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霸道之重生古惑仔風暴 正文 第52章 拯救犬二︰洪興總部(新周求票

作者 ︰ 肯德基達叔

「震宇,我將人帶來了!」洪天嘯帶著陳浩和犬二到了洪興總部。

陳浩和犬二眼前一陣昏眩,一進門就看到一尊巨大威嚴的關羽像,神像前的小爐子里香火旺盛,看每只香都為燒得幾分,當是進門的人剛點上的,洪天嘯進門的第一件事也是點了三根雪茄般粗壯的檀香,誠心地拱手拜了三下那關羽像才走到大堂中間。大堂里是一張二十幾米開外的古木長桌。洪興十二社的領頭人加上開幫元老三公九叔齊聚一起,加上龍頭的位置剛好是二十五個。

洪天嘯向坐在桌子中間的劉震宇打了個招呼,從中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就是這小子帶了毒品到我們洪興的地頭賣的?把我們洪興的名聲都搞臭了!」洪天嘯剛坐下,就見一個粗眉大眼,虎須張揚,滿臉深坑的火爆男人從洪天嘯對面站起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過去在犬二的頭上砸出了一個血洞。

所有人包括劉震宇一怔,都在看著陳浩和犬二這兩個學生的反應。

犬二突然受襲,後跌一下,本能想對那個打他的粗暴男作出反擊。陳浩連忙扶著他的身子,雙手抓得犬二的手臂都有點生疼,臉上卻是一副冷峻。犬二從陳浩的身上感受到了力量,這種情況下正如陳浩此時想要傳給犬二的信息︰不能驚,也不能怒,否則死路一條。

「暴龍!你和我年紀也不小了,還是那麼火爆干什麼?吃了火藥啦?人既然來了,就讓人家說兩句。」洪天嘯看見犬二的頭被打破,但此時他並不能明顯地袒護,所幸陳浩的處事夠冷靜,如果犬二剛才作出任何反擊或是耍嘴皮子必然死定了,但也不是要他屈膝下跪求饒,出來混的人最討厭的就是貪生怕死的人。

洪興揚義社的年青接班人十二少看見陳浩的冷靜,頗為欣賞,嘴角微微帶笑。

犬二捂著額頭上不斷冒血的傷口,有點不服但又有點驚。平時在學校被一些小弟尊奉為大哥的時候他就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將自己的腳步印在洪興的總部,這是每一個想在道上混出成績的人理想,只是沒想到今天以這種方式被帶到洪興總部。他早就听聞洪興十三義的傳說,洪興建立的時候有風雲水火雷光六大戰士,清揚護定弘康六大護法。六大戰士加六大護法各守一社,以洪興為中心,取龍頭劉義的「義」字為名,寄意為十二社以洪興為中心,蘊含洪興兄弟的中心守則便是一個「義」字,所以便有了風義社、雲義社、水義社、火義社、雷義社、廣義社、清義社、揚義社、護義社、定義社、弘義社、康義社等後來人聞風喪膽的十二社。這十二社都是犬二比較熟悉的,但關于洪興第十三義的傳說卻比較詭異,至今很少有年輕人知道洪興第十三義的名字,因為他早已不存在,只有想犬二這種比較熱衷于洪興,把混入洪興當成自己的奮斗目標的人才會深究洪興的資料,听說洪興第十三義的鄭玄是劉義的第一個拜把兄弟,洪興的開疆元老,是最有資格與劉義正洪興龍頭的位置的人,但是洪興的勢力剛鞏固下來,一場詭異的大火將鄭家一夜之間燒得精光,洪興的十三義也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犬二見那大長桌的人的位置就知道洪興十二社的人悉數到場,坐在桌子中間的那個是新龍頭劉震宇,前面的十二人是洪興的三公九叔,後面的十二個是包括洪天嘯在內的十二社的話事人,桌子另一端與劉震宇相對的那個位子從鄭玄被火燒死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是空懸著的,听說是劉義為了紀念鄭玄的功勞,在他死後洪興的二把手位置便一直沒有懸著,並定下幫規洪興以後不管誰當龍頭,那個位置世世代代都屬于鄭玄,沒人可以坐上去。劉義當時此舉在江湖上反響甚大,一方面有人認為他對鄭玄夠情義,另一方面也惹得不少人的非議,傳聞是劉義怕鄭玄搶奪洪興龍頭的位置,將他滅門,劉義將洪興二把手的位置一直空著是為了防止再出現另一個可以與劉家爭奪江山的鄭玄。

「我暴龍一向是先打再說話!」暴龍走沖動過後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對洪天嘯道。暴龍是火義舍的第二代話事人,生性暴躁,陰陽不定,以火爆的脾氣在江湖聞名,他一起火,老爸都不給面子,听說在加入火義社之前,有次回家撞見父親正和他媽媽以外的另一個女人親熱,一氣之下將那女人扔出樓去,所幸家住貧民區二樓,也不高,那女人被扔出去的時候勾到了一團雜電線之後才落地,只是摔斷了一條腿而已,所以暴龍只是坐了幾年牢。以暴龍這樣的脾氣想混個出頭本該是很難的,好在他生性爽朗,對錢財的數目不敏感,有多少就散掉多少,深得他一幫手下的喜歡,是十二社中手下最多的大哥,但卻是最窮的一個大哥,那些手下吃喝玩都是他掏出,分到錢落入自己的賬戶,很多手下都比他有錢成了他的債主。暴龍對錢的數目雖然不敏感,但也是秉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宗旨做人,所以有天如果看到有個小弟拉著暴龍到另一邊說︰「大哥,你欠我的那筆數到期該還了」的情景千萬不要覺得驚訝。

洪天嘯對暴龍地脾氣向來無語。他自稱也是一個暴躁地男人。但是任何暴躁地男人在暴龍面前都覺得簡直小暴見大暴。

「誰叫你按著傷口地?把手拿開!」席間一個猴腮歪嘴地老者突然冷冷地命令犬二將按在傷口地手拿掉。要讓傷口自個流血。

犬二見那老者有點欺人太甚。心里有氣。但也只能忍了。何況只是流血。想出來道上混。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于是當真放開自己按在頭上地傷口。鮮血便無所顧忌地流了出來。

陳浩心里則是十分有氣。倚老賣老本來並不是什麼可恨地事。因為老人寂寞。讓他們吹吹牛都無妨。他們可以吹牛地時日也不甚多。但是陳浩最痛恨地就是倚老賣老去刁難那些年輕人地老者。且見洪興那說話地老者面無三兩肉。走路都要避點風口以免一不小心就被吹走。而且嘴是歪地。說話地時候唾液橫飛。擺威地時候一只殘手還在不停顫抖。靠!簡直是一個惹眼又惹嫌地人。如果安分一點地人。和他一樣狀況地人早在輪椅上坐著。早晨和黃昏都在老人院地公園里度過。

洪天嘯見包括那歪嘴地老者在內地幾個平時不服他地叔伯臉上沒有了落井下石地表情。因為他在追殺令生效之前找到了犬二向幫會交了差。他們就無處下石。但同時臉上卻多了一層刁難地神色。他們沒辦法刁難洪天嘯。自然要遷怒到陳浩和犬二身上。

「何必為難那些小地呢?歪嘴叔!」揚義社地十二少突然開口為陳浩和犬二說話。

「你是不是又看上了其中一個小鬼了?江湖傳聞你這娘娘腔喜歡是玻璃,不喜歡女人就喜歡壯一點的大哥,想必這是真的?」那歪嘴老者便是洪興九叔的當中一叔,叼著黑色煙斗,因為是叔伯輩,所以說話可以不用給十二社當中年輕年輕的接班人面子。

在席上的不少人笑了,給點面子的就偷偷笑,不給面子的就哈哈大笑,尤其是那幾個和歪嘴站在同一陣線的叔伯。

「操!懷疑我干不了女人嗎?歪嘴嬸應該六十有幾了吧?還沒給歪嘴叔下過蛋,信不信我可以將她操出蛋來?」十二少最討厭別人說他有點娘娘腔,拍案火。給面子才叫他們幾個叔伯,不給面子誰鳥他們。洪興的勢力是在十二社里,那些叔伯只不過是進入洪興的時間久了,他們那一代人喜歡開國功臣這一說,所以老龍頭劉義將他們幾個稀世珍寶尊捧為三公九叔,當中有些人已經無權無勢,東星的人喜歡和洪興的人玩野,但是一看到這些叔伯,鳥都不鳥,因為根本不放在眼里。而在洪興三公九叔如此受尊敬,卻反倒讓他們認不清自己了。

不過洪興的十二社的話事人當中確實是十二少長得最俊俏,皮膚最好,是一個子承父業的接班人,初始很難讓人信服,因為表面上看不到他臉上有任何狠的跡象,怕他太文弱,不過十二少就讓人見識到了他比任何一個人都狠的一面,這樣反而更有了震懾力,因為表面和內心的反差太大,別人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麼,總是存在畏懼。

十二少的話又讓在座的人哈哈大笑起來,這也說明座上的年青人只是礙于情義表面上稱歪嘴為叔,並非是以為敬畏。歪嘴氣得雙眼白,老來無子送終是他一輩子的心痛,想要個兒子想到快心里變態,一生吃了很多壯陽藥之類的,結果身體越吃越猴瘦,簡直成了一輪彎月。

洪天嘯心里是一陣的痛快,十二少替他出了口氣,但他表面卻沒有任何表情,在洪興算是他最尊敬那些叔伯,但不管他怎麼做總會有人不滿意,因為一旦被人嫉妒了就很難再使別人消除。

「大家先靜靜,既然人都來了,就先听听他們自己怎麼說,別讓其他幫派說我們洪興欺負兩個學生!」劉震宇話控制了場面,他從陳浩和犬二一進門就在觀察他們兩個人的表現,夠種、冷靜是他所看到的,要是其他的人被帶到洪興總部問罪,有些人一進門就嚇得尿褲子、哭著求饒,即便那些人已經在道上混了多年,而眼前只是兩個還沒走出校園的學生。他剛接管洪興不久,從小就听父親說洪興里面有些人在勾心斗角,除了洪天嘯是父親欽點的太子傅可以相信之外不知道該與誰推心置月復,他實在需要培養陳浩這樣的人才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洪天嘯見劉震宇威嚴並加,逐漸有了龍頭那種可以壓場的氣勢,不禁心里高興。許九弟說的沒錯,劉震宇身上流著劉義的熱血,一定會將洪興帶上新的階梯。

「那就趕緊說吧,小王八蛋,為什麼將毒品帶到我們洪興的地頭賣?」暴龍吼道,「你不知道我們洪興的兄弟是最恨那玩意的嗎?不過現在知道了也沒用,反正你說完就得死!」

「你又在嚇唬人了?」洪天嘯看了一下陳浩和犬二,用眼神告訴他們兩個無須緊張,他一定會盡力相保,不必介懷暴龍的話,他一向是說話不經大腦,但還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這次我可頂暴龍的話,誰在我們洪興的地盤買毒品一定要砍得他斷手斷腳,況且這次事情搞得這麼大,外面的人不但認為我們洪興開始撈毒品生意,而且說我們洪興不夠道義,黑吃黑搶走了越南幫的貨,就罪加一等,死也不能抵過。」坐在離劉震宇最近的一個拄著黑木杖、身體肥胖、兩臉側肥肉下墜的老者聲,聲音帶著喉嚨被痰卡住時的那種沙啞。

「肥狗哥說的沒錯!」和歪嘴叔一條線上的人紛紛點頭,說話表示贊同的又是歪嘴,他本因為洪天嘯的事刁難犬二,加之方才遭受十二少的凌辱,更加不滿。

「有幾位叔叔和肥狗公在,什麼時候輪到我去砍人?要砍你們砍!」暴龍見那個帶頭支持他的竟是平時對他多翻挑剔、常在老龍頭面前指責他的肥狗公,不買賬。「媽的!最討厭那些學人說話的人!」暴龍息聲的時候嘴里嘀咕罵道。他一向看肥狗公不順眼,只是劉義經常要他記住「尊老」二字,才沒有給他顏色看。歪嘴稱肥狗為哥,而他們要稱肥狗為公,也不是沒有任何原因的。

十二少就坐在暴龍身邊,听他嘀咕暗罵不禁覺得好笑。

「我和我哥都不知道藥的事,不知道這事怎麼會展到這地步。」犬二辯解的時候又想起死去的大哥獒,心里難受。

「那個因為嗑~藥從天台上掉下來的女生是你的女朋友吧?你有什麼解釋,她的藥是不是出自你手上?」話的竟是雷義社的老大驚天累。

洪天嘯嚇了一跳,驚天雷居然如此清楚地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似乎關心藥的這件事有些過頭了。

「在她出事之前我就和她提出分手了,有幾天沒有見到她的人影,听說她的藥是出自一個叫程東的人手里,開始我也不認識誰是程東。」犬二辯解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程東?他是你哥哥的一個兄弟,藥是從你大哥那邊來的,事情敗露之後你就將程東滅口,這事我們可以冤枉你,警察總不會冤枉你吧?」驚天雷一陣 里啪啦,絲毫沒有給犬二開口辯解的機會。

「我沒有殺程東,我找程東只想搞清楚藥與我大哥有沒有關系,但是當我們去的時候,程東已經死了,我沒有殺過人。」

「有這麼巧的事嗎?誰會相信?」驚天雷冷笑道。

「我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居然在我們面前耍寶,用這麼幼稚的借口!」歪嘴又賣老夸自己經驗老道,狐狸見了他也要認輸繞道。

「我信!」陳浩突然出聲,冷峻地望著桌上所有的人。

桌上的所有人同時將注意力投在這個沒大沒小亂出聲的學生身上,一陣吃驚。

「你誰啊?這里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驚天雷對不敬的陳浩很有意見,橫豎雙眉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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