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非常安靜。夏霜薇看著那黑漆漆的板上涂上一大堆的白,被刷去,又涂上,不斷重復這動作,嘶聲力竭的老教授是否感覺疲倦。
她看著窗外,陽光灑落在茂盛的樹上,點點閃爍的光芒是她握不住的光陰。任憑時光流逝,她也坐在這里,即使不能哭訴,也想擁抱那屬于她的歲月。
夏霜薇掏出手機來給林如信息,說,「好悶,不如我們逃課出去玩,好嗎?」
「我在畫畫,一會有空再打給你好嗎?」夏霜薇看著短信,沉默不語。
手機忽然響起來,是他?
他為什麼給自己打電話。
她站起來,很謙虛地對老師說「我肚子疼」就走出去了。
林如回到公寓現夏霜薇沒有回來,就想這個丫頭不會又走錯路了吧。因為這個可能生的頻率太高了,她不得不擔心起來。林如打響夏霜薇的手機,還是沒有人接听。
怪了,她到底去哪了。林如坐在沙上拿遙控轉了幾個頻道,抓起衣服就走出公寓,想就近走走,看看附近有沒有她的身影。
她沒有現她的心里裝載了一下叫夏霜薇的小女生。長期的生活習慣,和她總是在她面前說話,逗她笑。
她有的時候很安靜,給林如一個安靜的環境;有的時候很活潑,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林如剛來到樓下就看到夏霜薇邊說邊笑著回來,身邊還有一個俊俏的男孩。這個男孩的名字叫夏寧。
夏寧看到林如,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只見夏霜薇高興地跑到林如的身邊,拉起林如的手,說,「小如,你出來干嘛?」
「我回去現你沒有回來,怕你走失了,就出來看看。」
夏霜薇很感動地看著林如。
「這位是?」
林如望著夏寧說。
「他是我的哥哥,他叫夏寧。」夏霜薇抱著夏寧的手,開心地說。
「我們先回公寓吧。這天有點冷。」
夏寧來到她們的公寓里,有點不太習慣了,雖然屋主有一個是自己的親妹,到底是女孩們住的地方。夏霜薇看到哥哥的不自在,傻傻地笑了。
林如卻沒有在意,徑直到冰箱前,問夏寧,「你要喝什麼?」
她的聲音很溫和,但拒人千里之外。夏寧現到這一點,有點失望。
「給他冰水就好了。」
夏霜薇朝夏寧做鬼臉,夏寧也回她一個鬼臉,現林如看著他們,就正經地坐著。
「那我煮咖啡給你吧,小夏喝牛女乃。」
夏霜薇撅著嘴巴說,「我也要咖啡。」
夏霜薇見林如沒有搭理自己,就跟夏寧說,「老夏」
夏寧輕輕地敲了一下夏霜薇的腦袋瓜。問起她在這里的生活情況,似乎這個笨蛋妹妹有人照顧著,就放心了。而且這個女孩,他蠻喜歡。
他們開心地聊著的時候,林如遞過杯子給他們,加入他們的聊天行列。
林如想起了開學那時候的疑問,就趁著夏寧在的機會問清楚,她還是覺得好奇。
「這個小夏有那麼高的分數怎麼就不去更好的大學呢?她說是因為這里的空氣好才選擇這里的。我不大相信。」
林如很隨意地說,讓人覺得她沒有任何企圖。
「她呀,只有讀書棒,什麼都不會,笨得跟豬差不多。但她自己選擇了這里,我們就尊重她的選擇,反正我們不指望她讀多高的學府,只要她開心就好了。是嗎?夏笨蛋。」
夏霜薇凶狠地瞪著夏寧一眼,臉上還是洋溢著笑意。
「或許,她來這里只是上網查的時候,剛好現有這樣一個地方,其他學校都沒有看過,就覺得這里是最棒的,就來了。她這個腦袋跟豬一樣可愛。」
林如也沒有再問了,只是看了夏霜薇像個孩子那樣纏著夏寧。或許她真的什麼都沒有想吧。一個剛出現就讓她覺得神秘的孩子,卻探究久了竟還只是現她是孩子。
「現在也晚了,今晚你就留在這里睡吧。」
夏寧看看表,才現現在已經是9點了。連忙起來,表示不再打擾了。
林如看著他,再看看表。「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有車嗎?」
夏寧不好意思地坐下來,笑話自己的糊涂。夏霜薇安靜地坐在一邊,笑話夏寧。
「你今晚就睡小夏的房間,小夏過來跟我睡。」
林如就像當家的那樣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從小她就開始獨立了,不想靠任何人。
在這里住了一天,跟她們兩人到處游玩了一下,夏寧就要坐車回到他的學校。
「夏笨蛋,你別老煩別人幫你,自己學著做一點事吧。」
夏寧上車前,又看了看林如。林如臉帶淺笑。
「夏笨蛋,下次帶羅豪哥一起來玩啊。」
夏霜薇高興地對夏寧揮揮手。
「你有本事就自己來看。我走了。」夏寧在車子動後,又看看夏霜薇,眼光始終落到林如身上。
等夏寧走後,林如才現他們兩兄妹是一起考上大學來。那他們是雙胞胎嗎?樣子不像,哥哥帥氣,妹妹平凡,林如現自己有點壞心。
夏霜薇說,她曾經為了追求一個男孩,所以跳了兩級。初中只讀了一年。後來那個男孩走了,家人就叫她降一級跟哥哥在一起,這才與林如相遇了,這是緣分。
林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