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飛家,並非其他有錢人那樣豪華奢侈。相反追求的是一種簡單,小溫馨,小浪漫。一切從小開始。和曾一飛高大肥碩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恩人。怎麼樣?房間的布置都是詩詩親手設計的。」[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季秋恆看了一眼一邊一言不發,膩在曾一飛身邊,軟聲細語的楊詩詩。心中直嘆。這女人簡直美貌與智慧並存啊!曾一飛能贏得她的芳心,也不知道他上輩子修了什麼福分。其實從曾一飛對季秋恆態度就能看出一二。能有佳人相伴,並非偶然。季秋恆是他的恩人,他又何嘗不能把楊詩詩當成比恩人還高貴的身份對待呢?
「找個地方,我給你針灸。」
「針灸?」
「針灸是很有效的一種治病方法。」
「治病?我沒病啊!」曾一飛睜大了雙眼。
「沒病?你昨天不是說腰疼嗎?現在好了?」
「哦!有病。是有病。你看我這記性。怎麼連生病這種事情都忘記呢?唉!這段時間工作太忙了。一時沒注意。」
曾一飛尷尬的瞎編濫造兩句。其實哪里是他記性不好。而是他的腰疼並非生病引起。而是某些生理活動太過火而引發的。
「去你房間吧!」
見曾一飛只顧著解釋。哪里注意找針灸的地方。季秋恆只好做主讓他去臥室了。
臥室中,曾一飛平躺在床。季秋恆則拿著消過毒的銀針找準曾一飛的委中穴,然後閃電般刺出。輕捻輕按。最後又快速收針。一邊的楊詩詩驚訝不已。有這樣治病的麼?這麼快。簡直是神乎其技啊!
「怎麼樣?好些了嗎?」
「嗯。好了很多。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直說吧!」
「現在又開始痛了。」
「又開始痛了?」季秋恆眉頭略微一皺。隨即又咧嘴輕笑。原來他沒有把脈切診。將治病方向找錯了。這時听見診斷後還收效甚微。就知他腰疼的根本原因不在腰部。而是腎虛引起的。
于是這次季秋恆擴大了針灸範圍。不僅在委中穴上施針。同時還在腎俞穴、腰陽關穴以及環跳八穴。
「怎麼樣?現在好了嗎?」
「好!很好!很舒服!」
曾一飛連連叫好。
「嗯。這點小病,有什麼值得大呼小叫的?」
「嘿嘿!恩人就是不一般。以前恩人自稱會為人治病,我還有些不敢確定。不過現在沒有一絲毫的懷疑。」
「不用驚訝!其實醫人和醫動物有一定的共通性。」
「嗯嗯。」
「我也不多說。那些事情,你以後要節制點。否則再次來個不舉我就無可奈何了。」
「是是。」
看見季秋恆要走。曾一飛趕緊挽留。不過季秋恆也非不會察顏觀色之人。從楊詩詩的柔情蜜意的眼神就知道小兩口還有很多悄悄話要說。他也不想當個高功率燈泡。于是閃身走人。
花園路,一條小巷中。一位嬌憨可愛的小女孩正站在幾位牛高馬大的混混面前。如果季秋恆在這,一定認得出她正是那位小丫頭。而她身邊還有一位俏皮的小女孩。也是一臉好奇。
「小姐。」這個稱呼已經很少見。可是那小女孩還是順溜的喊了出來。
小萱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什麼事?」
「那人會不會不走這條路啊?」
「肯定不會。他這人不叫戀舊。走慣了一條路,根本不想換另一條。」
「可我見他也不像走慣了的人。」
「沒關系,這次不成下次,下次不成再下次。」
「可是……小姐……你就要走了呀!還不如直接跟他說得了。」
「直接說?說什麼?我和他有什麼話好說?」
香凝被小萱的話問得一滯。
「你們都听著。等會一人一來,立刻按計劃行事。手腳一定要快狠準。動作一定要犀利。裝得一定要像。但是又不能踫本小姐一根汗毛。听明白了嗎?」
「明白了。」
韋明幾人一陣苦笑,還是點頭應是。
他們兄弟幾個剛從拘留所中出來。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看在這小妞付給他們一大疊錢的份上。他們忍了。
季秋恆還是一如既往,步行回家。可是剛從一條巷口經過,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瞬間傳來。
「救命啊!救命吶!」
「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做!一旦讓我父母知道,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救命啊!你們放手!放手!就算死,我也不會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做哪些可恥之事……」
「小妞!你的意思是說找個黑暗的地方就能行了?好吧!滿足你!兄弟們,人牆!」
循著聲音,季秋恆跑了過來。他自認不是什麼見義勇為。只是有些事情遇上了,他才會多管上一管。像這些事,只需要他輕手一揮,問題就能輕松解決。他有什麼理由不幫上一幫呢?
當他走過來。正看見眾混混圍成人牆的那一刻。這一幕,好熟悉。救蘇穎不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麼?那時,他的實力還很弱小,卻說出手時就出手,連眉頭都沒皺。
又遇見這種惡人。他心中也不痛快。為了能痛快一把!他決定好好教訓一番這些人。
季秋恆身形急沖。眨眼間就出現在人牆邊上。
「 !」拳頭連連擊出。直接一拳一個。簡便、快捷、利索、干淨!
幾個呼吸間,地上倒了一攤人。
可等她看見里面露出一個小丫頭的臉蛋後,心猛地一沉。第一個念頭就是,她在搞什麼鬼?
「想不到會刀會槍的你也有這麼脆弱的今天。」
「當然啦!我剛才被他們下了迷藥。若非我實力強。不然被這些可惡的人欺負了。」說到這里,小萱的雙眼頓時一紅。看那樣子就要哭了一樣。
「好了。人幫你收拾了。我也該走了。」
「走吧!不過還是謝謝你啊!」
「不用!」季秋恆擺擺手。漸漸走遠。
「小姐,用得著這樣嗎?」不知什麼時候,凝香已從一邊鑽了出來。
「怎麼用不著?挺好玩的。」
「好玩?我看他根本沒給小姐好臉色。這種人,該殺!小姐,讓我去將他滅了吧!」
「滅你個頭。更何況你也不一定殺得了他。」
「總不能讓小姐這樣白受苦啊!」
「沒有白受苦呀!你應該知道,王子不一定騎白馬。有的王子騎黑馬,有的王子不騎馬。而我就是想要一位不騎白馬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