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主玄道 正文 第二十一回

作者 ︰ 軒魅隨影

一行四人繼續向著下方落去,突然感到一陣旋風襲來,祀玡是四人中唯一一個不會御劍飛行的人,沒這陣風吹得一個不穩,向下摔去。

「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有你這麼笨的人類?」

熟悉的蠻橫叫聲,祀玡跌在了鳥背上,青銀的羽毛光華流轉,不遠處,還可以看到那赤金色的身影。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祀玡驚喜地叫出聲來︰「焱遮那!淼沙華?!為什麼你們會……」

「人類還真是廢話多!你問了我們也不會說為什麼要救你的!倒是你,沒事找事出現在這里,一定別有目的!」

不曾想自己的心思會被兩只大鳥看穿,祀玡聳了聳肩,指向追下來的三人當中的一人笑道︰「這回確定你們的少主沒事了,你們可以暫時離開這里陪我們出了著禁地去各處逛逛嗎?」

焱遮那淡漠地瞥了歌蒼一樣,意味深長地鳴叫著︰「沒錯,現在我們已經確認我們的少主沒事了,所以,只要人類你提出的請求,我們都會照辦。」

「哦?結果鳥兒比人類更有人情味,更加懂得報恩。」

祀玡嘲諷地笑了笑,向著上方的三人用力地招了招手。

焱遮那斜睨著祀玡沉默了半晌,突然道︰「人類人類的叫真不方便,你這個人類難道就沒有像樣一點的稱呼嗎?」

「啊,還真忘了向你們自我介紹了,畢竟看到你們的時候我很驚訝呢!你們就叫我焱書卓吧?」

「焱……書卓……」

淼沙華看向祀玡,向著焱遮那低了低鳥首,發出了高亢而尖銳的叫聲,這已經不是組織起來的言語,更像是某種鳥類通用的信號。

祀玡與其他三人被那聲音震得捂住耳朵,劍修更是直接摔倒了鳥背上。

「哇!怎麼回事?耳朵要聾了!住口!不要叫了!」

祀玡捂住耳朵大聲喝止淼沙華,淼沙華的名叫是停止了,可四周突然響起了零零碎碎的鳥鳴。

「焱書卓,發生什麼事了?那只鳥是不是瘋了?」

這是劍修唯一能想到的事了,聲音停止了,可耳朵還嗡嗡地響著听不見其他的聲音。

四人都沒震得頭暈眼花的,就連姬夏悅與歌蒼也被迫落在焱遮那的背上,迷迷糊糊地甩了甩腦袋。

但四人將意識拉回來的同時,他們的周身鳥獸成群,焱遮那發出了勝過天籟的鳴叫︰「這是為了慶祝少主的歸來,而特意著急了大家。」

幾只猴子正饒了腦袋,捧著碗狀形的葉子遞道祀玡面前,之間葉子的中心是青色的液體。

看到葉子中的事物的劍修直接跳了起來,跑到祀玡身邊,仔細看著叫道︰「猴兒酒,這是猴兒酒啊?沒想到我真見到了書上才出現過的猴兒酒!听說著酒十分甘甜好喝……」

劍修可憐兮兮地看向祀玡,似乎希望他能將這酒讓給自己。

被這目光盯著,祀玡條件發射地揮手側目,顯出了「葉悠黎」時的本性︰「隨便你……」

「咦?」劍修听到社長經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也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祀玡,手上的動作僵在了半空。

「呃,我是說,隨便你啊,反正還有,對不對?」

最後一句他是對著面前的猴子們說的。

一只猴子撓著腦袋,有點為難地吱吱叫著︰「有是有,就是……經常被其他的家伙偷吃,沒有多少新鮮的了。」

「哈哈……」祀玡干笑了兩聲,有種快要昏倒的感覺,自己……除了鳥語,竟然還听得懂獸語……

「少主?你怎麼了?」見他要倒,猴子們焦急的圍住了他,擔心地問道。

可那稱呼讓祀玡心中一驚,坐直身子,指向歌蒼所在︰「認錯人了,你們的少主在那里。」

猴子們對視一眼,交錯看著歌蒼與祀玡,又看向了劍修與姬夏悅,茫然不解地撓著腦袋︰「到底誰是少主啊?」

就在吵鬧之間,焱遮那已經帶著眾人沖出了禁地,鯤鵬一族本就體型巨大華美,突兀的出現更是驚動焰陽國境內的所有人!

「那是……皇族的焱淼鯤鵬!」

呆望了許久,祀玡終于听到了他期待的慘叫聲,下方的眾人四處逃散,祀玡趁機卸下了歌蒼臉上的一些小小的偽裝,提氣……

「焰陽的子民听著!汝等之王回來啦!若有違抗汝王之人,鯤鵬定焰火送上!保證不消半刻就化為灰燼!」

听到祀玡不倫不類的發言,地下的人們連滾帶爬地向著鯤鵬所在的方向跑去,興奮、擔心、懷疑、害怕、猶豫、開心……

此時此刻,不管是什麼人,都跑到了鯤鵬的下方,懷抱著期待的心情等待鯤鵬落下。

焱遮那傲視下方的人群,目光始終不曾從祀玡身上移開︰「只要是你決定,我們都會追隨到底。」

鯤鵬緩緩落下,歌蒼緩步走進了所有人的視野中,記者、警察、近衛兵、上層的貴族們都匆匆地感到了,各懷心思地看著那時隔半年重新出現在他們的少年皇子。

祀玡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與歌唱保持了一段距離,隨後從焱遮那的背上下來。

下方的人們議論紛紛,祀玡看到了那名曾為自己安置了探針的女子,少年揚了揚頭,戲謔地笑起來︰「機關算盡終成空,我只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一刻鐘後,祀玡才看到了那位所謂的左丞相,他不由地笑了起來,短短一年的功夫,原本精瘦的老頭,體型居然增長到令祀玡趕到吃驚的地步。

他一步一喘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面,用他豐滿的手指指向歌蒼,厲聲道︰「那個人不可能是皇子殿下!」

下方的眾人一陣嘩然,這老頭的宣言並沒有因此結束︰「如果他是皇子殿下,為什麼半年之後才出現?皇子殿下在一年前被火炎灼燒重傷,為什麼會像沒事人一樣好好站在這里……」

他的話還沒說完,祀玡走到的歌蒼身前,將歌蒼護在了身後,推了推他的眼楮,顯露出他狡黠的一面︰「閣下便是左丞相昂奚大人吧?」

不等老者回答,祀玡就揮手笑道︰「罷,如果你真是左丞相大人,你與一年前的區別還真是大啊……不過,」

祀玡調侃了一句,微微俯下了身,眼鏡下的黑瞳靜靜地盯視著老者︰「你不是向世人宣布歌蒼皇子在儀式上已經失蹤了嗎?為什麼你會知道他受了重傷?」

「我……我是怕有人知道皇子殿下受了重傷會趁機來暗殺殿下……」

老者被這麼盯著滿頭大汗,可祀玡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少年微微眯起了眼鏡,古怪地笑起來︰「哦——?如此一來,你為什麼不請御醫?」

「我……我是秘密的去請……」

老者還想辯解,祀玡戴著隨身電腦的左手用力一甩,立體大屏幕出現在眾人面前,記者們的眼楮中的鏡頭對準了大屏幕,那是半年來昂奚的心月復,那名從小被他帶大的女子水岩所作所為與皇族國庫的財支出。

女主在最後非但沒有請御醫,還在半年前的一個晚上,讓人將一個人形包裹丟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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