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花都 三十七&#183:何謂蛋疼

作者 ︰ 蕭瑟朗

(看的時候請謹記雙腿夾緊,出現任何意外概不負責。然後,明兒要沖榜,大家記得給票!)

「是麼?那麼我就先殺了你好了,你可以試著在路上等等我,看看究竟要等三年還是三十年或者更長!」朱瑛潔把槍從科摩斯的嘴里抽了出來,順手把科摩斯身上的手槍取了出來,縴長的手指輕輕一撥,彈匣落下,被她準確的踢到了吧台下方的陰暗角落里。

魯格p-85的槍管上全是科摩斯的口水,朱瑛潔皺著眉頭在科摩斯身上擦干淨,而從科摩斯身上繳獲的手槍卻一直指著科摩斯,大家都知道,槍膛里還有一顆早就被頂上去的子彈,朱瑛潔只需要輕輕一動手指,科摩斯就會魂歸天國。

「這里是埃爾多雷特……你應該打听清楚,在這里得罪了我,比得罪肯尼亞總統還要糟糕!」科摩斯這些年還真是養成了幾分梟雄的性子,哪怕他也覺得朱瑛潔可能真的敢開槍,嘴里卻依舊強硬。

「肯尼亞的總統?似乎我和他不熟。不過,你真的很討厭啊,人家不想跟你喝酒,你卻非要強迫人家。如果我跟你回去了,除了喝酒你還想做點兒什麼?」朱瑛潔似乎很是頭疼的樣子,皺著鼻子,更顯得嬌俏可人,這時候的她,又再沒有了一丁點兒冷血殺手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頑皮的鄰家女孩一般。只是,現在再也沒有人會覺得她只是個可愛的鄰家女孩了。

「當然是想把你扒光了扔在床上,然後狠狠的干你幾回!」科摩斯還算得上英俊的面龐開始變得猙獰無比,口中的血腥味讓他幾乎忘記朱瑛潔才是主導者。

這樣的一句話,讓整個酒吧里的酒客們盡皆抽緊了心房,在他們看來,科摩斯這無疑是在自尋死路。剛才那兩個黑人的下場已經充分說明了朱瑛潔不但敢殺人,而且根本不會顧忌對方是誰,科摩斯現在該做的,至少是向對方示弱,吃虧了還可以找回場子,死了就再也無法復活了,哪怕有人能夠幫他殺了眼前這個美艷卻又冷酷的女子。

在距離大門最遠的角落里,有一雙眼楮和其他的酒客稍有不同,至少,從頭至尾他都不曾為朱瑛潔擔心過,倒是一直同情不知深淺的科摩斯。雖然朱瑛潔的所作所為也頗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但那也只是過程上的區別,結果,在他眼中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一個漂亮性感的華夏女人,哪怕再如何風騷浪蕩,也絕不會獨身一人在異國他鄉面對一個明顯地頭蛇的男子的搭訕,還傻乎乎的答應和他去喝上一杯的,除非,她也渴求著一夜歡愉。但是從朱瑛潔第一句拒絕的話開始,就證實了她決不是貪歡一晌之人,那麼如果她不是具備強大的實力足以不將科摩斯放在眼里,那就是真傻。可是,朱瑛潔無論如何都不像個傻子,那麼科摩斯的結局在這雙眼楮的主人心里,就早已注定了。

當然,朱瑛潔的表現還是讓這雙眼楮狠狠的驚艷了一把,不同于之前對于美色的單純欣賞,而是一種驚詫之後的萬分心儀。

听到科摩斯的話,這雙眼楮所在的腦袋,不由得緩緩的搖了搖,這種聲嘶力竭的垂死掙扎,無非是給朱瑛潔一個在殺死他之前折磨他的理由罷了。

朱瑛潔筆直修長的小腿怎麼看都應該是被男人捧在手里把玩的品種,可是,此刻這雙腿卻成為攻伐果斷的利器,肌肉緊繃,小腿暴起,高跟鞋那跟匕首鋒利有一拼的鞋尖,準確的命中了科摩斯的胯間……

酒吧里傳來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甚至有人大聲的罵了出來,那四個不同的字母組成的粗鄙之言,即便是並非英語的國家,也被人經常掛在嘴邊。而那雙一直用玩味的眼神看著眼前一切的眼楮,此刻也干淨利索的閉了起來,眉頭緊皺,就好像那一腳踢在自己的身上一般。他和其他的酒客有一個相同之處,那就是當朱瑛潔的腳尖命中科摩斯的胯間的時候,不約而同的做出了夾緊雙腿的動作,蛋疼這個詞兒,在此刻不分國籍,不分膚色,不分語言文化任何的差異,讓幾乎所有人都體會了一把。看著科摩斯壯碩的身材甚至連一句呼痛的聲音都沒有發出,就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一股從胯間升起的涼意和麻意,瞬間沿著神經系統直沖腦頂。

「難道你不會說謊的麼?你知道不知道,有時候太過于誠實會讓你多吃點兒苦的?」朱瑛潔皺著眉頭,好似非常惋惜的搖著頭,嘟著可愛的嘴唇,口中的笑話卻讓整個酒吧里的酒客幾乎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來。雖然,這副景象還真的是很好笑吶。

之所以說是幾乎,那完全是因為角落里那個不自覺的男人,竟然破壞了如此之妙的冷冽氣氛,難以卒忍的他,萬萬想不到朱瑛潔還是個幽默感過度的女子,這時候居然還不忘記調侃躺在地上即便不死也已經是個廢人的科摩斯。

撲哧的一聲輕笑,讓朱瑛潔的目光輕輕的掃過那個角落,眼神微微有些發亮,但卻並沒有做過多的停頓,而是回到科摩斯的身上,繼續搖著美麗的臻首說道︰「討厭啊,比強迫女人喝酒更讓人討厭的就是不知深淺的實話呢。你這麼想死,我總不能不成全你,對不對?」

話音和槍聲幾乎同時結束,朱瑛潔的縴細手指冷漠的扣動了扳機,原本屬于科摩斯自己的那把手槍里的最後一顆子彈,盡忠職守的從槍膛里射出,鑽入科摩斯的眼球,摧毀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之後,兢兢業業的貫穿了科摩斯的腦袋。

隨後,是手槍跌落在地的聲音,朱瑛潔好听的聲音又在極度安靜的酒吧里響起︰「喜歡我這雙鞋麼?沾了血了,送給你吧。花了我三百多美金呢!」說完,朱瑛潔彎腰月兌下左腳上的那只高跟鞋,放在了科摩斯的唇邊。

彎腰下去的時候,筒裙勾勒出朱瑛潔臀部完美的曲線,只是,這時候已經沒有人還有心思欣賞她的身材了,不少人甚至因為朱瑛潔殺人時表現出的冷漠而感到了胃囊的翻滾,鮮血的味道早已彌漫整間酒吧,刺激著這些酒客本就酒精上頭的神經。

從科摩斯嘴角淌出的鮮血,很快洇灘到高跟鞋中。

轉過身,拍拍仍自目瞪口呆大腦早已一片空白的葉俊,朱瑛潔的口吻恢復了溫柔︰「傻小子,還愣著干嘛?等人來抓你麼?」拉起葉俊髒兮兮的小手,朱瑛潔依舊保持著迷人的儀態,縴腰輕擺朝著大門走去,似乎她只是個喝完酒正常離去的酒客而已。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朱瑛潔突然回過頭,沖著酒吧最深處的那個角落性感萬分的迷人一笑︰「我敢打賭他們會把你當成我們的同伙,你如果不想走,就要留下來收拾爛攤子咯!」

她用的是漢語。

酒吧的大門打開了,一股涼風鑽了進來,任誰都能想得到,科摩斯守在外頭的那些手下,一定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酒吧大門的方向跑來。

順著朱瑛潔的目光,不少酒客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個陰暗的角落。雖然她說的是什麼,這幫人都听不懂,但是卻不妨礙他們判斷出朱瑛潔是說給誰听的。不少人也都發現了,剛才那一聲輕微的笑聲,也正是出自這個角落。

怎麼原來朱瑛潔還有幫手的麼?看到角落里站起一個臉色頗有些尷尬的亞裔男子,不少人心里頓時同時涌現了同樣的一個念頭。

看到這幫人仿佛恍然大悟的表情,站起身的男子更是苦笑疊疊,顯然這幫人都已經把他當成了朱瑛潔的同伴,那麼朱瑛潔的提醒好像也絲毫不錯,科摩斯的手下又或者當地的警察進來之後,見到一個同樣身為華夏人的他,很難不把他當成朱瑛潔的同伴。

尤其是當這個男子站起身來的時候,立刻就讓人很是震驚于他的長相。哪怕這間酒吧里黑人和白人各自佔了半數,人種的不同也沒能阻止這些人認為這個男子是一個漂亮到無可挑剔的家伙。沒錯,就是漂亮,而不是稱贊男性通常所用的英俊或者帥氣,這個家伙真的漂亮到令人發指的程度,如果換上一身女裝,幾乎所有人都會將他當成一個沒什麼胸部的女人。

有一種美麗叫做精致,這個男人的五官就無疑精致到了極限,就好像,華夏國最為著名的瓷器一樣,臉上的每一個器官,都好像藝術家手下雕刻出來的完美之物,而且搭配起來更是讓人立刻有一種見識到上帝手筆的感覺。

簡單的說,這根本就是一個應該進入影視圈,然後無論何時何地出場,都會立刻引起一堆女孩子失聲尖叫的類型。跟他比較起來,科摩斯那可以稱之為英俊的面龐,就只能用粗糙來形容了。

這樣的一副長相,似乎更容易被所有人當成朱瑛潔的同伴來看待,男俊女靚,走到哪里似乎都該是最佳搭配。可是這副讓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男子走到任何地方都從來不缺乏女伴的長相,如今卻成為了男子最容易被當成朱瑛潔的同伴的「證據」媽|的,這又叫什麼狗屁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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