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穎肌膚勝雪,顧盼之間,雙目脈脈含情。自有一番清雅的氣質。真是讓人魂夢牽縈。她獨倚長椅,儀靜體閑,把玩著手中的手機,看著壁紙,畫中男子目若朗星,好像黑夜之中的星辰,邪邪一笑,滿是蠱惑之意。看著看著,仿若痴了。忽而,她翻轉身姿,柔情綽態,滑女敕白皙的肌膚袒露在空氣中,美艷不可方物。
「哼!這家伙,整天都說忙忙忙。對我一點也不上心。肯定又跑去什麼地方沾花惹草。真該好生教訓他一番!」蘇穎撅著小嘴,忿忿不平的嘟囔道。
「好吧!你不來找我,我來找你總行吧!」蘇穎終于做出決定。愛情是雙向的。總有一個人要主動一點。雖說她是女孩子,但是女孩子就不能主動一點抓住自己的愛情麼?
其實還真叫蘇穎說對了。季秋恆此時確實在沾花惹草。不過他沾的是實實在在的花,惹的是真真切切的草。
這些花草是草是從世外村莊帶出來的。他正按照《百草集》對花草進行提煉。本來典籍上要求提煉藥材在丹爐里面進行。可他卻不講究那些。也沒有那個條件講究。他又不是丹童道人,到何處去尋那早就絕跡的丹爐啊?不過,現在的科技水平提升了。有一套很完善的提煉設備。就算不用丹爐也不礙事。當然,丹爐也有丹爐的好處。畢竟這些提煉之法出自前人。用前人的手段,其效果或許會好上一些。
季秋恆現在做的有點類似于道家的煉丹。只是此時的他不得而知罷了。
「話說這叫‘淨膚丹’。是一種很不錯的護膚丹藥。」
淨膚丹,有淨白去污,祛除座瘡、疤痕之效,且不留痕。如果煉制成功,那將是萬千少男少女的福音。青春痘呀!只要使用了這種淨膚丹,或許將會和它說拜拜了。
正是看見其中的商機。季秋恆才抓緊時間投入其中。
煉制藥物的時候不能停歇。不然會對藥效造成影響。因此,他不吃不喝也不休息一整天了。要不是他外有一身強壯筋骨皮,內有珍貴法訣護體。否則也堅持不了這麼久。
這是一件苦逼的事。換個人。還能這樣堅持嗎?答案是未知的。堅持!這一點就將兩種不同的人劃分開來。季秋恆選擇的是堅持。他就有成功的機會。否則連渺茫的機會都沒有。
「鈴鈴鈴!」
煉藥到了緊要關頭。卻听見游客來訪。讓他情何以堪?
「不在家嗎?可是大清早的不在家。能去哪兒?」
季秋恆耳聰目明。門外蘇穎的輕聲低語,他也听得清晰。這會兒,煉藥正在緊要關頭。怎麼容得他放棄呢?
「等一下。」季秋恆鼓足底氣,大聲說道。
「等一下?等一下干什麼?現在開門不行嗎?」蘇穎心中立馬泛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他房間內有有別的女人?其實也怪不得她這樣想。畢竟季秋恆有這樣的前科。她真是怕了。一個柳妃煙還不夠金屋藏嬌,他還要藏兩個!
「我現在很忙。」
「忙什麼?快開門!現在不開門就永遠別開了。」蘇穎急道。
「十分鐘!十分鐘就好了。」
十分鐘就好?他到底在干什麼?莫非……想到那種可能,蘇穎心中驚怒交加。
「季秋恆,你就和你的新女友繼續吧!我不打擾了。」
蘇穎的聲音不大,季秋恆還是听見了。
什麼新女友?什麼繼續?看來女人都是心思細膩。稍微一點不對都會想到十萬八千里之外那些不切實際的事。
煉藥和蘇穎相比。季秋恆想也不想就選擇了後者。
「小穎,別急。我來開門了。」
房門打開。一股濃烈的藥香撲鼻而來。蘇穎愣了愣。
藥香?欲蓋彌彰嗎?
「你在屋里干什麼?」
「煉藥。」
「煉藥?」蘇穎心中一松,並未罷休,繼續問道,「你的新女友呢?」
「什麼新女友?你誤會了。我真的在煉藥。不信跟我來看吧!」
蘇穎跟著季秋恆看了剛用過還沒來得及清洗的煉藥設備。隨後又確信房中沒有其她人後,才徹底放下心來。
「嘿嘿!」蘇穎咧嘴一笑,簡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錯了嗎?」季秋恆笑問道。
「錯了。」
「哪里錯了?」
「我不該胡思亂想。」
「不是不該想,而是不該不相信我。」
「嗯。」此時蘇穎乖巧的可憐。季秋恆說什麼,她就應什麼。
「打算受什麼責罰?」
「責罰?你打我吧!」蘇穎咬牙說道。
「啪!」
蘇穎絕對想不到季秋恆還真打。可等那大大的手掌落下後,她卻羞不可抑。
季秋恆鬼使神差的一巴掌拍在蘇穎的翹臀上。
「你怎麼……」
「手感不錯!挺有彈性!」蘇穎的話還沒說完,季秋恆就接茬道。
「哼!臭流氓!登徒子!」
「流氓挺想你的。」說著,季秋恆一把將蘇穎抱在懷中。
本來有太多的責怪,有太多的不快,卻在這一聲中煙消雲散。她冰冷的心也因此溫暖。
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是緊了緊手臂。一切盡在不言中。
恍惚之間,心如止水,時間靜止,畫面定格。當然只是幻覺。可就算時間如流水又怎樣?逝去了還是帶不走他們相擁一起的愉悅心情。
「嗚嗚!嗚嗚!」
一聲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轉頭望去。手機振動了。這些天,季秋恆也懶得調什麼鈴聲。就用振動來的清靜。
這來電不要緊。可別這時候來呀!將這美好的氣氛破壞了。
無奈的搖搖頭。拿起手機。
「有什麼事?趕緊的。」
「恩人,我在你家門口。給我開一下門。」
「你摁門鈴不就行了?打什麼電話?」
「我也是隨便打听來的。還不確定啊!要是敲錯了門怎麼辦?」
季秋恆打開門。曾一飛正傻里傻氣的站在門外。
「進來坐吧!」
曾一飛眉頭一皺。為何恩人語氣不善呢?難道我做錯了什麼?
「恩人,其實這次來是給你送票的。」
「什麼票?」
「白玉堂舉辦的第六屆白玉杯拍賣會的門票。恩人有興趣嗎?」
「沒有。」季秋恆很直接的回答道。
「不是這樣的。」
「是哪樣的?」
「我覺著恩人感興趣啊!」
「為什麼?」
「恩人听說過白玉堂嗎?」
「沒有。」
「白玉堂是一個醫學組織。里面匯聚有很多的名醫。可以說是中醫的權威機構。拍賣會就是這個組織舉辦的。」
「醫學組織?可是和我有什麼關系?」
「有關系。關系大大的。每年啊!白玉杯拍賣會都會有一樣異寶出世。而這異寶都是有關醫學的。我听說恩人對醫術頗有研究。所以……」
「異寶?和醫學有關的異寶?」
「是啊!」
「那你听說過上次拍賣會是什麼異寶嗎?」
「略有耳聞。好像是一張破地圖。不值什麼錢。眾人卻爭得頭破血流。不過後來就失蹤了。」
「破地圖?」季秋恆心中一動。想起自己手中的那張九玄針藏寶圖。是不是說的它呢?
「我也沒見過。不過听說上次拍買者一拿到拍賣品後,急不可耐,打開木盒,剛看了幾眼,還沒怎麼著就死了。」
「哦?竟有這樣奇怪的事?」听到這里,季秋恆心中已有猜想。或許就是它吧!
「可不是嘛!所以我尋思著這次也能出點什麼好玩的事兒。這不,好不容易得了兩張票,就來找恩人了。」
「你有兩張票?那送我吧!」季秋恆一點也不謙虛。
「恩人啊!這……你有一張票就能去了。」
「我想帶女朋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