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尋，我沒有欠你！你不用如此的對我！欠你的，是殷流觴！要討債的話，就去問他要吧！」我說。我不必要為殷流觴的過錯，而去背負什麼責任，代價。
「你……，願意出來作證嗎？」。莫尋大聲反問。
「作證！？」作什麼證，什麼意思？
「呵，你裝什麼呢！」莫尋冷笑。「那個男人那樣的對待小珍，難到不該得到懲罰嗎？」。
我明白了，了解了。
我看著莫尋，不在說話，因為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如果，如果我要告殷流觴，五年前，我就告了，我也就出息了！
只是，我根本就告不了！
告不了啊，不忍心啊！
「舍不得吧！！！——即使，小珍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能被這些人糟蹋！這些，都不是人干的事情！那個人是禽獸，不是人，是禽獸！！！」莫尋有些激動了。
所以，我只能出聲︰「是禽獸，但是，我並不是！」
「可是，你與他有關系！」
「是！有關系，囚禁與被囚禁的關系，算不算？」我笑。
「你……！」莫尋的臉上，顯示出了驚訝。
我再次的笑了笑，「別斗了！你斗不過殷流觴！不要讓自己受傷了！莫尋，那個女孩子，不適合你，就像那些老師所說的，找個適合你的，好好過安靜的日子吧！」
殷流觴的世界，太黑了，黑得濃郁，濃郁得密不透風！！！
莫尋，像是這個社會上，象牙塔里成長的，有些黑暗，他永遠不要見，也最好不要見吧！
「你……」
許是我說話的時候，語氣太沉重了，莫尋一時間竟然被我震得沒有了聲音了。
之後，我就沒有再去管莫尋。
而是翻開了課程筆記，開始仔細研究課程。
莫尋早上所說的公開課，是在下午進行，所以，我要提前熟悉才是。
多年不上課堂了，說真的，我很緊張。
……
午間時分，我是準備給段燕蘭打電話的。
可是，剛剛打開手機，就接到了殷流觴的電話。
「為什麼不開機？」電話剛剛接起，他的聲音就傳來了。
「唔，因為上課，不方便！」我回答。
「下次，調在震動上，不要讓我找不到你！」他又是這句話。
「好！」我回答。
殷流觴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忤逆他，吃虧的是我自己。
「我在你學校門口，出來，我們一起吃飯！」殷流觴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所以，我只能拎著包，就往學校外面而去。
上了殷流觴那輛顯眼的車，我說︰「我在學校食堂吃，就好！」
「那種地方的東西，不允許吃。一點營養都沒有！」殷流觴邊說，邊調轉車頭。我知道，我們是要去「流觴曲水」。
吃飯的時候，殷流觴告訴我，以後即使他沒空陪我，中午，也讓我過來吃飯。
得了，我也不跟他爭什麼，老實的吃飯。
「第一天上班，怎麼樣？」他問。
「嗯，不錯！」我回答。關于遇見莫尋的事情，我也不想多提。我不想害了那個孩子。
殷流觴朝著我笑了笑，給我夾了一堆的菜，「多吃點！」
他希望我多吃點，可是，我再怎麼也吃不了很多。
吃了喝了兩碗湯，撐！
所以，坐在殷流觴車上回學校的時候，我一直覺得不舒服。
跟殷流觴告別後，我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學校。
不是因為要遲到了，而是因為，我現在，需要，快點去給段燕蘭打電話。
在學校的林蔭下，我快速的撥通了爛熟于心的號碼。
等待……接通……
「是誰？」有些凌厲的聲音傳來。
我立即回答，「我是蕭曲水！」
「你怎麼到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我現在都沒有時間跟你見面了！」知道是我後，段燕蘭的凌厲的聲音，就轉變成了頤指氣使了。
「對不起！」我道歉，我不想多說什麼廢話。因為我的時間，也不多，而且這個時候，我根本就不能去哪里見她。
我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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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