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傾城,暴君的夜寵 160.和你一起

作者 ︰ 七夏淺秋

看著她輕柔無骨卻帶仍著些許淺疤的十指綻放出致美的弧度。指尖輕轉間,手臂婉婉纏繞著衣袖,如鴻舞般繚繞出芊芊的盈逸之美。

瞧見眼前女子如此致美的模樣,他不覺心中一陣悶堵,不知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是否也會將這美好的一面展現給其他男人。

將詩句與畫面在腦海中如幻燈般閃過一遍後,清淺瞥了眼身旁神色如常的男人。

「你可是想去?」連澈淡淡開口。

清淺目光落向身旁的男人,輕輕打量了一番,應道︰「我想去。」看著他神色微繃的臉,她微微一笑,繼續道︰「和你一起。彖」

連澈並未言語,只是一手將桌上的畫紙轉向了自己的方位。一手執起了桌上的畫筆,開始在紙上落墨。

片刻功夫,一副山水墨海圖,便在他筆下栩栩呈現而出。放下畫筆,他一手抓起畫紙,甩給了清淺。

清淺忙用小手捉上那副畫,撇了撇嘴。心想這男人真是心思莫測問。

將畫紙小心翼翼的展開,她不禁微揚了眉,未想到他的丹青繪卷是如此的絕妙,將自己原本粗陋的畫作渲染的頗為入境。

整張畫面幽靜而深遠,虛實相生。大片的飛白,讓人回味無窮,遐想聯翩。輕卷的海浪層層而至,細描墨染間,又不失大氣唯美。

看著女子一臉專注神往的盯著自己的畫作,連澈緩緩行至了她身旁。清淺仍垂首打量著畫紙,卻教他一把奪了過去。

清淺還未反應過來,他干燥溫熱的大掌已順著她的脖頸滑至了衣襟處,她敏感的打掉了他的手,略顯無措的別開了眼,「今日醫女已來看過了,傷口已無大礙。」

「做都做過了,這個時候才害羞,不嫌太晚?」連澈低頭望向了眼前的女子,嗓音沉啞了幾分。

清淺抬頭瞥了眼他,從他懸深似海的眸中,她讀懂了他的念想。轉過臉,她伸手拿起了圓桌上的畫,準備去放置妥當。

剛轉身,就教連澈擒住了手臂,朝自己懷中一帶,畫紙瞬間落了地,她雙手抵向了他的胸膛,別開了臉。

凝著懷中女子略顯抗拒的模樣,他眉目深凝了幾分,微嘆了口氣,「都別扭多長時間了。」他溫熱的氣息輕輕噴薄在她額際。

听得身前男人微微無奈惆悵的話語,清淺咬了咬唇瓣,在浣衣局呆了兩個多月,雖說慎行司里遭遇的那事已相隔許久,可仍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不知他是否知道那件事。

連澈將大掌從她手臂處移開,環上了她的腰身,大掌緩緩游移著,輕撫上了她的背脊。指尖挑上她的一束發絲,他輕撩著,順著弧度款款向下。

緩緩撩至她的脖頸處,他指尖盤旋而下,滑至了她的發梢,沿著發梢,他大掌順至了她的手腕處,感受到她身子不再那麼僵硬抗拒,他輕輕拿開了那雙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

大掌猛的將她朝自己一壓,清淺瞬間貼上了他的胸膛。連澈垂下首,指尖嵌上了她的下頜,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

清淺抬眸望向了那張近在咫尺的容顏,濃沉似墨的眸中,除了對她的念想,還有一抹輕柔。

二人間的空氣氤氳而潮熱,她鼻息間纏繞的,全是他淡淡的龍涎香氣息。這熟悉沉溺的味道,不覺讓她眼波迷蒙了幾分。

有溫軟的觸感,瞬間落向了她的額際。連澈輕輕吻上了她。細碎輕柔的吻,從眉間緩緩移向了她的眼睫,鼻尖,臉頰。

吻停至她的唇角處,連澈指尖輕撫上她臉頰,緩緩撩至她脖頸處,他大掌輕輕一扣。霸道的不容許她有躲閃的余地。

唇輕移間,他吻上了她。輕柔如羽的觸踫,撩撥著她略略緊澀的唇瓣。纏綿繚繞的親吻,加之他大掌在她背脊處不斷的輕撫。讓清淺的身子開始漸漸軟膩無骨。

察覺到女子的變化,連澈唇齒間的糾纏瞬間由綿軟轉為熾烈。輕含她唇瓣的吸吮漸漸急切而瘋狂。

不再滿足于唇間的纏綿,他舌尖挑開了她艱澀盡褪的貝齒,滑進了她的嘴里。一番氣息相纏的吸索,讓他這段日子以來的壓抑與隱忍,終是有了些許的舒緩與釋放。

盡管懷中女子並未回應他,但她身子給出的真實反應,仍是讓他愉悅的。

直到清淺小臉輕紅,呼吸漸急。他才流連進退的放過她已教自己折磨的微微紅腫的唇瓣。滾燙的唇順著她臉頰游移至她耳際。

含上她嬌柔無骨的耳珠,舌尖的輕撩與舌忝吻讓懷中女子微蜷了身子,輕輕顫抖了幾許,他甚至听到了她悶啞的嬌喘。

這一聲不經意的輕息,卻讓連澈對她的撩撥愈發的瘋狂。直到她嬌喘著軟膩的躲閃著他的親吻,他才用舌尖將輕咬在齒間耳珠,抵出了唇畔。

唇順著她光潔白皙的脖頸,蜿蜒向下,所到之處,遍布著紅紫的痕跡。指尖嵌上她的衣襟,他緩緩將之褪至了腰月復處。

吻纏綿的從她靈削的鎖骨輾轉而下,細細親吻過那枚紅彤的朱砂,唇輕緩的移至了那道將她身子貫穿的劍傷處。

他細細的將那處疤痕已漸褪,泛著粉女敕。卻仍會留著不可磨滅印跡的位置打量了一番。

俯子,他的唇輕吻而上,一寸一寸的輾轉而過,似要將她的傷痛一一撫平。

額輕抵上她的胸前,連澈深吸了一口氣。直起身子,他細致的將她的衣裳拉起,伸手替她將衣襟攏好,隨即擁入了懷中。

環著她清瘦軟膩的身子,連澈將心中的念想與急切漸漸壓下,他將臉頰輕輕靠上了懷中女子的頭頂,靜靜的感受著只屬于二人的溫存。

殿外,一名侍婢匆匆而來,急切的說明要見皇上,卻教池宋欄在了門口,待問明來意後。他徑自跨入了殿內,朝內殿而去。

瞥了眼將女子擁在懷中的皇帝,池宋微垂了眼眸,輕輕行至了他身側,躬身一揖,「皇上,殿外惜妃娘娘的侍婢求見,說是太後娘娘正在永寧宮讓惜妃娘娘罰跪,已跪了有一個時辰了。」

連澈輕輕轉過臉,微微頷首。池宋識趣的退至了殿外。目光落向懷中女子,他嗓音微凝了幾分,「朕過去看看。」

清淺點了點頭,徑自從他懷中直起了身子,「嗯。」她俯身拾起了掉落在地的畫卷,小心翼翼的卷了起來。

待連澈走後,她徑自將衣物收拾了一番,跨出了重華殿,朝自己的廂房踏去。緩緩推開雕花木門,她看了眼一切如舊的房間。

幾經輾轉,她還是回到了這里。原本想就此遠離皇宮,但似乎老天卻不肯眷顧她。百轉千回,她仍是回到了那人身邊,回到了這座冷漠著且時刻充滿危機的宮殿。

唯一收獲的,是他的些許不同。

輕輕放下衣物,她將那副畫卷細細的收在櫃閣間。徑自靠上了床榻。

連澈剛跨入永寧宮的院落,便瞧見院中正跪著一名身著淺藍衣裙的女子,快步行至女子身旁,他瞥了眼竹煙略顯蒼白的小臉,徑自朝殿內踏去。

見皇帝來了,眾妃嬪忙止住了與太後的談笑,紛紛向他行禮。連澈微微頷首,幾步跨至了太後身前,朝她施了個禮,「兒臣見過母後。」

太後淺笑吟吟的示意他在自己身旁落座。連澈順意坐落,接過了侍婢遞來的茶水,「母後近來身子可好?」

「甚好,每日有你這些妃嬪陪哀家談笑寒暄,哀家自是心神愉悅。」太後眸光輕輕掃過殿內的眾妃嬪,唇角微揚。

瞥了眼身旁的眾女子,連澈淡淡一笑,「能讓母後身心愉悅,自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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