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縴影看到他的表情,緊張起來,她當然明白剛剛踢到的地方對于男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急忙蹲下來,「很疼嗎?傷得嚴不嚴重,要不要我幫你呼呼……」她急迫地問道。
「絕少!」門外的凌鋒刈听到房間里突然傳出巨大動靜,以為又有殺手潛入了進來,所以直接破門而入,結果——
暗夜絕站立著,雙手捂住胯部,而月縴影則半蹲在地上,視線正好與他的關鍵部位平行。
如此驚悚的一幕,引發了無限的yy。
凌鋒刈好像被閃電劈到了,臉上毫無掩飾他的驚駭神情,立即退出房間,嘴上不停叨念著,「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門重新闔上。
月縴影愣愣地掃了一眼門口,轉頭視線正好落在他的胯部,隨即尷尬地仰頭,卻看到了一臉冷怒的暗夜絕。
「繼續啊……」頭頂傳來玩味的聲音。
「繼續什麼?」
暗夜絕撇了撇嘴,「你剛剛不是說要幫我呼呼的嘛!」
「呼什麼啊?」
「你說呢?你撞了我哪里?」深邃的視線逼視著她。
「啊?」月縴影白皙的臉頓時染紅了一片,尷尬地倒在地上,「其實……口誤,口誤……」她拘措地連話語都不連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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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死了,嚇死了……」凌鋒刈一邊手拍打著胸膛,一邊嘴里絮絮叨叨個不停。
「凌鋒刈,你見到鬼了嗎?怎麼氣色那麼差?」詭肆看見一臉魂不守舍的凌鋒刈走過來,打趣道。
凌鋒刈做了一個夸張的表情,「跟見到鬼也差不多了啦!」他隨即拉過詭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知不知道,原來絕少是……」他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是一個gay!」
詭肆淡笑一聲,一臉的不信,「怎麼可能?絕少比正常的男人還要正常。」
「這件事絕對千真萬確!我剛剛撞見了絕少和月縴影在xxoo……」
「那絕少玩過的那些女人怎麼解釋?」
凌鋒刈發揮無盡的聯想,「說不定那些女人只是為了掩飾他是gay的身份,或者,他是雙性戀,男女通吃……」他越想越害怕,「怎麼辦,怎麼辦?我長得這麼帥,萬一哪一天絕少看上我了,被他強了怎麼辦?」
詭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為了避免這種可能性,你現在就去毀容吧!或者整成人妖。」
「對了!」凌鋒刈凝視著詭肆,興興地說道︰「看看你細皮女敕肉的,說不定絕少更喜歡你這款,你的危險系數比我高。」
「無聊!」
「你還是不相信我?要不,我們來打一個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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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縴影躺了很久感覺全身都快要散架了,走出房間透透氣。
她一來到大廳就感覺到氣氛的異樣,女佣交頭接耳,低聲輕語,視線時不時掃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