺總之語氣是好不到哪里去了就算那丁斌是個罪人可也不能這樣折磨啊這也太不人道了。

蔣瓛哪里會听不出劉子風的語氣不善他訕訕一笑然後推得一干二淨的說道「劉大人不瞞您說這審問丁斌的人不是下官的人全都是指揮使毛大人的人下官也沒有想到毛大人的人居然能夠這般心狠手辣下如此毒手下官一見也覺得義憤填膺啊唉……只是毛大人是下官的頂頭上司下官就算頗有微言也無能為力啊……」

這蔣瓛也算是能耐了居然能夠接著劉子風怒地情況下一推二五六而同時又在劉子風的面前大大詆毀地毛驤提高了自己所謂的「人格」。

劉子風面目肌肉抽*動了幾下心中暗道你們這些人還不是一丘之貉哼看你淡定的模樣就知道你這家伙平時沒有少見過這種場面這代表了什麼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劉大人請坐……」蔣瓛也不敢在這個話題上與劉子風多做糾纏免得不小心說出了什麼不該讓劉子風知道的事情。于是幾乎是有些諂媚的親自跑到了外面給劉子風搬來了一把黑不溜秋的木頭椅子然後似乎也不怕髒似的使勁的用自己官服的袖子在椅子面上擦啊擦擦得油光亮後讓要著腰讓劉子風坐下。

劉子風只是淡淡地、還有些戲謔的看著蔣瓛擦椅子的動作也沒有多說什麼等他擦完了之後才一撇嘴沒好氣的說道「本官是來查案的坐下做什麼?看風景嗎?」丁斌的淒慘的樣子讓劉子風心中的善心大爆因此自然沒有什麼好口氣。

「呃……」蔣瓛熱臉貼了個冷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不過想到現在根本就不宜得罪于劉子風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官能夠做到他現在的這個位置上並且能夠與毛驤一陣長短他自然不也不可能是一個容易沖動的人了。

「劉大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那劉大人就審案子吧下官在就這作陪……」蔣瓛連忙陪笑道。

劉子風嘆了口氣也清楚現在自己是很需要蔣瓛的助力的不宜與其生矛盾因此在刺了對方一句後也就沒有在繼續了。

他轉身來到丁斌的面前。緩緩的蹲了下去直視丁斌的眼楮說道「丁斌你還好吧!」問完這話劉子風差點沒有在心中先抽自己一巴掌都這個樣子了還好?好你個頭啊!

他連忙繼續說道「本官是皇上欽點的欽差大臣為了審理韓國公謀反一案而來作為本案重要證人本官想再听你復述一遍……」

丁斌「赫赫……赫赫……」的叫著。嘴唇

顫動著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來。

劉子風眯起了眼楮低聲問道「你怎麼不回答?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改如何說?」

「赫赫……赫赫……」丁斌依舊是著這個聲音。甚至連手指都不能動彈一下只是全身本能的顫抖著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令人輕易就能感受到的那種徹底恐懼求實不能的感覺了吧??

劉子風心頭一動顧不得沾染上血污伸手捏住丁斌的雙頰稍稍一用力頓時丁斌的嘴巴就張開了來。

劉子風勃然大怒忍不住站起大喝了一聲「蔣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哼~~~~」

一看劉子風居然這般怒蔣瓛大吃一驚連忙也湊了過來學著劉子風的動作捏住了丁斌的雙頰丁斌嘴巴張開之後他仔細一看才現丁斌的舌頭居然已經被齊根割掉難怪從劉子風進來之後他就一直出一種「赫赫……赫赫……」的聲音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不能了。

「這……這……」蔣瓛面部肌肉僵硬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賠笑呢還是應該保持這嚴肅的表情。

「|蔣大人這是本官今日見到的一個最可笑的事情!一個案犯。具體來說是一個提供了韓國公謀反證詞地案犯居然被人割掉了舌頭哼~~都沒有了舌頭你還帶本官審他?蔣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劉子風真的生氣了自己忍受了平常人根本無法忍受的惡臭和惡心最後結果卻是換來和一個啞巴打交道要是這個啞巴行動自如。那還就算了大不了讓他用手寫字回答可是看這丁斌的模樣分明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審案審案這個審個p啊!

「劉大人。您听下官解釋下官真的不知道這種情況啊否則下官早就告訴了大人不是嗎?怎麼可能還帶著大人來審這丁斌啊?都怪下官無能此案之前全權由毛大人的人審理下官無法插手才無法知曉具體的情況啊。」蔣瓛連忙解釋道實際上他說的話也不假他覺得自己還真地是挺無辜的自己明明是想討好劉子風的怎麼鬧到現在。感覺卻像是在戲耍劉子風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似的了。

心中恚怒。自然泄到了那些手上還沒有等劉子風再多說什麼。蔣瓛已經大聲叫道「來人吶來人吶……」

適才被蔣瓛趕了出去的那幾個獄卒立刻跑了進來看到蔣瓛面色猙獰全都有些惶恐的跪在了地上|「大人有何吩咐……?」

蔣瓛二話不說一把抓起一個靠地最近的獄卒將他整個人提到丁斌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將這犯人的舌頭給割了?吃了熊心豹子膽。不要命了嗎?不知道這是個重要案犯隨時都需要他的口供的嗎?」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這不是小人干的不是小人干的!」那獄卒一見蔣瓛凶神惡煞的模樣腿都快嚇軟了。

「算了蔣大人這些人也不過是些听命行事地人你也莫要太過為難他們了!」出乎蔣瓛意料的時剛才還氣勢洶洶地劉子風這時候居然很平靜的開口為這些獄卒說話了。蔣瓛真地很奇怪劉子風的情緒波動為何為這麼快。

他又哪里知道適才劉子風在怒之後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丁斌現在的這個情況其實也算是最有利的一種情況了自己本來就是為了坐實李善長的罪名而來的如今丁斌不能言語不能寫字那他之前的那些供詞基本上也就板上釘釘了即使丁斌本人想要翻供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須與蔣瓛等人慪氣呢?

想通了之後劉子風這才會為那些獄卒說話地免得再節外生枝了。

「哼——幸好劉大人寬宏大量莫要怪罪與你們否則今日本官絕對不會饒了你們!」雖然不明白劉子風為什麼這麼快的又變臉了但是蔣瓛還是適可而止地恐嚇了這些獄卒們一句然後一把將那個被他拎起來的獄卒丟了出去。

那些獄卒連忙又向劉子風叩謝道「多謝劉大人開恩多謝劉大人開恩……」、

蔣瓛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道「還不快滾出去……」

「是是是……」幾個獄卒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劉大人此事下官也有過錯若不是……」等獄卒出去了之後蔣瓛又想對劉子風解釋什麼。

劉子風一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好了蔣大人無需再多做解釋了大人的意思下官已經知道了你放心了本官不會在皇上面前多說什麼的!」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蔣瓛抹了一把冷汗。

「劉大人你看現在我們應該如何?」安心後了的蔣瓛又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丁斌于是問道。

「唉……「劉子風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今丁斌已經是這個模樣了自然不能夠再多做什麼審查了蔣大人下官本來是想審問過丁斌之後再去審問審問那罪臣李存義可是現在下官卻須得先問問蔣大人不知道那罪臣李存義是否也已經如這丁斌一般?」看過丁斌這種模樣劉子風已經夠惡心的了他不像再看到一個這樣的。

蔣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大人下官早已經說過此案原由毛大人全權處理下官對于具體的情況其實真的不好很清楚啊不如這樣吧大人我們先回去坐坐然後下官先派一人去探探罪臣李存義的情況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劉子風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這樣了。蔣大人我們先回去吧……」說完劉子風不敢再多看那丁斌一眼現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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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的又回到了偏廳劉子風拿

猛灌這才壓下胸中翻騰作嘔的**他長長的吸了第一次感覺這個世界上的空氣原來是這麼清新啊。

蔣瓛已經派了一個人去先看看李存義的情況了這時候劉子風臉色鐵青地坐在上根本就不和蔣瓛主動搭腔顯然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一時之間蔣瓛也不知道該找些什麼樣的話題來與劉子風閑扯。

「下官見過欽差大人見過同知大人~~」就在這時郭的哥哥——郭珍頓然出現在偏廳之中對著劉子風就是一拜。

劉子風連忙站起扶住了他說道「郭大人怎麼又和子風客氣了來來來請坐。」

劉子風拉著郭珍就讓他坐下看樣子就像他是主人而郭珍是客人一般。

「今日皇上殿前欽點大人為欽差下官自然不能壞了禮數!」郭珍微微一笑但是或許是因為自己妹妹的原因所以口頭上表現的十分的客氣心中上卻也不是太過拘謹劉子風讓他坐下他也沒有推搪客氣。

「郭大人莫要在說這些了子風愧不敢當啊!」劉子風笑道。

他看了蔣瓛一眼忽然有些不客氣的說道「蔣大人下官有些私話想于郭大人單獨談談不知道大人可否借下官個地方?」

蔣瓛一愣心中還真有些不悅不過眼前地這兩個人顯然都不是他惹得起的。誰讓別人的背景比你牛逼啊因此蔣瓛口中卻是說道「劉大人哪里的話既然大人與郭大人有事相談那下官先行離開就是……」

劉子風笑道。「如此就麻煩蔣大人了多謝多謝……」

「劉大人客氣了下官這就告退……」于是蔣瓛退了出去。

「不知道劉大人何事要與下官商談?」直到蔣瓛離開之後郭珍這才開口問道。

劉子風苦笑一笑說道。「郭大人你能不能不要再用這種口氣于子風說話了?子風與郭是好朋友而您是郭的哥哥您對子風如此卑謙簡直折煞小子了……」

郭珍微微一笑若有深意的說道。「怎麼?只是好朋友麼?呵呵好了那現在我就不叫你大人就是你也一樣也莫要每次見到我就叫我郭大人你要是不嫌棄我托大一些你就叫我郭大哥吧!」

「不嫌棄當然不嫌棄……」劉子風大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稱呼你郭大哥吧!而郭大人你叫我子風就行!」

「呵呵行!」郭珍也很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過子風啊。這要是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大哥我一樣不能對你失了禮數地!」

「知道了!」劉子風點了點頭。

郭珍又問道「子風啊你下午過來是要審理韓國公的案子嗎?」

「是啊郭大哥剛才我大致閱覽了一下韓國公謀反案的宗卷然後去看了看那案犯丁斌的情況。誰知道……」于是劉子風十分氣悶的將剛才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

郭珍嘆了一口氣說道「蔣瓛蔣大人所言不假。此案地確是由毛大人的人一手操辦審查的他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應該是正常的。」

劉子風試探的說道「郭大哥不知道有個事情當問不當問。」

「說吧你我之間有何須這般客氣!」其實劉子風與郭珍前前後後見過面的次數絕對不會過五次不過此時郭珍卻顯得十分的自來熟。

「是這樣的郭大哥我想知道那蔣瓛是否與毛驤有什麼過節?今日他三番五次的在我面前抱怨過那毛驤了地不好了!」劉子風想要通過蔣瓛確認一下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否是正確地。

郭珍愣了一下旋即四處張望了幾眼這才湊過頭來低聲對劉子風說道「你說的沒錯實際上啊他們兩個人哪里是什過節問題啊根本就是水火不容了這在我們錦衣衛之中已經是個不是秘密地秘密了。」、

「哦原來是這樣!」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劉子風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怎麼?子風你想知道這些做什麼?」郭珍忍不住問道。

「呃……沒有什麼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劉子風打了個哈哈。

郭珍似笑非笑的看了劉子風一眼不再多問。

于是劉子風又問道「郭大哥那這件案子你知道多少情況?」

「你是說韓國公的這件案子?」郭珍反問道。

劉子風點了點頭。

郭珍又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瞞你說實際上現在錦衣衛之中蔣瓛與毛驤的矛盾已經呈白熱化了而我呢之所以能夠置身事外那是因為我平時就很少管事也不怕你笑話我實際上我在這錦衣衛之中也只不過是掛了一個虛餃而已也就是因為我無欲無求對他們兩個人起不到什麼威脅所以平時他們兩個人都很想拉攏我……「

「哦~~~~「劉子風拖長玩左右逢源這一招啊……」

郭珍臉不紅色不變的說道「子風哪里地話大哥我只不過對權勢沒有什麼**罷了之所以來掛這個閑職還都是因為娘親的要求呢。」

「那郭大哥地意思就是說其實你對這件案子的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了?」劉子風也沒有對郭珍多做打趣于是又問道。

「是啊我都說了我一個掛閑職的人又哪里會去插手毛蔣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啊!」郭珍點了點頭。

「唉……那真是可惜了!」劉子風惋惜的說道若是郭珍也能夠幫忙自己那肯定比蔣瓛要好的多。

「其實子風啊我剛才之所以過來是想請你上我府上一趟!「閑扯完了郭珍終于說出了目的!

「去你府上?郭大人不會又是公主殿下要見我吧?」劉子風立刻問道想起之前自己對那美艷公主的懷疑劉子風就覺得可笑那種想法他甚至不敢告訴別人否則讓郭知道自己當

懷疑她老媽是不是想要找自己做姘頭估計郭會第找自己拼命。

「不是」郭珍搖了搖頭說道「子風其實是我爺爺想要見你!」

「武定侯爺?」劉子風愣了一下說道「郭大哥你知道侯爺為什麼想要見我嗎?」

郭珍猶豫了一下又四處張望了幾眼這才低聲在劉子風耳邊耳語道「還不是為了韓國公的案子嘛!子風你今晚就來我們郭府一趟吧!「

暈居然是為了韓國公李善長。

劉子風心中嘀咕起來那郭侯爺不會是想私下中幫李善長求情吧?看來自己是得上郭府一趟了然後提醒提醒那郭英免得他不知好歹要是和朱元璋求情那就廚房了朱元璋的忌諱了。

「好吧郭大哥那我今晚就去見見侯爺。」劉子風點點頭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完成了郭英交代的事情郭珍也顯得十分的開心他想了想這才又說道「子風啊皇上也沒有限制你在多少的期限內查明此案依我看今日就到此為止吧你還是不要在繼續審查了。」

劉子風心中了然了從郭珍的這番話中可以看出看來那郭英真的是打算為李善長求情了否則這郭珍現在也不會讓自己先不要查勘顯然不害怕自己在未見到郭珍之前。就給李善長定下了罪名。

不過今天看到地那堆爛肉還真的是太惡心了劉子風還真的沒有多少心情在繼續查下去了既然郭珍這般說了他自然也隨便給郭珍一個面子劉子風點點頭說道「郭大哥說的沒錯既然這樣。那我就明天再繼續來這里查案吧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見劉子風又答應了郭珍頓時大喜只覺得這個姓劉的小子還真是越看越順眼啊難怪自己的妹妹這段時間來是不是的都會提起他來。媚兒的眼光真不賴。

「哈哈子風啊你放心今晚我一定會告訴媚兒你會去見爺爺地到時候她也一定會去侯府的。」心中一高興郭珍就「一不留神」的說了一句露骨的話。說完之後他就自盯盯的望著劉子風想看看劉子風到底是什麼反應。

雖然劉子風與郭兩個人已經確定了關系但是其他人。如郭珍、永嘉公主等人雖然心中多少猜到了一點。但是卻沒有得到過郭的確認。所以郭珍才忍不住試探了一下劉子風。

劉子風也地確是有好些時間沒有見過郭了他還真的有點想郭了。沒有這個調皮搗蛋的小魔女在自己的身邊他總覺的自己的生活似乎少了點什麼似的。

之所以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郭了是因為一來這段時間做侍讀比較忙沒空二來是因為近來郭也比較少來找他了。

不是劉子風不想去找郭只是劉子風不知道在隱瞞自己與郭的關系的情況下。該有用什麼樣的方法什麼樣地借口去找郭。

郭來劉府找劉子風。可以用女扮男裝的方法。

而劉子風若是去駙馬府找郭總不能用男扮女裝地方法吧。

劉子風臉上喜色一閃而過雖然掩飾的非常地快但還是被有心試探的郭珍把握住了他心中暗笑看來自己是不是得找個機會給他們兩個人相互間都有好感的人創造個挑明心思的機會啊。

若是讓郭珍知道其實郭與劉子風早就在兩個月之前就挑明了關系了不知道他心里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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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應了郭珍今天不再查李善長的這個案子加上劉子風覺得有必要先見見郭英因此劉子風自然不會再在這鎮撫司中多做停留了。

他與郭珍又閑聊了幾句敏感的覺郭珍似乎是在有意無意的試探著自己對郭地感覺劉子風心中好笑卻也怕言多必失于是就起身向郭珍告辭。

兩人走出了偏廳之後卻見蔣瓛就在外面等候而他的身邊還站著剛才那個被他派出去查探李存義情況地校尉。

「喲劉大人郭大人兩個談好了?「一見兩人出來蔣瓛立刻迎了上去。

「是啊原來蔣大人一直在這里等候下官啊。下官真是失禮!「劉子風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

蔣瓛一笑道「大人不必客氣配合大人查案這是皇上的旨意下官自然不能怠慢!「

「對了大人!「蔣瓛頓了頓指著身旁的校尉說道「大人下官派出的人已經回來了唉……沒有想到果然如同大人所想那犯官李存義情況也與那丁斌相差無異了!」

劉子風皺了皺眉頭說道「也就是說那犯官李存義也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又被割了舌頭!」

蔣瓛貌似悲天憫人的點了點頭。

這才說道「那請問大人是否還需要見見那犯官李存義?」

「算了現在不見了!」劉子風搖搖頭。

「既然如此那大人準備再從何處著手查案?」蔣瓛又問道。

劉子風微微一笑道「哦忘記對蔣大人說了下官剛才剛剛決定今日到此為止此案明天再查!現在下官準備告辭了……」

「啊?……」蔣瓛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立刻抱拳作揖說道「那下官恭送劉大人……」

「蔣大人告辭郭大……人告辭……」劉子風差點在蔣瓛的面前將郭珍叫成了「郭大哥」了他招呼了一聲面色蒼白估計被惡心的不行的王霸于是離開了錦衣衛鎮撫司準備今天晚上赴郭英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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