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賴上榻 出宮

作者 ︰ 乙女要革命

他的強勢徹底擊潰了水若冰的最後防線。

她不再掙扎,而是放下手,閉上雙眼任他索取。

反正,她就是他嘴上的那塊肉,再怎麼掙扎也沒用。

「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老實了?」赫連煌頗為不滿的放開她那誘人的唇,若在平時,她肯定會反抗,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皇上竟然喜歡,臣妾當然不會反抗了。」只要讓她出去,她倒是不介意被他吻個十下八下的溴。

「真乖。」赫連煌笑著伸手撫上她圓圓的頭顱,「不過,朕不喜歡順從的你。」還是辣一點,帶著本性好玩一點。

「既然皇上還有政事要處理,臣妾先告退了。」說完,水若冰沖他笑了一下,頭也不會的轉身要走的時候,赫連煌一把握住她的手,「愛妃,不想多陪陪朕嗎?」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即使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她的心里始終沒有他禱。

「……」

他指尖的溫度慢慢的傳入她的手心,水若冰抿抿嘴,不好意思的說︰「皇上,臣妾什麼都不懂,留在此處,不是很礙事?」就連端茶倒水都有正規的宮女們進行侍候,她站在他旁邊,只能當花瓶。

好吧,她承認,她當花瓶也不夠格,至少沒有花瓶那般漂亮。

原來……

她有考慮過與他之間的相處,赫連煌拉著她,朝龍椅方向走去。

「你,只用站在朕的身邊,陪朕一會兒便好,什麼也不用做。無聊的話,朕可以派人去藏書閣給你找一些你喜歡的小人書來。」

「好,也行。」

人家都把所有的條件給提出來了,水若冰又不好意思拒絕,反正她回去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干,在他這里,圖也安靜也不錯。

赫連煌見她爽快的答應了,立即招來隨身太監,並要求的他們按照水若冰的喜好去找書。

當水若冰吩咐完之後,轉頭時,赫連煌已經不在她身邊,而是坐回在椅子上,嚴肅而安靜地看著公文。

人們常說,做事認事而專注的女人是最美的。

其實,男人也一樣,再加赫連煌本身的相貌資本,那氣宇軒昂的氣質,更不在話下。

自然是一副活月兌月兌的美妙畫卷。

水若冰站在台階下,以自己的角度去暗中觀察他。

他手執朱砂筆批閱奏折的模樣,有股獨特的魅力。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水若冰見門口的小太監送書來,為了不打擾他,她親自上前一把接過,小聲的摒退了他。

之後的時間,雖然是各做各的事情,實際上,氣氛相當的融洽。

……

隔天一早,溫暖的太陽剛剛升起,水若冰使自覺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找了一件比較素雅的衣服,稍微打扮了一下,坐在桌前一邊吃早點,一邊等待著皇帝下早朝。

「主子,從昨天開始,您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好事了?」站在她旁邊侍候夏竹,一臉好奇的詢問著她。

水若冰抬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莫名的說︰「有嗎?」

夏竹肯定的點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今天出宮而已。你們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我幫你們帶進來。」

心情好,自然胃口就好,水若冰一邊說,一邊抬頭使勁的往嘴里塞東西。夏竹見狀,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主子,您慢點吃,別噎著了。」

「我知道。」水若冰一點兒也不客氣地端起裝水的杯子直往嘴里倒,漲得兩腮都鼓起來了,特別的可愛。有點兒像池塘里的青蛙,只差鼓腮幫子,呱呱呱地叫了。

「看來,朕的愛妃今天胃口可是非常的好啊!」

這時,一身便衣的赫連煌從外面走了進來,徑自坐到她身邊,深奧的眼眸滿是笑意,打趣的說。

「參見皇上。」

站在一旁的夏竹恭敬的行禮。

「嗯,免禮。」

赫連煌丫根就不朝她那邊看,一雙眼里倒映的全是水若冰‘豪爽’的吃相。

水若冰瞧了他一眼,咀嚼了幾下,把食物給吞進去了才說︰「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人活著,若是不听懂東西,那豈不是等于在浪費糧食?」

「好了,吃完了。一起走吧!」

水若冰從懷中掏出漂亮的手帕,擦完嘴,還不等赫連煌有何反應,拉著他便往外趕。

今天,她一定要在外面玩個痛快,玩個夠本。

……

「嗒嗒嗒!」

宮門外,一輛華貴的馬車從內駛向外,受過侍衛的盤查之後,水若冰這才安心地掀開輕紗帳,瞧著外面的一草一木。

熙熙攘攘,此時的街道早已是人山人海,集市更不用,熱鬧非凡,隨時都可以听見攤上小販的吆喝聲。

「皇上,我們下去吧!」水若冰的話才剛說完,手已經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彎曲著身體,頭剛準備伸出去的時候,被赫連煌一把拉住,「愛妃,出宮在外,就不要叫我皇上,叫我煌吧。」

「那好,我的名字隨你叫。」

水若冰停下,十分爽快的接受了他的提議。

本來,這話她剛才在宮內很想說的,但是,人家沒那個意向,她只好閉嘴坐等了。

現在,他提了,也算是減少了她的一絲絲擔憂。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大街上,水若冰感覺十分新鮮左顧右盼,東瞧西看,完全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倒是赫連煌,腳步慢悠悠不說,一雙眼楮除了看她,好像對其他的東西完全沒有興趣。

「哇,這邊有糖隻果啊!」

面對小時候經常吃的東西,水若冰想也不想地沖上去,一口氣拿下了兩個,付完錢,水若冰回到赫連煌身邊,拿出其中一顆遞給了他,笑道︰「嘗嘗,味道不錯。」酸酸甜甜的,她倒是挺喜歡的。

赫連煌瞄了眼自己手上的,再瞧了她一眼,感覺兩者的差距好像有些大。

為什麼她的又大又紅,而他的,不僅比她的瘦了一圈,隻果好像還有點發綠?

「不行,我要跟你換。」

赫連煌將糖隻果重新遞到她的手上,將她的那個給強行取了過來。

「唉,你可不能這樣。要知道隻果可是我買的,給你吃已經算不錯了。」還敢跟她搶,這還有沒有天理了。赫連煌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將隻果舉得高高的,就是不給她抓住它的機會。

水若冰也不甘示弱,不惜踮起腳尖也要搶回屬于自己的那個。

兩人你來我往,比街上的任何人都要熱鬧。

「你給還是不給?」搶煩的了水若冰,一點兒也不顧忌形象的雙手插腰,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小,一臉凶惡的說。

「不是已經給你了嗎?」赫連煌指著她手上的那個小的,強詞奪理道。

「我要的是你手上的那個。」

這人就不能吃一點虧,讓一為女士的她嗎?

怎麼就一點兒紳士風度也沒有呢?

枉她御書房那次對他另眼相看了,今天他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跟他玩這一招。

他沒品,她更沒品。

隻果,她搶定了。

「這是我的,不給。」赫連煌不知她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方才的運動,兩頰上浮了一朵紅雲,猶如剛盛開的花朵兒,看上去十分的嬌艷。便打趣道︰「你若是讓我開心了,興許,我會同意跟你換。」

水若冰沒好氣地瞅了他一眼,喪氣的說︰「算了,讓給你,我去再買一個。」

「真的?人家已經走遠了哦!」

此時的赫連煌笑得就像是一只已經偷到腥的大貓咪,談不上可愛,卻別有一番味道。

對她使美男計是沒有用的。

水若冰根本就不理他,將視線轉到別的地方上去,如果女性的脂粉、銀制小飾品之類的,把玩的不亦樂乎,順便向攤主打听賣望鄉米的地方。

「姑娘,你若是想買的話,就必須去城東的華錦鋪去買了。」

華錦鋪?

她知道了。

得到消息的水若冰,心滿意足的付完錢,朝城東走去……

城東……在哪?

走了幾步水若冰頓時停下了腳步,方才的笑容片刻間全僵在了臉上。

看來,這個問題不好解決啊!

听起來好像很遠的樣子。

要不要再向別人打听一下?

水若冰還沒有朝人家開口,赫連煌便發奇的問,「你去城東干嘛?還有那個望鄉米,你要它干什麼?」

「我……當然是……有用了。」水若冰不懷好意的瞅著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邊,本想趁他松懈的時候將他手中的那個隻果給搶過來的。狡猾的赫連煌故意不動聲色的任由她搶。

直到她面露勝利的微笑。

手擺出勝利的POSS。

最後,一一消失在白皙的臉上。

原因是︰隻果上已經有了兩排赤果果的牙印啊!

可能是他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故意咬上去,還壞心將沒有咬過的一面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任她像個傻瓜一樣搶過來。

臉上還掛著一道可惡的微笑。

好像是在對她說︰你上當了!

實際上,他說的是︰「我知道你很心急,想吃我手上的這個隻果,可我沒有想過,你會如此的心急,就連被我咬過的你也不肯放過……」說著,他的唇靠在她耳邊,輕輕地吹著氣,「愛妃,如此想朕的話,在晚上的時候,就應該使盡渾身解數地來勾、引朕啊!」

聞言,水若冰不僅耳根子紅了,臉也跟著紅了。

一把推開眼前的始作俑者,她嬌怒道︰「少胡說八道了。沒個正經的。」要她去勾、引他?一百年以後吧!

「這個還你。」

她十分不客氣地將咬過的隻果重重的放回他的手里,再次道︰「快點帶我去城東。」被他這麼一攪和,哪里還有繼續玩下去的心思?

下次,還是和別人一起來玩吧!

跟他,道不同,自然是不相為謀了。

「你這可是有求于我?」赫連煌一針見血的戳破了她的偽裝。

「誰求你了,你不帶我去,我自然會找別人帶我去。」水若冰尷尬地轉過身。

赫連煌不依不撓的說︰「找誰?這里除了你我之外,好像沒有其他人了吧。」

「我再顧一輛馬車不就行了。」就像出門不知道路打出租車一樣,給人錢不就完事了麼。

「我不許。」赫連煌霸道的說。

「那你想怎麼樣?」既不肯帶她去,又不許她顧馬車,他到底想怎麼樣?

赫連煌一臉挫敗的看著她,繼而妥協。

「行,我帶你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又有條件?我才不要同你去呢。」

每次同他說話,他都要她一個條件。無論從什麼角度來想,都是她吃虧。

她才不會上他的刁當呢!

說完,水若冰極為不爽地往前走。

找到馬車後,她便可以自行解決一切問題了。

不過,水若冰才幾步就後悔了,她是不是不該惹怒赫連煌?

可是——

就在此時,一輛樸素的馬車特別趕得從她的眼前的一劃而過。

她很好奇,究竟有什麼事如此的著急,橫沖直撞的,弄得人心惶惶的時候,從車里,突然扔出了一個人影。

正向她這邊的砸來。

「啊——!」

水若冰一聲驚尖,赫連煌毫不猶豫地抱著她,一個閃身,將她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冰兒,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

待她回過神來時,她的腳安穩著地。

仰望著那道散發出熟悉氣味的身影,水若冰過于驚嚇而愴惶的臉,令赫連煌心疼的撫上它,輕聲安慰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真的。

倘若那個人真的砸下來,不死也成殘廢了。

那一瞬間,她害怕了。

「哎呀,出大事了。」

「怎麼了?」

「剛才從車上摔下來的那個人,摔死了。」

「什麼?死人了?還不趕緊去報官。」

「……」

耳邊傳來的百姓們議論的聲音。

水若冰連忙推開他,「發生命案了,你不去看一下嗎?」

敢在天子腳下犯法,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嗯,你先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赫連煌不舍地看著的她,水若冰笑道︰「我又不是三兩歲的孩子,難道你還怕我會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走丟不成?」

「如此甚好。」就怕你是明知故犯,剛才不都想丟下他,一個人走嗎?

可後面的話,赫連煌根本沒有說出口。他也不想說。

「大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赫連煌隨便找了一個老頭兒,明知故問。

「唉呀!年輕人,你不知道,剛才有人從馬車上摔下來,摔死了。」

「摔死的?」他不信,他明明看他是被人從馬車上扔下來的。

「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啊!大伙兒一听說有死人,都不敢靠近,老漢兒勸你,最好是不要去踫他,不然,呆會兒官府的人來了,會把你的壞人給抓走的。」

老頭兒剛開始有些不服氣,後來一想到問題的嚴重性,便改口勸說。

一旁的水若冰哭笑不得。

赫連煌倒沒什麼,遵照老頭兒的勸說,目光不停地在受害人的身上來回的掃視著。

「你懂辦案?」

瞧他那一副認真的模樣,有板有眼的,有那麼一刻,他還是以為他真是電視上演的那種青天大老爺呢。

「不懂,但是,從一些情況來看,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摔死的。而是在扔下來之前便已經死了。」

「怎麼說?」她雖然喜歡看刑偵劇,對里面的作案手法卻是走馬觀花,不太了解。

赫連煌立即指著脖子上的於青道︰「那個就是證據。倘若真是摔死的話,你剛才也看到了那人摔下來的角度,只是後背砸到牆而已,與脖子上的傷不符合……」

「讓開讓開,與此事無關的人讓開。」

赫連煌的解說才剛進入到一半,一大批的官兵從街頭趕來,圍成一圈,將無辜的百姓擠出了圈外。

當然,站在其中充當路人甲的赫連煌與水若冰也不例外。

「既然官府的人來,我們要不要離開?」

這種事交給官府什麼的,最便利了。

「你啊你!讓我來看熱鬧的也是你,讓我走的人也是你……」

聞言,赫連煌的視線立刻被拉了回來,食指不由地彈著她的額頭,語氣略為不滿的說︰「下次,朕真不應該同你一起出來。」

「嗯,正合我意。」

水若冰回答的很直接。

「你在嫌棄我?」

水若冰不敢點頭啊!倘若冒犯了當今的皇上,那她以後還有什麼好日子過嗎?

所以咧!

她傻笑帶過。

「怎麼會呢!」

赫連煌莫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恐怕沒有什麼是你不敢的吧!」一听,便知道她昧著良心說謊話。

驀地,水若冰的目光被一個奇怪的男人給吸引了。

從事發開始,她便注意到他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不停地在案發周圍晃動著,好似在尋找些什麼。

于是,她用手肘悄悄地頂了赫連煌幾下,「你看,那個穿著素衣藍衫的男人的行為是不是很奇怪?」

赫連煌順著她的視線,朝那邊看去。

那個身著藍衫的人見有人將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他便將身影隱藏在某個普通人的背後,企圖遮掩自己的行跡。

人人都知道,這人不遮還好,凡事遮遮掩掩的,沒人會當他是個好人。

「要不要去看看?」

水若冰的話音剛落,赫連煌的身影便消失在她的眼前。

下一秒,已經站在對方的旁邊,用手,緊緊的捏住了對方的肩膀。

「請問這位先生,找我有何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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