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吶!我是真有啊!你想要,拿去就是了。」曾一飛隨意說道。
「這麼痛快?打算送給我嗎?」[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其實很早以前我也有辦制藥廠的想法。只可惜還沒辦成就放棄了。成了悲劇。而今,恩人有決心辦制藥廠,我當然也想參與。」
「你想參與?怎麼個參與法?」
季秋恆是個商業盲。根本搞不懂曾一飛的意思。
「當然是我投資,你們分我很少一點股份就行了。」
無奸不商。這樣的話的確沒錯。什麼時候都能牢記賺錢理論。連贈送東西還要拿一點回報。可令季秋恆驚訝的是這家伙什麼時候都能抓住商機。難道他得到了什麼消息?知道自己的能穩賺不賠,這才故意來套近乎?
當然,季秋恆也願意與別人來分享這塊蛋糕。只是這個別人一定要他看得順眼才行。
「嗯。可以考慮。」季秋恆說道。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直接答應。
「恩人,要不我們去看看廠房,如何?」
「現在?」
「現在。」
「那等一下,我叫個人。」
季秋恆給宋芸大了個電話。很快,這位飽受磨難的員工來到季秋恆這位老板面前。沒有一點員工覺悟的說道︰「沒見我很忙嗎?趕緊的,有什麼事,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季秋恆的養心功夫不錯。並沒和她計較。而是語氣平和的說道︰「我們準備去看一處廠房。這方面知識我有些欠缺。你陪我們一起去吧!」
「廠房?你找有?」
「他說他有。」季秋恆指了指旁邊的曾一飛。
「你有廠房?不會是騙人的吧?」
宋芸經驗老道,見慣了那種騙吃騙喝騙爹騙娘的家伙。不是每一個人挺著個啤酒肚就是大款。
「這位是?」曾一飛並沒回答宋芸的問題。而是將頭轉向一邊。向季秋恆問道。
「她是我們公司的職員。」
「這位小姐,看在恩人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至于我是不是騙子,等我們看了廠房再說也不遲。」
「那就走著瞧!」
道路上兩輛車你追我趕。大有一副拼個你死我活的氣勢。
季秋恆本想和曾一飛坐一起。那樣的話,他感到比較有安全感。卻被宋芸拉上她的車。
「我看他不像什麼好貨。你真願意上當?」
「不會吧?他總不會對恩人不利吧?」
「恩人?我真的服了你。這個社會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說你是他恩人你就信?我還說你是我男朋友呢?」
嘎?男朋友?季秋恆的心跳加速。不會吧?這妞這麼快就對自己有想法了?
看看。什麼叫魅力?這才是魅力!
「別亂想。我只是打個比方。」
「你也別亂想。我覺他不像騙子。」
「隨便你。反正到時候他要綁架了我們。你得想盡千方百計先將我弄走。」
「明白!」季秋恆答應道。隨即他有低聲罵道︰「貪生怕死的家伙!」
「不是我怕死。而是我不能死。全家老少都指望著我呢!」
這女人,耳朵真靈!
「全家老少?你都有孩子了?」
「你才有孩子了!」
「那怎麼有老也有少呢?」
「有弟弟妹妹不行啊?」
「好吧!看在弟弟妹妹的份上,我不會讓你死的!」
一路香風拂面。季秋恆倒也愜意。
宋芸的言語並不多。季秋恆也不主動找話題。兩人保持著相當和諧的沉默。
透過車窗。看見外面綠意漸濃。季秋恆的心情頓時好上不少。
「咦?這條路好熟悉。什麼時候來過?」季秋恆喃喃自語。
「我也有點印象。這一帶好像有一批廠房。只不過是非賣品。」宋芸也記起一些。
「噢!我想起來了。是肥得快!」季秋恆終于想起這條路通向何處了。獸醫大賽有一場就是在這里舉行的。
沒過多久。「肥得快」幾個字就出現在他們眼前。
「我現在有些相信了。」見曾一飛將他們帶到肥得快來。宋芸也信了幾分。
「別停車!還在前面!」見宋芸停車,曾一飛在前面吆喝道。
「不是這里?還在前面?」宋芸心中頓時咯 一下。
只是季秋恆老神在在。全然不為安危擔心。
牙關一咬。宋芸繼續開車。
就在她心中忐忑不安之時,一排排廠房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既然看見廢棄廠房。那麼此事多半就是真的了。
「怎麼樣?這就是我說的廠房?看得過去嗎?」
曾一飛領著季秋恆和宋芸一路觀察。不過想要季秋恆分辨出個好壞。那是難上加上難。他只想問一句,為什麼廠房中沒有暖氣也沒有空調?宋芸見識要多。卻能辨別好壞。如果評定的話,拿個「一等廠房」稱號沒有一點問題。
「曾先生,我為剛才的失禮道歉!」看到這里,宋芸再也不認為他是騙子了。她也不想為了一些小事得罪這等有錢人。于是,躬身說道。
「呵呵!小事!你是我恩人公司的員工。不需要那麼客氣。」
終于,曾一飛帶著兩人將廠房大體看了一遍。
「兩位覺得怎樣?」
曾一飛也看出了,季秋恆是個打醬油的,真正的鑒定師是宋芸。
「好,很好。」季秋恆只能說些干巴巴的話。
「你們這廠房選址適當。風向、位置、環境都很不錯。又遠離人們聚居地,算得上不錯的廠房。交通、水源等等都很便捷。辦制藥廠,絕對合適。」
宋芸做了個簡單的總結。
听得季秋恆連連點頭稱贊。
「那有沒有心思要呢?」
「你能做主嗎?我覺得還是請你們公司主管來談吧!」
「呵呵,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就是肥得快的老板。」
「老板?」
「是啊!不然我怎麼許諾送給恩人呢?」
「你要送給他?」宋芸這回驚訝了。這麼大一片廠房。還有一棟辦公大樓。送給他?這簡直天上掉餡餅啊!
「當然了。」曾一飛理所當然的說道。
宋芸心中極度不平衡。憑什麼啊?好歹自己也長得貌美如花。要送也該送給她吧!怎麼偏偏送給季秋恆呢?
難道他真是他的恩人?難道他性取向有問題,他們之間有點不能說的秘密?想想那肥碩的身體,宋芸就起雞皮疙瘩了。惡心,好惡心!原來他就是一小白臉!陰陽通吃的小白臉!
太便宜他了。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樣的好事打著探照燈也不一定找得到啊!