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騎軍 第一百七十七章瘋狂圈錢

作者 ︰ 風似刀

漢元793年元月,張銳在家忙得不可開交。他的首要任務是寫信,每日數十封雪片般發出。當然發出去的信件都不是他本人親手書寫的,他只是擬定書信內容。

信不是寫給一般人的,收件人都是帝國主要世襲或非世襲的大家族的家主們。為了體現出張府書法的高水平,他在府中精挑細選了好幾位書法高手,照著他擬定的底稿謄寫。然後再由他檢查一遍,最後蓋上自己的印章再命下人捎帶出去。

張銳將帝大學到的知識全用上了。帝國的大家族幾乎全被列入收件人名單。世襲家族倒是眾所周知,但非世襲家族大家了解得很少,只有學過帝國家族史的專業學子們才有機會一窺全貌。

不要小瞧了非世襲家族,他們的領地雖然不能繼承,是在家族弟子被授予終身爵位時授予,又隨著授爵人的死亡而被收回,但絕大多數家族都能承繼百年,最關鍵的原因是這些家族基本上都轉向從商,且在商業上頗有建樹。

非世襲家族的領地雖沒有固定,但其家族掌控的商號經營有方,商號的收入就是這些家族的主要經濟來源。正因為如此,許多世襲家族開設的商號,在經營上和規模上,反而比不上非世襲家族所開的商號。張銳當然不會放過這些在商業領域佔有重要地位的家族,下決心要在這些鐵公雞身上拔下一撮毛來。換句話說,只要被張銳列入「目標客戶名單」的家族。不管耗時多久,不管遇到多大阻力,都要把他們口袋里的錢吆喝到自己的錢莊來。張銳已下定決心,只要他們不答應存款,信就一直寫下去。如果日後他返回前線。也要讓這些「書法家」專職寫信,孜孜不倦地發信。

每封信中張銳都會附上一份印刷好的表格,上面寫明轉款需要繳納的手續費額度,也寫明了定期存款能夠獲得地利率,一目了然。

針對家族客戶。信中極力推薦將子女的離家費、嫁妝存為定期存款。他從第一筆定期存款業務中可以看出,絕大多數作父母的人會動心。反正給子女們的錢,多是早就存下了,與其放在家中不動,還不如放到張銳的錢莊升值。到期後,也能多給子女一些費用,一舉兩得,誰都樂意。而且他們也不用擔心張銳賴賬,哪個上等貴族會為了數千至多上萬地金幣而毀掉自己的名譽?

張銳正是掌握了這些人的心理,知道成功的把握很大。才厚著臉皮推銷這項業務。張銳最初決定開展這項業務時,就把目標鎖定在大家族身上。至于帝國的普通家庭,一般子女的離家費和嫁妝多則一、兩千。少則數百,張銳不打算對普通人過多宣傳這項業務。

再有是存款取息業務,針對的對象更少。張銳想起了諸葛輝這類人,他們天生好玩,也不善理家,家中應該不會很富裕。張銳想鼓動他們把家中的所有現金都存入自己的錢莊,由自己的家族代他們理財。每月支付給他們地利息,這樣他們即使以後家境不好。也能靠著這些利息生活。

張銳的第二個任務是培訓「業務人員」,即「銷售人員」。張銳讓和鄯將準備到錢莊工作的家人先召集到他地院子里,由他親自給這些家族未來的「精英」們進行培訓。這些由和鄯召集來的家人。年齡都在二、三十歲之間,都是有中學水平的「文化」青年。

張銳為他們講解錢莊的性質,對他們進行口才訓練,培訓推售技巧。要他們首先分清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客戶,然後有針對性地分別介紹不同業務。如對商人。主要宣傳錢莊的轉款的收費低廉。對平民。主要是宣傳財產擱在錢莊絕對安全。對貴族和富翁,主要介紹固定存款。

看著這些人學得認真。張銳仿佛覺得自己像是傳銷地授課人,下面的學員都是即將去騙人錢財的傳銷員。轉而心想,管他像不像傳銷,只要我不卷款潛逃就行。

張銳地第三項任務,是接待邀請來的州郡府官員。在向他們申請在其轄地開辦錢莊事的同時,順帶鼓動他們也為子女存入定期存款。開辦錢莊的事,官員們都感覺挺新鮮,存固定款還有利息賺,所以答應得十分爽快,也同意按照十五稅一的稅率收稅。但一听武勇伯要自己也存款,絕大多數人又猶豫了,推說家中沒有多余地錢。

這些話張銳哪里能信?對于這些官員,張銳需要區別對待。膽小地,張銳會表現出「勃然大怒」的樣子,指著對方地鼻子罵︰「是不是看不起我瘋虎?女乃女乃地,要不要老子親自去你府上搜搜看?」嚇得這些膽小的官員瑟瑟發抖,他們都知道張銳是粗人、渾人,他敢于面對十萬敵軍的進攻舍身拼命,要是將他惹急了,還不得遭遇一頓痛打?

他們也知道,就算張銳真的打了自己,以陛下對他的寵愛,朝廷多半也不會認真處理,最多下旨罵他一頓而已。誰也不願意敬酒不吃吃罰酒,最後只有哭喪著臉,多少存了一些款子。只要見到錢,張銳又會轉怒為喜,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又開始為官員們介紹起存款的好處。他「率直」的脾氣,讓這些人哭笑不得。

對于脾氣倔強的官員,張銳換了一副面孔——耍無賴。張銳會百般挽留他們,然後整日整夜給做他們洗腦,灌輸錢生錢的「理財」新觀念。這招使出後,最冥頑不化的官員也會在第三天便屈服了。不說,再不會去官府事務必定會耽誤許多,就是張銳滔滔不絕的嘮叨聲,已快讓他們精神崩潰。他們寧願花些錢,買耳根子清淨,匆匆簽下協議逃走。

對于軟硬不吃的官員,張銳再次更換策略——尋根攀親。拐彎抹角與對方攀親戚。接著又是使出一招——裝窮,說自己要照顧陣亡將士的遺孀,已到了家財耗盡的地步,現在不得不靠辦錢莊來養活這些人。而後帶對方參觀莊院內他早讓人修建出來的一些簡陋的茅屋,一起吃粗食雜糧。加上那些「群眾演員」地出色演技,直到對方眼淚汪汪,同情心泛濫,交錢才能走人。

張銳千方百計讓這些官員存款,並不是在乎他們那點錢,主要是為了讓他們成為活廣告,起到示範效應。一月底,錢莊總店在安江城鳴鑼開張。張銳命人做了一個巨幅廣告牌立在錢莊門口,其上赫然列出錢莊身份尊貴的主要客戶。頭一位是胡公家族,接著便是吉州、濱海州、遼州等地的巡撫、布政史、郡守等官員的姓名。

湊熱鬧的人看見這些名字。紛紛交頭接耳、私下議論。連這些地方大員都存款到張府地錢莊,足以證明張家的實力雄厚和人脈廣闊,不用擔心錢莊會突然倒閉。再細看轉款收費。比一般商號低廉了三分之一,有需求的人便動了心思。隨著後來各地錢莊分店陸續成立,那些有轉款需求的商人,便放心地把金幣存入張家的錢莊。

宣傳目的達到了,那些官員也醒悟過來。眼見張銳借自己的名號大攬生意,心里不是滋味。不過心里再不爽,也不敢去找張銳論理。打,肯定是打不過他的。罵。以張銳的臉皮的厚度,再怎麼挨罵也面不改色。告,告誰?自己就是地方地主理官員。總不可能告到皇帝那里吧?何況就算告到皇帝那兒,張銳又沒有動手搶錢,是自己親筆簽的協議。所以也只好默認,算是吃了一次啞巴虧。

二月,幾處錢莊分店開張。一些大家族的定期存款也相繼收到。首批派人送錢來地。都是面子比較薄的人。既然張銳已經開口,他們也不好拒絕。或多或少存了款。

這又讓張銳自鳴得意了一番,感覺大為良好。心說,我面子也不小嘛,一封信就讓他們拿出錢來。這樣也好,也免得我浪費寄信的費用。于是,一直立在錢莊門口的廣告牌上,又陸續加入了新的名字,還注明了存款的期限。當然存款數額是需要保密的。一是,只有為客戶保密,才有信譽,客戶才會才會放心地存款。二是,可以增加圍觀者的想象空間,也許只存兩、三千金幣地家族,外人以為他們存了數萬。張銳偷笑,想像力越豐富越好,跟風隨大流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在家族送來的存款中,數額最多地是諸葛輝。他收到張銳的來信後,便一股腦把家中所有的商號,連房子帶商品都給處理掉,又把家中的余款都集中起來,湊足了四十萬金幣,準備讓人給張銳帶去。

其妻死活不干,哭罵他是敗家子。諸葛輝插著腰罵道︰「女乃女乃地,咱們家有數十家商鋪,每月總共交來不到一千金幣。他們當老子不懂嗎?老子雖然讀書不多,這些貓膩還是看得出來的。」

「譙公家還像是老子地家嗎?女乃女乃地,賺地錢全讓那般混蛋掏空了,他們知道老子認字不多,更不會查賬,便黑著心蒙老子的錢。老子換了好幾批人管理商鋪,反倒生意越來越慘淡,交來地錢越來越少。問原因,都說生意不好做。不好做,還開著這些個勞什子店鋪做什麼?不如全賣了,讓他們吃屎去。老子寧願相信瘋虎,也不再將生意交給這幫黑心爛肺的家伙。我告訴你,你那個小舅子,明天就讓他滾蛋,這些年他至少貪了我十余萬,也該知足了!」

其妻無臉再反駁諸葛輝,她心知肚明弟弟這些年貪了不少錢。當初諸葛輝察覺有人黑錢的時候,就提出換人。其妻便將自己的弟弟介紹來管家,說還是自己人貼心。結果其弟貪得更厲害,更明目張膽。

她也責備過弟弟幾次,沒有想到弟弟矢口否認,咬定是生意不好,他自己是清白的。她念及弟弟也是離開家族的人,沒有多少資產就由著他撈點好處。不料一向糊涂的諸葛輝心里十分清楚,只是沒有說出來。現在把事情挑明,她也不敢再辯解。

諸葛輝又道︰「你以為不用商號的錢。靠著地租和稅錢,咱們家也能生活得很好是不是?你要明白,如果有一天咱們家被削去爵位,失去封地,我們都要被餓死。」

其妻不信。問道︰「咱們是世襲家族,又沒有犯不赦大罪,怎會失去爵位封地呢?」

諸葛輝振振有詞地說道︰「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家族已經數代沒有人出仕了,聲譽也不好。幾個兒子也不爭氣,成天就知道玩,以後也是沒出息的東西。唉,如果哪天咱家出事兒,誰也不會為我們說情,所以還是早點打算為好。」

其妻心想,兒子們貪玩好耍還不是學你地樣兒。家族的名聲不好,也多半是因為你的緣故,你還好要意思推卸責任?但也不敢明說。只是小心勸說道︰「留些錢以防萬一。妾是同意的,但存款需要付管理費的。你一次拿出四十萬,數年下來就能減少一半地本金,到最後恐怕也剩不下多少錢。」

諸葛輝哈哈大笑道︰「我把這些款子存到瘋虎那里,他不但不收我管理費,還要每月支付我二千金幣。」

其妻聞言更加懷疑,說道︰「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從來存款都要交管理費,現在不僅不交管理費。還要倒給錢?妾認為,那是騙人的,千萬別上當!」

諸葛輝反駁道︰「瘋虎是什麼人?你什麼時候听說過他說謊騙人?再說。我把款子存到他的錢莊,他是要給我立字據的。有了字據我怕什麼?我相信瘋虎不會騙人。」

其妻仍不放心,問道︰「存錢不付管理費還能得到更多的錢,難道他沒有其他什麼條件嗎?」

諸葛輝道︰「條件是有的。他給我的來信上說得很清楚,如果要每月得利息。就要把錢存在錢莊里至少二十年。我叫人幫忙算過了。如果存四十萬金幣存上二十年,每月可以能得到兩千金幣利息。比數十家商鋪交給來的錢還要多上一倍,你就放心吧。」

「二十年?你老糊涂了?你那時候還不知道在不在呢?你死了怎麼辦?那筆款子不就是人家的?」其妻跳著腳怒吼道。

「慌什麼?我還沒有說完呢。瘋虎說了,在字據上會寫上咱們家地名字,如果我死了,就由家中的長子繼承。總之這筆存款只認咱們家的家主,以後存款到期後,只有家主才能取出,其他人誰也不行。女乃女乃地,這樣最好,反正錢不會落入別人之手。」諸葛輝似乎對這條規定十分滿意,一邊說,一邊夸獎。

其妻听後,也開始相信張銳不會貪圖自家地錢財,但是還是吃不準,又問道︰「妾只是擔心,瘋虎有能力每月去掙這麼多錢付給咱家嗎?」

諸葛輝笑道︰「你不信瘋虎會理財,董小意你總可以相信吧?」

其妻聞言也不再阻攔,任由諸葛輝派人把錢送走。她心里很清楚張銳的封地是在什麼地方。她也知道那都是人煙荒蕪之地,根本無法與譙公家族的封地相比,但是張家僅僅用數年就修建了三座莊院。而且她還听人說,張家光修建莊院的錢就用去十萬金幣。張家養的人也不少,大約有數千人左右,全都過得有滋有味,家境比自家都好。官府一號召捐款五千,張家立馬就派人送到官府。

瘋虎為什麼發家如此迅速?說白了是靠著董小意。人家是女狀元,理財之道自然精通。由她管理著自家的錢財,每月掙二千金幣,應該是舉手之勞。

就這樣譙公家族的款子,送到了張銳的手上。諸葛輝地豪爽,又讓張銳吃了一驚。他當初想,即使諸葛輝同意這種存款取息的方式,最多不多送來數萬金幣罷了,沒有想到他拿出了四十萬。心想,這可能是譙公家全部的現金了。他到真看得起我,也能信得過我。好,憑著他這份信任,我就認他這個朋友。

張銳把諸葛輝當成了可以結交地朋友,也下決心就是以後家中再困難,每月也要首先支付諸葛輝的二千金幣。當然這樣的典型案例,張銳也不會放過。于是讓人大肆宣揚錢莊收到了二十年以上的存款。

不到半年,全國都知道這件事情。一些人罵諸葛輝是個標準的蠢才。只有他這樣地人才會受騙上當。一些人還罵張銳黑心,居然去騙一個傻子地錢。不過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張家的錢莊每月準時支付利息給譙公家,沒有出現過一次推遲付款地情況。

大家這才漸漸信了存款取息的方式。家中有錢之人也試探著存一些錢進張銳的錢莊,果然都能按時收到利息。隨後越來越多地人。都把家中不急用的錢幣存入張家的錢莊。當然這是後話,此處暫且不表。

到二月上旬,張銳做了一次統計,錢莊收到的十年以上的固定存款數額,已有上百萬金幣,每月光支付這些款項的利息就要用去五千余金幣。張銳擔心這樣下去會造成虧空,與夫人商量著要盡快把家族中的生意擴展開,爭取早日利用這些款子盈利。

夫妻倆費盡心思想辦法,然後開始行動。一方面,張銳打出家族要招納商業人才的牌子。給出的月薪之高可以與帝國的中級軍官相媲美。于是前來應聘之人絡繹不絕,他們當中有破產商人,也有無錢創業地青年人。還有剛剛畢業的學子,甚至有些不懂經營的人也來想踫踫運氣。

在這些人中,張銳首先看其學歷,商業學院畢業地人優先錄取。其次是看經歷,有過從商經歷的次之。再後是選擇血緣和家世,帶有胡公家族血緣的和大家族出身之人。當然基本條件都是要求中學畢業,持有大學畢業的是首選,僅十天就招納了一千余人。

而後董小意又從中挑選出出身好、人品好、可以信賴的七、八名管事。把新招聘來的人平分到他們手下。又讓這些管事的和手下的人商議,選擇出前景好或是熟悉地經營項目,然後將方案提交上來。

決定經營項目之後。就讓管事們帶著手下創業。每組董小意給他們十萬金幣的啟動資金,約定一年盈利的百分之十作為年終獎,剩余地交回家族。眾人听說有這麼多的本金,又有這麼高的獎賞,都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番。

另一方面。張銳聘請遺孀家成年的子弟五十余人。讓他們集中起來專門學習查賬,以便隨時核查家族商號的賬目。該怎樣查賬?張銳也與董小意商討過一番。他們準備將遺孀子弟分成五組,每組人員不確定,每次隨意組合。再把家中地商鋪編號讓他們抽取,抽到那家便去查那家地賬目。這樣做的好處,是可以避免查賬人與管事們串通一氣貪污家族地錢財。

最後,張銳一口氣把家族允許招募的家族武士和騎士的數額召滿,共得一千名家族武士和兩百家族騎士。招聘的標準是要求必須參加過實戰的老兵,其中騎士基本上是來自飛騎軍游騎團。

隨後張銳把大部分家族騎士、武士分配到各管事手下,名義上是家族派去保護商號的安全人員,實際上讓這些武士、騎士監督商號的運營情況和財物收支,嚴防卷款潛逃的事件。

張銳知道這些武士和騎士,只要給他們的家庭安穩的生活條件和穩定的收入,他們是不會背叛主公的。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把自己的名譽看得比性命重要。還有只要他們背叛了主公,在這個世界上就再無他們的容身之地,沒有一個家族會收留他們,最終的結局也是死路一條,而且他們的家人也會跟著受連累。由他們去家族商號,既可以監督管事,也可以充當護衛,是最理想的人選。

家族擴充快,花錢也如流水一般。王敬寶帶回來的五十萬金幣不到兩個月,就用得干干淨淨,固定存款也用去大半。有時張銳自己也感到害怕,這樣的圈錢行為,就是前世非法集資的翻版。如果生意都不順利,再或者都破產了,自己的聲譽,甚至地位都完蛋了,整個家族都要受連累。

但是怕也沒有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張銳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干下去。不過即使出現上面所說的局面,也要至少十年時間才會敗露,這麼長的時間,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四月底,和鄯驚訝地發現,各處錢莊每日存取金幣的數額都在上萬枚。證明許多商人已經接受了張家的錢莊。每月底結帳之後,各處錢莊收取的轉款手續費就有上萬金幣。張銳終于松了一口氣,就是用轉款賺來的錢,也能支付固定存款的利息。

張銳對錢莊的未來充滿了信心和希望。四家錢莊就有這麼高的收益,如果在北方數州都開設了錢莊,那每月能掙多少啊?只可惜,家中暫時還沒有這麼多可以獨掌一方的人才,不然錢莊里剩余的錢,還能再開十余處分店。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張銳又與夫人、和鄯一起商議對策。張銳提出在今年六月時,家中直接派人去西京招聘剛剛畢業的學子。張銳對董、和兩人說,西京是帝國商業類大學最集中的地方,去那里容易招到有才之人。再則,剛剛畢業的學子,既單純接受新生事物的能力又強,錢莊的事務很快就能上手。加之他們大多沒有創業的本錢,只要給他們較高的工錢,肯定能吸引一大批人來。還有,這些人來家中時間長了,受的恩惠多了,即使以後有人選擇離開家族,但至少大半人員能培養成忠心耿耿的家族成員。

董小意與和鄯都同意張銳的意見。不過董小意他提出,既然要招聘,不如多招聘一些,再成立幾個組,讓他們去開設新的商號,為家族都增加一些財源。張銳也點頭同意。

正在張銳全身心的投入家中的建設時,一封信把他驚醒。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是現役將軍,前方自己的部下還在浴血奮戰。無奈只得把家中的事務,都交還給董小意打理,準備收拾行裝返回前線。

而這時,遠在新羅州柳定郡的阿巴貢正在送走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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