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渡 第五十九章 天授宮的準備

作者 ︰ 月上天寒

「那是以前總是漂泊在外的時候,為了安全起見才不得不戴那麼個玩意。如今,有了落腳之處,為何不可以真面目示人呢?」軒轅虎解釋道。

「少主此言極是,如今那薩滿已死,這座瓦城便是少主的根基之地了。但不知少主下一步是作如何打算的?」洪仁滿臉興奮的問道。

「這里既然已經穩定了,我會在這里呆一段時間。」軒轅虎說道。

「嗯,我們還得注意王庭那邊的動作,畢竟你們這一年來的動靜可不小。」洪仁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瓦城只是我們的開始,不會是結束。如果我們只是守著孤零零的這麼一個城,遲早是要被別人所滅的。」軒轅虎說道。

「少主的意思是還要佔領更多的城池嗎?」洪仁問道。

「我們要不斷戰下去,這瓦城的周圍最弱的城是哪一個?」軒轅虎突然說道。

「離這最近的是東邊的塔爾城,其規模是最弱的,不過一直與我們有一些商業上的往來,關系一直都還不錯。」洪仁想了一會兒說道。

「那就先攻殺塔爾城。」軒轅虎月兌口就說道。

「少主,這?」洪仁有些顧及的說道。

「我需要以戰練境,所以不需考慮其他的,攻殺過去就是。」軒轅虎漠然的說道。

軒轅虎能在那支隊伍中被稱為頭,除了他本身的境界外,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每一次攻殺時,他總是沖在最前方。

最難纏的對手一般也是交給他解決的。所以軒轅虎又被這些人稱之為戰狂。

在風國的皇城天授宮里,也有這麼一位戰斗狂人,而且還是個女的。

「你們知道嗎?紀師姐戰勝夏師兄了。」天授宮中有人在談論著。

「啊,連夏師兄都敗了,看來紀師姐真正的成為了宮內的第一弟子了。」另一個人說道。

「紀師姐自來到宮內後,就開始不斷的挑戰,剛開始時總是輸。後來不知怎麼的,就開始變得凶猛了起來。現在連夏師兄都不是她的對手了。」有人感嘆道。

「紀師姐真是個戰斗狂人呢,不過我覺得她的實力應該還是要比夏師兄低點的。」一個眉眼十分英俊的少年說道。

「紀師姐的境界比夏師兄的低?哪夏師兄還會輸嗎?」有人反問道。

「呵呵,夏師兄被南木長老收為弟子後,其修煉速度已經打破了百年來的記錄。也是我們天授宮公認的天才。其境界現在一定突破到上位境了。」那個接著說道。

「但他畢竟還是輸了。」有人這樣說道。

「紀師姐固然優異,但應該和她修煉的功法有關,她修煉的應該是一種以戰練境的功法。所以才會不斷的向別人挑戰。」

「你們可還記得紀師姐上一次挑戰夏師兄時的情形嗎?夏師兄只一招就擊敗了紀師姐了。現在里那場挑戰才過去不過一個月,紀師姐再怎麼天才,怕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打敗夏師兄吧。」少年分析著說道。

眾人見少年如此說道,倒也覺得有道理,但還是有人接著問道︰「那為什麼夏師兄會輸了呢?」

「像紀師姐這種以戰練境的修煉者,一旦在某個對手的身上輸過,就會產生心結,除非最終能勝過對手,否則肯定會影響後面的修煉的。」少年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

「但你們可知道夏師兄和紀師姐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而且看夏師兄平時的態度,應該是很喜歡紀師姐的。為了不影響紀師姐的心境,所以才留有一手,故意輸給紀師姐的。」少年最後爆料說道。

「原來這樣啊。」眾人恍然大悟道。

「哼,一派胡言,就夏鳴這種鄉下窮小子也能配的上紀冰嗎?」坐在角落處的一個人突然站起來說道。

待眾人看清是誰發話後,又都全體沉默了,連剛才說的頭頭是道的少年也低著頭不說話了。

那說話的人看了一眼眾人一眼後,很是冷酷的走了。

天授宮的上面就是無極門,但很多人不知道天授宮的下面還另有天地。

此刻在天授宮的地下宮殿中,七個白發蒼蒼的老道正圍坐一團商議著什麼,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那麼的沉重。

「師兄,這個消息可靠嗎?」其中的一個青衣老道說道。

「嗯,是師叔祖傳來的話音,說那種令牌又在無望之海出現了。」被青衣老道稱作師兄的老道說道。

「還有人知道這事嗎?」另一個黑衣老道說道。

「我想那越國的國師應該是知道的,早些時日听說那後院的大師兄提著魚竿已經去無望之海了。」師兄又說道。

「後院派那個人過去了?那其他的人還有希望嗎?」青衣的老道嘆聲說道。

「這倒無妨,畢竟這個東西可不是完全靠實力就能得到的。」師兄看著青衣的老道說道。

「那我們這次是要派多少人過去呢?」有人問道。

「讓紀冰和夏鳴都去吧,然後在中等境界的弟子中再挑選幾個湊成七個人,讓北水帶著去吧。」師兄想了一會兒說道。

「不讓太子去嗎?」有人發出這樣的疑問。

「他們帝家已經有一塊了,再說太字與夏鳴還有紀冰之間有一些問題吧。讓他去,會破壞了我們的布局的。」

「可是若不讓他去,以太子的心性,怕是又要惹出一推風波吧。」剛才提問的人說道。

「哼,就這樣的心性還是太子呢,他們帝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一個老道哼聲道。

「據西慶城的長老發回消息稱那寧王帝風似乎最近有所動作呢。不知師兄如何看待這事?」一直未說話的老道說道。

「當年我們建立天授宮中只是要保住帝家的正統位置,那帝風也是先帝的兒子,這種帝家的家事我們就不要插手了,隨他們鬧去吧。」師兄說道。

「哦,如此師弟明白了。」

「夏鳴那孩子現在是什麼境界了?」師兄開口問道。

「嗯,听南木的意思,已經破入上位境了,應該是即將邁進上位境中階的樣子。」一位長老回答道。

「以十七歲的年齡就達到這樣的境界,真是後生可謂啊。辛虧那次南木長老去了趟北氓城,為我們天授宮收一天才啊。」師兄笑著說道。

「其實那紀冰也是很有天賦的,不過我現在還是沒看去她修煉是何種功法。這丫頭好想有著不少秘密啊。」之前的青衣老道說道。

「他們紀家一直都是天授宮的,紀風長老是那丫頭的爺爺吧。沒什麼好擔心的。」有以為老道這樣說道。

「那便這樣定好了,等年關一過,由夏鳴和紀冰及中層的五名弟子去參與此次的令牌之爭。」最後師兄說道。

天授宮眾多修練場的一處,兩個人影在隨意的三者步。

「上次你為何壓低自己的修為和我比試?」紀冰穿著一身白色的修煉服,一頭青絲被緊緊的束在腦後,顯得相當的干練。

「既然是比試,就應該以同等的境界相互交流。不過你的功法真的很特別,越戰氣勢越強。」夏鳴溫和的說道,原本就非常俊俏的面孔顯得更加的成熟了。

「呵呵,你總是這麼的有道理,我說不過你。」紀冰婉兒一笑說道。

「當年一起從村中出來的七個人,只有我們兩個在這里。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紀冰突然說道。

「你還記的郭宇嗎?」夏鳴突然說道。

「那個和張虎一起的少年,不是在那次尺氓試煉時出了意外嗎?」紀冰反問道。

「沒有親眼目睹他被那只野獸撕碎,怎麼能說是出了意外呢?」夏鳴輕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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