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花都 三十五&#183:誰是雜種

作者 ︰ 蕭瑟朗

(沒啥好說的,只是想要推薦票而已!)

科摩斯這會兒早已被朱瑛潔不經意之間表現出來的風情給撩撥的完全不懂得什麼叫做思考了,眼看尤物在前,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這個小子我知道,他在埃爾多雷特城里根本就沒有固定的住所,你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士當然沒道理跟他去那種貧民窟休息。我在城郊有一幢別墅,埃爾多雷特城的人都知道,即便是這里的市長的房子也沒有我的好。像是你這樣迷人的女士,理應得到最好的照顧,不妨跟我一起回去,把你的弟弟也帶上,我們也就可以安心的喝酒了。」

科摩斯說話的同時,眼楮不斷的在朱瑛潔曼妙的身材上肆意的打量,眼中毫不掩飾情|欲的噴發,朱瑛潔的心里也暗暗的起了殺心。

「我在酒店已經訂好了房間,就不勞科摩斯先生招待了。科摩斯先生是個紳士,想必一定不會強人所難的。」朱瑛潔依舊考慮到葉俊的關系,並沒有立時翻臉,但是同時也在考慮著,是不是可以把葉俊帶走,無論如何,他都是個華夏人,華言應該不會責怪她。

想當初,華言之所以會強行將朱瑛潔從老虎的槍口下留住,也僅僅只是因為華夏這兩個字,雖然華言從小到大都不曾跟華夏國有任何的交集,但是看得出來,他一直都很想有朝一日回到那里去看看。而且,華言此前也說過,接下來的任務,是殺了邁克之後,回華夏。

那麼,就把這個偶然遇到的小家伙帶回去吧,他似乎跟華言的年歲也相仿,華言應該會很高興自己的隊伍里又多了一個華夏人。即便他習慣了擺出一副冷酷的模樣,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朱瑛潔是最能夠體會到華言心中的喜怒哀樂的人選。

心里暗暗的打定主意,如果這個科摩斯繼續糾纏不清,朱瑛潔並不介意拿出腰後的那本魯格p-85,讓子彈出膛,嵌入這個討厭的家伙的頭骨之中。

朱瑛潔的話也讓科摩斯有些為難,他一直以來都在努力的表現的更像個紳士一些,現在朱瑛潔用這句話橫亙在他面前,倒是讓他不便于將平時的那副嘴臉完全展現出來。

為難之際,葉俊也已經走到大門口了,更打算拉開門溜之大吉,卻冷不防酒吧的大門被人從外邊推開,葉俊心里本就忐忑難安,大門陡然開了,他也仿佛受到了點兒驚嚇。

門外走進來兩個身材瘦小的黑人男子,一眼看到門後的葉俊,左邊那人伸出手掌摁在了葉俊的臉上,手腕用力,葉俊根本沒怎麼發育的身體輕松的被他撥轉了一個圈。

「小雜種,你跑到這里來干什麼?」大概是看到科摩斯眼神中頗有些不善的意味,這個黑人男子表現出了作為一條走狗最機靈的地方,立刻就察覺到,恐怕葉俊這個小混混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的老大了。

「他媽|的,跟你說話你听不見麼?小雜種,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大了?」抬起右腳,毫不留情的踹在葉俊的大腿上,葉俊頓時踉蹌著跌倒在地,但是嘴里卻連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可是,朱瑛潔此刻的一張俏臉,已經冰冷的不成樣子了。

她當然不會知道葉俊的身世,但是門外進來的兩條走狗卻是清楚無比。大約在七八年前,葉俊還是個五六歲的孩子,他的父母原本想帶著他偷渡到北美去。可是卻被無良的人|蛇打包賣到了肯尼亞,上了岸之後發現不對,但是他們只是一對普通並且怯懦的華夏小夫妻,湊夠了偷渡所用的兩萬塊錢,只是希望可以偷渡到北美打份黑工多賺些錢,也好給小葉俊提供一個更好的生活。

哪想到被賣到了肯尼亞,然後立刻就被帶進了東非大裂谷附近的一個鑽石礦,不出一年,就勞累過度雙雙吐血而亡。葉俊當年小的還根本無法干任何活兒,是以那個鑽石礦的礦主這才沒有逼著他也在鑽石礦里淘鑽石,而是把他趕了出去算是了事。這樣,小葉俊才撿回了一條命,之後就一直呆在埃爾多雷特城里,白天找來往的游客討點兒吃的,晚上隨便找個避風的角落睡上一覺,這才活到了今天。

在這里,很多人都稱呼葉俊這種孤兒為小雜種,他自己倒是也並不覺得有多麼的刺耳。

可是,朱瑛潔听到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她的父母死在古柯手里,雖然親手報了仇,但是當時古柯曾經稱呼她為小雜種的話,卻深刻的記在了腦海當中。朱瑛潔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當著她的面說這三個字,而現在,這個黑人顯然觸犯了朱瑛潔的底線,而哪怕他罵的並不是朱瑛潔。

「你說什麼?」朱瑛潔走上前去,一把將葉俊從地上拉起,滿面寒霜的盯著那個黑人,語氣格外的不善。

酒吧里此刻剛好想起了邁爾斯?戴維斯冷峻的小號,這種純演奏無人聲的爵士樂,在酒吧里顯得格外的響亮。小號發出清晰凜冽的金屬震動聲,音調高低曲折,就好像是在映襯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所有的酒客都將目光投注于此,多數人都是在惋惜朱瑛潔這麼個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的小妞兒很快就會被科摩斯那粗笨的身軀壓在下方,也不乏有幾個也曾經動過朱瑛潔的腦子的人,甚至開始在腦中幻想朱瑛潔被壓在身下起承轉合的乞憐之態。至于想要替朱瑛潔出頭的人,那根本是一個都沒有,誰都認識科摩斯,都知道他在埃爾多雷特城里代表著什麼。在這樣一個有錢就擁有絕對勢力的地區,再加上科摩斯手里還有槍,那根本是比政府的那些官員還不好惹的對象。

黑人一愣,隨即明白科摩斯在琢磨什麼了,眼前這樣的一個妞兒,像是科摩斯這種人,是絕不會放過的。

走狗就是走狗,總有些特殊的氣質,主要就表現在主子有意,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仗勢欺人上。

「這個小雜種跟你有什麼關系?你這麼性感的妞兒,總不會看上了這麼個玩意兒吧?你看看我們老大多好?身材壯碩,長相英俊。你今晚跟咱們老大好好樂上一樂……」黑人很是癲狂,滿臉的洋洋自滿,在酒吧里本就陰暗的燈光之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朱瑛潔的臉色愈發的鐵青了起來。但是,即便他注意到了,恐怕也不會當回事,他哪里會想到,就因為自己這幾句平素里說了也不知道多少遍的話,在朱瑛潔的心里,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朱瑛潔已經用一個動作打斷了他。

兩步欺上前去,朱瑛潔一把就抓住了那個黑人指著她微微晃動的指尖,根本沒有半點的猶豫,一提一折,邁爾斯?戴維斯的小號剛好走到一個低音婉轉的節拍上,那個黑人手指指骨斷裂的聲音就顯得無比的清脆。隨之而來的,是這個家伙口中發出頗有些纏綿意味的呼痛聲,婉轉低沉,好似要為邁爾斯?戴維斯的小號配上人聲一般。

但是朱瑛潔甚至于連繼續呼痛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從吧台邊欺身上來的同時,她的手也在吧台上順手模了一個紅酒杯。酒杯當然沒有什麼殺傷力,可是碎掉的酒杯就不同了。

朱瑛潔將酒杯在那個黑人的腦門上輕輕一敲,呈郁金香形狀的酒杯片片破碎,朱瑛潔的手里只剩下紅酒杯的托柱。而下一刻,那根還不足小指粗細的托柱,就被朱瑛潔從那個黑人的下巴處,整個兒的塞進了黑人的嘴里……

滿嘴的鮮血!

可是,這還沒完,朱瑛潔的手肘惡狠狠的砸在了那個黑人的太陽穴附近。咕咚一聲,黑人躺倒在地,生死難料。

整個酒吧里頓時安靜了下來,沒有人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剛才看上去還柔弱不堪的朱瑛潔,卻陡然變成了一個渾身散發著冷血氣息的殺手。甚至于就連距離大門最遠的那個角落里,一個始終看不清面目的人也不由得為之倒吸了一口冷氣。

酒客們剛才還有些人在小聲的調笑著,各自說著笑話,有些甚至于在評斷今晚朱瑛潔究竟會落到一個如何的下場。可是現在,所有人都閉上了嘴,甚至連呼吸都已經暫停。整個酒吧里,除了邁爾斯?戴維斯似乎已經走到最後幾個音節開始拖著長音起伏難定的冷峻小號聲,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和如今躺在地上的那個黑人一並進來的那個家伙,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同伴甚至連掙扎都不曾有過的就躺在了地上,如今生死難測。震驚之下,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拳朝著朱瑛潔漂亮卻仿佛掛滿冰霜的臉蛋打去。

葉俊滿臉的驚愕,但是當另一個黑人擊出這一拳的時候,他還是反應了過來,不假思索的用自己瘦小的身軀撞向了那個黑人。葉俊毫無意外的摔倒在地,可是用盡全身氣力的他,也終于將那個黑人撞得趔趄了腳步,這一拳,原本就不可能打中朱瑛潔,此刻當然更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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