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六道 正文 魔影初現

作者 ︰ 落葉焚楓

虛彌山上有一條盤旋而下的石階,傳說這條石階是當年摩達祖師在此開山立寺之時,見山下百姓上山拜佛太過艱難率眾僧歷時十一年親手所建。如今三千年匆匆而過,石階上卻不見半點青苔,虛彌山香火之旺盛可見一般。而此時石階的最上層站著一位穿著補丁袈裟的一位老僧,不是普善又是何人。普善懷抱著一個男嬰望著一個沿著石階正緩緩下山地紫色身影。回想著葉紫晴臨行前與他的對話「施主如你就此放下,貧僧願為你尋一出隱居之地可好!再者說你的丈夫是魔族你們雖是兩情相悅,但人魔結合有違人倫,需要承受的是在太多,你真的願意把這些帶給這個孩子嗎?」葉紫晴道︰「大師我夫君雖然是魔族,但其心地善良,自進入人界以來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而現在卻被封印正是他最最需要我的時候!我無論如何也不能離他而去就此隱居,至于這個孩子還請大師多加照顧。」說著眼楮里已是一片汪洋,普善見此深嘆一聲道︰「既然施主已經有了決定,貧僧也不多說了。那此子可有名諱?」葉紫晴忍住淚水思索了一陣道︰「葉涯。」

清晨的鳥叫將普善拉回了現實,此時紫色身影已經消失在普善視線里。普善望著空蕩蕩的石階自言自語道︰「希望你的選擇是對的。」說完便轉身離去消失在空氣中,仿佛他沒有出現過。石階不遠處的一處拐角,一道紫色的人影扶著山壁無聲的抽泣著。虛彌山大殿外,「這位女施主請留步。」一個身著僧衣二十來歲樣子的年輕和尚伸手面帶微笑的叫住一位村婦打扮的年輕少女道。此女聞言轉身疑惑的問道︰「大師是在叫我嗎?」七十分年輕和尚心里叫道,年輕和尚走到少女身邊不急不緩道︰「正是。」「那大師把小女子叫住有什麼事嗎?」年輕和尚一本正經的向少女施了一禮道︰「貧僧法號善了,剛才女施主在大殿之時,貧僧觀女施主面相發現女施主印堂先雖說還算紅潤,但隱隱有發黑之相此乃不祥之先兆啊!想必施主身體必定有暗疾。所以特來此告知請施主多加小心。」「啊」少女衣袖掩嘴驚呼一聲,隨後急忙問道︰「那善了大師可有什麼消除暗疾之法?」「伸出你的右手個我看看」善了一本正經的說道,少女將信將疑的伸出了右手。善了握住玉手一本正經的仔細端詳起來好軟!表情上看不出什麼異樣,不過心里卻感嘆道︰好軟!過了半響,少女見善了拿著自己的手看過來看你過去可就是不見其再說一句話反而表情越來越奇怪便道︰「善了大師怎麼樣了?您就不用把脈嗎?」只見善了一臉幸福的閉著眼楮也不答話,少女疑惑的喊了好幾聲大師才將善了從完美的觸感與無盡的遐想中拉了出來。善了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悸動的小心肝,恢復了之前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由于女施主你的身體的問題屬于暗疾是不會顯現在脈象上面的,所以要以一些特別的方法才能檢查的出來的,比如看手相,就像貧僧現在這樣。」少女這才釋然,善了也長出一口氣暗道︰好險總算是忽悠過去了。正要繼續說什麼時剛好看到小和尚善緣正一臉微笑的向他走來,不知道為什麼那笑讓他汗毛發直趕忙松開少女的手並快速的從懷里掏出一張藥方遞給囑咐一番。少女急忙接過藥方高興地對著善了一個勁的叫著︰「大師真是個好人!」雲雲,而善了也不厭其煩的回道︰「那里!那里!都是施主有福源」之類的話。而此時善緣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以鄙視的眼光望著善了道︰「師兄!」這時善了才若無其事的轉過身無視善緣的目光詢問道︰「師弟啊!你來了多久了。」善緣望著他道︰「其實我早就來,我就想看看師兄你是怎麼把黑的說成白的,走吧!師傅找你。」說完自顧自的轉身就走。

虛彌山一座古樸的小院內,「師傅您能不能換一個人啊!弟子真的不適合照顧這位小施主!」善緣看著普善懷中的小葉涯一臉不願的說道。此時的善了再沒有平時那般的善辯,而是一副老實忠厚的樣子。旁邊的善緣見此心里暗道︰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判若兩人了。普善微笑著看了善了說道︰「善了,為師觀你心地純良,做人做事都一直沒讓為師失望過所以為師經過再三考慮才決定此事交與你來處理是最適合不過,你也不要再推月兌了此事就這麼定了,希望你能了解為師的一片苦心。」善了看見自己師傅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知道自己師傅已經決定了也不後再推月兌什麼。只好說道︰「是師傅。」把事應了下來然後就退到一旁不再言語。善了雖然這麼說,但誰都知道其實他心里一點也不願意。

善了回到自己屋內把小葉涯放在床上對著他抱怨道︰「小屁孩啊!小屁孩!你算是徹底賴上我了,拉我一身稀泥還不夠。哎!我的命真苦啊!真不知道師傅是怎麼想的?」說完才顯得有些無力倒在床上,在這時小葉涯「呵呵」的笑聲,抱著他道︰「你還敢笑,你在笑、在笑我就捏你。」••••屋外不遠處,「師傅弟子原先認為八師弟是最不適合照顧小施主的人選,不過現在看來您的決定是對的。」白衣和尚道,普善看了看善塵微笑道︰「善了雖然他父母的事讓他性子有些頑劣但其本性純良,他只是把真正的自己藏了起來,不願意真我待人而已。這次正好借助小施主的純真來感化他。」「希望八師弟能夠了解吧!」

自此以後虛彌山上經常傳出嬰兒的笑聲與善了的怒吼。

時間匆匆而過五年後,「小屁孩,你不學好啊你在我床上小便,那是新的被單啊!」只見善了滿腦子黑線的追著前面的一個身穿麻布衣的小瓷娃,此時的善了外表看來並沒有太大的改變,仿佛歲月無法在他臉上留下絲毫印記一般。葉涯轉頭向善了扮了一個鬼臉,然後拐彎跑進一座古樸的小院落內,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大喊「和尚爺爺救我!」普善笑著從蒲團上做起,伸手抱起葉涯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道︰「怎麼了?是不是涯兒又調皮拉。」葉涯辯解道︰「涯兒沒有調皮.是善了叔叔再調皮!」小葉涯稚女敕的聲音響起引得普善寵溺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虛彌山一座小屋內,善了怒不可遏的對著葉涯道︰「你好啊你!不錯啊!你仗著師傅對你的寵溺竟然倒打一耙告黑狀。」此時小葉涯正悠閑地坐在床上晃悠著他光潔的小腳丫,一臉無辜的看著善了道︰「涯兒沒有告黑狀,涯兒只是在和尚爺爺面前說出事情而已啊!」善了聞言更加怒火中燒指著床上還未干的一大片水漬道︰「實情!你所說的實情就是你一不小心的把這一攤東西撒在我床上的?」葉涯似乎早有預料一般,不慌不忙的答道︰「那是尿床啊!涯兒控制不了的!」善了怒極反笑道︰「嘿!嘿!尿床?若真是尿床的話,你的褲子怎麼沒濕?」邊說邪笑著搓搓手向著葉涯走去。葉涯見善了這幅表情知道事情不好。有些慌張的往後縮了縮說道︰「我不是故••••。」還沒說完便立即展開笑容向著善了身後叫道︰「和尚爺爺。」善了聞言反笑道︰「你已經多久沒用這招了,知道怕了吧!還敢用師傅來壓我!嘿!嘿!」小葉涯見此不辯解也不躲反而笑得更燦爛。站在門口的普善微笑的看著這兩個活寶說道︰「善了!跟我出來一下。」

虛彌山後山小徑,一個五六歲的小瓷娃在花叢中小心翼翼的靠近一只正在花蕊上歇息的花蝴蝶。葉涯趁普善把善了叫去的這段時間跑到後山上玩耍,他可不想在屋里等著善了回去找他麻煩。可是他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在他身後虛空中有一朵黑雲正快速的向他籠罩過來。距離虛彌山數十里的一處山洞中,葉涯躺在石床上悠悠轉醒,看到身旁站著一個身穿黑袍微卷的血色長發披肩的人影。有些害怕地說道︰「你是誰?我這是在哪?」人影轉頭望了葉涯一眼,紫色的眼孔透露出難明的光芒。葉涯何時見過如此妖異的事,不由的縮了縮脖子。「我是你父親的親衛影,承你母親之命;來保護你的。」影見此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父親?我母親?他們在哪?」葉涯神色焦急的問道。葉涯雖然在虛彌山很受眾僧寵愛,但一直都以為自己的父母已經死了。如今突然得知自己還有父母如何能不焦急,「不知道!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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