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霸道之重生古惑仔風暴 正文 第32章 三年前那道疤1(萬字爆發求推薦

作者 ︰ 肯德基達叔

犬二與姚諾相扶持著在家里躲了一夜,這看似安靜的一個夜晚並不能使他們心里稍緩一點,相反更忐忑不安。

「不知道獒現在躲在哪里?」不知所措的姚諾開始特想獒曠達的身軀,既怕他出事,又希望此時他能夠在身邊將她的煩惱擔當去。

「嫂子,你還想著我那衰大佬干嘛呢?他連累我這個兄弟我沒話說,但是怎麼能把你也卷進來了呢?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居然還殺程東滅口,他已經不是我以前那個敢作敢當的大哥。」

「怎麼你真相信程東是你哥哥殺的嗎?」姚諾突然變得激動,「那封遺書一定有問題,一定是追殺獒的那些人嫁禍給他的。」

「什麼追殺?」犬二一陣驚訝。

姚諾覺自己無意間說漏了嘴,遁入沉默。

「究竟是什麼追殺?」犬二頓時緊張起來,從姚諾閃爍不定的眼神看出她有事瞞著他,而且是一件很重大的事。

「開庭那天,獒之所以沒有出現不是因為他逃避責任,而是因為他不能出現,背後有人在追殺他。」姚諾只好將獒所告訴她的一切傳達給犬二。

「我要出去救他!」滿腔熱血的犬二一听獒被追殺,再也坐不住,起身欲出。

「你知道誰追殺他?你知道獒現在在哪?還有外面那些警察說不定已經做好了拼圖在大街上等著拉我們。」姚諾一把將犬二拉住。

「可我也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我不怕那些臭條子!」沖動的犬二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

「你不怕我怕!你哥怕!」姚諾一直將犬二當成小孩。總覺得他一出門就會鬧事。她無奈地求起了犬二。「拜托你在這節骨眼上就不要再給獒添亂。不要再讓他擔心你。ok?讓我想想。讓我想想該怎麼辦。……可我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姚諾突然絕望無助地搖頭哭了起來。

「對不起!…」犬二一見姚諾哭。心里就難過。想象自己真地是有點沖動。人海茫茫哪里找獒?且是對誰才是背後追殺地勢力毫無頭緒。「獒有沒有提過誰在追殺他?」

「沒有。相信他也不知道。獒平時喜歡爭強斗狠。一定是別人在尋仇。如果不是因為她成天只顧著打架比斗。三年前他地額頭上就不會多了一道刀疤。而我地心里也就不會多了一條無法抹去地傷疤。」

「其實他額頭上那條傷疤都是因為你!」犬二再也忍不住要替獒伸冤。「那晚生地事我們大家都很難過。但你已經誤會獒三年了。我想再看到你們這樣誤會下去。其實那天晚上熬為了救你。單槍匹馬一個人去刺殺一個黑幫老大。……他受了重傷之後就昏迷躺在醫院。之後地事你就都知道了。獒一直內疚自己不能夠親自將你救出。所以一直不讓我告訴你這件事。」

姚諾听後。淚水滾滾落下。在淚水中記憶起三年前地點點滴滴。

三年前。從小在加拿大學習早。又經常跳級地姚諾剛慶祝了十八周歲地成年禮就迎來了大學地畢業典禮。從小視她如己出地阿姨希望她能接手家里地飯店生意。可從小好動地姚諾不喜歡這麼年輕就坐在辦公室里裝出一副老板娘地樣子。所以她決定在接手生意之前到世界各個角落走一圈。姚諾世界之行地第一站是她闊別多年地老家香港。沒想到這里就成了她計劃地終點站。

姚諾從小喜歡武術,只是阿姨和姨父都不甚喜歡,怕她受苦,她在加拿大才一直沒有受過任何的武術訓練,一到香港,看到大街小巷各式各樣的武館,從高級的體育館所,到貧民化的小公屋武館都有。她仿佛走進了一個天堂,再也舍不得離去。最終姚諾瞞著遠在加拿大的姨父夫婦兩,在香港偷偷投入一家跆拳道館門下。

第一天,她一身休閑裝跨入武館的時候,便引來一群師兄的追捧,因為她是武館里唯一的女弟子,所以他們都開玩笑叫她華山小師妹,加之姚諾又長得一身高挑,從她加入那天起,武館里的一些人便開始不務正業,整天圍著她轉。讓姚諾覺得有點失落的就是武館里那個變著一個小辮子的高個大師兄並不像其它人一樣熱情,而且對她還有點冷漠。她當時就覺得他還年輕,最多大自己一兩歲,只是拜師比別人早,才被稱為大師兄,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是從小有點男孩般任性性格的姚諾就是不服氣,他越不在意,她就越要讓他注意。她從其他同門的閑聊中了解到這個大師兄名字叫獒,是個孤兒,有點驕傲,大抵是因為自卑過了頭,又顯得有點自閉。不過他是出了名的身手好,大師兄這名號沒人叫得不服,不過師父不在的時候,他就嚴厲得有些讓人害怕。

為了讓這個冷酷的大師兄對自己熱情一點,姚諾每天早上都故意在武館下的樓梯口等獒,每次見到獒就嘻皮笑臉地叫︰「大師兄好!」她這麼做只是因為任性,以為以自己的熱情一定可以將他身上的冰冷化開,然後等他對自己熱情的時候,她才突然報復地對他冷漠。她以為此計一定行,經常偷偷笑醒。豈料,獒每次都只是冷冷地看了一下,便當她如無物地繼續自己的呼吸節奏。每次她都是像個小不點一樣跟在他強大的身子後面大師兄長大師兄短,沒人理他使他踫了一鼻子灰,灰心到極點,當是踫上了一座冰山,當他是個尤物,放棄了自己的計劃。

可當獒第二天早上到武館大樓下,听不到姚諾在身邊吵吵鬧鬧的聲音,向四周望了望,沒看見人,有意將自己的腳步放慢,回頭仍不見那個麻雀一般嘰嘰喳喳的小師妹,突然像丟了什麼東西一樣,心里有點空。

從此姚諾就再沒有出現在樓下等獒,而獒卻暗自注意起姚諾,見她像個男生一樣和其它師弟打得火熱的時候會莫名其妙地覺得嫉妒。獒是個不太善于用言語表達自己內心的人,但是一向直率的他也不知道如何將這些感受隱藏,心里一嫉妒,一不開心就在臉上散出來,橫眉豎目、鼻子高聳、臉紅耳赤、脖頸上的青筋綻放等這些都是他不開心的表情信號。

姚諾經常無意間覺獒看見自己和其它師兄稱兄道弟勾肩搭背的眼楮帶點憤怒,開始有點懷疑,後來故意在他的面前試了幾次,結果屢試不爽,獒經常因此臉色變得難看。這把姚諾給樂的,心笑他總算知道了被人冷落的滋味啦?

有一天,獒剛走進武館,就看見姚諾和其它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

「我這麼有誠意,你不會到時爽約吧?」獒一進門就听到其中一個兄弟如是這般對姚諾說。

「你再讓我考慮考慮!」姚諾笑著回答。

「還考慮什麼,到時我開車到你家接你,第二天早上再將你送回去。」那個師弟下定決心要約到姚諾。

「你就答應他吧!」其它的人起哄著。

這麼多人圍著一個女生,軟硬兼施要姚諾答應約會的要求,獒霎時臉上冒火,二話不說沖進人群,用那強壯有力的一只手拎著那師弟將他摔出幾米遠,一手拉著姚諾到身邊。

姚諾心里一震,微微抬頭看這怒的獅子,雖然自己長得也算女中豪杰一般高,但是在獒高大的身軀的庇護下突然覺得自己好弱小,相信任何再強壯的女人一到他的懷里都會自覺表現出小鳥依人。

「大師兄,你干什麼?」那個被甩出的倒霉鬼,從地板上爬起,一臉錯愕地問。

「姚諾是屬于我獒的!只有最強大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你們還不配跟我搶!」獒緊緊握著姚諾的手,滿臉嚴峻地對其他人出了警告。

眾師弟听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平時獒一副冷漠的樣子,暗地里卻是比任何一個人都悶騷。

姚諾一听獒的宣言,躲防不及,臉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形成兩條帶。她又興奮,又害羞,又覺得突然,一時不知所措地嚇得趕緊跑出武館。從小學習好又長得漂亮的她少不了一些男生的追求,但從沒試過有人會這麼霸道地向她示愛,當她一個人在海灘上冷靜下來的時候,不禁覺得獒的方式有點好笑,獒有點可愛,可她真沒有做好接受他的心理準備。

「你搞什麼飛機?我只是邀請她當我的生日通宵的主持人,我也正準備請你參加……」那個被甩出的師弟一听到大師兄如此幼稚的理由,生氣極了。

獒知道自己會錯意,裝著一臉不在意地走進更衣室,對著鏡子,撓撓頭,滿臉的難為情,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姚諾。

姚諾第二天看見獒,手忙腳亂,不知道往何處躲,豈料獒確是一臉的冷漠,仿佛昨天的事只是他精神分裂分出的另一個人所為,跟正常的他一點都沒有關系。接連的幾天,獒對姚諾都只是冷淡,讓姚諾覺得很詫異。她故意在他面前和其它男人表現得很親近,現獒就連以前的那種妒忌也沒有了。那時姚諾真的有點生氣,第一次現自己其實很重視獒的關注。可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完全無法理解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逐漸覺得那次的霸道地牽著他的手說自己是他的女人的事只是獒在報復,在耍她,惱火而又傷心地躲在被窩里哭了一夜。

兩人互相不說話但卻暗自關注著對方,這種生活逐漸成為了習慣,如果有一天缺失了都會覺得怪怪的。

跆拳道以腿部的進攻出名,所以最忌在交戰中被敵人纏住身體無法踢腿。有一次獒在給各師兄弟演示如何擺月兌被敵人從背後抱住的情況。獒一邊向坐在四周的師弟講解一邊走到各師弟面前指正他們錯誤的姿勢,因為一時投入忘記了台上他要演示的對象姚諾是個女人,一手抱過姚諾的胸部,肉在手中的時候方知犯了大錯。姚諾一怔,抓起獒的手掌,在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間的皮肉狠狠地咬出了血,從此落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咬痕。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無禮,羞得她幾天都不敢再上武館。

有天,好些日子沒有去武館的姚諾百無聊賴一個人隨便在街上晃蕩,路過一間快餐廳的時候突然現獒頂著一個小辮子,穿著一身服務裝,像一個大小孩在做兼職。他工作的時候和平時的完全兩樣,對那群小孩滿臉笑容。姚諾突然覺得他的笑容好可愛,第二天便消了氣回武館。獒吃了一驚,心里卻萬分高興,這些天他可沒少受折磨,知道自己冒犯,卻又不敢上門道歉,幾度徘徊在姚諾的樓下,最終還是臨時怯場。

從此姚諾雖然在武館一副認真練武、不理獒的樣子,但是經常到他做兼職的快餐店附近偷看他。當姚諾知道獒因為學校不讓他升級,留了幾級,比她大卻還是個老學生的時候不禁覺得有趣,不過也無可厚非。他練武出于興趣,打工又是為了養活自己和一個弟弟,加之他自己又不喜歡學習,成績差是自然而然的事。

有一天,姚諾算好了時間又到了獒兼職的快餐廳對面的街上偷看獒工作,以此為樂趣。突然一個凶相男擦肩匆匆而過,緊接著便是從後面傳來一個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胖婦喊︰「搶劫啊!」並直指那凶相男窮追不舍。

姚諾方覺剛撞著自己身體粗魯而去的人是個劫匪,憎惡之情頓起,同時正義感也澎湃,怒罵一聲,雙手握拳,緊追而上。那凶徒本已跑了一段,本無多少氣力剩余,遇到姚諾如此身體矯健的女子。腿步自當不敵,很快就要被追上,姚諾見那凶徒僅剩幾步之遙,正巧身邊堆著一堆雜物,她眼明手快從中抽出一根殘舊的木棒,用力朝那凶徒扔去。只听見那凶徒嚎叫一聲,木棒重重砸在他的腿上。 的一個聲響,踉蹌地跪倒在地上。姚諾見狀加大腳力一躍而上,伸手便想擒住那凶徒雙手,突然一把鋒銳無比的尖刀在眼前閃光,刀鋒接而直刺她的心髒。

「方,要不要下車幫忙?」方正龍和幾個手下正躲在一輛密封的面包車里監視一毒梟的活動,透過車窗,見到眼前生的這一幕,有位手下基于職業的本能反應便詢問方正龍是否應當相助姚諾。

「再看看情況!」方正龍見眼前的女子如此神勇,早就起了興趣,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他見姚諾的動作便知道其有武功底子,想知道她如何擒得那凶徒,因為在他看來,那一臉凶相的劫匪無非是個癮君子,走路都會歪斜,實是草包一個。

姚諾見刀子從眼前晃過,一個後躍,身子退了幾步。那凶徒爬將起來,臉相更凶,持刀在姚諾面前虛晃幾下,企圖以此嚇退姚諾。姚諾雙眼瞪著那凶徒,虛晃一個左直拳,見那凶徒持刀去擋,突起一個前踢腿,重心前移,後腳微微躍起,前腳一個勁踹到他的下顎。那凶徒整個身子往後飛出,刀子月兌落。姚諾連忙追上,一手將他的右手往後背起,一手將他的頭緊緊貼地按著。

獒見店外的對面街上圍著一群人,遠遠見是姚諾的樣子,急忙從櫃台里一躍而出,沖出門去。

那喊救命的胖婦總算在沒了呼吸之前追上,從凶徒身上取回失物,臉色大悅,呼吸才又恢復平穩,連聲道謝後便匆匆離去,怕這場面又起其它變化。

方正龍一見姚諾將那劫匪制服,不禁對這初次見面的女孩更有好感,這時才舍得下車準備以警察執行公務為便與姚諾搭訕幾句,獲得她的名字和家庭住址、電話之類的應當是沒有任何困難的。

獒見有個男人正朝姚諾的背後慢慢走近,疑是那凶徒的同黨,不禁心一揪,加快了腳步,臨近之前,飛身而起,一個飛腿朝對方襲去。

方正龍警覺到有人襲擊後背的聲響,閃身躲過,見眼前閃出一個獅子般的男人,心里一震。他同樣以為獒是那凶徒的同黨,握起雙拳和獒打在一起。

經過幾陣拳風腿浪,方正龍的雙臂已經被獒的雙拳震得有點生麻,覺得眼前的男人實是有得一打。

獒也覺得身高馬大、渾身肌肉的方正龍是個強敵,但他身手略較敏捷,加之自己一向自負,獒有信心能夠將方正龍打敗。為此,獒雙拳握得更緊,抖了一下腳步之後便用破竹之勢沖上,對方正龍就是一連環的快腿攻擊。

方正龍連退幾步,雙手逐漸招架不住,不得不立馬從腰里掏出警槍︰「警察!」隨即槍口便抵在獒的腦門上,表情十分氣憤和囂張。

姚諾見是獒,初以為方正龍也是劫匪,見獒如此搏命,心里不由得樂滋滋。

「小子,你膽子不小啊!」方正龍仗著自己有槍在手,給獒的小月復就是一拳,「你敢襲警,活得不耐煩了?」

「別打了,警官。他是我朋友。」姚諾見狀連忙大喊遏止方正龍。

方正龍向姚諾和善地笑了笑,見獒染著一頭黃,後面還扎著一個小辮子,厭惡地在他的身邊輕聲威脅道︰「算你好彩!下次別栽在我手里,臭痞子!」

獒生來也厭惡警察,斜著眼楮看他,臉上寫滿不服,眼里透著憤怒。

方正龍從姚諾手上接過那劫匪的時候,雙眼死盯著姚諾,一臉的自信。大抵是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沒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請問這位美女怎麼稱呼?方正龍一副嬉皮笑臉。

「這個很重要嗎?」姚諾對于一個警察出口如此隨便,有點詫異,微笑著回應。

「這個能不重要嗎?就算美女不想我們警署頒一個好市民獎給你,這個案子說不定還需要你協助調查啊!」

姚諾無奈,只好將自己的姓名、住址等都給了方正龍。方正龍也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給姚諾,臨走前依舊一副嬉皮笑臉道︰「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找我。我們是服務納稅人的,對于那些美女納稅人,尤其樂于服務!」

姚諾從方正龍的語氣和表情中輕而易舉就看到他對自己有意思,微微一聲謝謝,便走到獒的身邊。

獒依舊一副冷酷樣,站在一旁,見到姚諾,卻突然緊張地問︰「你沒事吧?」

「沒事!你不是在賣雞腿嗎?你怎麼會在這?」姚諾微笑著看獒。

「你怎麼知道我在賣雞腿?偷看我?」獒也逐漸有了笑容,就像他不耍酷時和店里那些小顧客玩在一起的樣子。

「誰有時間偷看你?」姚諾一時說漏嘴,臉一紅,轉身想走。

獒一把抓住姚諾的手,身子緊貼而上。

「你想做什麼?」姚諾毫無反抗,輕輕張開小嘴問道,眼楮直愣愣地只敢看著他的下巴,不敢直視獒。

「做我的女人吧!」

姚諾一怔,沒有等反應過來。獒就霸道地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用自己的熱情征服了她的雙唇。姚諾恨死獒的霸道和無理,眼楮怒視著他的雙眼,雙手拍打在他的背上,卻也慢慢地閉上眼楮,身子漸漸酥軟,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腳尖輕輕點地。

獒從此和姚諾走在了一起,每天在武館里較勁,出了武館姚諾便等著獒的兼職下班。下班之後就小鳥依人地被獒牽著手無憂地拍拖,本以為生活可以這麼平淡這麼幸福,豈料有一天,姚諾無意間現背後有幾個戴墨鏡的男人跟蹤自己,她才覺曉生活並非想象中平靜。

姚諾現自己被跟蹤的前天晚上,夜深人靜,某地下台球室里卻是一片慘叫聲連連。

「再問你一次,你把事情泄露給誰了?」那天被姚諾當場逮住的劫匪被兩個男人死死按在台桌上,滿口鮮血,桌面上幾顆帶著血跡的牙齒,身邊還有一個手持榔頭的人正在逼問他。

「鐵雄哥,我真沒有啊,繞我一命」那劫匪哭著哀求,雙唇張動的時候,又一口鮮血吐將出來,雙眼望著那帶血的榔頭,身子顫抖。

「沒有?那些越南幫和泰國佬怎麼會突然改變交易地點?不是你漏的風,越南幫會來追殺我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持榔頭的大漢越凶狠,抓著那劫匪的頭,右手一舉,一錘,榔頭朝他的兩排牙齒落去。

那劫匪就像落入油鍋的魚,哭叫著掙扎雙腿打滾,褲襠已然痛得失禁濕透,一股鮮紅血液伴著他哭嚎的唾液奔涌而出。

「我沒什麼耐心了!」從後面幽暗處突然站起一陰郁男人。他滿頭長盡是褐紅色,除了額前一簇白毛遮住自己的左眼。

「鐵雄哥,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原來剛站起來的陰郁男人才是他口口聲聲呼喊求饒的鐵雄。那劫匪見鐵雄左眼眼角不停抽搐,又見手持一把剪刀,不禁更加惶恐。江湖傳聞東星鐵雄要殺人的時候左眼眼角的神經便會興奮地不停抽搐。這對于那劫匪來說並非傳聞,他曾經親眼見識到鐵雄將一個嘲笑他右手中指的舞女從十三樓的窗子扔出去,雙眼眨也不眨,一臉的陰森,臉上唯一的表情就是他左眼眼角的不停抽搐。

「他既然不說我想听的話,留著舌頭也沒用!」鐵雄吻了一下自己右手的中指,亮出剪刀,走近那劫匪。他右手中指的膚色與其它四指大異,像是包著一層灰色的橡膠膜,顯然是一只假指。

已經有人將他的上下顎掰開,即便那劫匪死力搖頭掙扎,鐵雄的剪刀已經探入他的口腔。

「我說…我說…」那劫匪感觸到剪刀抵在他的舌頭,不得已坦白。那劫匪當天被方正龍帶回警署的時候,警局里正巧有人知道他的底細,經常在東星的大毒梟鐵雄身邊混。方正龍一直想鏟除鐵雄,苦于東星的勢力大且鐵雄生性狡猾多疑,為人處事小心,抓不到他的把柄。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便威逼利誘那劫匪當他的線人。作為自己可以走出警局的交換條件,那劫匪將越南幫和泰國佬最近有一個毒品交易的秘密告知方正龍,而且鐵雄糾集多個心月復手下準備在他們交易的時候突然殺出,來一個黑吃黑,將那些毒品據為己有以壯大自己在東星的實力。這是方正龍拔掉鐵雄的大好機會,那劫匪也暗自認定鐵雄此次必死無疑,豈料那越南幫和泰國佬的交易地點和時間突然改變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但是他清楚如果將與方正龍私通的事告訴鐵雄的話,自己必死無疑。

「那死條子逼我的!鐵雄哥再給我一次機會!」

「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你求別人給你機會不如直接去找個大肚婆投胎!所以你還是得死!」鐵雄的雙眼變得十分凶狠,宣判了那劫匪的死刑。

「慢著!…」那劫匪想起他之所以有這下場,都是因為姚諾當天的多管閑事,不甘心,于是要姚諾陪葬︰「我還把這事告訴了那個抓我的女人!…鐵雄哥!再給…」話沒說完,只听啊的一聲短促嚎叫,鐵雄手上的剪刀已經**那劫匪的心髒,並在不停往里面捅,中指高高翹起,左眼角不停抽搐。

「那些警察恨不得將我們和那些越南幫一起打垮,所以不可能是他們將消息透露給越南幫,一定是那女人!」鐵雄那個手握榔頭的手下在鐵雄擦拭手上的血跡的時候,自作聰明分析。

鐵雄見台球桌上那具尸體逐漸失去了溫度,左眼眼角慢慢地停住抽搐。他一听自己的兄弟分析得合情合理,鎖起了雙眉,沉沉道來︰「探探那女人是什麼來頭,我沒想到這輩子還會有女人敢跟我鐵雄作對,找死!」鐵雄吻了吻那只假中指,瞪大鷹一般陰郁的雙眼,左眼角重又抽搐起來。

穿著一身裙子的姚諾再次覺身後有人跟蹤,加快腳步朝獒兼職的快餐店跑去,突然一面包車在她的面前急剎停車,從車上跑下四個持刀的壯男。姚諾握拳以對,雖然自己的跆拳身手不賴,但對著四個持刀的壯漢也是不知所措自知不敵,正在茫然之際,突然背上遭遇重重一棍,後背一陣**,昏倒在地。

四個戴墨鏡的壯漢霎時成了六個,正是從姚諾背後突然殺出的兩個壯男之中的一個將她一棒打暈。他們拽著姚諾上車,車門 啷一聲,車子便急從鬧市中穿梭而過。

車子不停晃動,姚諾的身子在震蕩中逐漸蘇醒過來,隱約听到有人在奸笑︰「這妞長得真是漂亮,身材也是一級棒,真想就地狠狠干她一下!」

「你就少做夢,我也想!可是得先把人交給雄哥,或許過後雄哥會留給我們一起享用。說話的是坐在姚諾身邊的當中一個,一聲**後,便將手伸到姚諾的裙子里,直往大腿上游蕩。

姚諾身體受侵犯,但只得裝暈,伺機逃溜。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惹了這麼一群人。

車子就在這時候到達了目的地,突然的一個剎車。那將手探到姚諾裙子里的男人身子一晃,指尖踫到了姚諾的三角地帶,眼楮一亮,婬性大。

「到了,雄哥在里面,你還呆在車上干嘛?「其中有一個男人跳下車後正準備挽著姚諾的身子進屋,見那色男遲遲不肯下車,好奇地問。

「你先進去,這妞就交給我,我馬上到!」那色男阻止了那個正準備去扶姚諾的男人。

「你找死嗎?你想搞她?你又不是不了解鐵雄哥的為人,要搞也不會輪到你先!」

「哪有?」色男從口袋里掏出幾張大鈔,塞到那人手里,道︰「剛才這妞的內褲被我月兌掉了,我只是想幫她穿上,你先去,我馬上到!」

那人看在錢的份上,裝作半知不解地說︰「那你就穿快點哦!」

那色男一見沒人,口水直吞,猴急地雙手月兌姚諾的裙子。此戰他只有戰決。

姚諾暗自忍受羞辱已到了極限,當下車里只有她和那色男,正是逃難的好時機,提膝一拱,擊在那色男的的生殖器上,又迅以掌側為刀,運動十足力道劈在色男的喉結上。色男下半身酸疼,上半身喉結又不出聲音,只見滿臉盡是痛苦的通紅。姚諾雙手抓著他的頭,狠狠撞在車門上,想起方才自己連最**的地方都遭到了他的侵犯,越的凶狠,直到那色男的雙眼緊閉,不知是暈還是死才松開手。

姚諾從車里跳出,一路狂奔,但周圍對她來說盡是陌生,不知當往何處去。此時,她心里只想著獒在身邊,邊逃邊喊獒的名字,見路邊有一個電話亭,沖將上去,投了一枚硬幣,將電話打到獒的店里去。

「獒,救我!我被綁架…」姚諾與獒通上電話的時候,仿佛看到了希望,雙腿卻沒有了逃的**和力量,只等獒一個飛身前來搭救。

「你在哪里?我馬上過去。」獒邊說邊撕開身上的制服,露出短背心和身上強壯的肌肉。

姚諾實在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只報了電話亭周遭的明顯標志。

「我知道在哪里,你找個地方躲起來,我馬上就到。」獒從姚諾口中的描述中知道她身處在一個廢棄的工地,那離店很遠,所幸是有一條捷徑只有摩托車才能到達,而他之所以知道姚諾口中所描述的地方,也是因為前一段時間才和一群飛車黨在那一塊人跡罕至的工地上飆摩托車。

「你一定要來啊!」姚諾舍不得掛斷,特地給自己一個安慰。

「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獒掛斷後沖到店外,強行攔下一輛摩托車,搶過車主的安全帽,一把將他甩到幾米遠,跳上車,油門嘶啦幾聲,把手一轉,後車輪擦著地面,卷起滾滾塵煙,擦著路人的肩膀箭馳而去。

姚諾掛完電話,心里再次燃燒起害怕,正搜尋可以藏身之所,突然想起了幾天前偶遇的警察方正龍,趕緊從皮包里掏出方正龍的名片,撥起他辦公室的電話。

姚諾剛欲掛斷,轟的一聲,幾片碎玻璃砸到了她身上,鐵雄的一個手下手握鐵錘將整個電話亭砸得粉碎。外面另有七八個人圍著電話亭。姚諾驚慌地從電話亭里闖出,所有人便蜂擁而上。姚諾使出一腳,踢倒一個正準備揪她頭的男人。其他人才恍然她有兩下子,不禁對她更有了斗上一斗的興趣。

姚諾寡難敵眾,且在驚慌中力道喪失了一半,冷不防臉側遭遇一記快拳重擊,晃著身子,暈倒在地。

「這麼個美人兒是誰舍得下這麼重的手?」鐵雄見癱倒在木板上的姚諾長得如此俏麗,冷笑著用那假中指在她臉側青腫的部位輕輕撫模一番,伸到自己的口腔里**一番,眼楮直愣愣地打量她身上凸起的部位,手心癢得冒汗。

「雄哥!這妞可能報了警,咱們還是先換個地方再說。」鐵雄一手下建議道。

鐵雄壓下自身欲火,所有人便迅捷地跳上了車。

「媽的!要不是越南幫那群瘋狗身上有炸彈,我鐵雄何必東躲西藏?」鐵雄幾天來閃躲了幾個地方,此時要找新窩,一上車就惱火了。

「我看最可惡的是社團里那幾個老烏龜不肯出手幫忙,不然以我們東星在香港的勢力何需怕那幾個亡命之徒。」坐鐵雄旁邊的男人道。

鐵雄一听手下的話,對東星那幾個叔父輩恨得咬牙切齒,卻是一臉假笑︰「這也不能怪那群烏龜,人為財死,我們想吞掉越南幫那批貨的時候,沒有算他們一份,出了事他們自然會落井下石。總之,有朝一日讓我上了位,一定剝了他們的老皮…」

鐵雄正說話間,從車外迅閃出一道光,如閃電一般劃過車窗,剎那間一輛摩托車停在車前數十米遠,從車上跳下一個男人氣勢洶洶地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撞死那王八蛋!」鐵雄吩咐開車的手下直接將那不知死活攔路人軋成碎片。那司機當真將油門踩到了底。

獒從頭上月兌下帽子,雙眼望著那車子越來越近,突然奮力一擲,車子 嚓一聲,隨即像一只無頭蒼蠅到處亂撞,擦著路邊的小山岩。只見那帽子從車前窗穿過,將那司機的頭上砸出一個洞,鮮血直流。那司機也隨即失去了意識,雙手耷拉在方向盤上亂轉。

車子撞在路沿上,幾欲翻過。獒奮力追到車前,帶著皮手套,一拳穿過玻璃,見姚諾就躺在車後座,不禁更加拼命。鐵雄的幾個手下從另一邊的車門跳出,手持西瓜刀和粗鐵棒追了上來。獒也不閃躲,月兌下手套,用力甩到地上,迎了上去,一個躍跳將其中一個持刀的對手踢倒在地,搶過他的刀,刀鋒劃過,那個倒地的對手胸上就是長長一條刀痕,鮮血噴灑而出。就在同時,一記亂棍砸在他的背上。他轉過身,以刀擋棒,騰出一腳用力提在對方的小月復上,對手倒地,他緊貼而上,舉刀就是在他的身上接連砍了幾刀,鮮血濺了他一臉,後面的小辮子也在他揮刀甩力的時候散開,整個長披在他的臉上。獒將對手放到之後,轉而對向其它人,越的凶猛。其它人只見獒濺著血跡的亂中間有一雙凶狠的眼楮,猶如躲于黑暗森林里的獅子的雙眸,不禁紛紛後退。

獒提步沖上,大有將每一個對手劈到在地的氣勢。

突然腳邊的地面上接連閃出兩道光,子彈擦著他的鞋子在地面上響起。獒只能停住身上所有動作,回頭只見鐵雄將姚諾挾持在懷里,手槍指著獒。

「你再動,我一槍將你們兩個都斃了!」鐵雄一直坐在車子里見獒和手下的對打,本以為獒死定了,悠然地點上一根煙,自顧自地撫模著姚諾的臉蛋,豈料獒以一敵眾,卻將那些人一個個殺倒在地,身手實屬未見,不禁心生一計。

「放了姚諾!有什麼不爽找我獒就行!」獒見姚諾深陷昏迷,臉上有被玻璃割傷的多次血跡,心痛不已。

「小子,在子彈面前說話客氣點,現在是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你究竟想怎麼樣?」獒心里開始有點毛,正在尋思如何奪過鐵雄手上的槍,茫無頭緒。

「你不是很能打嗎?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幫我殺一個人,拿他的一只手來換你的女人。如果你不答應,你們兩個都得死!」

「殺誰?」肉在棧板上,獒不得不答應。

「一個不知死活的越南人,我這里有他的照片和他現在可能在的地址。」鐵雄將本來想給殺手的資料給了獒,在他看來,殺手的身手未必比獒強。

獒接過鐵雄手上的資料,動了摩托車,瞪著鐵雄道︰「如果她少了一根毛,我會將你的皮撕下來!」

「放心!我東星鐵雄是出了名的講信用,你提著他的手到這里來。我會留下一個人帶你找到你的女人。不過我鐵雄也是出了名的沒耐心,十點之前你不回來,這妞就要跟你說拜拜,還有你不會笨到報警叫他們來找你女人的尸體吧?」

獒沒理鐵雄,看了一下手表,正過八點,僅剩兩個小時,時間緊急。摩托車又像一陣風般掀動著路邊的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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