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花都 四十五&#183:合二為一

作者 ︰ 蕭瑟朗

踏入浴缸的時候,華言甚至可以從一個並不算多恰當的角度看到來自于朱瑛潔雙腿之間的那抹粉紅,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楮,華言終于感覺到一股輕松的舒緩抵達了大腦皮層,而身旁成熟炙熱的身體則已經緊緊的靠了過來,讓華言好容易才略微放松的身體再度緊張了起來。

這是一種比華言第一次面對戰友的死亡還要緊張的經歷,甚至于遠超過他將匕首插進瓦萊特的後心時的驚心動魄。曾幾何時,華言是一個面對鮮血就會產生頭暈目眩的無力感的孩子,而今華言卻已經可以毫不憐惜的用一切手段奪走敵人的生命。但是,當面對一具永遠不會傷害自己的身體的時候,華言卻感覺到了遠比殺人和鮮血更為緊張的情緒。

帶著明顯的顫栗,朱瑛潔終于將自己滾燙的身體緊貼在了華言的身上,那對早已飽脹渴望被大手覆蓋的半圓,也壓在了華言的背部肌肉上。都感覺到了來自對方身體的高溫,溫水當中,甚至傳來烙鐵入水才會發出的嗤嗤之音,無論如何,華言感受著來自朱瑛潔青春飽滿的身體,而朱瑛潔的嘴唇,更是已經貼上了華言的脖頸,等待華言回眸的寵幸。

無盡的尷尬,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徹底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兩人,終于顯示出了足夠的青澀和稚女敕,時間成為完全無法掌控的東西,兩人的身體就這麼僵直著,即便只有短短的兩三分鐘,對于他們而言,卻仿佛超過一個小時乃至一天的長度。

朱瑛潔知道,自己必須再做點兒什麼,不能任由這種局促的尷尬持續的蔓延,不是據說男女之間如果都是第一次的話,幾乎都是女方主動的麼?

多年以後,朱瑛潔都難以忘記自己在華言十五周歲的生日當天,做出了如何大膽的舉止。相比較那個動作而言,主動的拉著華言一起進入浴缸,乃至于赤|身|果|體的將他抱在懷里,更甚將自己的雙唇貼上華言的脖頸,都算不得什麼。

朱瑛潔的左手,原本是環扣在華言的胸前,當她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卻省略了所有的過程,攤開成掌,然後抓住了華言身體最為堅硬也最為脆弱的部位……

華言再也無法壓抑來自靈魂深處的喘息,一聲壓抑的怒吼從他的喉間沖破所有的關隘,終于一把攬住了朱瑛潔縴細的腰肢,仿佛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薄削堅毅的雙唇將朱瑛潔胸前的蓓蕾含在口中,舌尖無師自通的進行著最原始的挑逗。

體內一股龐碩的洪流,從胸口作為——綠@色#小¥說&網——,瞬間襲滿全身,每一根腳趾都仿佛能夠感受到華言體內的顫栗,朱瑛潔也終于難以忍受的低吟淺唱,喉間發出令所有男人**而不知所以的呻|吟聲。

浴缸里溫暖的水液輕輕拍打著浴缸內壁,又溢滿而出,將整個洗浴間的地面弄得濕滑不已。與此同時,朱瑛潔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早已是一片濕滑,但是不知道該如何迎合華言,只是承受著這難以言喻的快樂,卻又緊張的將十指的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華言背部的肌肉當中。

沒有疼痛,只有難以言喻的新奇感受,華言雙目通紅,卻不得其門而入,只是任憑自己野獸一般的本能,在朱瑛潔的身體之上橫沖直撞。

終究還是朱瑛潔做好了一些準備,縱然也只是一名處子,並不清晰的知曉下一步該當如何進行,但是朱瑛潔卻執拗的將小手牢牢的抓緊那處昂然,並且慌亂的低聲說道︰「華言,帶我進房間……」

華言仿佛一瞬間得到了提醒,勉力從浴缸里站起身來,卻將朱瑛潔一同帶起。朱瑛潔就好像一頭樹袋熊一般,吊在華言的身上。小手終于放開滾燙而環住了華言的脖子,雙腿也分開夾在華言的腰間。小月復上感受著朱瑛潔小月復上那稀疏的毛發帶來的刺癢感,華言腦子里已經沒有平日里絲毫的冷靜,一腳踹開了洗浴間的門,朝著臥室跑去。

將朱瑛潔扔在床上,華言的喉間再度發出低聲的吼叫,猛然撲了上去,四手四腳緊緊的交纏在一起,再沒有絲毫的縫隙。兩人火燙的嘴唇終于貼在了一起,迷茫之間,朱瑛潔似乎想起法語里的「舌吻」一詞,縱然並不十分的了解這個詞的含義,卻憑借本能張開了小口,而靈活的舌尖也開始嘗試挑逗著華言難以壓抑的火焰。

火焰一點就著,本就是暴曬了數年的干柴,只需要一丁點兒的火星,就能夠輕易的讓華言體內壓抑的火藥桶轟然爆炸。兩條舌頭交纏著,拼命向對方索取著體內的精華,身體也開始自然的律動,卻將這股壓抑的**延伸到更加無法卒忍的地步。

兩處渾圓,兩處蓓蕾,此刻新鮮傲立,只等華言的采擷。

華言當然不會放過這些,嘴唇從朱瑛潔的唇角滑下,再度包含住了朱瑛潔的右胸,吸吮著,就好像一個向母親索取乳汁的女圭女圭。這是人類最為原始的沖動,不需要任何人教,更不需要任何人來指點。此刻,華言感覺自己仿佛一葉扁舟,正在朱瑛潔構建的汪洋大海里上下起伏,幾番沉浮,幾欲淹沒。而他的右手,也惡狠狠的抓住了朱瑛潔的左胸,沒有絲毫的憐惜,大力的抓揉,朱瑛潔也並未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一切的疼痛都被發自心底的渴望所遮掩,並且朱瑛潔還主動的挺起上半身,迎合著華言的大手和嘴唇……

尷尬往往就是在這樣的時刻來臨的,朱瑛潔的確已經從網絡上的新聞板找了不少關乎于男女之間這檔子事兒的介紹,也知道了大概應當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但是總沒有任何一個介紹能夠完整的說明這檔子事兒的每一個步驟。並且在這件事里,始終都該是華言作為主動方,朱瑛潔已經做到了主動的極限,剩下的,她幾乎和華言同樣的茫然。

華言宛如一頭受困的小獸一般肆意征伐,橫沖直撞,但是始終不得其門而入,華言愈發的暴躁起來。雙手甚至于開始暴烈的揉捏朱瑛潔身體的每一處飽滿,肆虐殘暴,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心思。

朱瑛潔終于開始感覺到疼痛,那些也急需撫慰的部位本就腫脹難忍,加之華言的瘋狂,更是讓朱瑛潔幾乎難以承受。這暴風驟雨一般的撕扯,使得朱瑛潔也再難以忍受,低頭一口咬在了華言的肩膀上,幾乎是一瞬間,華言的肩膀上就出現了兩排深可見骨的牙印,絲絲鮮血也從朱瑛潔的牙縫之中沁出。

但是這卻反倒幫助了華言,肩膀上的疼痛讓他終于完全正面的趴伏在朱瑛潔仰面而躺的身體上,殘暴的將朱瑛潔的雙腿強行分開,肩膀的持續疼痛使華言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直,下半身也拼命的擠壓著朱瑛潔的小月復。

早已濡濕不堪的小月復承受著華言的沖擊,並沒有太多先兆的,華言那桿從未使用過的大槍,終于面目猙獰的撕開了朱瑛潔的最後一道防線,惡狠狠的直搗黃龍!

一陣撕裂的疼痛瞬間從朱瑛潔的雙腿之間襲遍全身,但是那疼痛比起之前華言的蹂躪,卻輕微的讓朱瑛潔幾乎完全可以將其淡忘。接踵而至的卻是所有壓抑終于得到釋放的快意,在這一瞬間,華言和朱瑛潔終于合二為一,而人類**的本能,也讓他們自行的開始了身體的律動……

糜爛的氣味開始在大床上蔓延,華言的身體猛烈的撞擊著朱瑛潔,朱瑛潔仿佛置身汪洋之間的木片,上下起伏隨之浮沉……

電閃雷鳴之中,華言一次次的向著頂峰發起最後的攻擊,就好像面對那些該死的英軍一般,華言用盡了身體里每一分的氣力。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覺,從華言身體開始顫栗而始,到朱瑛潔隨之抽搐而終,一股熱流沒有絲毫遮掩的濺入了朱瑛潔的體內,滾燙的噴薄使得朱瑛潔幾乎看到天堂的所在……

「生日快樂!」朱瑛潔在華言耳邊輕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人已經平靜了下來,身體內部還有些管道在做無聲的擠壓和抽搐,一陣陣的余波帶來難以言喻的歡愉,和華言的茫然不同,朱瑛潔深切的感覺到了男女情事的快樂。

將朱瑛潔依舊迷人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里,華言開始溫柔而細心的用手指輕輕撥弄剛才被自己的殘暴蹂躪的發青發紫的部位,沒有道歉,不需要任何的言語,朱瑛潔卻能感受到來自華言心頭深深的愧疚。

只是,身體上那些青紫所帶來的些微疼痛遠不能比擬華言帶給她的快樂,朱瑛潔仿佛一只小貓一般,乖順的躺在華言的懷中,似乎開始變得有些干涸的嘴唇主動的親吻著華言身體上那緊繃迷人的皮膚。古銅色的肌膚上沁出點點汗水,被朱瑛潔一一噙入口中,舌尖品味著這些汗水的滋味,微微有些發咸,但是更多的卻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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