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91︰請縣老爺抓曾曦法辦

作者 ︰ 凝露流香

這福吉當鋪的掌櫃的到底是要做什麼?!曾曦眼尖地看見老頭那咕嚕嚕亂轉的眼珠子,頓時一股涼意從頭披到腳,他這是想撕扯她的小包裹,若是他這一掙一奪,她的包裹被扯壞了,那里面的東西要是灑出來,那還了得,非得抓她去見官不可,到時候,恐怕不實話實說都不行了。

「你這個人……」曾曦早老者一步,將小包裹朝身後一背。

「給我!你藏什麼!」老掌櫃氣勢十分囂張,越看女子那心虛的模樣,他越覺得事情十分的詭異。

「那既然表嫂無意,那嚴辰就先走一步了。」沖著曾曦一拱手,嚴辰邁開大步,直行而去。

曾曦走後不多時,一個女子從福吉當鋪的圍觀人群之中擠了出來,直接走進了店鋪中。抬起手輕輕一扣櫃台的桌案。好像是要典當什麼,除了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來,還有一只漂亮的金釵,一起送了上去。

小伙計禁不住好奇地湊了上去,就看一眼,一眼就好!瞪大雙眼,對那信上的黑字細細一看,喝!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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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雙大手直落在老掌櫃的胳膊上,稍稍一用力,老掌櫃疼的呲牙又咧嘴︰「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對我表嫂如此無禮,你真是膽大包天了!」男人的厲言擲地有聲。

哦,原來是嚴尚書家的公子啊。那一天殿上她到是听過他的名字,只是不曾見過,因為她畢竟不是真正的曾曦。

「掌櫃的?掌櫃的!」小伙計又從前廳奔進了後院,連跑再顛的。連喚了兩聲,也沒見福吉當鋪的老掌櫃的出來。便大著膽子,去推門。咦?!人呢?!屋中空空,老掌櫃不知去向。而早前那女子交到自己手中送到掌櫃的手里的那封信就平躺在桌面上。

「這有什麼意思,你還要看個清楚明白啊!」顏雪兒沒好氣的白了沈銘心一眼。真是沒見過世面。

「嚴公子這是要去哪啊?」見這個嚴辰很是好說話,曾曦便與他攀談了起來。

「哎!」小伙計很好奇那信上的內容,可是奈何掌櫃的卻不願意讓他看。沒辦法,只得干活去了。

「反正出來了,閑逛也是閑逛不如我們,跟著他去看看。」曾曦提議道。

「你是?」曾曦抬起頭,巴巴地望著替自己解圍的男人,可是她印象里並不記得有此人啊。涼西出披。

「來了。」老掌櫃正因為沒從曾曦手中撈到稀罕玩意而暗自垂頭喪氣,提不起精神來,前面交給了小伙計去打點。一听見有人來了,老掌櫃擺了擺手,對小伙計示意,要他隨便處理就好。

這嚴尚書家的兒子也不錯啊!不過他怎麼沒有去應征選駙馬呢?不對!他選過,早前鈴蘭提起過,只不過自己沒在意而已,更是沒選人家。偏偏看上某個‘命不久矣’的病秧子,結果好像還被騙了!那分明就不是一個殘次品,而是一個上檔貨嘛!

「回表嫂話,嚴辰打算去听听曲兒。」

「雪兒,我們跟上去啊。」沈銘心邁步往上走。

「鈴蘭,這嚴家公子真跟你說的一模一樣呢。唉!大白天逛青樓歌坊,恐怕也沒幾個男子做得出這樣的事了。」男人剛走,曾曦也不怕自己的話被前面剛走不遠的男人听見。就大肆肆地說道。

小伙計三步並作兩步地直躥進後院,將從女子手中得來的稀罕物往老掌櫃手中一塞。

「算了,我沒有嚴公子這麼好的興致,何況那哪里是個我女人家可以去的地方。」曾曦緩緩開口,言語之中竟是挖苦之意。

「不知道啊!」

「恩。」老掌櫃禁不住眉頭一擰,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左一個有錢的金主上門,又一個有錢的金主上門呢。他的左眼皮開始猛烈的跳動,這好像是要發財啊!老掌櫃剛要拆信來看,一轉頭,看見小伙計也踮著腳打量呢。

嚴辰的回話,引得曾曦不悅的一蹙眉,听曲兒,這天還這麼早,這個男人是去哪听曲兒啊,莫非跟那個病秧子一樣,去花街柳巷听曲兒不成。好感下滑,倏然打了個打折。zVXC。

「哎!雪兒……」沈銘心在原地跺著小腳使勁地喚,可是奈何顏雪兒就是頭也不回一次。怎麼辦?是去追顏雪兒還是跟著曾曦她們?!沈銘心左右一權衡︰「哼,你不去看熱鬧,我自個去看!誰稀得你作陪啊!」氣鼓鼓地說完,便悄悄地尾隨著曾曦等人朝城北走。

「雪兒,你說他們去福吉當鋪干嘛?」沈銘心看著前面漸行漸遠的一主一僕,對著身旁的女人低聲詢問道。

「主子,這是嚴尚書家的公子,名喚嚴辰,您跟他有一面之緣,莫非您忘記了?!」鈴蘭見曾曦想不起來這公子是誰,趕緊出聲提點道。

「公主何須這般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嚴辰也是彬彬有禮。

「哦,這樣。」老掌櫃沉沉地說了聲,走到櫃台外,左右環顧,那個女人卻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嚴辰淺淺一笑,不知面前的女子又將自己按照外面的傳聞想成了什麼模樣了,不過無礙!他也懶得解釋!

「主子說好就是好,只是,若是嚴公子發現了,咱們怎麼說呢?」鈴蘭低聲發問。

「主子,據鈴蘭所知,那邊不是去花街柳巷的路。」鈴蘭記得人家說過,京城的花街柳巷都開在城西,而這嚴家公子分明就是往北走的。

「就說咱們也是來逛的正好又踫上了不就完了。」曾曦看著男人越走越遠,便著了急,邊跟鈴蘭說著自己想的說辭,邊扯著她鑽進了人流之中。

「表嫂若是喜歡,不妨同去?」嚴辰好像並不是很會察言觀色,沒有看出曾曦的那股厭煩的模樣,還好心好意的相邀美麗的表嫂同往呢。

嚴辰的話不禁引得曾曦抬起手,遮著唇畔,低低竊笑︰「嚴公子剛剛還喚我表嫂,怎麼現在就又喚我公主了呢?還是叫表嫂吧,叫公主顯得太過生疏了。」

「哦?」曾曦禁不住地起了好奇心︰「那你說,他這是去哪听曲呢?」

小伙計走上去,先是接下了女子遞送上來的物件,仔細的端量了片刻,眸光一閃,身軀微微一顫︰「您等著,我這就給您喊掌櫃的去。」

「謝嚴公子搭救之恩。」曾曦沖著嚴辰禮貌一行禮。

「那小包鼓鼓囊囊能裝的什麼,她又護的那麼好,肯定是她過門的嫁妝,缺錢了拿出來典當了,到時候查她個人贓並獲,把她交給祖母還有兩位夫人,看她還有何話可講。」顏雪兒也是冷冷一哼,別以為上次替她說過兩句話,她就會放了這個女人,居然有膽進府跟她們爭寵,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一想到她等會那委屈的模樣,我就心中歡喜得不得了。」沈銘心邊說邊禁不住地陰冷竊笑,一轉頭,發現本在身畔的顏雪兒已經走出去甚遠︰「喂,你到底去不去啊?!」她們不是該朝著城北走去看熱鬧的嗎?怎麼顏雪兒偏偏往返方向而去了呢。

「這是我表嫂,若是有地方多多得罪了老掌櫃,還望老掌櫃多擔待。告辭!」嚴辰大聲說完扯著曾曦帶著鈴蘭,抱著那一只小包裹在中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福吉當鋪。

「去,前面看店去,別在這裹亂。」老掌櫃擺了擺手,捏著信往後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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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她給了您一封信,說是要親自交到您的手上。」小伙計趕緊將信捏了出來,生怕誤了大事。

「還能做什麼,典當東西唄,二娘沒給她月度的銀子,她吃什麼喝什麼?」顏雪兒唇角一撇,不高興地哼了一聲,說這沈銘心傻,她到真是一點都不聰明。「叫你辦的事,你辦了嗎?」

「當然,你就瞧好吧。若是你估算沒錯的話,她今天就丟人現眼了。敢踏進我們司徒府的門,居然還敢有命跟咱們上街,哼!」沈銘心冷冷一哼。

「嚴公子。」福吉當鋪的老掌櫃認出了這大戶人家的公子哥,趕緊恭敬地喊了一聲。

「恩。那嚴辰就喚公主表嫂了。」嚴辰輕輕地抿嘴一笑。

「掌櫃的典當。」口中更是念念有詞。

「不是,是個女人,跟那姑娘相仿吧,差不了幾歲到是。」剛剛那一鬧,小伙計倒是記下了曾曦的長相。

「是不是那女子回心轉意了?」老掌櫃看著這物件頓時認出這是宮中的玩意,邊問邊跟在小伙計的身後往出走。

那個女子原來真的就像老掌櫃說的那樣是個女飛賊,偷的還不是什麼小戶人家,而是司徒家公主的嫁妝。

那老掌櫃去了哪里呢?當然是去報官了!老掌櫃看完了女子寫給自己的信,心倏然地提的老高,看看,他說什麼來著,這果真應驗了,這是公主的親筆書信,這是要他嚴懲那個女飛賊,並為了獎勵他,特意送了他一支宮里的金釵!

老掌櫃哪敢多做耽擱,直從後門奔了出去,直奔京城縣衙,請縣老爺抓曾曦法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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