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以德服人 第七章 觸角 第一節 密室奸情

作者 ︰ 只寫游戲

合上伊爾山的手札動了動僵直冰冷的手指。

我不知道我看這些字花了多久但感覺就像是佛家所說的經歷了十世輪回。

身體和思維有點剝離的樣子胸口一口氣堵住了很不舒服。我猛的從盤膝而坐的姿勢站了起來卻突然現石屋的頂太矮了總好像正在漸漸壓下來一般黑壓壓的很人。

深呼吸……深呼吸……

喘過幾口大氣後感覺好多了。斜轉過頭看了看屋外似乎也沒過多久。

正午**的陽光照得不遠處的石凳有些耀眼而灼人再遠點的樹蔭下的石板上卻爬滿了陰涼的青苔門口那片草地綠油油的勃勃生……

這些放在平時不起眼的景象此時卻給我許多暖意似乎慶幸于自己還活著。

手捏成缽大的拳頭使勁捶了捶臉巴子——清醒點!小子!這Tm就是個游戲!咋就入魔一樣?

腦子里卻有另一個聲音立刻反駁道放你***屁!那可是條人命!人命啊!

切少來∼他是‘人’嗎?

你不覺得他比大多數真正的‘人’要可貴多了嗎?他比人更像人他是個活生生的有思想的生命!

少Tm兒女情長了假惺惺∼這麼說你以後別玩游戲了那些怪物和不都有思想?你不照樣殺照樣騙?

那些……他和那些不一樣……

這叫自欺欺人!我還不知道你?你y是個悶騷型的純粹屬于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趁早收起這一套來……

心里兩個聲音弄得我無所適從。我這才現雖然我平時故意把自己弄得流里流氣啥都不在乎的樣子但本質上還是個感性的人……關鍵時刻這麼容易被感動自詡心狠手辣其實還是月兌不了那一層幼稚啊。說起來也是‘混’過的人打得頭破血流那是無所謂但要說狠卻從未真正殺過任何一條人命——打群架時下手重了導致對方搶救無效、因傷致死的那種不算群架的責任永遠是平攤的凶手永遠也找不出來……

我真的懷疑即使不需要擔罪名讓我刻意下手結果眼前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我是不是下得了手……唉優柔寡斷可不是啥好事說不定我倒真該找個機會試一下明哥不是總說殺一個人對心境的鍛煉抵得上2o年的模爬滾打……

說實話我剛開始看這本手札時純粹是報著戲謔和听故事的心情讀下去的但越看心揪得越緊漸漸被感染得深入其中無法自拔看到最後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劇烈空洞的震撼和對這個孤獨而悲壯的生命的深深敬意。

親者或余悲他人亦已歌逝去何所在托體同山阿……

長吁一口氣既然欲說還羞那就不說也罷。人哪就那麼一回事感動一下就好日子還得過下去不是?

把手札收到包裹里我走出石屋。

扎瑪主教正站在一旁低頭想著什麼看到我出來立刻迎了上來問道「好了沒?」

我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好了但屋子里可看的就這卷紙箋于是點點頭。

他沒再問什麼松了口氣似的的笑了一下「那麼請隨我去見教皇陛下吧。」

既然他沒過問手札的歸屬我也就絕口不提一言不地跟著他穿過樹叢往更里面行去。

我怎麼也沒想到教皇的居所居然是個地下室或許說是地窖更合適。我隨著扎瑪往下走時暗暗估測著樓梯大概到了地下多米的深度才停止往下。沒有任何火把或照明地東西但卻不顯黑暗四周彌漫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柔和藍光。

一間客廳似的小屋只有一張桌子桌前唯一1把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便裝的人族騎士正在閉目養神。之所以說他是騎士完全是從他的身材和氣勢判斷出的就像那些守護騎士團的家伙一樣不這一個明顯要更厲害得多。我們進來時他睜開眼楮有意無意地掃了我一眼我背脊上立刻冷颼颼的。厲害!我心里暗暗道這家伙應該是教皇的貼身護衛之類的玩意。

扎瑪朝騎士點點頭然後對我說「進去吧教皇大人在里面等你呢。」

我邊走邊悄悄斜眼觀察著那個騎士他又閉上眼楮老僧入定了……或者是睡著了。貌似教皇也整天閉著眼這毛病看來還會傳染。

出乎我意料的里屋並不像是教皇的起居室因為沒有床。莫非還有啥機關密室?我偷偷四處打量了一下果然——啥也沒看出來……

教皇瑪哈德哈克.歐莫格爾坐在輪椅上側面對著我仍然閉著眼。

我知道這老頭邪門得很眼楮閉著不代表看不見因此仍然恭恭敬敬的右手握拳拊左胸彎腰行禮(掌心向下拇指在內小指在外)緩聲道「陛下。」

教皇仍然如石雕一般以段延慶的月復語術說了句「不必多禮。」

我故作姿態地仍然保持鞠躬姿勢2秒才直起身來不再開口等待他問。跟老年人說話就得有耐心急躁不得這是我的經驗。同時趁機從頭到腳近距離打量一下這位至尊。

不看不知道果然看出點問題來了他擱在腿上互握著的蒼老的雙手竟似乎粘連為一體了。而且嘴唇也幾乎看不出唇縫來……我立刻意識到只有一種可能——他保持這個姿勢不動已經很多年了!他根本就不會動不會離開輪椅自然也就不需要床了。實在有些詭異……這索雷汀教怎麼也有那麼點邪教的味道?比如這教皇啥地方不好呆偏偏要呆在地下這麼深?

我還在胡思亂想時教皇又出聲了「你現在想必已經知道我在聖廳時為什麼要偏袒你。」

我頷默認。

「我也是在聖廳听完你的解釋後才肯定你就是先知伊爾山所預言的那個人。‘轟隆隆的雷聲灰色的閃電野獸的咆哮聲掙月兌枷鎖的興奮鏡子中的黑色倒影;為自由之救贖而來的必會披著猥瑣的外衣;令她睜開雙眼的只能以卑微的名義;光明是黑暗的枷鎖並且必將在黑暗中被斬斷。’」

我仍不說話心中在猛靠為什麼我沒看到後面幾句?居然說老子‘猥瑣’‘卑微’?但老子也談不上‘黑暗’啊?

「想必你已經將先知的遺札收入囊中了。我的承諾是不是可以算兌現了?」

「是的尊敬的陛下。」

「看來你沒有領會我的意思也沒有理解這卷預言的珍貴你認為光憑你的解釋值這麼多嗎?」

我無語。這老頭不是一副高人的樣子嘛怎麼能跟我斤斤計較?

「第一墨菲遺訓歸教廷所有不再歸還你;第二你要替我做一件事當然這件事如果完成了我會給你另外的酬勞;第三我知道你從先知手札上看到的內容比我多我需要知道其中跟教廷有關的一切。你可以選擇隱瞞但你說得越多得到的額外獎勵也越多。」

「如果我拒絕呢?」

「我想你不會這麼目光短淺的這三條不可分拆;如果你堅持那麼手札歸還教廷墨菲遺訓還給你二、三兩條不提我會以其他方式獎勵你比如金幣或者榮譽稱號。」

郁悶這哪是教皇明明是擱老奸巨猾的奸商嘛。明知道他是在欲擒故縱但一句‘不可分拆’就把我的後路堵死了。榮譽啥的不能當飯吃給金幣的話按照以往的任務獎勵推算即使我殺了黑暗主君也最多給我千把個金幣……關鍵是我想要第二條那個‘任務’很可能就是伊爾山提到的那個只有歷代教皇知道的重大隱秘要不然也沒必要兩個人躲在這個小密室中搞得跟偷情似的。可我又不想把墨菲遺訓給教廷根據伊爾山所說的拉法克對灰靈教徒的袒護我只要拿著遺訓找到不知蹤跡的魔龍說不定還有意料不到的好處……實在難以取舍。

沒辦法壯士斷腕了!

「好吧我接受您的建議了。」既然自我感覺吃了虧我也就不那麼恭敬了懶洋洋的說道並且惡意的諷刺了一句「我想順便問一句您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多久了?」

教皇毫不在意的答道「你不是有個剛剛成為教士的小朋友嗎?難道他沒告訴你一些常識?」

「白蘭地?沒听他說過……說起來……呃我的事情不會給他的前途造成什麼麻煩吧?比如說泄漏機密什麼的?」

「你是指他告訴你的那些典故?他能夠得知的典故都不會是真正的機密那些事情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而且沒有他的幫助你不一定能夠順利來到這里說起來他是有功無過。」

「哦?哦……那就好這麼說他還應該得到獎勵嘍?」

「這不是我所關心的迦里夫主教會給他公正的評價。」

「那您剛剛說的常識是指……?」

「能夠成為神在本位面的代言人總會失去一些東西。」

「……還有這說法……」我不知道他確切指的是什麼含含糊糊的拿話試探「這不是有些不近人情麼?我想……呃……即使有一些神祗會這樣但以生命女神的仁慈不應該這麼苛刻吧……」

教皇沉默片刻「你說的對席爾琳娜女神不應當這樣無情……這正與我要你做的那件事有關。」

「願聞其詳。」我立刻洗耳恭听這口氣明明就是又一個大八卦的前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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